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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难以想象,陈家这个世俗所谓的超级世家竟然有如此众多的高手!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单以眼前的这份实力而论,实力就已经要凌驾于风雪银城实力最盛之时了!
区区一个世俗世家,无论如何也不该这般强横吧?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释放神识者,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三大圣地方面的人手!
看来这次,三大圣地对东方世家,乃是志在必得了!但口却隐隐货得有此好大圣地对付自只,向来都熙边型吧兵,从来也不曾真正重视了自弓,所以也就导致一直被自己主导战局、反盘返攻。
现在,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厉害,决定全力以赴、必致自己于死地而后快的时候,却又鬼使神差地由展慕白的口中传出了自己已经身死,的“真确”消息。
莫无道胸中的一口闷气无可发泄之余。便来对付自己的娘舅家来泄愤,却又是根据东方世家的实力来刚断、布置计划的,说实话,这次出动的阵容已经相当的够用了,出动的高手实力更是足以灭掉两个东方世家有余,但无巧不巧的是”自己又来了!
以陈家自身实力再加来自三大圣地的助力若是想对付东方世家当然是相当足够的,甚至是大大地富余,但若是以这个阵容对上自己”却无疑是以卵击石!而以眼前这个局势判断,这个便宜貌似不占还真不行呢!
前后几次双方对战,自己与梅雪烟上一次一路前来东方世家,一路的围追堵截,大战连场,却也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之后的风雪银城之役,本来可算是一次决战,却被自己用一座剑峰将之尽数埋葬;再之后的天香城南一战,自己独对六大圣者联袂,对方阵容不可谓不够浩大,但最终也落了个折戟沉沙、铩羽无归的惨淡下场
先如今,就让自己置身的这座菊花城,成为第三次的决战战场吧! 毕竟这一战之后,自己怎么也没有再无法隐蔽不出的可能,倒不如趁此机会,索性闹得大一些小把自己的敌人打疼、打怕、乃至打死,永远是对敌的最正确法门!
三大圣地打算想要借助世俗世家展家、陈家的力量来对付同属世俗行列的东方世家,但自己也正好可以利用展家陈家为诱饵,让那帮家伙多来几个人,也好一次性解决得多一些”
君莫邪不动声色,施施然地进入弹冠楼小敏锐地察觉到周围不下于十数股摄人的气息随时的注意着自己,却是一副全无察觉的样子,径自推开人群,扶梯而上。
一路来到七楼顶层,那股清扬琴音更见欣悦,君莫邪举目看去,只见在靠近栏杆的地方,一个白衣儒雅青年端正地坐在一架古色古香的琴架后面,面前有一具七弦古琴,十根手指灵活的在琴弦上拨动,发出悦耳动听的清越声音,如凉综泉水,清澈动人。
这青年面如冠玉、眉清目秀小坐在那里,犹自显得身材颀长,神色中,隐隐然透出一股寂寞,一种倦怠,身处在楼顶极处,八面来风,一袭胜雪白色衣衫随风飘拂,衣袂飘飘,整个人如同要乘风仙去一般,当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潇洒超然。
在他的身后,两名青衣少女默默的侍立在后,面前一炉香,袅袅升腾。
在如是万人环绕之中,这楼顶的方寸之地,竟然好像是充满了一种谥静的感觉。
就在君莫邪刚刚走了上来的时候,那青年五指一划,古琴发出一阵连贯的清响,戛然而止,然后他便抬起头,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微笑着看着君莫邪。
只是这么轻轻地一抬头,如此简单的动作用却已经充满了优雅、飘逸。
君莫邪敏锐的发现,眼前的这个断肠公子的眼神之中,虽然是在微笑,但骨子里却似乎是淡漠的,无情的,又有一种充满莫名轻愁的哀思,在眼底深处,还隐隐伴随着一种淡淡的无余 …
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君莫邪莫名其妙地想起来了另一个人:李悠然!
李悠然与面前这个青年,两个人之间,无论是神韵还是风度气质,都是极为相像!那是一种世家大族经年累积的超然底气,一种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贵族风度!
但君莫邪却从心中冒出来了一个字:累!
风度有了,气质有了,一切该有的都有了,但却”唯独没有了自己!
天天这么活着,累不累啊?
你到底是活自己,还是活风度、活气质、活伸士啊?
所以君莫邪感觉到了累的感觉,由衷地感觉到了,所以君大少爷随随便便地走了进去,随随便便地坐到了一张椅子上,左腿架到右腿上,翘起了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坐着,歪着脖子瞪着眼,哼声道:“贵客远来,怎地连茶水”也没有一杯么?这算那门子的待客之道?”
那青年淡雅的面容骤显笑容,极尽温柔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容,竟然如同最美丽的花季少女一般,隐隐有一种害羞的味道,却听他和声笑道:“贵客远来,万千之喜,茶,自然是有的!不仅有茶,还有一份心意。”
说着,那青年轻轻地拍了拍手,轻喝道:“上茶!上好茶!”,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章节更多,支持作
正文 第九十九章 笑傲江湖
他这一抬手拍掌,君莫邪瞬时已经发现,他的袍袖,要远比普通人袍袖宽大的太多了,刚刚一抬起手来的瞬间。衣袖竟几乎要垂到地面。
前后不过只得片刻功夫,一壶热气腾腾、香气清远的茶水便端了上来,放到了君莫邪面前。色泽碧绿,细嫩的茶叶在水中不停翻腾着,为这谥静的楼顶再添了一股洒逸之气。
“在下陈晨。兄台应是东方世家的人吧?”断肠公子陈晨潇洒的笑了笑,轻轻的问道:“但不知兄台大名为何?能否赐告?”
“额,名字就是个记号。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叫东方大书,就是东方世家的一个旁系子弟。”君莫邪端起精致的茶碗,一饮而尽。叹道:“果然是好茶。味道很香!”
“东方大书?哈哈,东方兄弟这名字,倒是别致得紧。”陈晨眼中神光一闪,似笑非笑的道。
“莫看小弟这名字古怪得很,说来却也有一段来历。
”君莫邪微笑道:“当初,家母在小弟出生前夕,突然梦到了一本金光灿烂的,硕大无朋的书籍。因此才为小弟取名,大书。呵呵,见笑了。”
“原来如此,以此说来,东方兄必然是天赐之才了。”陈晨抚掌大笑。
“那里那里,陈兄,相见就是有缘,既然彼此一见如故。何必称名道姓的那般生分?你就直接叫小弟的名字大书好了,岂不亲近。”君莫邪大是热情的道。
陈晨的嘴角抽了抽,心道:“大书?”大叔?”你这小子摆明了就是要明目张胆地占我便宜小不管叫你小名还是全名,本公子都要凭空低你一辈,这家伙可真是讨厌至极!”
君莫邪端着茶杯,笑吟吟地看着他,心中莫名间升起一股久违的作弄人乐趣。面对这家伙,与当初面对李悠然的感觉,竟然极之类似,那种玩弄对手的快感也是不分轩轾的。
不过当初的李悠然虽然危险,但多少还是有些锋芒内敛。可眼前这位断肠公子陈晨,莫看面目平和,语调轻柔。却是从闲适的内中。隐隐透露出一股凶猛至极的气息,面对着他,就如同面对着一条最猛毒的毒蛇!
“呵呵。东方兄倒是直爽之人啊。”陈晨修长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似有意,似无意的道:“东方兄,现在的这副面目,想来不是东方兄的本来面貌吧?既然东方兄也说大家有缘,不知可否以本来面目相会?大家坦诚相待。岂非一段佳话?”
君莫邪顿时笑了:“陈兄才是慧眼如炬。不过依我看来。陈兄现在的样子,也未必就是本来面貌吧?不知可否以本来面目相会。岂不更是一段佳话?”
陈晨一怔,他现在可是根本就没有易容,但对方却说自己并不是以本来面目显身。这是何意呢?是故意的装傻?还是”一语双关?
他迟疑了一下,勉强笑道:“恕小弟愚钝,却不知东方兄此言,”何意?”
君莫邪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叹息的道:“我易容改装。一共也不过三两天而已。但陈兄这张面具,却至少已经戴了二十多年吧 …你不累么?”
陈晨一怔,目中神色瞬时变幻,不期然之间露出一股由衷地寂寞和无奈。长长一叹,低头,垂目,两手放到琴弦上,轻轻拨动,琴声悠扬而出,却带有一股茫然的意思,却是一曲《感君怀》。
一缕黑发从他头上滑落。竟自遮住了半边脸庞,于微风中轻轻飘拂。
弹冠楼外,马蹄声远远的响起。渐次由远而近,最后在楼前停下,下面的人群稍稍有些骚动,让开了一条道路,一行人静静地进入了弹冠楼内中。正是来自展家那些人,以那黑纱少女为首走在前面,那少女听到那悠扬清越的琴声,却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静静地倾听。
但顶楼之上的两人却似是全无所觉一般,仍是一个弹,一个听。对外面的事情,似乎全然也不曾放在心上。 陈晨新奏的这首曲子极短,只得片刻便已弹完了,陈晨并不抬头。嘴然道:“今日东方兄来到此楼,陈晨便感觉。竟有知音到此相会。实不相瞒,先前在此等候东方兄,几番布置设计,其实我心中颇有不愿,也颇为不耐;但东方兄此言一出,我陈晨却感觉到,今日来此,大是不虚此行!”
他缓缓抬起头,坦诚的看着君莫邪:“东方兄法眼无误,不错,我的确是很累!真的很累!但我这个面具,却已经摘不下来了”因为我若是一旦摘下了这个面具,我陈晨”就会于旦夕之间变得一无所有,所以”
自从君莫邪进来,陈晨一直是保持着从容优雅的世家公子气度,言辞之间虽然平和自然、令人有如沐春风之感,但骨子里却一直都在试探。敌意隐隐,但他此刻说的这几句话,却是满怀感触,一听就是心底的肺腑之言。
君莫邪笑了笑,很有几分同情意味的道:“说得不错。说得实在,不管是如何虚伪的面具,一旦带了二十多年以上,虚伪,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本能习惯!更兼这面具本就太重,戴上川心…易,想要摘下来。却是更难!面具,种种责任,桩赧%外此间苦楚,不是身临其境,任何人也不会真正了解的。而戴上这面具的人,在享有权势、实力的同时,必然要付出相当的代价,如何能轻易却下”。
陈晨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脸上神色来回变幻了多次,显然刻下心情很是不平静,闭上双眼,半晌不语。良久之后睁开眼睛,用一种认真到了极点的口气,道:“东方兄,请为我弹奏一曲如何?”
他的口气中,竟字充满了一股渴望的意味。而目光之中。却伴随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矛盾,似乎心中两种思绪,正在发生着极其激烈的抗争。而他让君莫邪弹奏之举,却好像是要向自己证明什么,又似乎要给自己一个理由!
君莫邪双眉一扬,疑问的看着他,问道:“陈兄抬爱了,我似从未说过我能操琴吧,陈兄,若是我说不会,你将怎地?”
“知音难觅!若能一会,才是幸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