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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地滚到那名牺牲队员的身边,放下手中的步枪,抓起那名战友掉在地上的波波沙冲锋枪。趴在地上朝着卡车顶上那挺重机枪扫去。
“哒哒哒......”这次他没有使用点射,一长串子弹带着他满腔地怒火狠狠地一头扎进了正在操纵着机枪扫射的美军机枪手脑袋上。薄薄的钢盔顶不住子弹的热情亲吻,破碎的钢盔片片舞,脆弱的脑壳更加不堪一击,顿时变成了一个烂西瓜,红猩猩的鲜血和白生生的脑浆在子弹的冲击下溅得老高。
敌人的重机枪暂时陷入了沉默,队员们趁机越过这道封锁线。将手榴弹不断地扔向停在路边的汽车上。
“轰”“轰”......卡车的油箱被引爆了,燃烧起冲天的大火,滚滚的浓烟遮挡住了美军机的视线,再加上此时双方已经很接近了,由于害怕误伤。他们只能在天上干着急。
刚一冲到双方相距50多米的地方,雨点一样的手榴弹就纷纷从一马当先的陈千骑他们手中扔了出去。手槽弹基本都落在了美军乘座的卡车上,先打断敌人用来逃跑的那条“腿”。美军的行动力基本是依靠汽车,如果没了车。那徒步行军这些娇贵的大兵就远不是志愿军那些铁脚板的对手了。
美军也明白这点。不过。看着对方像一群发了疯的老虎一样势不可挡地冲进自己的队列当中,他们也涌起深深的无力感,开枪又害怕误伤。不开枪让对方就这样冲击自己的队伍更加不可接受,美军迫于无奈,只好抽出刺刀上在枪上,准备开始他们最不擅长的拼刺刀。
利剑大队的就不存在这个难题,一方面他们人少分散得比较开。冲进美军队伍以后基本上是两人一组。互相依靠,互为掩护。不怎么担心误伤。另一个方面就是他们日常的训练中就有这类的训练,在行进过程中快速射击发现的目标,准确度高得吓人。顿时,这一支小部队就将美军的队伍搅得人仰马翻。
“哒哒哒、哒哒哒......”的三发点射不断地将端着步枪或卡宾枪的美军打倒在地,波波沙的火力在近战中发挥得淋漓尽致,队员们在人群里敏捷地闪躲,不时往人多的地方扔出手榴弹,将一堆又一堆的美军炸。
原本比较干净的雪地上被鲜血染得透红,残肢和碎肉到处都是,杨思成快地冲到那辆车上架着重机枪的卡车上,一把掀开刚才被他打成了蜂窝的美军机枪手尸体,双手已经快速地握住了旧重机枪的握把。
“咚咚咚 ...”沉闷的重机枪射击声开始回荡在溪谷上空,空弹壳像流水一样从机匣里蹦了出来,沉重的枪身在子弹的撞击下不断后座。
接着被液压系统缓冲,传递到杨思成的手上时已经不那么难以承受了,重机枪的颤抖对应着对面美军士兵身体的抖动,子弹所向之处。一片肉糜......还别说,杨思成真的喜欢上了这种用重机枪扫射的感觉。粗大的毫米子弹轻易地就将目标撕得粉碎,一丝复仇的快感涌上了他的心头,看着对方被扫成一堆碎肉,真的好解恨。
陈千骑端着自己的冲锋枪刚刚打倒了面前的两个敌人。一柄雪亮的刺刀就递到了他的面前。刀尖上闪着森森的寒光,仿佛随时可以将他刺个对穿。
陈千骑猛地一闪身,手中已经魔术般地出现了一支托卡列夫手枪,这招他是从杨思成那里学来的,虽然速度不及杨思成。但也慢不了多少,“啪、啪、啪”连续三枪打在了对方的胸口,那个美军身体摇晃了几下,尽管穿了防弹衣,但是,托卡列夫手枪弹的威力太过巨大。加上距离很近,防弹衣根本抵挡不住,子弹在击碎了高锰钢板以后,钻进了他的身体,那名美军痛苦地抽搐着,倒在了地上,手中的步枪堪堪擦着陈千骑的身体落在了满是鲜血的地上。
一名利剑大队的队员身上已经挨了几刺刀,锋利的刀尖已经捅破了他的棉衣,大量喷涌而出的鲜血已经浸湿了棉衣。他摇晃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猛地大喝道:“永别了战友!”,同时拉燃了身上的手榴弹。死死地抱住一名美军,再也不肯松开自己的手。
“轰”爆炸声响过,两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原本站立的地方留下了一个雪坑,周围是一具具倒毙在地上的美军尸体......一名利剑大队的队员倒在了地上,他的腹部挨了一刺刀,但临死前却忍着巨大的疼痛扑上去,狠狠地咬住了一名美军的耳朵,手中的匕首同时也深深地插进了对方的胸膛......史密斯简直快疯了,对方的人数远远不及自己,但堂堂陆战一师却被这支小部队亡命般地堵在了这个狭小的溪谷,放眼看去,整个溪谷已经是一派人间地狱,被炮火烧焦的尸首,被重机枪打成肉糜一样的腐肉,被手榴弹炸得支离破碎的残兵,哪里还有昔日陆战一师的威风?
“留下两个连的兵力掩护,其余部队赶紧撤离,那些中国人疯了,上帝,简直太可怕了!”史密斯赶紧命令道,他深深明白,这支部队既然这样疯狂地拖住自己,那后面增援的部队一定就不会太远,如果不赶紧当机立断,陆战一师就将全军覆没,为了整体利益。他也只有牺牲掉自己的一部分下属了。
美军仓皇地沿着公路继续撤退,杨思成他们心里万分焦急。可是他们兵力有限,实在无力拖住更多的敌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逃窜向古土里方向。
美国空军也发狂了,他们拼命地朝着正在赶向这里的志愿军部队投弹,不惜任何代价将对方拖延在行军的路上,同时派出了大型运输机。
紧急往被杨思成他们炸断的地方空投了8座钢质桥梁。
美国空军不愧是神通广大,重达数吨的物资被他们紧急运到了数百公里以外的地方,陆战一师在美国空军的帮助下终于逃过这一劫,沿着工兵匆匆搭建起的桥梁,顺利地逃到了古土里。
随后杀到的志愿军大批包抄部队冲破了美军机的重重封锁,却只能恨恨地看着盘中的美军炸掉了连接那各天堑的通途,切断了将陆战一师全歼的最后希望。
二十二 打坦克
第二次战役进行得相当成功,不仅歼灭了大批的敌人,还缴获了不少的重型装备。迫使联合国部队仓皇撤到三八线以南地区。
陆战一师在海军的帮助下,会同其余被击溃的部队匆匆在兴南港登船撤离,上演了一幕朝鲜版的“敦克尔克”大撤退。此战对陆战一师的打击是相当的大,战斗减员加上寒冷疾病等因素,超过一半的人员丢掉了性命,蒙受了其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巨大损失,如果不是美国空军的倾力协助,陆战一师绝对难逃被歼灭的命运。
第二次战役的胜利也让美军原本爆棚的信心一下子跌落到谷底,不得不主动提出了停战,但此时志愿军这边打得正顺风顺水,自然不肯歇手,后来又举行了第三、第四和第五次战役,将战线推进到了南朝鲜境内。
不过随着战线的拉长,后勤补给也越来越困难,美军的空军力量占据了相当的优势,尽管年轻的人民空军奋勇参战。但毕竟数量远远低于对手,而且技战术水平也明显不是那些参加过二战的,拥有数千行小时的美国行员的对手,所以。志愿军空军只能有限度地保卫一些重要目标,漫长的运输线却无力兼顾。
根据统计,每运送一吨物资到前线,往往会损失5吨,随着战斗的进行,前线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辎重,远远超过了获得的补给,前线作战部队很快就陷入到弹尽粮绝的地步,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志愿军也无力将战线稳固下来。
终于,在51年5月下旬,形势恶化了,志愿军不得不开始往后撤。
美军则乘机展开了反攻,利用其快速机动能力实施了穿插包围,企图将朝阳江以南的志愿军部队切断归路。当时的情况确实很危急,为了掩护大部队和后勤机关转移,杨思成奉命带着一百多名利剑大队的队员赶往金化东南方向的一个无名高地阻挡住敌人的进攻,为大部队的撤离争取时间。
这个无名小高地恰好在公路地旁边,路的另一边是一条大河,公路仅够两辆汽车并排通过。
敌人的追击速度很快。杨思成他们经过强行军抵达无名高地的时候,他们的先头坦克部队已经差不多也要到了。远处美军坦克卷起漫天沙尘,气势汹汹地沿着公路杀了过来。
“立即占据有利地形,火箭筒手准备!”杨思成果断命令道,经过这几次战役,志愿军充分体会到了美军坦克的压力,仅仅依靠手榴弹确实很难对付这些铁家伙,所以逐渐也配备了一些火箭筒。用于对付这些装甲目标,不过缴获的数量不是太多,杨思成现在手里也只有三具火箭筒。
透过手中狙击步枪的瞄准器,他迅速观察起敌人的情况来:打头的是并排行驶的两辆M26潘兴式中型坦克,为了驾驶方便,再加上暂时没有敌情。美军驾驶员直接把脑袋伸出了坦克,以获得更好的视野。
“1组和2组火箭筒手集中火力攻击公路右边的坦克,第三组打左边的,尽量攻击对方的车身。”杨思成迅速给火箭筒手分配了任务。同时将自己的步枪稳稳地端起来,瞄向了公路左边的那辆坦克的驾驶员。
坦克快地接近了。在距离还有50多米远的时候,杨思成沉稳地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宁静。行驶在最前面的左边那辆坦克的驾驶员脑袋被速而至的子弹削掉了半边,一大蓬鲜血喷溅在冰冷的炮塔上。
与此同时。火箭筒手也射出了肩上的火箭弹,“嘶”““嘶”““嘶”
三发火箭弹带着长长的尾焰快地扑向各自的目标,凶狠地撞击在坚固的装甲板上。
Qī。这种缴获自美军的M20型889毫米火箭筒配备的是装有954公斤混合炸药(黑索金和TNT各一半)的破甲弹,在头部引信碰撞上坦克装甲时,火箭弹瞬间就爆炸了。
shū。右边的那辆坦克同时遭到了两枚火箭弹的袭击。炽热的金属射流一下子就击穿了坦克侧边的装甲板。钻进了坦克炮塔,将里面的乘员全部杀死,继而高温引爆了坦克里面储存的弹药,坦克里面响起了一阵沉闷的爆炸声,接着一团团火焰从破损的地方冒了出来,坦克当场就趴了窝。
ωǎng。左边的这辆坦克虽然只挨了一发火箭弹。没有被当场击毁,但由于驾驶员已经被击毙,坦克失去了控制,在坦克右侧的副驾驶员兼前机枪手发觉形势不妙,准备爬到坦克的左侧,接替被击毙的驾驶员将受伤的坦克驶离这个危险的地方。可刚一头,就被守株待免的杨思成侯了个正着,一发子弹无情地将他击毙。
失去了驾驶员的坦克继续轰鸣着一头撞上了山石,终于无奈地熄了火,两辆坦克横在公路中间,阻挡住了后续美军的去路。
看到队长已经开了火,利剑大队的其他队员也不甘落后,纷纷端起自己的武器朝着小山坡下面的敌人扫去。
美军后面的坦克赶紧朝着这个小山头开火,由于山头上树木茂密,为战士们提供了比较理想的掩护,再加上这些队员都受过良好的训练,战斗经验又相当丰富,所以,美军一时也无可奈何。
“不好,敌人要绕道了!必须将他们堵在这里!”杨思成看见车队最后面的几辆军车已经开始缓缓地在朝后退,他立即意识到了敌人不愿在这里继续纠缠,肯定是想从其他的地方插上去继续完成对昭阳江南岸的志愿军部队的包围。
杨思成心念电转。“对付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