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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可思议的事再次发生了——
银河正要再动发动另一轮交猛的攻势时,令他震惊的事发生了,注上力量的左臂,竟猛地爆破,露出了白森森的臂骨。
白森森的臂骨并没有保存完好,一阵难以形容的,刺耳的爆碎声再次响起,银河的左臂竟被自己的力量完全爆碎!
原来在刚才的火拼中,他的左臂已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根本再也承受不了他体内的强横力最,是以带给他的左臂以毁灭性的灾难!
剧痛使得他的神态显得异常的痛苦。
他也从未尝试过如此的震惊。
只是,一向冷静的他很快便做出了一个决定。
退!
趁对方在震惊之时,抽身退。
是以他轻易地退进了“银河号”母舰,并从容离去。
其实,天行者还是可以截下他,并杀死他的,只不过他早就认为跟已受伤的银河打,即算打赢了,也没什么味道。
所以,他连迫的念头都没有,立在原地,目送着“银河号”离去,消失在夜空中。
地球上最强的男人,第一次尝到惨败的滋味,就连他乘坐的银河号,看起来也再也没有先前的那种威严,巨大——
灰溜溜地!
那,击败最强男人的他,又在想什么?
天行者紧握的右拳上,竟也摘下了几滴鲜血。
“银河,我真想知道,如果你没有受伤,我们之间又到底谁比谁强呢?”天行者轻轻地问道,只不过现在没人给他答案。
他脸上孤寂的神情,竟比先进交加明显!
静立一会儿,他转身,起步,一阵风般地插到了天狼和无限的身前。
无限盯着他冷酷的面庞,一句话也没说,即没有得以生存的欢愉,亦无自己失败的悲伤,他没有什么话好说!
天狼也无言,默默地注视着地面,倒似怕看到天行者那冷漠如刀的眼神。
天行者便开了口,说出让人想上十年也想不到的话:“老头了,我们已有多少年没有见过面了!”
“什么?你……你竟可如此对统帅说话?他是你的父亲!”无限暴怒起来。
天行者冷冷地盯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我如何对他说话与你无关,这是我们的家事。”
无限正欲反驳,天狼却道:“是的,无限,这的确是我们之间的事!”
天狼既是如此说法,无限无言以对,默默地退到一边,但仍是难捺心头的火气,狠狠地跺了跺脚,咕哝了好大一阵子。
天狼沉默了片刻,抬头看着无行者,道:“我的好儿子……天……天行……能……能在死前看到……你……我真的很高兴……更死而无……无憾……”天狼说得很是难辛,语音也甚是低弱。
天行者仍是冷冷地道:“老头子,我这次回来并不是为了你,我只是要救我的弟弟天火……可惜……可惜我却来迟了……”说到后来,他的话音也低了下去,露出了一丝丝的人情味。
天狼沉痛地道:“果然……你一直也没有原谅我……”
“原谅我?”无限暗自诧异:统帅和他的儿子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天狼又道:“既……既然如此……我……我可否……选择……死在你的手里?”语气中竟有和许哀求,虽然带着太多的无奈。
未料到天行者竟朗残地道:“可以!”举掌便劈,罡气四溢,丝毫没有客情之余地。
无限见此,立即扑上,阻住了天行者,道:“不!我个能容许任何人系统帅的!更何况你是他的儿子,怎可以这样对待父亲?”
“晤?”天行者惊吓一声,道:“老头子已将天武一族的力量传给了你?的确你有资格知道天家的事了!我和老头子之间的恩怨,就让老头子告诉你吧!”
无限听了,转头疑惑地看着天狼,双手仍是死死地封住天行者,生怕他会突然旅杀招,杀死统帅天狼。
天狼己开口缓缓地道:“无限……请尊重……尊重我死前的最后……一个决定……能死在我儿子的手里……我……我很高兴……而且,而且我己是活不成了……”
无限倔强地道:“不!统帅,我一定会想到法子救活你的,你决不可以死!”
天狼缓缓地摇了摇头,道:“别傻了,孩子,让我先告诉你……告诉你我与……与我儿子之间的……恩怨吧……”
说到这里,天狼把目光投向深造的夜光,用苍凉的,但却略有几分喜悦的声调道:“这个儿子……本……本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最大的寄望……在他一……他出生时……就已注定……注定他是地球上的最强者……”
“哦?”无限惊惑地问道:“最强者?”
天狼点了点头,续道:“刚……刚生下来时,他……他体形……便已如……如一个三岁……三岁小孩般……般高大……在……在还没断脐时,已……已可以站立……”
说到这里,天狼己很难继续说下去了,他静静地去躺了一会儿,呼出几口浊气,又道:“他是天武一族中遗传因子最……最强的……的人,在……在……他的……眼神中……我……我……我仿佛看……到世界在……改……变……”
说到后来,天狼的声音已衰弱的根本听不清,天行者遂接下去道:“于是,你便将一切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天狼缓缓地点了点头,天行者续道:“自我懂事后,你使教我用力量的法门,我的童年只有苦练,可你丝毫也不怜悯我做为一个少年的心性,在你的心中,我只有练武,只是取代赤家强权,统治天下的强者。”
天狼已落得如此地步,天行者仍是说得甚是气愤,可见他少年时,天狼对他督促得该是多么的冷酷,无情!
无行者继续道:“十六岁那年,我便拥有了超过二十级的异化潜能,这已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你……你仍不满足,对我反而更加严厉、冷酷、无情!”
天行者顿了一顿,突然以一种柔柔的声调道:“也就在那一年,我遇上了她——娜娜!”似乎他的心又飞到了那个时候,给人带来一种甜蜜、羞涩感。
“对于孤独中成长的我来说,娜娜已是我生命中最珍爱的瑰宝,我们都深深地爱着对方,她令我意识到了最纯真的爱,让我体验到生活的甜蜜……”
忽然,天行者的声音又变得极为严厉,道:“可是你却丝毫不体谅我,只一味认为娜娜是我成为强者的障碍,百般反对!其实,我并没有临此而辜负你的一片苦心,反而把武功练得更是勤快,可你却依然反对。”
“为了我和娜娜的幸福,我被迫得无可奈何之下,我们只有偷偷出走,可是你却不肯放过我们!”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父亲会有如此凶悍的眼神,可是那一晚你让我看到了,也让我的心跌入了冰窖,死了!”
天行者突又厉声唱间道:“还记得吗?对娜娜的哀求,你根本不加理会,反而就是这样一掌,无情地夺去了娜娜的生命!”
说着之时,天行者忽地右手一抬,向内一屈,并斜向外拍出,中途却又向上下方按下,眼是天武暴地杀中的一招——“劲激八方”
他这一动作,只是做个手势,无限误以为他要击杀天狼,惊出了一身冷汗,并立即出手村去,他手掌按下之势。
天行者猛地推开无限,厉声吼道:“那一晚,我哭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哭了,也是唯一的一次哭,我可知道那时我有多么伤心,多么绝望?自那一天起,我脸上便留下这四道甩不掉的泪痕,你知道吗?娜娜是我生中的至爱呀!而今天,你便要为你当日的无情付出代价!”
无行者说着,一掌按下,欲杀死天狼,天狼忽道:“且慢!儿子,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一直为当年错杀她而内疚于心,郁郁不欢,只求死在你手上,为我洗去罪孽;可是,上天既要你成为强者,这个父亲便绝不容许你身边有任何障碍,当年……年虽然我铸……做错了,但你……终于……没有令我失望……你现在亿……已是最强者……之……之一,我死……死己安心了……只是……只是你……你可否答应我……继……续与赤……赤家……政……政……政权……对……抗?”
“好,我应承你!”天行者一掌劈下。
无限惊呼一声“统帅!”欲抢止阻止,可是太迟了,只见红光一现,天狼己化成一堆血肉,并被罡气吹激得四处飞溅,遍布于尘埃之中。
看着地上一片殷红,无限傻眼了,眼眶中掉下几颗晶莹的泪球,一生的寄望,一生的偶想已烟消云散,他悲痛地站立不稳,“砰”的一声,对着鲜血跪倒在地,以头撞地,痛哭失声,泪水如泉涌出。
天行者看着无限的悲伤神情,竟无丝毫的悔意,只是冷静地站着,任由夜风撩起战袍。
无限哭了一阵,忽凭身边响起一个坚定的、慈祥的、熟悉之极的声音,道:“无限,孩了,不用哭……虽然我已死了,但我的理想,却可以得到延续,你和我的儿子将会继承我的一切,而我更相信,你们会做得比我更好!”
无限听得惊骇不已,抬头四望,却又哪里见到天狼的踪影,细一寻思,原来自己已吸纳了天狼的所有武功和智慧,只不过是天狼残存的意识在自己的脑海中说话,其实天狼现在就算真死。功力与智慧全失,亦不过死人一个。
这时,天狼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道:“利用你的力量和智慧,去达成目标,在未来的日子里,你们将会掌握真理,不用伤心,无限,我的好孩子……”
语音说到后来已渐渐衰竭,散失,消融于无尽的黑夜之中。
无限强抑悲痛;收住眼泪,缓缓地站了起来,却见天行者已跨上那匹剽悍的战马;道:“小子,你是否愿意和我一起打天下?”
无限愤怒地盯着他,道:“我不会与残杀自己父亲的禽兽为伴,你走吧!”
“随你便,希望我们下次见血时,不会是敌人!”极是轻松的一句话,没有反驳,没打发怒,天行者就骑着他的“神驹”静静地离去,消失在天边初先朝阳的余光中。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只是,半空中飘来几点水珠。
是天行者流来的血?
抑或是他一直掩藏的泪?
无情的禽兽!?
三日后——
银河战败的消息,已传遍地球上的每一个角落。
世界的格局也在悄悄地改变。
——天行者已从新组织起一支判军。
一支比以前天狼所带领的,更强大的力量,正式向赤家王朝政权挑战!
一骑黑马。
一身黑衣。
一斗黑袍。
飘逸在整个欧亚大陆!
帝都——KingCity
建立在茫茫大漠中的赤家王朝皇城,仍是一片喧嚣,一片繁荣。
而深藏在沙漠中央的赤家王朝基地,气氛知前所未有的凝重……
因为,一个战败的强者回来了!
银河仍迈着娇健的步子,行走在长长的阶道上,仍是一股强者之气,王者之风。
身法也快得仍如旋风一般。
只是,战败的他,为何直到三天后才回来?
这三天,他又那里去了?
做过什么?
当然,没有人会问,也没有人敢问。
因为,呆子也知道,这不是说话的时候!
也不是轮到自己说话的时候。
所有的一切,只有一个人才可以问。
才会问!
这个人就是赤天。
但,赤天却没有出来迎接。
他贵为赤家用第一人,他不会出来迎接一个战败的人!
这一切,让银河感到很是气恼。
但他没有办法!
因为,谁叫他坐的是赤家政权的第二把交椅?
而且,谁叫他银河战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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