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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继续上下去。但人还是得善始善终不是?周阳初步打算先把这个月干完,等向其它人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手段之后再辞职也不迟。
然后去银行把钱全部取了出来,加上身上揣的这总共2885块,周阳踏上了身怀异秉后的第一次归乡之旅。
坐大巴,换小巴,乘摩托,再步行……
等周阳回到杨山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多钟了。家里,桌上的饭菜都凉了,但却没有人吃过的痕迹。原来周父周母为了等儿子回来一起吃这顿‘丰盛’的午饭,硬是忍着馋没有动筷。听闻周阳回来,就连爷爷也挣扎着从病床上爬起来,坐在老屋的大门前张望。当看到周阳,爷爷苍白而虚弱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激动而又慈祥的笑容:“小阳仔,你回来啦?小阳仔,快来快来,你妈给你做了回锅肉!小阳仔,咳,咳,爷爷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周阳鼻子一酸,背过身去。
爷爷还在那儿絮叨:“小阳仔,爷爷最对不起的人是你,你为了寄钱回来给我治病,到现在25岁了都还没讨上媳妇……”
媳妇,会有的。
而且说不定还会有许多个。
周阳安慰着爷爷,脸上竭力做出很轻松的表情,但心里却下定决心:一定要在最短时间内挣到足够多的钱,让折磨爷爷这么多年的病彻底根治!
爷爷,爸爸,妈妈,咱们的苦rì子到头了,从今往后,我一定要让你们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享尽富贵荣华!
一顿饭,在周阳积极乐观的宏图大志下,吃得是其乐融融,欢声笑语。
饭罢,周阳又在爷爷病床前陪着聊了会儿天,这才在父亲的提醒下,出去谈枇杷的事。
“阳仔,你打算怎么把这些枇杷运到渝城里去?”这是周父周志雄眼下最为关心的事。
“放心吧,爸,你叫人帮我把枇杷挑到石井坡的亭子里面,到时我县城里的同学直接开车过来拉货。”
石井坡,是青阳镇到杨山村的必经之地。石井坡之前,摩托车、小货车还能勉强在土路上行驶;石井坡之后,就基本上是羊肠小道了,杨山村的出入都只能靠步行。
其实这个地方是周阳随便想的,他只是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将枇杷装入空间内,石井坡只是相对而言更能让乡邻接受相信罢了。
“车,什么车?我给你说,青阳镇过来往里的路是越来越难走了,很多地方都塌了方,小面包车或许还可以,大一点的货车都进不来……”周志雄是个一丝不苟的老实人。
“没事,我同学的车就是小面包。”周阳随口应付道。
“可一辆面包车那又装不完呀,刚刚我和你爸统计了一下,你看——”周母陈秀英拿出一个皱巴巴的小本子,戴上一副老花眼镜念道:“隔壁陈四叔,426斤,2块6一斤,1107块6;对门李大伯,318斤,2块5一斤,795块;山边吴阿婆,184斤半,2块8一斤,515块2……还有你二叔家上午送过来的355斤,你二婶说你回来收一趟不容易,让你给2块钱一斤就好,一共是710块;我们自家的刚摘下来还没来得及称,应该有500多斤。”
周阳接过母亲手里的小本子,看着上面歪歪斜斜的小红字,心里无比感动。
可怜天下父母心。
自己之前只是一个电话遥控,本以为回家后还会经历许多收枇杷的麻烦琐事,哪想父母短短一夜之间,就把事情全都办妥了。
根据小本子上的记载,周阳粗略统计了一下,对外收了有1800多斤,价格因质量不同而从2块5到2块8不等;再加上自己家和二叔家的,总共差不多是2700斤!
至于钱,虽然山里人穷,但彼此间的信任度却是很高。除了山边吴阿婆急着用钱,让周志雄先行垫付了部分之外,其它人都是说让周阳转手卖了再给他们。
毕竟周阳的孝行口碑,在杨山村还是广为流传的。
乡亲们如此看重,周阳自然不能小气。当下拿出了2500块,让周志雄给乡邻们先行派发订金,并说明尾款支付就在这两三天内。另外价格,也甭管两块几毛几了,通通都按三块一斤算!
哪知他这边刚豪情万丈的说好加价,下一刻就有人冲进了院子,高声嚷嚷道:“那个谁,给老子滚出来!”
好嘛,要开始打脸了。
第十章 用电能打架
有话好好说。
杨山村的村民老实本分,周父周志雄自然也不例外。当看清来人是谁,周志雄连忙把周阳推到身后,向门外迎了出去:“陈四哥,抽烟,抽烟。”
“抽你妈卖麻花!”来人却不买账,乜斜着周志雄道:“听说你恶意哄抬物价,让我的兄弟们在这里收不到枇杷啊?”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周志雄正要忙不迭的解释,周阳却是不顾母亲的阻拦,从里屋冲了出来道:“陈四,要收枇杷的是我,你有什么冲着我来!”
来人陈四,是青阳镇一带小有名气的混混,他不认得周阳,周阳却是从读初中开始就认得他。此人生来长得结实粗壮,从初中时代开始就是学校一霸,向低年级的学生索要保护费。后来好像是07年严打的时候因为聚众斗殴被抓进去蹲了两年监,出来后却更加变本加厉,拉了其它几个不学不术的小混混一起,欺行霸市,缺斤少两,垄断起了镇上菜市场里鸡鸭鱼猪的生意……
周阳没想到,那些下乡来收枇杷的小商贩,竟然也是陈四手下的人。看来家禽肉类的生意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野心,他是想要在蔬菜瓜果的批发上也要插一脚了。
原本对于这样的人,周阳的打算是井水不犯河水,犯不上为了点蝇头小利和他们计较。但陈四刚刚无所顾忌的辱骂,以及现在对父亲嚣张的态度,让周阳瞬间就燃烧起了怒火。
陈四哪里想到,在这区区一个偏僻的杨山村竟然还有人敢顶撞他,顿时梗起了脖子:“呵呵,就你?听说你是杨山村唯一一个大学生?大学生了不起啊,老子照样揍得你连你妈都不认识……”
“你的——脏话——有点——多了!”周阳瞪视陈四,一字一句地顿道。
彪悍如陈四的青年,此时大脑竟也一阵眩晕,险些晕倒!
由此可见,周阳刚刚眼中所释放出来的电量,还是蛮足的。
陈四眼中的迷惑一闪而过,接下来被触及逆鳞的他一个怒火攻心,双脚向前一踏,右腿犹如旋风般飞速地向周阳踢来。
这一招,是周阳曾经记忆里最深刻的一个面画——陈四一个旋风腿踢出,那个脸sè苍白的少年仿若布袋一般被飞踹而起,飞了足足有三四米远方才坠下,砸出那时雨天的一地泥花……
这说明,陈四很久以前就是一个狠角sè了,必须处处提防。
防就是退,周阳往后敏捷的一退,堪堪躲过了这刚猛的迎面一击。但陈四岂是等闲之辈,一击不中,二击又来;二击不中,三击接着来……
没完没了是不是?
周阳不想再让爷爷父母担心,意念一动,眼中滋滋的电流就向陈四华丽飞旋着的小腿迸shè而去……
“哎哟哟……”陈四惊叫一声收回腿,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是他脚抽筋了。
周阳却是把握时机,蓄满电能的一拳轰击而出——只听砰的一声,陈四竟然直挺挺的仰面倒下!
头痛yù裂,胸闷气短。
陈四甚至想问自己,是不是他的大脑神经短路了?怎么全身会出现这么奇怪的幻觉?
而所有的一切都是电光火石间发生的,当院子外的其它几个混混冲进来,他们的老大已经仰躺在地,鼻血直流,鬼哭狼嚎了。
一定是错觉,一定是老大突然犯了什么病才会这样……这些人这样心想着,在陈四声嘶力竭“给我打”的命令声中,纷纷扬起手中的棍棒向周阳招呼。
周父尚未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这次见几个人要围殴儿子,心底的埋藏多年的血xìng也顿时激发了出来。只见他一边对周母呵道“快去叫他二叔”,一边抄起屋檐下的镰刀就不顾一切地就冲了上来。
老爸,你这是要拼命呐?
周阳吓了一跳,他可不想在自己家门口出人命,更不想自己的父亲在这次群殴中被误伤。可是眼下这么多混混同时冲上来,而且手里都还捎带着家伙,他的眼神电击法目前还真没办法群体攻击。
那怎么办呢?
擒贼先擒王,打人先打强。
眼下陈四因为‘意外’而暂时失去战斗力了,余下的六七个混混里面,真正横的也就两三个,战意滔天的更是只有那个挥着把尺三杀猪刀的黄毛小子。
先用眼神合全力一击他握着刀的手指——先缴了对方械,免得伤到老爸。然后肩上承受左边一根木棒的攻击,电拳豁豁的向他肩肋处攻去。
一击致命,这黄毛小子怪叫一声,高高扬起的右手忽然软绵绵的垂下,整个人瞬间就萎蘼眩晕了起来。
接着是另外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周阳只是顺手一个电巴掌甩过去,可能是电弧的角度恰到好处,就把他‘甩’翻在地。
还有一个高个子想从周阳后面偷袭,被周志雄一个狂暴的镰刀削下,生生砍下了手臂上的半耷拉皮,血流了一地……
剩下的三四个人,哪想到在小小杨山村的一户小小山民家里,竟然会遇到这样血腥不敌的事,全都吓得纷纷退后了。而双眼赤红的周志雄,一边关切地询问周阳怎么样了,一边揣着镰刀与儿子背靠上了背。
双方对峙着。
地上呻吟声一片。
不一小会儿,周阳的二叔周志海也提着根扁担怒发冲冠地冲了进来,跟在他后面的是周母陈秀英,以及十多个村子里的壮劳动力。院外再远一些地方,则是些虽然不能出手相助,但却在心里默默声援着的老弱妇孺……
周阳很是感慨。
印象里面,村里除了脾气火暴的二叔,其它人都像老爸一样老实本分,遇事能忍则忍,不能忍还是想办法尽量忍。但今天他们在知道周阳与陈四干上架后,在明明知道对方恶行累累、人多势众且说不定以后会打击报复的情况下,却仍然选择出手相助……
感动。
啥也不说了,今后一定要让村里人过上好rì子,让家里人享受完美新生活!
不过令乡亲们始料未及的是,那几个看起来很横很壮的流氓都倒在了地上,反倒周阳和周志雄两父子却是好端端的站在了那里。人们纷纷在想:“周家这个大小子,怎么忽然间这么血气方刚,大杀四方了?”
周阳见这些个混混一时是翻不起什么浪了,正巧周围围了这么多人,就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乡亲,今天的事儿实在是非常感谢。我呢,在渝城农副市场的批发中心认识一些朋友,在县城这边的同学也有车;今后不管你们栽什么种什么,我都负责收购,帮你们运到大城市里面去卖!价格嘛,比青阳镇菜市场绝对只高不低……”
这敢情好,乡邻们心里都有了底。
“至于你们,”周阳俯身来到陈四身旁,右手如铁钳般夹住他的胳膊,一边温吞放电一边道:“青阳镇那边我不想管,但杨山村这里,如果我听到哪怕是有一个老人小孩被你们欺服了,我渝城jǐng局里的朋友绝对让你们悔恨终生!”
渝城是国内一级大城市,让一级大城市里的jǐng察,不远千山万水的来这么个偏远的小乡镇整治几个混混小流氓,一般人都会觉得这是在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