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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臣战火之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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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领导只能如实报告,”古罗夫用开导的语气说,“据未经核实的情报,直接参与可耻的公共汽车爆炸事件的一帮黑社会匪徒目前仍在莫斯科。已经给提供情报的人下达任务,要他们查明匪帮藏匿的地点。”

“作为交换,您想得到什么呢?”库拉根小心翼翼地问道。

“从你那里又能得到什么呢?”古罗夫惊讶地说。“也许用得着几个机灵的伙计,加上一两辆汽车。也可能用不着,”他耸了耸肩。“可是假如你的哪个伙计查出什么有价值的情况,或是抓住哪个重要的匪徒,那么这是你的成绩,而不是我的。”

库拉根许久没有做声,他叹了几口气,随后勉强说道:

“您把我弄糊涂了,列夫·伊凡诺维奇,只不过我不明白具体是在哪一点上。”

“巴维尔,你要牢牢记住,侦查员永远不会把他得到的情报和盘托出。他总有自己的怀疑、见解和打算。你也不能指望别的合作方式。对你来说重要的是:有一点你得把好关,不能让假情报从你手上通过。我打牌不会作弊,至于你能吃掉多少牌,那得看你的技巧和机灵程度。”

“一半真实不等于真实!”

“废话!绝对的真实在我们的工作中是不存在的。知道的我都通报了,有怀疑的我就避而不谈。”

“那好吧,我也通报我知道的情况。”库拉根又沉默了一会儿。“您曾经问过我维克多尔·奥列戈维奇·维尔丁上尉的情况,您的部下有一次在巴黎跟他发生过冲突。”

“嗯,请讲下去。”

“我当时对您的问题避而不答。现在这个人是中校,主管一个部门,干什么不清楚,反正直接隶属于沃洛金将军。不久前维尔丁手下的一名侦查员当着我的面在谈话时捎带提到了您的名字。”

“谢谢你,”古罗夫真诚地答道。“我对维尔丁实际上并不了解,但从一些零星的消息看来,他是个身份暧昧的人,利用权力执行一些特殊使命。”

“专门杀人?”库拉根哆嗦了一下,断然补充说:“就算我什么都没有对您说。”

“专门杀人?”古罗夫冷笑了一声。“这倒未必。这类专门人员在总局里是不会安排正式职务的,更不会直接隶属于副局长。他只不过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否则他怎么会从上尉一下子升为中校呢?”

“不错,”库拉根如释重负地笑了一笑。

“就这样吧,巴维尔,缔约双方上层人士已经达成协议。不过,也不知是否有人真的理解什么叫‘达成协议’。有什么具体情况,我会给你打电话。”

第二天早晨玛丽亚回来了。她晒黑了,略显消瘦,已不像昔日那样光彩照人。古罗夫彬彬有礼地感谢了送女演员回家的几位男士,没有请他们进屋,随后按铃要了电梯。他拎起手提箱,出乎他自己的意外,紧紧拥抱了心爱的女人,她不由得叫了一声“啊呀”。

他们吻得很轻很快。玛丽亚的眼睛清澈晶莹,只不过显得十分疲倦。他把她抱起来,安置在长沙发上,给她脱下细高跟鞋,然后去厨房里煮咖啡。

“你的许多方面我都了解,但你的醋劲儿这么大,又这么体贴人,我还是头一次感觉到。”玛丽亚盘腿坐起来,挪了一下咖啡碗,把烟灰缸和古罗夫递给她的酒杯重新摆放一番。“怎么样,超人,没有女人觉得难受吗?”

“难受,”古罗夫坦白地说。这句话比他所有其他举动,包括生硬的拥抱和不自然的体贴更令玛丽亚感到惊讶。

“你这么殷勤,甚至令人感到怀疑。”玛丽亚喝了几口咖啡。“屋子里得仔细看看。你甚至没有留心我有多么难看。”

“可我明白了更重要的东西。”古罗夫也端起一碗咖啡。

“什么东西?再没有什么比女人的美更重要了。”

“就是形形色色的模特为了证明自己正确而想出来的种种愚蠢举动。”

“那你的眼睛干吗看着一边?不是跟你说过,当你打算撒谎时,你就把目光转到一边,并且微微皱起眉头?而且现在你的脸都红了!你知道吗,你这种举止都出现在一天之内,太多了!你去往浴池里放好水,倒一些香波,咱们喝完咖啡抽支烟,你再把我抱进浴池。现在你闭一闭嘴。”

玛丽亚突然强烈地感觉到这个男人是多么爱她,他对她又是多么珍贵。然而此时她感到的不是高兴,不是欣喜若狂,而是心情沉重,甚至心里隐隐作痛。

“我讨厌的就是这个!你就用你那呆板的目光看着一边,呆在那里不动,下你的地狱去!”

古罗夫只是微微一笑,用陌生人一般的声音答道:

“一切都还在后头,玛丽亚。可惜的是,你现在要求的事也会实现。”

此后两天他们几乎足不出户,都有一点担惊受怕和彼此陌生的感觉。

清晨六点左右电话铃响了起来。古罗夫拿起听筒。

“喂。”

“我是柯托夫。列夫·伊凡诺维奇,我不得不上您那儿去,而且不止我一人。眼下我们无处藏身。”

“来吧。不需要请医生吗?”

“好像不需要。”格里戈利略显迟疑地答道。“我们过三十分钟到。”

“来吧!”古罗夫想从床上悄悄爬起来,但玛丽亚伸了个懒腰,把手臂枕到头下,又伸了伸懒腰。

“一切正常!火车又按时刻表开动了。把卧室门关紧一点,你自个儿给你那些刑事犯做早餐去。”

花匠爱德华·伊夫列夫、侦探柯托夫和古罗夫上校在厨房里吃早餐,喝咖啡。三个人默不作声,只有伊夫列夫偶尔气愤地、有时是抱怨地重复一句话:

“莫名其妙。”

格里戈利·柯托夫洗了个淋浴,主要的是把这个家伙带到上校这儿来了,因此他现在百事不管。他已经完成任务,眼下该由古罗夫解决问题了。侦探跟态度客气、对清晨来访不大满意的主人一样,显出漠不关心的样子。

“你们干吗一言不发?”伊夫列夫终于发怒了。“你们怎么啦,绑架我吗?那么我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拿。”

“爱德华·亚历山德罗维奇,您不见了九天,上哪儿去了?”古罗夫问道。

“这关您什么事,您究竟是什么人?”伊夫列夫力图装出气愤的语气。

“人家救了您一命,”古罗夫朝柯托夫点点头,“我请您吃早餐,用相当不错的咖啡招待您,可您却怒气冲冲,仿佛被人捆起来关在潮湿的地下室里。”

“我的花要枯萎了!我没工夫老呆在这里!”

“可您九天不在家,花长得好极了。您干吗藏起来,躲什么人?”古罗夫问道。

“躲我的老婆,我这人嗜酒如命,喝上一杯就要去找柳德卡,在她那儿就呆下来了。”伊夫列夫明显地镇静下来,话音里甚至有点讥讽的意味。“谁会蓄意谋杀我呢?法庭审判已经完了,我现在一文不值。”

“您是根据照片还是当着面辨认出被捕的犯人的?”古罗夫问道。

“辨认?”伊夫列夫窘住了。“犯人在法庭上坐在笼子里,哪儿来的什么照片?”

“这是在法庭上,那么在侦查时呢?”

“那是当面对质,那小伙子似乎并没有否认。他默不作声,我跟他在公共汽车里并排坐一块儿。”

“您把装花的桶放在‘白俄罗斯’地铁站附近,随后去哪儿啦?”

“去哪儿啦?”伊夫列夫慌了神。“去会见一个姑娘,她就住在离那儿不远的地方。”

“她叫什么?地址呢?”

“您干吗纠缠不休?你们自己吩咐我上公共汽车,我就上了!”伊夫列夫火了。

“谁吩咐的?上哪个车?”

“吩咐我的那个人跟您一样。怎么,难道我看不出您是民警?我本来就觉得不能跟你们沾上边。什么公民的义务!良心!现在又来折磨人!”

“那么,有人请您坐上公共汽车。干吗呢?”

“这您知道,看那小伙子一眼呗。他坐在后排座位上,在逗一个小孩。那民警对我说,你给我们帮个忙,我们保护你不受敲诈勒索。您也知道,每天得抽出多少钱给这种人进贡?你敢说个不字,就把你的花全部毁掉。”

“嗯,好吧,您上了汽车,在后排坐下,看了那小伙子一眼。那么您干吗只坐一站就下了车呢?”古罗夫问道。

“我的花不是留在那儿没人看管么!那些玫瑰可是独一无二的,是我自己栽培的,连名字都没有。那颜色多美!气味多香!克拉娃就在旁边,她不管卖什么花都一个样!颜色有点干枯她就扯掉一两片花瓣儿,吹一吹就完事。可我得凭良心。”

“凭良心!”古罗夫模仿他的腔调说,“季节正在节骨眼上,你把花园扔下,灌了一杯酒就溜了。”

“我害怕了,”伊夫列夫意识到说走了嘴,把头扭到一边。“这跟案子没有关系。”

“爱德华·亚历山德罗维奇,您只管讲下去,由我们来断定什么事情有关系、什么事情没关系。”

“谁叫我鬼迷心窍,跟你们沾上了。别人都交保护费,咱也交呗,别当出头鸟。再要点咖啡行吗?再来一杯酒。”

“咖啡可以,酒不行。”古罗夫给伊夫列夫倒了些咖啡。“那么您害怕什么?”

“您怎么啦,是另一个局的?”伊夫列夫耍猾头,微微眯上眼睛。“很想打听,那就给我倒酒。不喝一杯我什么都记不起来。”

古罗夫对酒后综合症就像麻醉学家一样十分了解。侦探打量了一下花匠,断定他这是“开始发作”的第一天,再加上心理上有压力,但他决定不急于给他倒酒。

“亲爱的,我这就狠狠揍你一顿,让你马上恢复记忆。”

“啊不,您是个文明人,又是在自己家里,最好还是倒一杯——”

柯托夫并未站起来,他朝伊夫列夫颈子上啪的一下,仿佛漫不在意、甚至开玩笑似的打了一巴掌,但花匠却扑通一下倒在地板上。

“我不文明,也不在自己家里!你这混蛋,我救了你这不值钱的命,全身都被露水湿透了。长官问你你就好好回答。我的口也痒得要命,你把话全都倒出来,咱们再喝酒不迟。”

淡色头发的伊夫列夫把头缩进瘦削的双肩里,爬起来坐在椅子上,提心吊胆地看着柯托夫。

“我也没反对,知道的我都说出来,可我不明白你们要我说什么。”

“只说真话,”古罗夫严厉地说。“您害怕什么,为什么从家里跑出来?”

“管段民警上我那儿去了,他知道我有酒,而他从头一天起一直醉醺醺的。好吧,我给他倒了一杯,当官的嘛,理当如此。可他这家伙贪得无厌,想把整瓶都带走。我当时鬼迷心窍,不该信口开河。我说,你们这帮废物,只喝酒不干事。你们干吗把那小伙子放进公共汽车?你们明知那黑小子有炸弹,却等着它爆炸,等着炸死人。我真是让魔鬼迷住了!”

“为什么您断定警察知道有炸弹呢?”古罗夫问道。

“说实在的,一开始我也没有想到。”伊夫列夫撇了撇嘴,把咖啡喝完。“法院开庭时,我们几个证人坐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有个男人就说,瞧这些狗东西在干什么。抓不到真正的恐怖分子,就盯上一个人,布置几个证人,不是把小伙子捆起来,而是让他引爆炸弹,炸死几个人,目的是为了过后再把早就知道的犯人抓住,得几枚勋章。这时我心里才明白过来,后来又在气头上不小心对管段民警讲出来。那个臭小子不怀好意地看了看我,放下酒瓶就走了。我当时就想起来,在法院里时有个男人,从各方面看来是个有前科的人,他警告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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