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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回答书友的问题吧,我说过这本书只是想描写一个真实的逃生过程,B市肯定什么都有,可城市大人口多,感染的人就更多,许多物资确实是主角需要的,但是却不是必要的!在生存物资充足的情况下,主角没必要冒险抢夺城市里的物资。
大家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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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 漂尸血河
任菲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衣服什么的哪有别人给洗的时候?她一看杨威的动作就知道他虽然洗过衣服,但照他这么洗绝对洗不彻底。不过她很享受两人一起洗东西的乐趣,一点阻止杨威的意思也没有,了不起等他自己洗完一遍之后,她再给重新洗一次不就完了?
杨威手里洗着衣服,脑袋还时不时地前后左右转转,警惕活死人的出现。他倒不是不想把衣服扔给任菲,问题是等她一个人洗完全部的衣服,太阳也差不多要落山了。
任菲麻利地洗完自己的东西,杨威还没洗完一件,她主动拿起剩下那件,学着杨威的样子浸透了喷上消毒剂。
杨威捞出洗好的衣服用力拧干,从衣服上拧下来的水哗哗地冲在护堤上,他把拧好的衣服随手铺在湿淋淋的石头上,就算是晾上了。
接着他看看正给自己洗衣服的任菲,又看看清亮的河水,嘿嘿一笑:“转过去!”
任菲一愣,呆呆地问:“干什么?”
杨威解开身上的枪套放在一边,脱下衬衣做势要脱裤子:“你不转也行,以后算咱俩扯平!”
任菲赶紧把头转到一边,羞恼异常:“无赖、流氓!”
杨威斜睨她一眼,脱得光光地溜进水里,清凉的河水顿时带走了满身的油腻:“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吧,舒服是我自己的!嘿嘿,要不你也下来?”他身上实在痒得厉害,实在忍不住了。
河水的温度适中,他光的屁股底下坐着滑腻腻的鹅卵石,整个人都像要被河水冲走一样的飘飘然。
任菲低头搓着手里的衣服,可心里的草却疯狂地长高,杨威不说她还能将就,他这一下水,任菲也觉得混身不对劲。
她都快记不住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了,杨威故意使劲搅动的水声对一个爱干净的年轻女孩来说实在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杨威左顾右盼,狠狠地在身上搓着,时不时地还大笑两声。任菲气不过他的嘴脸,手伸进水里一扬,顿时浇了杨威一头。
猝不及防的杨威吓了一跳,任菲乐不可支地坐下接着洗,这回她心里平衡了。
杨威狠狠地瞪她一眼,可惜她正低头洗衣服没看见。看在她手里衣服的份上,杨威决定不和她计较,接着洗自己的澡,不过嘴里收敛了不少,没刚才那么嚣张了。
任菲洗完了衣服,看看杨威脱下的衬衣和大裤衩,偷偷一笑,抄起来浸进水里接着洗,一双眼睛早已弯马了月牙!
我让你再气我,我让你再嚣张!任菲越洗越起劲,背对她的杨威根本什么也没发现。等她洗完了,杨威也搓得差不多了,他忽拉一下直接从水里站了起来。
任菲先是一愣,接着脸色一白气不打一处来:杨威身上明明还穿着一条内裤,他下水的时候根本就是故意的!
杨威得意地冲她挑了挑眉毛,还不等走到岸上就发现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全没了,变成两件湿淋淋的布片铺在石头上。
得意瞬间变成愕然。
这下轮到任菲冲他挑眉毛:“怎么样?现世报来得快吧?”
没想到杨威根本不在乎,上岸边嘿嘿地笑:“没事,你洗了更好,我就用不着动手了。”任菲这么做就是等着看他的笑话,他偏不生气,就是不让她得逞。
任菲狠狠用白眼剜了他一眼,咬着抿着嘴欲言又止,她左右看了又看,再瞅了三四遍高速公路和对岸,这才用蚊子哼哼一样大的声音说:“你,转过去。”声音的大小也就是让杨威正好听到。
杨威一呆,把手卷在耳朵外往前送送,学着耳背的老头老太的声音:“你说什么!”
任菲咬着下唇直接脱下上衣狠狠地甩在杨威身上,蒙了他一个劈头盖脸:“就许你洗不许老娘洗怎么着?转过去!”看那架势像要直接脱给杨威看。
杨威讪讪地转过去,他跟一个女的这样,是不点不怎么厚道。不过想想他又乐了――他一个男的,就算全脱光了往水里一坐就什么问题都没有,可任菲是个女的……
他拍拍自己的脸,不断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可左右两个嘴角怎么也压不下来。
任菲……(此处省略,大家自己想吧。)
“现世报啊!”杨威身上的痒痒是洗干净了,可看着任菲坐在水里的光润背脊,心里开始一个劲地痒痒。
他一把抄起任菲的外衣,浸进水手使劲地搓起来,还时不时地拿警棍砸上两下。倒不是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纯粹是给自己找点事干,分散注意力,以免直接化身禽兽。
水里的任菲听到岸边的洗衣声,哭笑不得。他怎么这样小心眼啊?算了爱洗洗去吧,反正他不洗,任菲也准备用这身衣服换那套刚洗过的穿。
杨威没任菲那么绝,只洗完外衣就停了手,他站起来伸伸腰,这洗衣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才这么两件就弯得腰又酸又疼。他插着腰扭两个屁股,暗想可别累出腰托来。突然他的眼神一凝,波光粼粼的河水上游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反射着阳光的水波里忽陷忽现。
他搭起手篷遮住阳光仔细地瞅,那东西已经随着水流越过了阳光耀眼的河段,等杨威看清了那是什么,脸上轻松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他连鞋都顾不上脱,几步跳进河里,拦腰抄起任菲。
任菲先是听后边的洗衣声消失了,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剧烈的趟水声,她大吃一惊,难道是杨威……她刚转了半个身想跑,就被杨威直接扛到了肩膀上。
任菲想挣扎,却被杨威的肩膀硌住了肚子,压得她呼吸不畅,两只拳头只能无力地照着杨威的腰上捶几下以示抗议。
她呆在杨威身边这么多天了,杨威一直没有异动,任菲不止一次地想过杨威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她早该想到狼就是狼早晚要吃肉……
杨威光着上身,根本顾不得她的身上还沾着大量的河水,也没那份闲心感觉感觉任菲和皮肤是哪门子的触感,三步并做两步,绊绊磕磕地跑上岸放下任菲,看也不看她一眼急急忙忙地嘱咐:“快把衣服穿上!”说完转过身过手忙脚乱地往身上系腰带。
他这是怎么了?任菲脑子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若是杨威想做点什么的话只象征性地表示一点抗议,怎么虎头蛇尾的?
任菲的脑袋没毛病,但她能活下来完全是杨威的功劳,今后还得靠他才能继续活下去,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资本拒绝杨威的欲望,与其极力挣扎,反不如逆来顺受,说不定就能直接牵住他的心。
杨威扣好枪套,抽出手枪来“咔啦”一声顶上了子弹,眼睛死死地盯住河水。
任菲这才知道他趟进水里不是狼性大发,赶紧把衣服全套在身上。站起来顺着杨威的目光往上游看,一眼发现河水里有什么东西载浮载沉。突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冲进鼻孔,她的目光转到的河水里,清澈的河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染成了淡红色,红色越来越重,鼻子里的血腥味儿也越来越浓。
她悄悄地靠在杨威脑袋边耳语:“那是什么?”
“不知道,你赶紧拿着衣服上去!我马上就来。”杨威同样压低了声音,把钥匙塞进她手里。
任菲一惊:“活死人能在水里活动?它们不需要氧气?”无氧呼吸的大型动物?这也太扯了点吧?
“别废话,小心点好。”
任菲点点头,马上开始收拾衣服,河水已经完全染成了暗红色,阵阵血胜气闻者欲呕,河里的东西越来越近,杨威凝神举枪瞄准了河里的东西。
只要它一有向河岸上走的意思,杨威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河水里漂浮的尸体不知道被河底哪颗石头挡住,慢慢地转了一百八十度,接着向下游漂走。
尸体的后脑勺上开了个拳头粗的窟窿,这是子弹从额头打进头部造成的伤口!
子弹打中人体,绝对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只是两头钻一个眼就完事,子弹的震波旋转都会对人体造成极大的伤害,严重的甚至于击中头部的时候能直接掀开三分之一个头盖骨!
杨威就收枪关了保险说:“不用着急了。”
任菲刚收完一半衣服,身上的干衣服都被打湿了,她捋捋耳边的碎发说:“怎么了?”
杨威下巴点点河水说:“都是死透的,看样子在水里泡的时间不短,看不出是活死人还是正常人,但是我觉得应该不是正常人,就算在感染区里,应该也不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搞大屠杀。”
随着河水的流淌,越来越多的活死人从上游冲了下来,密密麻麻地盖在河面,甚至有堵塞河道的趋势。
无一例外的,每具尸体的头部都有不同程度的创口,感染区里活死人横行,得多大的势力用多少人才能把这样多的正常人集合起来一个接一个枪毙?这么大的动作这么大的动静,加上所有的尸体都没有被绑的痕迹,杨威才做出了都是活死人的判断。
任菲撇开视线,轻轻地说:“咱们还是上去吧。”不管是正常人还是活死人,死了,就只是人的尸体而已,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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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 桥毁路断
远方的夕阳正在落下,血河中聚集的尸体在路基下挤成一团,血河两岸郁郁葱葱,成片的庄稼地里长满了杂草,到处是过熟的小麦。
高速公路的护栏上,一溜内衣一字排开,晚风轻吹,飘飘荡荡。
虽然杨威揪着衣服充当人体甩干机抡圆了使劲甩了半天,可衣服上的水还是太多,他们俩个不得不暂停行程等待衣服干透。
任菲无聊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敲着挡风玻璃,时不时地斜睨杨威一眼,偶而对着红热的脸扇上两下,虽然刚从河水里出来没多久,可天气正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血河里全是死尸,杨威坚决不允许开车窗,为了省油又不开空调,这才没多一会身上又汗湿了一层,上半身穿的衬衣打着半湿,贴在身上粘乎乎的腻味……杨威则坐在驾驶座上举着望远镜盯着血河看个没完。
血河里全是死尸,根本没什么可看的,可不看血河就得看任菲,她穿的那么少,满眼全是胳膊大腿,这不是引人犯罪么?而且河水中的每一具尸体都是死于枪击,难道国家已经开始清理感染区的活死人了?不然光凭感染区里剩下的那一点武装力量,还不够活死人塞牙缝的。
十几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对感染区每一个仍然挣扎在生死线上的幸存者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意味着生与死的煎熬,谁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看到明天的太阳。
杨威放下望远镜说:“收拾收拾东西准备走吧,天快黑了。”他有些心不在焉,这条河的上游在什么地方?如果这是军队清理某个感染区城市后扔进河里的……情况有些不对,把尸体扔进河里,岂不是要污染下游?他们知道河水流经的地方都是感染区么?这更像是一种便捷的处理手段而不是有计划的清理!
活死人毕竟是病毒携带体,处理的最好办法还是一把火烧个精光,以免造成再次感染――吞噬病毒绝对不可能在高温的燃烧下还能继续存活。
难道说感染区已经出现了有组织的武装团体?他们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