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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金,足以使那30%的农民舒舒服服的过上三五年,农民三五年的生活就断送在这公寓的手上——菊花公寓。
“你就是燕局长吧?”刚到门口又有人来相迎。
“你是这公寓里的什么人?”
“我是这公寓里的管家,我叫曲不灵。”
燕局长打量着这个人,他个子不是很高差不多1米7的样子,看来年龄不下于四十岁,一身打扮得都很朴素,样子很和谒。曲不灵引领着燕嫄韶他们进了公寓,直着大道走便来到了大厅,大厅里坐着一个矮小,但却很肥胖的老人,说老也不是很老,大约五十过一点的样子,只是他虚弱的身躯让人看起来会更老一些,他就是赵副市长——赵小波,他没有儿女,妻子也过世了两年了,到现在也没另娶,所以还是一个人住。
“赵副市长,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噢,燕局长,你来了,的确很快,前几天在才在庆功宴上见过面呢,今天又见面了,那天我叫你有空来家做客,没想到今天就来了。”这里人员安排得好齐,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不过今天不是来做客,是来办事的。”
“没关系,你就当作是做客吧。”
“那就让我当一回赵副市长家的客人吧。”
“大家都请坐吧,坐下来慢慢谈。”
“听说你收到一封恐吓信,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今天早上我的管家曲不灵收到的,信就在这里,你看看吧!”
信依然很薄,只有一张纸,不禁让人想起前两封信,也是很薄,也是一张纸,燕嫄韶将纸慢慢抽出来,他好像已经看到了信的内容,画了一幅很童稚的画,是贴上去的,下面打着两行字,上面写了赵小波的名字,然后有五个杀子,六个叹号,下面是一个莫名奇妙的署名。但他并不希望是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信已经打开了,的确正如想象当中的一样,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反而换来的是看不到头的疑惑。信里画了一幅画,画中的人身上有一些很小的孔,仔细看会发现一个孔比较大,接下来和上两封信大体相同,用打印机打着两行字。
杀杀杀赵小波杀杀!!!!!!
口白立
那这次凶手准备怎么杀人呢?只是一些小孔或者加上那一个大孔吧,这是一种什么方式呢?让人白思不得其解,似乎信的内容更值得去研究。
“子斌,你看这封信和上两封信有什么不同。”
“有几个地方是不同的,首先三封信所画的内容是不同的,这是显而易见的,其次是那个署名,三封信的都不相同,还有就是上面那行字了,我清楚的记得,第一封信的沙部长的名字是写在第一个杀字后面,而第二封周副市长的名字是写在第二个杀字的后面,而现在是在第三个杀字的后面,而一共有五个杀字,难道凶手要杀五个人!”
“很有可能,赵副市长你和哪四个领导人关系比较好!”
“哪四个?已被杀的沙部长,周副市长和法院院长覃卫国以及市长马大为。”
“糟了,那下一个目标就有可能是覃院长或者是马市长。”
“可惜你们没活捉前面两位凶手,要不然可以问个清楚,或许能审问出他们有一个组织呢?”
“我也想,第一个凶手自杀了,而第二个杀手还没醒过来就被周少用枪打死了,真是可惜,我想抓他回局里的可没有。”
“周少做事一惯都是这样暴燥,他爸爸和覃院长是几十年的知己好友,你抓他也没用,覃院长不会判他有罪的。”
“唉,没办法,对了赵副市长,你们五个人有没有一起得罪过什么人?”
“一起得罪,有是有,不过时间很长,也没什么理由可能是他呀!”
“可看信的语气,好像凶手压抑了很久的仇恨。”
“可是他不能还活着,难道是他儿子,莫非他儿子还没死。”
“赵副市长你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二十年前,我们五个人得罪了一个私家侦探,他想污告我们五人,后来被查清了,公安局全力通辑他,好像他在逃亡的途中不幸死了,他还有个儿子,也许是他儿子还没死,又想来整跨我们五个人,他认为是我们害死他爸爸,所以才回来要将我们杀害。”
“你的意思是复仇。”
“差不多吧。”
“那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他们?”
“这么嘛?往事就不必提了,不灵,把公寓的平面图拿出来,安排一下各位的住处,也方便他们行事。”
门 通道 警员
曲不灵将图分发给各位警员,燕局就地安排他们的部署,赵小波也在旁边欣赏,这时走进一个仆人对赵小波说:
“赵副市长,黄先生来了。”
“噢,果然准时,你去带他到大厅来。”
一会之后,走进一个四十余岁的男子,长得一表堂堂,穿着一身西装,身上挎着一个包,不知里面装着什么,赵小波看到那人走进来便嚷着。
“黄先生,这么快就到了。”
“赵副市长,今天怎么中午就叫我来,还说一定要带工具来呢?”
“今天我想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实验,待会跟你讲,先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市公安局的局长燕嫄韶,旁边这位是副局长宋子斌。”
“怪不得,我说怎么今天这里多了这么多警察,燕局长,你好!”
黄先生伸手去跟燕嫄韶握,而燕嫄韶自从黄先生进来以后,就一直看着他,眼珠都没转过,像走了魂似的,这种眼神让人猜不透,但绝对不平常,用这种眼神看待的人,除了不是分开许久不能见面,而又爱得水深火热的情人,就是很久没有见过面,也没联系过的好朋友或亲戚,而黄先生这一伸手,显然黄先生并不认识他,燕嫄韶忽然找回了魂儿似的,慌忙地伸手去还礼,跟黄先生握手。
“你,你好!黄先生。”
“这位黄先生是一位有名的针灸师,我三十年来身体一直不好,所以每天都要让针灸师帮我针炙。”
宋子斌似乎很感兴趣,还好像懂得一点的。“听说我国的针炙博大精深,不但可以治病、缓解疲劳、麻醉全身、还有其他意想不到的效果!”
“对啊!我每天都可以享受这种人间快乐,真的很舒服。”这一说赵小波似乎感同身受。
“副市长,你这么早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吗?如果要帮您针炙,那得等到晚上才有效果啊!”
“不,今天我要做个实验,你不是说过针炙可以充当麻醉剂吗?”
“是啊,它可以将人全身麻痹,毫无知觉。”
“人都可以那动物肯定就可以了,我想让你把我买来的那只实验狗麻醉,然后用刀砍断他的脚,一只只砍断,看它会不会叫。”
“这个,这个太残忍了吧。”
“唉,怎么会呢?你不这样,我今天也要把它杀了的,今晚吃狗肉。”
“我觉得太残忍了,没必要做这个实验,不做行不行?”
“不行,难得我今天这么有雅兴,想出这个有趣的实验。”
“可是,人的穴位和狗的不同的,不一定可以成功的。”
“唉,试试嘛,实验嘛也不一定就要成功,实验失败了也不会丢你针炙师的面子,至多不就死只狗嘛,无所谓,一只小小的动物,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我就试试吧。”
“早就应该这样嘛,燕局长,宋副局长你们都进来看啊。看看我们的黄师傅施展针灸绝技。”
在两位局长看来,这实在有点残忍了,动物也有生命,怎么可以这样玩弄它的生命呢?尽管出于同情,有百般不愿让它发生,可说了副市长也不会听的,何况说了不一定奏效以外,反而会遭别人说杀只动物都下不了手怎么当警察,出于好奇,两人也只好走过去凑个热闹。
黄先生从包里拿出一排的针,仆人将一只猫死死的固在一块板上,拴住它的头以防咬到人,尤其是黄先生,黄先生持着针在猫的身上扎了几处,他用手提插,拎转行针,看他这副兢兢业业的样子,已经知道他是一位名副其实的针炙师了,大约半小时后,他宣布了“工作”结束。
赵小波很开心,叫仆人拿来了一把刀,然后他亲手将狗的四肢砍下,狗似乎毫无反应,甚至叫也没叫一声,砍断的四肢鲜血飞喷而出,像水流横通的高压水管,一下被人砍断,水直冲而出一下,人血也是这样,有科学家预测,人心脏里的血若直喷而出可以喷十多米,可见心脏的压强也是很大的。赵小波连连称赞黄先生的技术高超,还要他留下来吃晚饭,晚上给他针炙,而燕嫄韶也不知哪来的兴致,竟想向黄先生讨教针炙的技术。
“黄先生,看完这一精彩“表演”之后,我忽然想向黄先生讨教讨教。”
“好说,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不如我们找个房间坐下来慢慢地谈怎么样?”
“噢,你想当学徒啊!我可要收学费的噢。”
“好办,你教我一下午准备收多少钱哪!”
“唉,开个玩笑而已,哪里真的会收你的钱,在这个年头像你这么好学的年轻人现在已经很少了,难得你这么好学,我哪里会收你的钱。”
“那不如到我的房间去聊,怎么样?”
“好啊。”
燕嫄韶和黄先生离开了大厅,去了燕嫄韶的房间,赵小波和宋子斌在大厅大扯谈。
“赵副市长,怎么不娶一个来填房呢?一个人活着多单调。”
“不会啊,一个人活着其实也不错的。”
“那你妻子她是怎么死的。”
“她,她该死,她想去和她的表哥私奔,被我发现了,我派人去追,她们逃到悬崖边走投无路,双双跳崖殉情了,你说她不是该死吗?我只要她回来给我低头认个错,然后永远留在我身边,可是她却宁愿和她那个什么表哥去殉情,也不愿回来,真搞不懂。”
“什么搞不懂?市长。”
“搞不懂她那个表哥有什么好,穷得叮当响,那像我,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她想去哪里旅行,我就给钱让她去,你说我多爱她,可她却偏偏藏了些私房钱寄给她表哥,你说她是不是该死。”
“这么说,你现在很恨她了。”
“以前我很爱她,可她做出那种事来,你说我能不恨她吗?”
“难怪你们家不见她的一张照片。”
“要她的照片干嘛,那你到现在还没结婚吧!”
“没有。”
“怎么?你就没考虑过这事吗?”
“我认为,现在是谋求事业发展的时候,不宜谈儿女私情。”
“不能这么说,女人是男人成功的向导,十个男人就有9个是从女人那里开始成熟起来的,并不是说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做一翻惊天动地的事业,反而女人是最讨厌男人只会一鼓脑的工作,不懂得讨好女人,其实要证明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有多深,就看他花在那个女人身上的时间有多少,尽管在一起时有吵也有闹,但这也是爱的副产品。说实在的,我妻子之所以背叛我,其实我也有责任的,是我花太少的时间来陪她,而用太多的金钱来宠她。说到底女人不是用钱来养的,而是用时间来养的。”
“这么说您现在对她还是不能彻底忘记了。”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口头上说恨她,其实心里却忍不住去想她,我现没有另娶,就是对她还没有彻底忘怀。”
“没想到赵副市长还有这么一段悲惨的爱情故事。”
“如果遇到好姑娘,你可要把握好时机,如果她爱你,你也爱她,就更要好好珍惜,不要有‘站在河边,死于干渴’的遗憾。”
“谢谢赵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