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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感到意外,由于她确然被爱情紧搂著!
李固把黄绢吻了又吻,吻得黄绢心慌意乱,全身酥痒。她娇
喘吁吁:‘能不能找一幅‥‥‥平地‥‥‥我们总不能在高空中
‥‥‥’
她说到这里,体内的烈火,像是集中力量在烧她的双颊,以
致她双颊绯红,像是有血要渗出来。这时,恰好夕阳西斜,天际
也亮起了一抹又一抹的晚霞,和黄绢的悄脸相辉映,看得李固痴
痴地,一时之间,不了解黄绢这样说是甚么意思。
黄绢紧偎著他,伸拳在他的背上打了两下,又把自己的身子
紧靠了他一下:‘听到了我刚才的话没有?’
李固‘啊’地一声,像是忽然之间明白了不论是深吻浅吻,
都还只是欢爱的初步。他现出欢喜莫名的神情,连连点头,然后
,在半空中的他和黄绢,一个盘旋,向前飞了出去。
高空之上,劲风习习,看来是如此危险,可是在李固的怀中
,她却又感到无比的安全。
不一会,他们就降落在一幅草地上,好像是一个山坡上,细
柔的草,绿得耀眼,间杂著许多各色的野花。当他们仍然用相拥
著的姿势,站立在草地上之后,李固有点手足无措。
傍晚的风很轻柔,当然无法吹熄黄绢身上的火,她看到李固
的这种情形,又是好笑又是惊讶,混合而形成一种从来也没有的
喜悦。
她先向李固作了一个手势,示意她自己怎么做,他也怎么做
。然后,她不急不徐地,脱去了她的上衣,李固立时明白,也脱
去了他身上那件银光闪闪的飞行衣。
黄绢的动作看来是那么优美,她一颗接一颗,解开了衬衣的
钮扣,李固这时,也脱去了衣服。他的动作比黄绢快,当他那完
美如雕像的身体,裸露在晚风中的时候,黄绢才敞开了衬衣。凉
风使她感到无比的舒适,而李固紧盯著她胸前丰满坚挺的乳房。
他所发出的目光,却又如同两柄羽帚,正在她的胸前扫动。
黄绢稍略停了一停,就抛开了女性的矜持,把自己的胴体,
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李固的眼前。
李固发出了一下低吟声,两人都张开双臂,自然而然地接近
。两人不是第一次拥抱,可是这一次,在两个美丽的身体之间,
再也没有任何阻隔,几乎每一处肌肤,能紧紧相贴的,都紧贴在
一起。
男体和女体之间,必然有著类似电流的发射,那种发射,可
以导致亲近异性身体的人,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融化,和对方合为
一体。
在接下来的时间中,黄绢感到了从来也没有过的新鲜刺激。
李固几乎是笨拙的,全然不知道有的事该怎样发生,黄绢用女性
的温柔引导著他。而有时候,李固也全然不知道温柔,粗暴得令
黄绢秀眉频蹙,可是一切的一切,结合起来,却又是那么美好!
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在甚么地方,(谁会在这种情形下研究身
在何处呢?)等到他们双方的神智,又渐渐彷彿是从万千碎片中
拼凑起来的时候,下弦月早已升起,月白风清,映在他们两人的
身体上。
黄绢先发出了一下低吟声,李固撑起身子来,望著黄绢,好
一会,他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我现在真正知道甚么叫爱情了
,我要发讯息回去,告诉白化星人──我们错了,地球人才是对
的!’
他说到一半,就一跃而起,在草地上跳跃著,叫著,高兴得
像是一个得偿所愿的小孩子。然后,他又把黄绢抱了起来,紧搂
著她。黄绢的双臂缠在他的颈上,李固问得很露骨,可是黄绢只
觉得稚气。他在问:‘我可以经常得到那样的快乐?’
黄绢在他的肩头上,轻轻咬了一口:‘只要你愿意,就行,
我们之间有爱情!’
那一口,咬得李固大叫了一声,突然把黄绢抛向上。黄绢在
半空中一挺腰,倒跃了出去,可是李固立时追了上来,两人又一
起纠缠著,倒在草地上。
接下来的时间中,黄绢和李固一直在一起。这时她回想起来
,由于实在太甜蜜,浓得连记忆也有点化不开,竟然许多时刻都
是糊里糊涂的。但是那种欢爱,令黄绢觉得:这是生命,以前的
那些,简直不知算是甚么!
每当他把香馥馥的娇躯拥在怀中时,李固也感叹:‘作为一
个普通的地球人已经够快乐的了,谁要去做甚么皇帝强人?把时
间花在争权夺利上的,全是笨人!’
黄绢笑:‘做了皇帝强人,就有更多女人!’
李固一本正经:‘不,他们得不到爱情,只能得到女人。我
知道爱情在欢乐中起的作用!’
黄绢咯咯娇笑:‘你怎么知道?’
李固先指了指自己:‘别忘记我这里储存的有关地球的资料
,上下古今,几乎无所不包!而你又给了我丰富的实际经验,使
我甚么都知道!’
黄绢当时感到了异样的满足,可是现在,她面对的,却是如
同植物人一样的李固!
她伸手在李固的脸上轻抚了一下,车头的司机在问:‘将军
,到哪里去?’
黄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下了一个十分简单的命令:‘回国
!’
司机答应了一声,车子开动,黄绢又沉进了和李固在一起的
回忆之中。由于实在太甜蜜兴奋,黄绢这时回想起来,竟然都是
一个又一个的片段。
对了,在离开了那个长满了柔软青草的山坡之后,在黄绢的
带领下,他们到达了巴黎──在一个没有月色的凌晨,李固抱著
黄绢,降落在铁塔前的草地上。当时,正有一对情侣,相拥著躺
在草地上,任由露水在他们的身体上凝结,目击了李固和黄绢的
降落,两个人看得目瞪口呆。当黄绢和李固走开去的时候,向他
们挥了挥手,他们也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一对情侣,成了一个短暂时间的新闻人物,他们把看到的
情形,告诉了一份小报的记者,刊登了出来。可是随便他们怎么
发誓,也没有人相信,他们真的曾见过一对男女天使,自天而降
──由于李固和黄绢都俊美绝伦,所以被误认为是天使了。
黄绢在巴黎有一幢十分精致的小屋子,她先打电话叫管家离
去,等候通知再来。然后,她就和李固住进了那幢小屋子之中。
屋子中有的是美酒,他们有时溜出去买点食物。在接下来的
几天之中,李固享受著一个地球人所能享受的最美好的一切,当
然包括了和黄绢几乎随时随地、兴之所至的身体结合在内。
过了多少天,黄绢和李固都不记得了。忽然有一个晚上,李
固把头枕在黄绢柔软而有弹性的小腹上,问:‘做回教世界的君
主,像卡尔斯计画的那样,需要做点甚么工作?忙不忙?’
黄绢很认真地想了一会:‘要做的事太多了,会忙得不可开
交。’
李固又问:‘不会有机会,过我们如今所过的生活?’
黄绢吸了一口气:‘也不是完全没有,一年之中,可能会有
几天,可是也绝不会有我们这几天那样酣畅淋漓──我们在这几
天中,是真正的无牵无挂。一旦登上了很高的位置,不知有多少
事挂在心上,就算时间上有空,心情也会不一样,再美好的食物
,放进口中,也觉不出美味!’
黄绢在这几天中,经过了她一生中,从来也没有经历过的欢
乐,那使她的人生观点,有著天翻地覆的转变。她以前是一个野
心家,追求权力,这时,她有极好的机会,掌握更大的权力,可
是她却由衷地觉得,和李固在一起,无牵无挂,无忧无虑,不用
勾心斗角,不必担惊受怕,可以放开怀抱,尽情享受的生活,才
是真正的生活!人只能活一次,一次不过几十年,放在争取权力
,营营役役上,真是太愚蠢了!
黄绢这时,已经有了大彻大悟的改变。这一点,是原振侠绝
想不到的!
若是原振侠想到这一点,而又能听到黄绢和李固接下来的对
话,那么,他就根本不会和玛仙采取任何行动──黄绢特别怨恨
原振侠,也是这个原因。
黄绢在那时候,脑中闪过一丝念头,想起了原振侠来。她在
想:当年,自己如果不是迷上了权力,选择了卡尔斯将军而放弃
了原振侠,现在,说不定也是一个快乐的小妇人?
然而,黄绢绝不后悔,毕竟,经过了那样的曲折,她才有机
会和李固在一起。而且,她熟知原振侠的性格,也知道自己若是
真的成为原振侠的妻子,当原振侠的生命之中,忽然一下子出现
了一个女特务,一下子又出现一个女巫之际,她也会和幸福绝缘
。原振侠不可能是一个好丈夫──当她闪过这丝念头的时候,她
斜眼望了李固一眼,连她的眼光中,也洋溢著甜蜜。
李固的手,在她浑圆的肩头上轻轻抚摸著,又问:‘在我获
得的资料之中,有了权力的人,几乎可以得到一切,要甚么有甚
么!’
黄绢笑了起来:‘问得真好,但是通常来说,却得不到如我
们这样的快乐!’
李固一下子坐了起来,睁大了他闪耀著粉红色光芒的眼睛:
‘为甚么?’
黄绢一字一顿:‘还是那句话,有太多的事,要挂在心上。
’
李固眨著眼睛:‘如果我有权力,我就可以拥有很多女人,
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像女奴一样顺从我,都会使我快乐?
’
黄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神情变得十分严肃:‘这种问题,
只许你问一次!在你的资料之中,难道不知道,地球人有一种心
理状态叫妒忌?’
李固想了想:‘不是很具体,你是不是可以举一个例子?’
黄绢沉声道:‘你要是一有了另外的一个女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