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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了曼妮拉!”费里克斯叫道。
“别紧张,费里克斯,”邦德说。“让联邦调查局处理吧。”
古德纳冲着无线话筒说:“停止射击,小伙子们。”
在经过激烈的交战后,突然的静寂显得很不协调。
“很好,我们要坐卡车离开这地方,”约翰逊大声叫道。“你们能够帮我们离开,否则这母狗的脑袋瓜上就会开个窟窿!”
古德纳举起扩音器。“约翰逊,你这样就永远也走不了。这里已被包围。让她走,告诉你的人放下武器。否则,你们当中就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这儿。”
“狗屎!”约翰逊喊道。他开始把曼妮拉向谷仓推去。
邦德朝联邦调查局带来的武器扫了一眼,看到一支美国造的M21,这是老式的M14的改进型。是一种完美的长枪。他举起枪,向古德纳耳语道:“我干这个很在行。让我移到那边,看看能否给他一梭子。”
“这完全不合规矩,邦德先生,”古德纳说。“我们有我们自己的狙击手。”
“但是我们处在最有利的位置。要是他带她到谷仓,我们的机会就会丧失。”
“好吧,不过别跟人说我是知情者。”
“让他不停地讲话。”邦德说,接着移动了几码,来到了一棵巨大的橡树旁。他静悄悄地爬上一根粗壮的树枝。从那里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整个地区。
古德纳用扩音器说道:“约翰逊,你究竟想要什么?我们可以谈谈!”
“操你妈!”约翰逊叫道。
“让我收拾这畜生,”莱特纳说着,打开轮椅的秘密装置,拉出了一把ASP 手枪。
约翰逊推着曼妮拉走近谷仓。那周围还有几个手下,躲在饲料槽和木桶背后。
“我们得分散那畜生的注意力,这样詹姆斯就可以瞄得准一些。”莱特纳说。
“别干傻事。”古德纳说。
约翰逊来到谷仓的一扇大门跟前,做着手势叫他的手下人把门打开。里面是一辆福特牌带挂车的大卡车。他的手下人进了谷仓,打开了门。
“他妈的,他们要溜了!”莱特纳哈嗜了一声。他抬头望着邦德,说:“你够得着那狗娘养的吗,詹姆斯?”
邦德开始瞄准。约翰逊没在一个较容易击中的位置。曼妮拉的脸正好把他挡住了。“还没有。”他轻声说道。
“操他的。”莱特纳说。他突然从树林里冲出,全速向前驶去。
“莱特纳!你他妈的……!”古德纳喊道。
“呀啊啊啊啊啊啊!”莱特纳大叫道。
这是一个如此不可思议的场景,以至于两边的人都在刹那间被惊呆了:在枪林弹雨的夹击下,一个坐在轮椅里的人完全暴露在火力之中,像个疯子似的大叫着向前冲去。
“费里克斯!”曼妮拉大声呼喊。
约翰逊觉得莫名其妙,他的惊讶是够大的,竟至于放松了对曼妮拉的看管。她感觉到了这一点,立刻在他的腹部狠狠地给了一拳。
说时迟,那时快,詹姆斯。邦德稳稳当当地瞄准了约翰逊的前额。他扣下扳机。比尔。约翰逊的脸上立刻开了一团红花,他那重重的身体向谷仓的大门倒去。曼妮拉离开了他,向莱特纳奔去。
其他的“供给者”成员又开始向树林开火。联邦调查局的人也还以颜色。詹姆斯。邦德惊讶万分地看着莱特纳和曼妮拉在场子中央扑在一起的情景,神奇的是子弹仿佛避开了他们。曼妮拉跳进了莱特纳的轮椅,全速返回树林。
就在他们完全到达树林之前,莱特纳又大叫着“呀啊啊啊啊啊”的声音,向牧场中央的牛群冲去。母牛们,先是被枪声吓着了,如今又看见一个疯疯癫癫的陌生人,坐着轮椅大叫着冲过来,开始惊慌了。背后是铁丝网,它们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朝前,朝谷仓冲去。冲过了轮椅后,牲口们像是着了魔似的,发疯般地向前奔去,把躲在障碍物背后的“供给者”成员统统都赶了出来。牲畜们还成了莱特纳和曼妮拉的挡箭牌,替他们挡住了火力,使他们得以安全地返回树林。
邦德禁不住摇头大笑。
五分钟后,一切都结束了。一旦“供给者”们在空地上奔跑,他们就都成了活靶子。他们中又有两人被击毙,其余的都缴械投降。
谷仓里到处都是化学武器和非法的常规武器。古德纳说,这里的武器弹药足够发动一场小型战争。邦德特别感兴趣的则是化学和生物武器。
“我们有一支特种部队可以处理这类东西,”古德纳说。“我们不要去碰它们。”
邦德发现莱特纳和曼妮拉在谷仓的一个角落里。她还坐在他的轮椅里。
“詹姆斯!干得好!”莱特纳说。
“谢谢,”曼妮拉说。“你救了我的命。啊,你们俩都是。”
“费里克斯,你这个十足的疯子,你差点丢了性命!”邦德说。
“嗨,冒这个险是值得的,”莱特纳说着,亲吻曼妮拉的脖子。“我们经历过比这更坏的情形,我的朋友,”他举起他的假手说,“我有九条性命,还记得吗?我只用了其中的几条呢!”
邦德打量着四周的人们,注意到一个人正提着一只铁箱子,非常像查尔斯。哈钦森曾带着的那只。
“等等!”他喊道。那人停住了。邦德看了看箱子。他把古德纳也叫来看。
“你的化学与生物武器特种部队应该打开它。我有一种感觉,里面装有肮脏东西。”
“我们会的,”古德纳说。“在听过有关洛城的报告以后,给我多少钱我也不揽这种活。”
“哦?洛杉矶出了什么事?”
“你没听说吗?那里发生了瘟疫。某种军团病之类的疾病(指大叶性肺炎,因在美国军队中首次发现而得名)。只发生在洛城,你还不知道吗?好了,谢谢你的帮助,邦德先生。”
“没什么。”
邦德对发生在洛杉矶的新闻并不太关心,当他转过身去,看到他的朋友正紧紧地搂在一起时,更是把它们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安静地走了出来,好让他的朋友们有一个可以呼吸的空间。他绕着谷仓走着,点燃了一支烟,感谢幸运之神,他和他的朋友们都还活着。
第十一章 接下来的三次攻击
塞浦路斯共和国首都尼科西亚,是一座方圆三英里的防守严实、城墙高耸的小城。土耳其和土耳其塞浦路斯人把位于他们一边的城市称作莱柯西亚,这是12世纪拜占庭统治时期尼科西亚的官方名称。1974年,土耳其占领后又恢复了这一古老的叫法。他们把塞浦路斯占领地区称做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国。它是1983年由鲁夫。邓卡塔斯宣布成立的。邓氏曾是塞浦路斯共和国总统阿奇毕肖普。马卡里奥斯的大学同学和朋友。
主要由于西方的支持,塞浦路斯面向希腊一边的城市和乡村在过去的几年里,成为地中海的旅游胜地和可怕的政治声音的发源地。与此同时,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国则必须竭力说服游客们到他们那里观光。想从希腊或南塞浦路斯到北塞浦路斯去的旅客只能作一日之游,只要他不是希腊人或希腊塞浦路斯人就行。而从土耳其或别的国家进入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国的人却不能进入南部地区。因此,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国不像它的南方邻居那样繁荣。当塞浦路斯共和国已经把一半的城市拓展为现代化的港口和商业中心时,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国却还是个不发达且人口稀少的贫穷落后之地。
希腊人和土耳其塞浦路斯人在回顾他们各自的历史时总免不了激动,对同一事实的解释会针锋相对,且装作视而不见。中立方,比方英国和美国,已在塞浦路斯问题上投入了很大的精力,试图解决他们之间的争端,但塞浦路斯南北双方似乎只忙于挖掘他们的历史遗产。僵局已维持了许多年。当暴力事件再度从这个被称作“最后的分割之城”大规模发生时,进一步的紧张局势势必成为一种不可避免的结局。
一个所谓的“缓冲地区”沿着绿线两侧展开,距离从100 米到500 米不等。这是一个绝对无人居住的地区,自1974年土耳其占领以来,这儿的时间就停止运行。在联合国的巡视之下,这一地带穿过尼科西亚城区及广大乡村的其他地区,布满了铁丝网、高耸的隔离带和禁止通行的标志。残留于缓冲带的住宅要么已被废弃,要么已被炸毁,总之一片死寂。边界两侧到处都是政治宣传的广告牌,以便让过往旅客能够知道双方的观点。通往北部的大门口悬着一面大旗,到南部去旅行的客人都能读到它。上面用英语写着:“时光不会倒流。”
位于尼科西亚城中的通往南北的大门,是著名的“彼得拉宫要塞”。彼得拉宫一度是尼科西亚城最豪华的饭店。现在它是联合国驻塞浦路斯的总部所在地,它处于缓冲带南北双方对峙着的军事大门的中心位置。游客被准许在白天进入无人地带,但夜晚却不准。在两扇大门之间只有五分钟步行行程,人们可以看到有许多士兵严密把守。南部的士兵身穿深棕色的希腊军队和希腊塞浦路斯军队的军服,北部士兵穿着土耳其的绿色军装,中间则是联合国维和部队的浅棕色军服。
当“供给者”位于得克萨斯州奥斯丁的总部在5 点10分被炸得粉碎时,尼科西亚绿线一带相对来说却平安无事。四个守卫北部大门的土耳其士兵如同例行公事般地关上大门,要是还有旅客逗留在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国,那他们就只有被迫在一家由北莱柯西亚人开的旅馆里住一夜了。两层楼的白色哨所后面的小型停车场刚刚情空各种出租车和在这幢大楼里工作的行政人员的汽车。
在离哨所不远的地方,一辆深绿色的1987年造的普莱矛斯车正沿着卡莫尔。赞堤努鲁大街缓缓行驶。正如莱柯西亚的任何出租车一样,这辆车的车顶上也有“出租车”几个字。司机等了一分钟,观察着通往南方的空荡荡的街道。5 点10分正,车子打破了沉寂,猛地一下冲上大街,呼啸着向前冲去。它朝右来了个急转弯,向南飞驶,直奔要塞。
土耳其士兵看见这辆正在飞驶而来的汽车,还以为是哪个出租车司机酒喝得太多了。它越来越近,不但没有减速,反而加速了。它显然要冲过大门非法闯入无人区。那四个士兵几乎同时跳了起来,冲到大街上,并且准备好了武器。普莱矛斯的司机猛地一下刹住车,然后来了个180 度的大转弯。一个头戴防毒面具和护眼罩、身穿防护衣的家伙跳出出租车后座。士兵们冲到前面,几乎把出租车团团围住,他们冲着那家伙喊,随时准备开火。然而没等他们开火,那家伙就在他们面前扔了一颗手榴弹。士兵们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炸弹就在他们脸上开花了。
化学炸弹产生了一股巨大的白色烟雾。那四个士兵并没有被炸弹炸伤,但都被烟雾弄得睁不开眼睛。烟雾里有什么东西刺激着他们的眼睛,并使他们的呼吸变得异常困难。他们倒在地上,蜷缩成他们以为会安全些的姿势。炸弹爆炸后不到半分钟,其中一个人就听到出租车的发动机重新响起,并且飞奔而去。三分钟以后,当烟雾终于渐渐淡去时,他们仍在咳嗽和拼命地喘着粗气。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一个数字“5 ”已被喷写在要塞大楼的墙壁上。在数字底下的地面上,摆放着一尊希腊的智慧女神雅典娜的石膏像。
士兵们连滚带爬来到了哨所,其中一个呼叫他的上司。他还能够拨号,并汇报刚才发生的事。接着他就变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