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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边听边皱眉。当听到镇龙鼎之时,握紧了拳头,当听到最后之时,更是忍耐不住,一掌将身旁茶桌拍得粉身碎骨。
“绝望海渊??!!”七夜听到这个地名也不禁打了两个寒颤!这个地方的恐怖。他可是知道一些地,魔宗绝密宗卷之内就有一些这个修真界三大禁地之首的基础资料。那里号称无边无尽,其里面的情况更是神秘莫测,但是毫无意外,进去之人,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人活着出来过!甚至连信息也没有一个传出来。
“想不到这魔风那王八蛋竟然如此疯狂。竟然还有如此一招同归与尽!当时如若不是六弟将我救了出来,怕此刻在那绝望海渊便是我了。如果我能知道是如今这种结果,我宁愿留在阵内的是我了。”血杀伤心地说道。
“老五,不用伤心了,这次不是你的错,知道吗?不要再自责了,你想想就连那热炼树海也难不倒六弟,想来那绝望海渊也一样。相信六弟一定会安全地闯出来的!当时六弟误入热炼树海之时,只不过是元婴期的修为,如今他的法力深不可测,那绝望海渊就算是三大禁地之首,想必也难不倒六弟的!说不定当他出来之时,法力又大进一步呢?”七夜想象着所有地情况,将好的结果说了出来,劝说着血杀不要再伤心自责了,同时也是在劝说自已,要自已也相信杨亦风是绝对可以安全地闯出绝望海渊的!
“多谢二哥。我没事了,你说得对。咱们这六弟,本事大了去了,远超我们这些当哥哥地,他一定可以安全地闯出来的!”血杀听了七夜的话,想了一会儿,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至少还有个希望。
“这就对了,我会吩咐人手,守候在绝望海渊入口,一有消息便通知你我。”七夜也抱着和血杀相同的想法说道。
“恩~~!过几日,待这里的事我为六弟了解之后,我想亲自去等候着。”血杀站了起来,又恢复了往日地状况,平淡地说道。
“恩,等到逆天大哥出关,我们三人
!”七夜也应承道。
当晚,七夜没有多停留,魔宗事务繁忙,他还要赶回去处理,就连想见一见梦烟然也没有时间,不过还是特别嘱托了要好好保护这个未见面的弟妹,不能有任何闪失!所有有意向要伤害她的人,一律铲除!
七夜走后,血杀又恢复了常态,每天就窝在听香水榭顶楼听着小曲,喝着茶,不过他的神识却是笼罩着整个楚郡,特别是在梦烟然每天外出去无光塔的时候,他看了特别伤感,特别自责,更是不敢有一丝放松,杨亦风嘱托他的事,做哥哥地一定要办到!弟妹一有危险,他会第一时间赶去。到时杨亦风安全回来之后,也好还他一个完好无损的梦烟然。
过了几天,楚郡之内所有的百姓家都挂起了丧布,听香水榭也关门停业三天,挂起了丧布。
在楚郡西郊项氏皇陵,此刻是人潮汹涌,哭声震慑天地,先皇陵墓前,所有皇室人员都到齐了,只不过唯独缺了项天毅。为什么?此刻的项天毅正满脸青肿地躺在床上,昨天他在妓院喝酒,临走之时喝得大醉如泥,在回府的途中被一群不知名的人给暴打了一顿。皇室人员身后更是跪着白压压一片王公贵族,满朝文武。
先皇的十三个王子,除了项天毅以外,全部都来了,个个满脸哀痛,眼带不舍,在陵墓前哭得死去活来,由以项天龙和项天明为最。
项天明满脸泪水,双眼通红地扑上陵墓前,干声哀嚎,灵机一动,便当场即兴作了一扁扬扬撒撒,数千字的哀悼之词,并且运用功力将声间传遍全场。听得那些正在猛掐自已大腿,强迫自已哭出来地大臣们,真的以为死的是自已的爹娘一样。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都一个一个地竖起了大拇指,猛夸三王子有孝心,真可谓是孝感动天啊!可惜,他们却没有看到那项天明袖口之上涂抹的洋葱和老姜榨成的汁水,衣领之内藏着的南方进贡而来的超级重口味的小辣椒。刚才便是一口咬下去,咬得多了,从来不吃辣的项天明被一股强劲地辣味,冲得口鼻发痛,干声哀嚎,双眼通红是因为那洋葱水太带劲了,一不小心滴进了眼睛里,双眼血丝满布,泪水不要钱地猛往外喷。一扁义正言辞,慷慨激昂的祭文念叨完毕之后,更是一口血吐了出来,其实是火辣辣地唾液呛进了气管之内,差点没呛死他,一阵猛抓喉管,咳嗽后,他的气管被烧出了血丝,被项天明一口就喷了出来。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心中不禁大骂:“十三这小子哪找来的辣椒,这么猛呀?呜呜呜~~~好难受”
满朝文武当声傻眼了,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不就是死了老爹嘛?当时自已的老爹死的时候,也没有哭得这么夸张啊?居然哭到吐血的地步。得,再用点劲吧,手上的劲道加大了三倍不止,哭声更放大了十倍不止,场面那个凄惨哦~~在场全有的官员都夸赞着此子的孝心,真是惊天动地,哭得都喷血了。陆家陆万仇等几人在一旁暗自嘀咕道:“高招,真是高招!佩服,真是佩服~!昨晚还:聊,好不畅快,今天居然还能达到如此境界~!真是自愧不如啊!”
项天龙不干了,这风头全让老三给抢去了,不由得心下犯疑道:“我可没老三这手本事,奈何?妈的,你项天明用感情动人,老子就用苦肉计!”于是乎,项天龙也嚎叫着爬上前几步,大脑瓜子对着地上的青砖地板就是“砰砰砰砰~~~”的一阵乱砸,就看到那地上一尺来厚的青砖被他的脑门砸得纷纷碎裂开来,“嘎吱”声响遍全场,声势好不惊人。
整个露天灵堂顿时一阵安静,项天明几乎是目瞪口呆,外加毛骨悚然地望着老大项天龙近乎自残的行为。陆家的几个小子又在一旁嘀咕着:“这项天龙的功力也真是可怕,这种青砖地板,自已是想不敢想用脑门去硬碰硬,真是疯狂的人儿!”
项天龙狠了狠心,高挺的鼻梁狠狠的撞在了地上,顿时鼻血长流。他运足了内劲,那鼻血顿时泉水一样的喷了一海碗的分量出来。‘啪嗒、啪嗒’的巨响声中,他在地上翻滚了丈许方圆,丈许方圆内的青砖顿时统统被他的脑袋砸碎,每一块青砖上面则是涂上了一层鲜艳的血迹,看起来好不惊人。
第三部 入世逍遥
第一百七十章 … 手足(下)
抬起头,顿时所有在场的文武官员,王公贵族都发出就看到他满脸鲜血,面目狰狞可怕,鼻子都有些歪了。那项天龙用膝盖摩擦着冲上去了几步,抱着灵台就大嚎起来:“父皇啊~~您就这么撒手而去了,儿还没有全尽孝道啊~~~呜呜呜呜~~~”嚎啕怮哭了起来,其实是太痛了,内功都压不住了。
满朝文武,全被吓着了,包括那项天明也不禁暗中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老大,你够狠!比我还会演戏!也不怕太亏本吗?”
项天羽在角落处跪着,时不时哀号两声,接着就是在看两个兄长在墓前的猴戏,好不痛快,像上位者一般,俯视着两个小丑的精彩表演,心中不由得痛快淋漓。“你们继续表演吧,到时候我会让你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萧楚机就跪在项天羽后面,心中冷笑着,他可是将项天明领口的小辣椒,看得一清二楚,两个家伙在干什么,哪里能够瞒得过他?现在的他功力大进,可不比从前了。心下也不禁暗笑:“两个小丑一般的人物,哪里佩当项天羽的对手?”要说这里最了解项天羽,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而项天羽所握有的实力,还有背后杨亦风的支持,这些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仅仅凭借不到半年的布置,就有如实强大的实力,而不为人所知,并且一直隐忍不发,单单就是这份忍劲,就不是常人所能为了。只有隐藏在暗处的猎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手到摛来的,才是最好的猎人。
先皇葬礼过后,主戏就要上场了,当着文武百官,王公贵族的面,一个侍奉先皇多年的老太监站了起来。非常慎重地拿出一个金色的长盒,态度恭敬地请出了里面的一卷圣旨,尖声宣布道:“众人接旨~~奉天呈运,皇帝召曰,长子天龙,德才兼备,待吾归天之日,由此子继承皇位,…。。由兵部侍郎李林兴。大将军陆万军,丞相甫佑希等三人当任辅政大臣,众爱卿当尽力辅佐之。不得有误……。。”
“慢着~~!”圣旨尚未念完,就被人一声高喊给打断了。众人寻声望去,正是那抱病没来参加葬礼的七王子项天毅。
知道一点儿内幕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嘀咕道:“来了!”
“是何人如此大胆,敢阻挠公公宣读先皇圣旨?!不想要命了吗?”那宣旨太监气愤得尖声惊叫道。
“本殿下!”一个清脆地声音从人群之后传来,接着人群分开。从中走出一个手杵拐杖,浑身缠着白布带,脸上仍然有些清一块,紫一块的人。不过身穿皇室,王子华衣,此人正是那抱病在床。不能来参加葬礼的七王子项天毅。
项天毅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艰难地义愤填膺地说道:“死奴才,你不要忘了你是我项家的奴才,居然敢如此叫嚣地要我的命?!”
那老太监从来没有当着这么多人受如此辱骂,当场气得脸色发白,咬牙切齿,可是却半天没有吭声,因为项天毅说得对。就凭他一个老太监,确实不配也不敢。
“哼~~!我反对大哥继承皇位!”项天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背后支撑着他一样,胆子一下子大得吓人了,居然敢公然反对先皇遗旨了。
“大胆,大胆,实在是太大胆了~~~”老太监气呼呼地指着项天毅叨念道。
“哼~~!项天龙他何德何能当此重任?”项天毅没有理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的老太监和一边黑着脸,满脸鲜血的项天龙,继续说道:“各位可知道我为何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真是昨晚我回府之际,被我亲爱的二哥所伤的!如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凭老二他一人。敢在父皇葬礼前出手将我打成这个模样吗?”停了停,双拳紧握。做出一副悲愤填膺地样子,吼叫道:“如此做为,实在是陷我项天毅于不仁不孝之境,父皇归天,悲痛万分,可是在葬礼之际,我为人子者,居然被人打得卧床不起,无法前来参加葬礼,这是何等大不孝的重罪?更是使我的良心一辈子也得不到安宁,如此狠毒并且处心积虑陷我于不义,又有何仁德可言?”
“你,你,你~~~”那老太监已经气得说不话来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先皇遗旨,你敢违抗不成?”
不等项天龙一系地人马发言,项天毅首先打断道:“哼~~!众所周知,父皇身体一向硬朗,一月之前突然抱病不起,手不能动,口不能言,
水也要别人服侍,如何能写出这份圣旨?”义正词严点。
“那是陛下回光反照时写下的~”那老。+:找了个借口说道,也没有注意这句话对于先皇有着不敬之意。
“回光反照??哈哈哈~~~陛下回光反照,不召见众位王子妃子,文武群臣,只召见你一个老阉人,然后写下圣旨就归天了?只凭你一人之辞,说出来谁相信啊?”项天毅非常聪明地指出疑点,并且有证有据,非常合理。
周围群臣听了都私下里小声地议论纷纷,均感甚是有理。
项天羽在下面看着,心里感叹着:“三哥,你可真是够心机了,故意让老七和老二硬碰硬,居然还敢利用烟然大家身份的特殊,利用老二冲动的脾气,借题发挥,而且不着任何痕迹,一切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