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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色无味的麻药杨思成曾经见过普利马科夫他们使用过。效果非常好。现在剩下的关键问题就是如何将这些毒药放进水源地了。
经过所有干部的集思广益,一个大胆的计划被提了出来,计划需要的各种物品很快就被苏联方面的专家准备妥当。
斗银河上游,463部队水源地的铁丝外面来了一小队不速之客,哨兵仔细分辨发现是一队穿着豆绿色服装的宪兵。
“你们是哪部分的?来这里有何贵干?”门口哨兵端着手里的步枪满脸警惕地问道。
“混蛋!难道你是新兵?居然不认识我们宪兵部队!还敢问老子是干什么的,我们就是来找你们麻烦的!”一个队长模样的头目走了上来,指着自己胸前那块代表自己兵科的黑色山形章傲慢地对哨兵说道。
在军国主义时期的日本,宪兵的权力是绝大的。1899年日本颁布的“宪兵令”里指出:“宪兵为陆军兵科之一,受陆军大臣管辖,职掌军事安全及军纪维护。兼掌司法警察之业务。”
哨兵有些谎,他当然知道宪兵部队是干什么的.也知道宪兵手中的权力很大,但是这支宪兵部队来得非常突兀,事先根本就没有接到任何宪兵要来的通知。
“请出示您的证件,请原谅,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哨兵硬着头皮说道。
“哟西,你很尽责,对于象你这种负责的士兵我们是不会为难的,这是我的证件,不过请快点,我们时间很宝贵,今天需要突击审查的地方太多了。”宪兵头目左手按住自己腰间的指挥刀,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递过来一份他的证件。
哨兵仔细地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他不敢耽误,迅速与里面的河野正清小队长取得了联系。
河野听说有宪兵不速而至。心里有些打鼓,他不知道这些煞神来他的部队有什么事。不过应该没什么好事。心里惴惴不安的河野赶紧带着几个亲信迎了出去。
“我们今天是来突击检查的。主要是看看你们这里的工作是否按照条例做好了。”一回到河野正清的办公室,宪兵队长就开门见山地对河野正清说道。
以前也有过宪兵队来突击审查的事情,不过那几个宪兵队长河野基本都认识,眼前的这个队长却很陌生,就连他手下的士兵河野也从来没见过。
“对不起,长官,您也知道我们这里责任重大。而且以前我从未见过您,首先我需要核实您的身份。”河野心里有些惴惴,日本宪兵部队的凶残是相当出名的。他鼓起勇气对宪兵队长说道。
“混蛋,这是我们新来的酒井队长。难道你敢抗拒我们宪兵队的执法?”宪兵队长身旁一个副官模样的人厉声呵斥道。
“没关系,这是我的证件,你可以仔细地看看,另外对于你藐视上级的勇气我还是很佩服。”宪兵队长有些不满地说道,大刺刺地伸手将自己的证件递到了河野面前。
河野吓得冷汗都快冒出来了,这些该死的宪兵经常捉弄他们,上次有队宪兵来巡察,河野没检查宪兵证件也被他们狠狠地训斥了一遍,这次他说什么也要仔细核实了。
证件上没有丝毫的破绽,字迹和印章都非常清晰,相片和来人也吻合。“对不起,长官,虽然很冒昧。但是还是需要请您出示‘突击巡查令’。”河野怯怯地说道。
“什么‘突击巡查令’?到底是我们来巡察你,还是你来巡察本官?不放心直接打电话回宪兵司令部查询!”宪兵队长粗暴地说道。
“请恕罪,卑职职责所在,不得不小心。”河野无奈地说道,他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机。
“喂,接线员吗?请帮我转下宪兵司令部!”河野摇通了手里的有线电话。
“喂,这里是宪兵司令部,找哪位?”电话很快就通了,一个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呃,我想请问下你们那里有位酒井队长吗?名字是酒井雄男,他在吗?”
“他不在,今天到外面突击巡查去了,有什么事吗?”电话线实际上早已被杨思成手下的突击队员切断,河野正在通话的其实是一名精通日语的突击队员,很显然,这些宪兵也不是什么正牌货。
“哦。没事,谢谢。”河野尴尬地放下了手中的电话。
“长官,对不起。请原谅。”河野毕恭毕敬地双手将酒井的证件递了回去。
“不用废话了,带我四处检查下,今天要巡查的地方还很多。”酒井满脸的不耐烦。
“是!”河野带着酒井他们在整个营地里四处转悠。终于来到被严密保护的水源地蓄水池边。宪兵摆脱了河野的陪同,开始四处查看起来。
清澈的斗银河水被提取上来后,还必须经过沉淀、过滤、消毒和检疫,几个巨大的水池里装着特供给463部队人畜的饮用水。
“混蛋!你们这里的卫生就是这个样子的吗?居然还有老鼠屎!难道你不知道啮齿类动物是最容易传播疾病的吗?”酒井的白手套上捏着几粒黑黑的老鼠屎怒气冲冲地走到了河野的面前。
“报告长官,我们这里卫生管理一直很严格,以前从来没发现过老鼠。可能是最近才出现的,对不起,卑职一定注意!”河野吓得慌忙辩解。却没注意到,宪兵队的副官正将手背在背后,悄悄地将一小瓶液体倒进了身后的饮水池。
“恩。其他方面都还不错,这次的事情我就不记录了,希望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类似的情况!”酒井接到了副官发出任务完成的暗号以后满心欢喜,故做大度地说道。
在河野小队长的千恩万谢声里,宪兵队离开了斗银河。
十六 灭掉杀人恶魔
离开斗银河,宪兵们迅速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上了普通老百姓的服装,这些宪兵都是由精通日语的队员化装成的,服装是来自上次歼灭的日军宪兵部队,证件来自于苏联方面的伪造专家,一个苏联电信兵亲自操作了日军线路割接的工作。
整个行动计划虽然大胆,但依然完美地执行成功了。
伏在暗处监视的队员亲眼看见了463部队的专用水罐车从斗银河边的水源地拉水回来,汽车轰鸣着驶入了戒备森严的营地。
很快营地里就冒出了袅袅炊烟,突击队员们隐藏在营地外田野的青纱帐里静静地等待着。
晚饭时间刚过,本应按时来接岗的哨兵却迟到了,门口的岗哨显得焦躁起来,但他没有命令又不敢擅离职守。
就在这个时候,463部队营地的大门口来了几个当地农民打扮的人,两个人走着走着就争吵起来,继而扭打到了一块儿,旁边的人上去劝架,结果挨了下误伤,于是劝架的也加入了战团,几个人打着打着就靠近了日军的岗亭。
哨兵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几个农民毫无章法、有气无力地拳来脚往,没想到岗亭旁边突然闪出一个人影,接着一柄雪亮的尖刀刺进了他的胸口,哨兵感到心脏一阵剧痛,他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彪形大汉正慢慢地将匕首拔出他的胸膛。
哨兵想叫。但浑身的力气都随着喷涌而出的鲜血流倘了出去,在摇摇欲坠的瞬间。他看见了一大群人正从几十米外的青纱帐里冲了出来。
一个穿着日军制服的人跑了上来,接过哨兵手中的三八式步枪,一本正经地站在了大门口。彪形大汉则扛着哨兵的尸体快地丢到了附近的水沟里。
门口打架的人正是杨思成他们化装的。主要目的是分散哨兵的注意力,好让黄有剩接近哨兵实施突袭。他们迅速接过其他队员递过来的武器开始往大门里涌去。
营地角落里的食堂东倒西歪地趴满了鬼子兵,由于担心剂量过大会让水变味,导致日军发现异常。华宁伪装成的宪兵副官下药非常谨慎,有些鬼子还没有完全昏迷,双手正徒劳地在地上扒拉着。
这种WDW5毒药相当霸道,它不致人死命,却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让人陷入麻状态,神志清醒却无力动弹。
杨思成知道毒药起效果了,他留下一部分人手控制这些失去行动能力的鬼子兵。自己则带着另外一些人往第二道大门冲去,那里还有一道岗哨。
“哒哒哒 ...”一串尖厉的九二式重机枪声划破了傍晚的宁静,一名冲在最前面的突击队员身躯一震,胸前瞬间冒出了朵朵血花,负责防守内大门的鬼子哨兵终于发现了营区里的陌生人,他果断地抠动了扳机。也同时给在附近的日军部队报了信。
中弹的队员就在杨思成的前面不远处,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战友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痛惜,接着又被肃杀取代。
杨思成敏捷地向前一个鱼跃翻滚,然后半跪在地上,仅仅是一瞬间,狙击步枪就牢牢地端在了他的手上。
日军的重机枪在疯狂地咆哮着。突击队员立即展开了强攻。“哒哒哒、哒哒哒 ...”有节奏的三发点射将如梭的弹雨泼洒向鬼子的掩体。
这是一个沙袋构筑的环形掩体,设置的位置十分刁钻,这挺机枪死死地抚守住了通往大门的道路。任凭突击队员手里的波波沙冲锋枪将子弹洒向沙袋,打得尘土扬。却无法伤到隐蔽在胸墙后面的机枪手分毫。
杨思成非常明白。必须在十分钟内结束战斗。然后将部队撤退到安全的地方。否则等大批的日军赶到,突击队就很有可能全军覆没!
杨思成暗暗着急,以前只需要照顾自己就可以了,可现在不同,成百上千士兵的生命就在自己的手中,他深深地感到了责任的重大,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悄悄流逝,每一秒都非常宝贵,也许就是那么几秒钟就能够导致不一样的结局。
俗话说:关心则乱。杨思成的脸上逐渐失去了作为作为一名狙击手应有的平静,豆粒大的汗珠慢慢渗出了他的额头。
“冷静!一定要冷静!你能做到的!”杨思成的心里反复暗示着自己,这个位置实在是太不理想了,只能看见那挺重机枪的大部分,黑漆漆的枪管正疯狂地往外喷吐着火舌。
杨思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平缓地吐出,焦灼的心慢慢开始恢复平静,手里的狙击步枪指向了两百米外九二式重机枪那漆黑的枪身。
“砰”杨思成沉稳地开了枪,一发子弹成40度射入角速扎到了重机枪那厚实的枪筒上,弹头与钢材碰撞出点点火花,子弹没能穿透过这道钢铁屏障。而是在碰撞之下改变了行方向,形成了跳弹。
严重变形的弹头带着怪异的啸声往沙袋墙后面弹去,鬼子机枪手一愣,赶紧低头伏下身体,“当”的一声脆响,变形的弹头与他头顶的钢盔做了一次亲密接触之后,终于消耗完所有的能量,“啪嗒”一声掉在了他的面前。
撞击还是让鬼子机枪手有些头晕目眩,他摇晃着有些发晕的脑袋,暂时停止了射击。隔了几秒钟,他手中的重机枪重新开始发言。
杨思成在第一发子弹射出以后就迅速拉动了枪栓。将第二发子弹推弹上膛。
“砰”在稍微调整了下射入角度后,杨思成毫不迟疑地射出了第二枪。762毫米步枪弹再次与重机枪枪身做了一次折射运动,这次子弹听话地钻进了正在忙活的鬼子机枪手的胸膛。
日军机枪手有些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破洞,心有不甘地松开了手中的扳机,前进的道路终于敞开。
搬开门口的路障,杨思成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一块很大的场地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几幢房子排列得错落有致,大致看了下,里面有个锅炉房,有个训练场,有个几层高的宿舍楼和一个澡堂。甚至还有一个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