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更加混乱了。
“你们说什么了?他有什么困难干嘛不跟我说却跟你才一面之缘的说?”
“他有他的难处。”
“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的难处怎么是由你跟我说的,你们……”我本来挺急的,念着林剑锋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急于想从李柏杨这儿知道些什么,突然脑海里一个诡异的念头一闪,炸得我目瞪口呆起来,连带说话都咬舌的,“你,你们……不是……好上了吧?!!”说完,我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捂住嘴,生怕他一个点头承认后,我会过于惊诧叫出来。
李柏杨不回避我的注视,对视了至少二十几秒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指了指我的脑门,“你说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说完继续注视我,“我要是喜欢男的,苏彻怎么来的?”
我胸口里落下了块大石,默默的点点头,“也是。”
可是不对啊,这两个男人的行为太过诡异了,不可能不让人往那个方向想的,我皱起眉头依然不相信的看向他,“那也说不定你跟我分手后性向转变了,说吧,我不会嘲笑你们的。”我当然不会嘲笑了,我会心痛!
千辛万苦的遇到个好男人,结果他出国了,再接再厉的又遇上一个,又喜欢男人……要真是这样,我怎么可能不心痛,何止心痛,我简直都赶上心肌梗塞了。
刚巧遇上红绿灯,车停了下来,李柏杨嚣张放肆的把两只手臂都搁在方向盘上,连看都不看我了,直接发话,“有时我真觉得我们有代沟。”
我没明白过来,“啊?”
“嗯,代沟,交流障碍。”
我还是没明白,又“啊?”了一声。
“人和猪的脑子果然是没法正常交流的。”
这回我听懂了,他在骂我猪呢!
“你才猪呢!是你莫名其妙的开话题还不让人问清楚,我这么不耻下问肯定是要问清楚的呀,你说我说错什么了?”说完我想着林剑锋的一些事,半猜半推测的问,“不要告诉我是他家里不喜欢我什么什么的吧?”
李柏杨没有回答,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理解为默认,这下好了,我的心凉了一大半。
我就想不明白了,凭啥我就不讨人家长喜欢了?我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哪长的得罪人类发展进程了?怎么就不被人家长待见了,怎么能这样啊!
在遇见林剑锋之前,我曾闹着玩的在我妈的安排下同意去搞过一次相亲,对方还是我们隔壁镇的一个养猪专业户,挺入我爸的眼的,一看那派头,啧啧,那肚子……相当有做社会蛀虫的潜质。
本来嘛我自己带个拖油瓶的也不好要求人家太多,而且我妈还特地交代过,在把对方看上眼之前千万别让人知道我带了个孩子,这容易把事情搅黄,我觉得有道理,于是见面的时候时刻保持着良好的村妇形象,特腼腆内敛的,装得那是一个惨。
可惜天妒良缘,肚子哥是和他妈一起来的相我呢,俩人一开始好像对我装出的那一套还是挺上眼的,就在这关键的时刻,苏彻那个兔崽子不知道从哪跑过来,抱住我的腿,声音洪亮的就叫了一个声“妈妈!”
肚子哥他妈在震惊的目光中,拉着肚子哥干瞪了我们娘俩N眼后,绝尘而去……
后来经过解释,苏彻知道原来自己的出现严重的干扰到了我为他找后爸的行为,很是黯然伤心,抱着我的胳膊凄凄惨惨戚戚的说:“妈妈,我不是拖你后腿了?”
我很欣慰苏彻才那么小竟然就知道‘拖后腿’这么高深的内涵,于是感慨的流下眼泪,“没,咱都这么熟了怎么说这么客气的话,甭说后腿了,你要想拖前腿,妈妈都给你拖。”
苏彻得到安慰,心情好了许多,在我的鼓励下更加紧的抱住了我的前腿——额,也就是我的胳膊。
……
然后便是李柏杨的母亲,我连见都没见过她老人家,她就一举把我给否定了,然后是现在林剑锋……
心里翻江倒海,突然很难受。
不行,等下回去我一定要好好的问下林剑锋,怎么能这样,我最讨厌有什么事瞒着我了,好像我特别不大度不能理解似的,这样不信任的感觉,让我很不痛快。
“呐。”李柏杨递过来一纸巾,见我不接,停了车就把我脑袋扳了过去面对他,然后在我河东狮吼前说:“以后不要再为任何事哭了,我也不会再让你哭。”
穷摇
作者有话要说:
Q灰常友善的友情提示:本文一切皆以‘没有最雷,只有更雷,没有最抽,只有继续抽’为基本原则,一直以来都追求‘喷喷更健康’,所以……亲们,如果到目前为止还能承受的得住本无良作者的抽搐性思维,那Q要老泪纵横一把了,并告知,接下来还是一样会‘一直在抽风,永远不停歇’,如果受不了的亲们,来扑我啊!
当然……这一切追求的不过是希望生活在重重压力下的我们,能轻松一笑,没有别的太多目的,大家看得开心就好O(∩_∩)O,如果你看到某段真的笑了,那我就很满足了,也请一定要继续支持我哦~
(PS:其实偶想表达的就是,本文没什么多深刻的教学意义,就是涂个开心,如果想看人生哲理的,Q要saysorry了。)
阳光透过车窗洒进车里,照在我们的身上脸上,他侧着脸,一边被渡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另一边投下阴影显得五官深刻又立体,然后他说:“以后不要再为任何事哭了,我也不会再让你哭。”
他声音那么好听,长得又这么好看,甚至比以前更多了一份不一样的味道,那是我不熟悉的在他身上发生了的蜕变的味道,我一直以来都容易被美好的事物所吸引,此刻也不例外,我再一次看着他,配合着他这句肉麻又煽情又咬字清晰的话,华丽丽的走神了。
他这么多年一直找我,没有将我忘记,此刻又这样说,我说要不被煽情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人生总能有一个保护盾,哪怕明知道有些话形同放屁,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脑袋瓜里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胡思乱想又是另一回事。而同时我又想着林剑锋是否真的有难言之隐?我该不该等下就马上回去问他呢?
他们之间,到底谁才是我比较在乎的?如果我真的不在乎李柏杨了,为什么他的话我会感触?如果我不爱林剑锋,为什么听到有关他的猜测,我会这么难受?
……
这样混乱的交错着同时想到两个男人,再想到我此行的目的,我的脑袋里终于出现了抽搐的状态。
这个抽搐的状态致使我把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情景立体的想象了一边,我想到的场景是这样的。
首先,在到达办公室之前我得先把李柏杨拦下,因为我可不想解决了陆小蔓以后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成为全公司八卦的对象,毕竟他的身份太过那啥那啥,我跟他同进同出影响是不大好的。
所以,我就会以一个人的姿态走进办公室,然后我就会看到陆小蔓优雅的坐在那高级皮革的贵宾座上,或者背光而站,势必营造出一种强大的女王的氛围,也许还可以配合着高傲的姿态吹着她漂亮的水晶指甲,然后抬头看到我推门进来的时候,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微微的翘了翘嘴唇,充满贵族般的蔑视。
然后老赵肯定是要以一种被镇压得花容失色的落魄模样迎着我走来,激动得鼻孔放大,用力的握住我的肩膀,老泪纵横的歇斯底里起来:“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我镇定的反握住他颤抖的肩膀安慰道:“老赵你听我解释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故意要给你添麻烦的。”
赵老头已经情形失控,估计是被陆小蔓折腾的,于是松开握我的手捂住耳朵,把那地中海上仅剩的几根毛摇得像飘柔一样凌乱,“我不听我不听,你们一定是骗我的骗我的,你们真的好残忍好残忍,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承担这些痛苦……”
我哀伤的看着他,不堪忍受他的激动,掩面而泣起来,其实是想以弱女子的姿态给陆小蔓看,让她知道我脆弱的一面,然后放过我……
可是代表绝地坏女人的陆小蔓肯定不会被我的假象蒙蔽,漂亮的嘴唇不屑的开启道:“少罗嗦,老娘没空看你们演戏,我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什么时候滚,把李柏杨还给我?”
这时,老赵肯定会因听到这个名字而睁大了好奇又八卦的眼睛盯着我寻求答案,而我一定不理他的眼神,因为我要先解决陆小蔓。针对她的那句话,我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的招式,我把那张给李柏杨看过的照片,毫不犹豫的掏了出来。
“你看,我已经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李柏杨根本不是我的菜,你想要就拿走吧,我以**的伟大人书保证,我绝对没跟您抢的意思,你放过我吧!”
听着我那真情实意的话,陆小蔓动容了,拿过我的照片,最终终于被那温馨和谐的画面所感动,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慈祥的光芒……而我眼里看着照片里的林剑锋,心里想着这和谐的三口之家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于是跟着眼睛朦胧起来。
就这样,朦胧的她和朦胧的我,四目相对,嘴唇颤抖着,在老赵老泪纵横的注目下,猛然的拥抱在一起,一并流下了欣喜的眼泪,终于化干戈为玉帛,从情敌变成了……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的关系。
想到此处,由于此情此景太过强大,我终于情不自禁的浑身哆嗦了一下,膀胱处顿时感觉充盈了起来。
“怎么了?”李柏杨估计是看到了我的哆嗦,在我身边突然出声。
我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强大的构思,于是准备随便扯个话口,比如“人生路漫漫,尿急的时候总是十有**”之类的。可是当我抬起眼看着他,‘人生’两个人刚叼到了嘴边,几乎就要发出音来的时候,余光突然瞥到一辆轿车直冲我们而来,它出现得那么离奇而来势迅猛,我脑海里的那些话立刻吓得魂飞魄散,而李柏杨手握在方向盘上迅速的打转,车子急速的转弯,然而小轿车依然直直的朝着我们杀过来,刹那间我的头脑空白一片,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我不该不听小图的话不交保险,不知道在往公司的路上出了事算不算工伤?如果不算,那我在公司交了这么些年的医保还能报吗?如果不能,完了完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车终于在我们惊悚的目光中,‘砰’的一声巨响撞到了一起,而我,也非常英勇的昏过去了,再也不用担心医疗费用问题了。
我以为等我醒过来不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电视里比较常见的我们还被困在被撞得扭曲变形的车里,然后李柏杨也悠悠的醒了过来,额角擦破了皮正流着血,而手臂上的衬衫也被割破了,露出伤痕累累的肌肉,然后他看着我说:“别怕,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另一种是我们已经被送往医院,我浑身血淋淋的被抬上急救推车,李柏杨神情哀伤而绝望的一路随着车奔跑紧紧握住我失血过多的手,深情的说:“别怕,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这两种情况都是依照电视剧里以及言情小说的发展情节来推测的,一般车祸的情况下受重伤的都是理所当然的女主角,这样男主角才能得以发挥他的作用。
可是当我睁开眼,当我从白色的周围环境里判断了这是个医院后,我坐起来看到的不是自己浑身扎满输液管、输氧管、输尿管等等管之类,却像没事人一样,转眼看到旁边的床上是李柏杨,那一刻,我呆住了。
他闭着眼睛正安静地睡着,脸色苍白,鼻子下贴着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