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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样的低等级生物所无法了解的。所以我现在接受你们的挑战,这将让你匍匐在我们伟大光神的力量之下,你定将成为我们的奴隶。”
吴籍心想,这硅基的神多,现在又多了一个光神。想想那奇怪的绿光,倒也很是形象,却对马面的猜测不予理会,说道:“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伟大光神的力量吧!不过,我估计你们的光神给我们的上帝提鞋都不配。”
牛头怒道:“怪脸的小虫子,不允许你侮辱我们伟大的光神,我会用他的力量好好的教训一下。”吴籍的面具虽然被自己一石头击飞,但是满面的血痕,看起来却更是奇怪。 吴籍讥讽道:“你先把你的脑袋打破吧,当你血流满面的时候,才能拥有对我指手画脚的资格。”马面说:“让我来吧!”吴籍说:“谁都一样,逃脱不了给你们的光神抹黑的命运。”
牛头说:“马面,不要剥夺我的战斗权利。”说着,拿起那块石头,向前走了两步。
吴籍嘿嘿笑道:“等什么?快点吧。”说着,站到了牛头不远处的一处月亮的阴影下。
牛头直挺挺的站立着,口中似乎在叨念着什么,片刻身上绿光大盛,而后却渐渐暗淡,然后,扬起自己手里的石头,狠狠的砸在了自己的头顶。
蓝凤忍不住惊呼了一声,那刁角关切的多望了几眼。
牛头腾腾的后退了几步,感觉到一阵头晕,把手中的石头扔了出去,用手再脸上一摸,尽是殷红的血迹。那牛头望着血迹哈哈大笑起来。
牛头的一举一动却被吴籍完全的看在眼里。从一开始,吴籍就双眼没离开过牛头的身上,而精神力却早已放出,围绕着牛头感受着他身体能量的变化。吴籍没有看到过任何外星人的真正样子,眼前这两个也都是借用了地球人的身体,从他们仍然有呼吸,仍然有生理活动看来,躯体的新陈代谢仍然在进行,只是他们的意识场被外星人的意识场磁化了而已。如此说来人类本身的身体结构没有改变,但是却可以抵御枪弹,这明显有古怪。
精神力流转,却能感受到肉眼所不能观察到的细节。那牛头一阵听不懂的话语念毕,吴籍立刻感觉牛头身体上的能量竟然开始了流动。丝丝如缕,但却有轨迹可寻,用精神力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是一人体形状的能量结构,有着很粗壮的能量主干,也有很细弱的能量分支,和人体的血液组织结构很是相似,枝杈向主杆内汇集,主干的能量又汇集到一起。不同的是这些能量组成的结构是中空的,恰好把牛头的身体包裹了进去,形成了一个保护罩。
吴籍有些懂了,牛头的刀枪不入大抵就是这保护罩的功劳。说是保护罩,实际上也就是一个能量场而已,和自己给小色鬼制造的那个屏蔽能量的场有些相似,只不过自己建造的场能量很低,只能阻挡住外界场力的影响而对物理作用毫无防范效果。
为什么符咒却对牛头他们先有作用,而后又失去效果了呢?吴籍想到了这一点。感觉有点怪,他现在只能解释是因为符咒克制的只是精神能量,但却没有消失掉牛头的物理防护能力。想到S市的地下血案,或许自己以为的有些道理。
场下众人也发觉了那牛头的变化,虽然那牛头身上的绿光转瞬即逝。老道非真说:“我知道了,这两个怪物肯定是练习了某种类似金刚不坏之身的功法,所以才能刀枪不入抵挡子弹,眼下这是把功散了。”刁角说:“若是现在向他打上一枪,定能消灭了他们的性命。”非真摇了摇头,说:“我看他们很邪门,即使把他们的肉身都消灭了,也不定就死的。”心下想起吴籍的那个小色鬼,一个地球人都没“死”,那外星人怎么那么容易就能死了?
刁角说:“无论什么功法,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都有个罩门,我们若是能知道这两个外星人的罩门,以后也就不用怕他们了。他们除了不怕打之外,也没什么厉害的玩意。”蓝凤听到刁角的言论,撇了下嘴,放高声音说:“人家的那个武器可是厉害呢,你怕是不能近了人家的身。”刁角说:“即使他的武器比我们厉害,但我们总算是有了伤他的办法,那情况就不再是无法取胜的无奈了。”蓝凤说:“未必,未必,除非你有你师侄那两下子。”
刁角脸一红,这蓝凤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却也不再和她争论,心里揣摩着蓝凤的心思,偶尔望向那如花笑颜。
却见蓝凤一声惊呼,随即一声惨叫,感觉身边老道已经窜了出去。刁角急回头,却见吴籍和老道非真正和那马面斗在一起,拳脚纷飞,十分好看。旁边不远处,那牛头口吐鲜血,正躺在地下喘气,国安局等人和虎三、十鸡郎已经窜出,正向那牛头冲去。
自是不肯落在后面,当下后发先至,比那几人的步伐快了很多。到了牛头身边,象着牛头的胸口就是一脚,牛头一口血又是吐了出来。
“痛打落水狗很威风啊!”刁角不用回头都知道这是那个蓝凤正在挖苦自己,心下一阵郁闷,这丫头对自己的印象看来是十分不好。
虎三和国安局众人赶到,把那牛头绑了起来,而刁角却仍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来美色当前,是会分散注意力的,这叫英雄难过美人关。
刚才,吴籍继续观察却又发现了不同。自己给小色鬼制造的场,是一个稳定的场结构,虽然能量低,但是却可以自动流转不必去补充能量,在自己加持了一个聚能场以后,那场力似乎也不断的增加。牛头这个场,有着极为充沛的能量,但却是不稳定和不平衡的,所有的能量都汇集于牛头的胸口。
吴籍的精神力细细感受着牛头护身能量的变化,而那牛头却没有发现。一是吴籍的精神力相比牛头十分微弱,不能引起牛头警觉反应,二是牛头很快的就撤掉了保护罩,一石头砸在自己头上,那牛头的牛头立刻就晕了。
牛头身上的护身能量由细小的能量汇集成粗壮强悍的能量流,然后全部汇集到牛头的胸口,吴籍看来那里闪闪发亮,“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却是一个玉佩。心下暗骂,自己和这玉可是真有缘分啊!怎么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能见到几块玉?看来牛头就是靠这东西才能刀枪不入的,若是偷下来带在自己身上,那不是件无与伦比的防弹衣?
妈了个巴子的,夺之。
动了抢劫之意是小,只不过是夺人钱财,只是这吴籍是想机会难得,自己好容易才骗得这牛头收了防护罩,若不利用,就是大大得浪费良机,以后睡觉肯定不踏实,所以突生起杀人意来。
那牛头晃了晃头,减缓了些头晕的感觉,摸到一脸的血迹,正自哈哈大笑,刚想说:“小虫子,我赢了。”那吴籍却早已近身,迅速无比,一手当胸一抓,已行抢劫之事,另一只手带动自己体内的大部分能量,狠狠的击在了牛头的胸口。
牛头失去了能量场的保护,身体强度也就是普通的地球人类,如何禁的起吴籍的全力一击。一身惨叫,狠狠的摔了出去。吴籍手心流转,牛头的护身能量晶体已抓在手心,心下高兴,想这玩意可是宝贝。
马面见吴籍突然下手,击飞了牛头,哇哇怪叫着冲上,吴籍闪身躲过,正欲还手,却见身边多了一人,却是师傅非真。
老道身形比吴籍和刁角都快了很多,吴籍孝敬他的道袍全新,月下清风吹动,飘飘的似个半仙,只是口中却是十分不净:“哇,我操,这怪物的身子真的好硬了,你奶奶的个娘西皮,你是用什么作的?妈了个巴子的,想打我?你速度慢了点。”老道整日游山玩水,看来没有陶冶情操,那各地的脏话却是学了不少,听的虚无老老道一阵的眉头直皱。
马面吼道:“邪恶的地球人,毫无诚心,侮辱了伟大的光神的力量,神是不会宽恕你们的……”吴籍说:“你奶奶的娘西皮妈了个巴子的,你们那地方神仙多啊?一会传承女神,一会儿光神的。可惜我只信上帝,不过连上帝我都敢骂他娘的。”一边系统的学习了牛鼻子师傅的系列脏话,一边心里想,上帝他娘是谁?
马面说:“果然是一个蛮荒自大的种族,看来短时间内是无法了解你们这个星球的虚伪,虚伪让你暂时得利,但狂妄会让你最终失败。真正聪明的人是很愚蠢的,耍聪明的人会吃亏。”说话之间,身上已经挨了吴籍和老道的七八掌。
吴籍揉了揉手,嘟囔了一句,“真疼啊!”说道:“那叫大智若愚,耍小聪明吃大亏,你怎么那么白痴?”
马面说:“我确实是个白痴,虽然我白痴了,但是仍然可以胜过你们。”吴籍一愣,听了半天才明白马面理解的白痴和自己的不一样,他是说他的所谓意识场运转的问题。
三人一边斗嘴,一边不停的缠斗。那边,牛头已经悠悠醒来,由于失去了能量晶体,任他拼命挣扎也挣脱不了虎三等人的捆绑,只是哇哇的大骂,不过他对脏话的理解和掌握比起吴籍尚且不如,比起非真老道更是小巫见大巫了。
那马面却似乎不关心牛头的死活,但手下动作却是快了很多,而且对非真老道的打来的拳掌根本不去躲闪,只是一心一意的向吴籍抓来。
吴籍怎么不清楚马面的心思,这家伙定是想抓了自己然后再救了牛头逃跑。只是自己却也无可奈何,虽然抢了那牛头的能量晶体,但是挂在了自己的胸口,却不知道怎么用,那玉石光滑如镜,比自己给小色鬼作的那个安乐窝的质量看来是强多了,奈何自己摸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开关。而使用精神力的时候,那东西却似乎有种奇怪的力量拒绝着精神力的探入,这让吴籍毫无办法,只能把千辛万苦夺来的宝贝当作装饰品挂在了胸口。
那四哥却早已经从牛头身上搜出了那件奇形怪状的武器,握在手里摆弄,不知道怎么使用。这东西外形奇怪,四面都有几个突起,根本分不清那一个是真正的枪口,所以四哥不敢胡乱乱碰那上面的按钮。虎三好奇,从四哥手里拿过那个东西,四哥忍住十分不快,心想这可以算是国家机密的,不过看在吴籍的面子上,却也没多言语,心下说,若是自己走火,可怪不得我。当下拉着蓝凤闪在一旁。
虎三已经看过这东西两次了,一次是在S市,一次是在这里,不过都是雾里看花,也不知道如何使用。但他可没有四哥的谨慎,抓过来,就按来按去那上面几个红绿色的突起。
“嗖~”一道白光从那物体中射出,却是虎三无意的按对按钮,只是那光线的方向不对,直接向虎三射来,擦着他的耳朵射到了身后的那颗树上。光线准确的射中了树干,牛头原来挂在上面的衣服飘了下来。
虎三玩枪走火,好在没有伤自己,却吓的把那武器扔在了地下,四哥叫人收起,几人立在一旁看吴籍三人的缠斗。而那牛头已经停下了大骂,闭着眼睛,似乎是又晕了过去,又似乎再想着什么。
这一切早被马面看在眼里,心下急迫,又是加大了对吴籍的进攻速度,怎耐吴籍的身形灵活,不停的后退,马面根本拿吴籍无可奈何。
那老道非真见打斗并无危险,更是嚣张的传授起吴籍武当拳来,一会嚷嚷吴籍这拳出的不和拳意,一会又说吴籍没又得到从容之意。那马面听着非常厌烦,刁角听的哭笑不得,虚无老道的小三角眼也睁开了,对自己这徒弟是一阵摇头。
正缠斗间,却听道一阵莫名的咏唱声传来,节奏分明,音色极为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