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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妄想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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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组长察觉出朱作明语调中的颤抖愈来愈明显,于是他镇静地打断对方的话。

“朱先生,我明白了,你所谓的‘绑架案不知道是哪里出错’,指的是两名歹徒计划绑走苏艾惠、可能准备照我们方才所猜测,将装钱的木箱丢入河中的方式取走赎款。但时间一到他们并没有执行这个计划,反而直接闯入办公室,想自行带走那两千万?”

“对!我真不知道他们心里面在想什么,我们又没说不给钱啊!”

“确实是很奇怪。还有,两名歹徒怎么会知道木箱就放在林浩山办公室!而钱就放在你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呢?他们又怎么会有林的办公室钥匙?”

“原先我也不晓得。不过——接下来的发展,就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朱的思绪又回到那时候,“两名歹徒将木箱都拖进我的办公室以后,又再度离开。接下来,我好像听见一连串什么东西用力碰撞的声音,但我完全不知道他们又在外面做什么。然后,好像过了五分钟吧,他们又进来了……不!不能说他们,应该说是其中一个歹徒,他带着一个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绑住、整个头蒙着一块黑布的男人进来:那人就是林浩山!”

高钦福此时向郑绍德望了一眼,结果发现郑也正在看着自己。

他们两人在上午才讨论过“无头尸体”的问题。然而,从朱作明的描述中,林浩山被带进办公室的时候居然用布包住脸!这是警方先前从没想到过的方式。也就是说,朱作明先前曾提到他亲眼见到林浩山被杀!那种说法并非十分精确,朱作明所指的,恐怕是林在蒙面的情况下被杀吧?如此一来,事态的发展方向就愈来愈不寻常了!

万一,那个蒙面的男人不是林浩山呢?那么,“无头尸体”的存在或许就有其必要性了!但,在林浩山办公室里的无头尸体,是否真的玩弄了身份交换的诡计?法医的验尸工作在明后天应该会有结果,那具尸体真的是林浩山本人吗?在鉴识科技发达的今天,玩弄身分交换的诡计又隐藏了什么意义?

“朱先生,你说他是林浩山,但那个人蒙着脸,我很好奇的是,你是从什么地方判断的?”

“当时我并没有想太多——因为他穿了林浩山的衣服。”

“也就是说,你并没有看到他的脸了?”

“没有,歹徒一直没有把那块黑布拿下来。”

“那么,这个人也可能不是林沖山了?”

“不,没有那么单纯,我见到他被带进来以后,曾经喊了几次他的名字,问他有没有怎么样,虽然是隔着黑布,但我确实可以听出他模糊的声音。那个声音是他没错。”

“我想,在回话含混不清的情况下,要冒充林浩山的声音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吧?”

“高组长,你的怀疑确实有些道理。不过,纵使我的确从头到尾没看见他的脸,但我真的知道是他本人。那是因为:歹徒要我们把保险柜打开!”

朱作明此时的语气相当激动。

“我说过那个电子保险柜需要设定四个号码,而这四个号码都是四位数。我设定的是第二、四组,而林则设定一和三。要打开电子保险柜,唯有这四个四位数的号码全部正确,才能够打开。如果错了其中一个,安全系统就会触动警铃,保险柜也会锁死。        ※棒槌学堂の精校E书※

“当然我不是没想过,可以故意将号码按错,然后警方就会赶来救我。可是,真正看到两个精神异常的歹徒之后,我就不敢这么做了。对当时的我来说,钱损失了还是小事,活命还是比较重要。万一我真的引动警铃,歹徒很可能会对我痛下毒手再逃逸……”

“我了解,所以你说的都是正确的密码了。”

“嗯,因为我们双手双脚都被绑住,没办法起身到保险柜输入号码,歹徒便要我们把号码说出来,由他来输入。第一个密码就是林浩山设的,如果说这个蒙面的男人不是林浩山,那么他不可能会知道正确的密码吧!

“我战战兢兢地看着头戴狗头面具的男认,将林浩山所说的第一个密码输进去。与其说我怀疑眼前的蒙面人并不是林浩山,倒不如说是我害怕他讲了一个错误的号码,触动警铃结果惹来杀身之祸!就我对林浩山的认识,他在商场上的投资经常既大胆又出人意表——这当然替公司抢得不少赚钱的先机。可是,在这种临危之际,万一他也一时冲动,为了向歹徒逞强斗狠,故意把号码讲错,那我们就完了。”

“输入第一个密码后,整个办公室里一片死寂。那时,我根本不知道林浩山讲的密码到底正不正确。因为公司的警铃是无声的。要验证密码是否正确,唯一的方式就是看保险箱能不能打开。我害怕地讲出第二个密码让歹徒输入,接下来是林浩山讲的第三个,最后是我设定的第四个……我甚至害怕得不停默念号码,以保证自己的记忆无误。当保险箱打开的那一刹那,我大大松了一口气!密码果然全数正确——高组长,这样你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那个蒙面的男人确实是林浩山!”

高钦福的表情严肃,他思考了很久。

“你认为,有没有可能是他们事先就对林浩山逼供,迫使他不得不讲出号码,然后,再由另外一人穿上林浩山的衣服,蒙着头让你以为他是林浩山本人呢?”

“但他们丝毫没有这么做的必要啊!如果他们早就问出密码了,那他们当时只要再逼问我就可以了,不需要另外再找一个人冒充林吧?这样有什么不同吗?”

“或许有。”高钦福很快地回答,“也有可能是林浩山早就死了,但歹徒为了让你以为他还活着……”

“好吧,就算是如此,但在打开保险柜之后,歹徒立刻在我的面前,用水果刀割开蒙面男人的喉咙——那个男人发出惨叫声,然后就死了!他是真的死了!他的血喷得到处都是!高组长,如果那个人不是林浩山,那应该就是歹徒的同伙,歹徒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同伙呢?”

“说不定他们内哄,或是那个歹徒想独吞赎款……”

“那么问题又回到起点了,就算是那些歹徒彼此之间有利害关系,也没有必要假扮林浩山吧?真的有内哄,不需要如此大费周折啊!”

“这……”高钦福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了,他只好说,“朱先生,你说得对。歹徒确实是没有必要假扮成林浩山演这么一出戏。所以那个蒙头的男人确实极可能是林浩山本人。不过,这却又引出了另外一个问题——既然那人是林浩山,他为什么要蒙面?”

“我不知道——这个原因恐怕也只有歹徒自己才晓得吧!”

关于蒙面男人身份的问题讨论至此,并没有获得什么确切的结论。高钦福与朱作明两人的样子与其说是在相互凝视,不如说更像是在他们视线的交会处,有一只隐形的蝴蝶在飞舞。

沉默了半晌,高钦福只好主动开口:“好吧,朱先生,这个问题我们暂且搁下。你提到歹徒问完密码、打开保险柜,接下来就杀了林浩山。然后呢?”

朱作明的语气已经毫不掩饰他的战栗:“原本我以为歹徒打算杀了我和林两人,但并非如此。歹徒接着拿出几颗药丸用刀子抵住我的脖子,强迫我吞下去。那个时候我以为那些药是毒药!歹徒又拿了一块黑布蒙住我的脸,我开始感到昏昏欲睡,接着就失去意识了。”

“等你醒过来时,就立刻报警吗?”

“嗯。我完全不晓得醒过了时是什么时间,我只知道我还是被绑住,而且那件杀人案并不是幻觉,我应该要立刻打电话报警。于是我用力挣扎起身,背对着电话用双手摸索按键,按了‘免持听筒通话’的按钮,和警察局取得联系。后来我又晕过去了,直到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办公室外面,我用力踢桌子发出声音,最后终于被揭开黑布,看到警察来救我……”说到这里,朱作明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高钦福等待朱作明的心情平复,才继续问话。

“朱先生,最后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你方才提到,歹徒头戴狗头面具,身穿大黑布,那么,歹徒当时是否带着手套?”

“……应该没有。”朱作明垂眉停顿了一下,“我还有印象……其中一名歹徒伸出食指在保险柜按密码,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戴手套。另外一个我不太确定……可能没有,也可能有。”

“好。第二,为什么你立刻报警?”

“什么意思?”

“为什么你不是先打电话到一楼的门卫处请求救援,而是直接打到警察局去?”会议室里一阵沉默。高钦福的目光锐利异常,紧盯着朱作明。

“那是因为……”朱作明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嗫嚅着说,“林浩山曾告诉我……”

第七章 失落的环节

1

十一月九日晚上十时许,三民分局的侦查会议室中坐着十几位警员。负责汇整全案进度的刑警方立为,正在报告今天的搜查结果。

由高钦福组长主持的“富商林浩山遭抢劫杀人案”搜查专案小组!冗长的案情报告已经拖了三个多小时。随着时间愈来愈晚,众警员的情绪也愈来愈焦躁不安,但这毋宁说是第一天的搜查行动并未立即获得什么具体的成果所造成的。

朱作明在首度侦讯结束之后随即送往医院,住院观察是否有脑震荡或其他内伤的症状,而林浩山的死讯则在下午才由高钦福通知家属。

林浩山的妻子在听见噩耗之后,言谈举止并没有很大的改变,只淡淡地请求警方早日破案。他们的感情可能早就破裂了,夫妻关系仅仅是一种外在的形式。

高钦福本想迂回地追问原因,但她却毫不避讳地自行说出内情。

“警察先生,事实上,我曾经委托私家侦探社跟踪过我的丈夫。”她说,“那是大约半年前的事情。侦探社的调查报告说,我丈夫在外面有一个家,小孩甚至已经十八、九岁了。真没想到他瞒了我这么久、这么彻底。但是我并没有因而与他决裂,这或许就是一个大家族不得不背负的包袱吧!为了父亲的名誉,我只能够不去在乎。不过,可能是我掩饰得不够好,他后来也发觉我知道了,所以就开始避着和我碰面。我也认为这是避免发生直接冲突的最好方法。我们夫妻分房睡,而公司正好成为他的庇护所。”

“林太太,那份侦探社的调查报告还留着吗?”

“我会找给你。”

“谢谢。”高组长继续问,“你先生在这一个礼拜以来,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警察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

“比方说他的行为举上有没有怪异的地方?或是情绪的表现和往常不同?”

“没有。其实,即使有,我也感觉不出来。他一直是一个心思很深沉的人,隐藏想法可以说是一流的。”

“命案发生的前一个晚上——昨晚呢?你对于他的行踪知道多少?”

“他曾经对我说,那几天要去小差,现在我才知道他在骗人——事实上,昨天晚上我很累,所以很早睡,不过我有听见他进屋子回房的声音。大概是晚上十点左右吧,我不知道他在屋子里做什么,也不知道他是几点离开的。这一个礼拜,好像天天如此。”

“你没有出房门见他?”

“没有,我说过我们夫妻很少碰头。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孩子们都睡了,我也真的很累。”

“那么,他在工作上有没有什么仇家?”

“我从来不过问他工作上的事。”

“我可以询问他在政界的发展状况吗?”

“请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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