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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问题,此事凭你们只怕还掀不起这么大的风浪,想来定然另有高人操作。两位老大人虽然处心积虑,但骨子里却还不是这么卑鄙的人。此事定然还有参与者,若是本公子猜得不错的话,应是神赐和宇唐的人吧?”
君莫邪目中露出针芒似地精光:“你们与他们勾结,陷害君家这等朝廷栋梁,不啻为卖国之贼!为何?我初来之时,便说要老大人给我一个解释,现在是否可以给我这个解释了?!”
“哈哈哈,”卖国之罪?此事才真是滑天下之稽。”梅高节纵声大笑:“君家去,还有独孤家,慕容家。这些年来的秣马厉兵,边防可保无虞。君家纵灭。最多天香国骚乱一阵。就算两大帝国乘机联手入侵,以天香多年以来的积蓄,我们也尽可以支撑得住,甚至就算最终落败,却也还不至于改朝换代!但你君莫邪若是羽翼丰满,这等大逆之事却是绝不可避免的!天香国的存亡与一时的混乱相比较,孰轻孰重。自然明了,我们做出怎样怎样的选择已经不必再问!”
“梅大人,请你注意一点。”君莫邪冷冷的看着这个纵论天下的老头,目光之中是掩饰不住的凛冽:“或许你的推论很有道理,但,只是推论而已!跟事实却是两回事!而你。就用这样的推论,来伤害我们君家,伤害帝国曾经的保护神,您有没有觉得自己的作法很过分?你有想过,会因为你这个未经过证实的推论会害死多少人吗?”
“或者说你与君家有仇,或者说看我不顺眼。但这些并不能掩盖你利用歪曲事实来打击我们的真相。而你的臆测,充其量只是自己的想法。全没有半点凭据;最重要的是,你用这样的方式,侮辱了一位不惜献出清白也要报恩的好女子!而你自己明明知道她是那样的无辜,整件事情跟她毫无关系!”
“你也明知道这位女子虽然确实是因为我君莫邪的缘故失去了贞操,但她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冰清玉洁!而你更知道,我三叔将她收为义女在前,再不是我君家的媳妇,再不是我君莫邪的嫂子,但你在攻击之中还是始终抱着她原来的身份不放!你依然这样做了,我想问一句,在你们这些大儒的眼里,女人的名节和幸福是不是随意可以舍弃、践踏、利用的对象??是不是为了你们的目的,可以牺牲任何你们眼中可以牺牲的人?我想知道,你们大儒的道德,一直崇尚的正义和正气,究竟又是什么?”
君莫邪漆冽
梅高节高傲地仰着头,却丝毫不肯退让:“这种事情,实在是很平常。我本不屑分辨!不过君公子既然问到了,我就破例一说,在残酷的政治斗争中,莫说她只是一个女子。就算是王国公主,也一样要做好为国家牺牲的准备!牺牲一个女人而换取天下的安定,这却是至为合算的事情!无本万利!为何不可?纵然她无辜又如何?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梅大人,您有没有觉得您这句话很无耻?”君莫邪冷笑:“若是你自己的女儿呢?若是你自己的老婆呢?你也会如此做吗?”
“会!这本就是应该的、天经地义的!老夫没有什么舍不得!为国捐躯,本就是她们的荣幸!若管清寒是我的女儿,老夫更会毫不吝惜的大义灭亲,甚至亲手处置之!”梅高节高傲的昂着头,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有些献身的骄傲!
君莫邪气极反笑。他终于明白,自己跟这些大儒们的思想,竟是这般的南辕北辙!谈论这个问题,恐怕这个老夫子集跟自己争论一年还能振振有词!
“那我问你,在你这么做的时候。可多少有感觉有一点点的内疚?”君莫邪压下翻腾的毛血。
“笑话!这等事情本就天经地义。那里需要有什么内疚?女人如衣服。弃之又如何?”梅高节竟是异常鄙视的看着君莫邪:“我本以为你还算是个人物。但却没有想到,你居然如此的儿女情长!君莫邪,老夫临死之身告诫你一句:红颜岂应关大计,英雄最忌是多情!莫要让老夫小瞧了你!”
“确实是我错!因为你刚才的说词让我当真有了一种知己的错觉。我实在是不应该与你说这种事情。”君莫邪彻底败退,摇头,失笑一声:“我从不多情,但,我的人,纵然是国家,也休想碰一指头!梅大人,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的另一个原因,而这个原因,是你永远也想不到的。” “梅高节,你一肚子的大仁大义。家国天下,但象你这样的人,却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坚持!所以你搞政治或许会成功,但你却永远不会成为男人!说白了,在我眼中,你就是一投降派,包括你教出来的那些弟子。没有进入朝堂的不说,凡是进入朝堂的,都是一些寡廉鲜耻之辈!”
“放屁!”梅高节愤怒了起来。一生桃李满天下,乃是梅高节最大的成就,最大的骄傲,眼看到自己的弟子遍布天下,桃李芬芳,乃是他今生最大的安慰!君莫邪无论说他什么他都不会动容,一笑了之 但此刻一提到这件事,却立即触发了他的逆鳞,这个白发萧萧的老头,顿时斗鸡一般激动了起来!
“我的弟子,有哪一个不是帝国栋梁?先后有十九名弟子成为帝国的封疆大吏,恩泽四海,造福一方!均为帝国顶梁支柱,君莫邪。你这样的纨绔子弟,有什么资格说我的弟子?那可都是响当当的帝国才俊!”
老头儿站了起来,满脸激动得通红。手指头也哆嗦了起来。
“坐下!你老人家激动个屁!你那些弟子,本少爷说是垃圾都高抬了他们!垃圾往往还能有点回收利用的价值,他们连这点价值都没有!”君莫邪冷笑一声,手掌一翻:“梅高节,睁大你的老眼,好好看看你的弟子恩泽四海,造福一方的政绩吧!”
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出现在他手中。向梅高节扔了过去。
梅高节接过来一看,顿时一怔。狐疑的看了君莫邪一眼,这才慢慢地看了下去。
上面,真的都是他的弟子们的“丰功伟绩”!
某年某月某日,某弟子以权欺压某富商,索取贿赔若干,某日,强纳人家女儿为小妾,逼死人家父母,”
然后是这位弟子的违法乱纪的事迹。林林总总,不下于几十起,件件桩桩都是有凭有据,人证物证俱在。确凿无疑!
然后是另一个……
每一件事情。尽都是有明明白白的调查日期,调查人是谁,日期各不一样。有些页面,纸张已经有些泛黄卷边。
这些证据,这些难以辩驳的如山铁证”若是按照这上面的事情来论刑,恐怕将这些家伙凌迟一百次都不够!
连续翻看了几页,梅高节终于手一抖,那小册子“啪嗒”一下掉到桌子上。
看看自己还是先皇赏赐的院子。以及房中乏善可陈的简陋家具,几乎是一贫如洗的样子,再看看小册子上学生们一个个如同天文数字的收受贿赔,随便一笔都是自己几年甚至几十年收入的总和!,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肌筑。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凹曰甩姗旬书晒齐伞
正文 第四部 第六十五章 一个也不放过
这一刻,梅高节突然老泪纵横,在君莫邪刀锋一般的目光鄙视之下。老头儿突然感觉到一种无地自容。
这就是自己费尽心血调教出来的的意弟子,这就是自己为帝国培育出来的栋粱之才!但,这样的作为。与所谓的贪官污秽吏有什么分别?与国之蛀虫有什么异意?
梅高羊怔怔不语。
“梅高节,这便是你多年心血。苦心调教出来的得意弟子。你以为的社稷栋梁;而这些。充其量也不过就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而已。你执掌文星书院数十年,到底有教出了多少这样的弟子?梅高节,你一向站在道德的至高点,自觉不滞于浊世污秽,而今更来指责我如何的为祸天香,但你何不睁大眼睛看清楚,究竟是谁,在为祸天香?”
“你这涂世清流所做出的破坏,远远比我要大出几千倍,几万倍!梅高节,试问你有什么资格、什么立场指责我?纵然你指我造反,我也是需要兵力吧?敢问这些兵力从何而来?还不是你的弟子们官逼民反给逼出来的!梅高节,若是我造反。你便是我最大的同谋、最大的助力、最隐蔽的帮凶!你认同我的说法吗?梅大智者”。 君莫邪呵呵一笑:“不说不知道。原来我们竟是一路人,一家人,同一伙人!乌鸦见老捣,谁他妈也别说自己很干净!是也不是呢?!”
梅高节踉跄倒退两步,原本平和的面容早已荡然无存,脸色苍白。犹如死灰一般。
“梅高节,梅大人,智者先生。你老人家口口声声为帝国培养了数十年的栋梁,但你今日可看见你到底培养出来了什么货色吗?不外是万千的祸国蛀虫!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极!你看看你住的地方,跟乞丐有什么两样?但你自己两袖清风,就能够抵消你所做的罪孽吗?不!这根本就是祭竹难书!说我是为祸人间,遗祸无穷,那你老人家呢?在下才疏学浅,实在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或者你老人家自己可以给自己一个工稳的说法”。君莫邪言辞愈发的尖锐。
直到此时,君大少的真正目的才终于露出端倪。
君莫邪此来的日的,就是要将这些伪君子们一网打尽。但君莫邪的调查,始终也只是冰山一角。文星书院这五十多年来就算每年有两千名学生毕业,那么加起幕也有超过十万人!十万人就像一张庞大无比的巨网,盘根错节地盘踞在整个天香帝国。
这些人,绝对是一股极之庞大的势力,就算是其中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身居高位,也绝对可以造成莫大的损失!
君莫邪本不是什么好人。这些人若是不冒犯到他,君莫邪也懒得管他们,最多什么时候遇到什么时候伸手,管管这些不平事也就算了。
但,此刻儒界率先群起而攻之。却让君莫邪真个急了眼。所以,君莫邪第一步,就是要先将这些人间渣滓彻底的清除!
有一万人拦路,那就杀一万。有十万人阻道,那就杀十万!对于这样的人,君莫邪是不会手软的,即便尽斩十万人,却又如何。
我是杀手,但我心中,自有彩虹万般!我不求正义,但我只要公道!
不管是谁的”,公道!
人间不能给,法度不能给,我给!
这一切,也是邪君心中曾经的信念。
“梅大人”你为帝国造成的巨大损失,您计算过吗?你以为我之前唆使那所谓的三大才子当年辱骂你,是在侮辱你吗?我不过是在借他们的那张嘴试图骂醒你,使你迷途知返,可惜。你却始终执迷不悟!你这一句,那一句,句句都是口口声声为了天香国,那么我问你 你如何面对你造成的这些罪孽,你又想不想赎清这些罪孽?”君莫邪的声音有些阴森。
我先让学生当街辱骂恩师,然后再让恩师亲口出卖学生!你们还得感谢,感激我,膜拜我!但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被揭穿了真面目之后,今后又如何在这人世间立足!
一君莫邪恶狠狠地如是想到。
“赎清罪孽吗?”梅高节浑浊的目光一亮,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我这样的莫大罪孽,真的可以赎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