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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宋万咽喉处被一根刀尖锋利的竹枝扎中,血涌如注,两眼一瞪,倒地身亡。
“哎,还是迟了一步。”楚烈轩叹了一口气,众人都不觉一股寒意,再仔细查看荆棘杂草中,哪里还有蝶舞的身影。
龙啸奉剑柄紧握,怒容满面,怒喝道:“妖女,不杀了你,本盟主誓不为人。”他一提剑,又要去追蝶舞。
楚烈轩伸手拦住,道:“盟主,穷寇莫追,这地势我们不熟,还是速速撤回山下。”
龙啸奉紧咬钢牙,一跺脚,气得直吹胡须,吩咐王鹏、冉程、汤里抬上宋万的尸体,一群人又蹑手蹑脚地向山下逃逸。
而墟落村楚皓天与天荒魔宫魔尊此时已经进入生死存亡之际,楚皓天嵩阳沉铁剑疾吐狂澜,一剑紧似一剑,施展风雅颂剑法风之剑的最后四式,也是清风十三剑的最后四式。
他脚下移形换步,八卦转乾坤,身形四象无极,施展出了虎啸风生,形如猛虎,剑啸九天,风云巨变,万象骤生。顿时剑气怒吟,宛若波涛汹涌,席卷向天荒魔宫魔尊。
天荒魔宫魔尊手中巨剑迎头而上,亦是施展阴阳八荒魔功的精妙之招,用那阴阳八荒魔功的神气荒怪,怎奈他修炼的这种阴损之功,所谓盛极必衰,物极必反。采阴补阳之功,只可凭借阴阳之气,瞬间克敌制胜,久战之下,阴气散去,阳气盈满,造成经脉运行紊乱。
而要恢复战斗力,需得与女子结合,采阴补阳,方可再战。所以,天荒魔宫久战楚皓天,非但战胜不了,而且楚皓天愈战愈勇,他四下寻找猎物。
此之时,轻功略逊于楚皓天的段嫣冰刚好跃进宅院,天荒魔宫魔尊看着娇滴滴的段嫣冰,更是阳气上涌,他对着楚皓天虚晃一剑,身影一撤,跃上前一步,一把拽过段嫣冰,巨剑横于段嫣冰的咽喉处,嘿嘿贼笑道:“楚皓天,你要干上前一步,这妞便一剑归西。”
众人大惊,靳骁飞怒喝一声,“秦烈,你枉为武林前辈,竟然对一女子施毒手,算什么英雄好汉。”说着,他抢先一步,精钢铁链一抖,卷噬向天荒魔宫魔尊,长剑狂澜四射,刺向天荒魔宫魔尊。
天荒魔宫魔尊哈哈得意地狂笑,手中一扬,数枚透骨钢钉射向靳骁飞,靳骁飞愕然,急忙撤手,迫落透骨钢钉。
天荒魔宫魔尊喝道:“你再敢向前一步,休怪我下狠手。”
楚皓天飘然落回地面,冷峻的脸庞,漆黑的眼睛,腰间悬挂着漆黑的酒壶,他像是没听见天荒魔宫魔尊的话一般,一步一步的提着嵩阳沉铁剑上前。
“楚皓天,别过来,不然本尊一剑割断他喉咙。”天荒魔宫魔尊晃了晃那把巨剑。
段嫣冰一双美眸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对着楚皓天喊道:“皓天,快,一剑杀了这个魔头,为天下武林除害。”
楚皓天微皱眉头,头脑间想起了与段嫣冰的一幕幕,脚下停了下来。
“哈哈……臭丫头,你别喊,看得出,他在乎你。”天幻魔宫魔尊得意的狂声大笑。
楚皓天紧皱眉头,冷峻的面容,冷声问:“嫣冰,若是我这一剑下去,你狠我吗?”
“与其受这恶魔侮辱,不如死在你的剑下,我不恨你,能够与你共度朝夕,此生无憾。”段嫣冰柔情地看着楚皓天。
楚皓天握紧漆黑的剑柄,漆黑的剑身,他的心在颤动,剑,还是那么划着弧线刺了出去,众人都哑然失色,难道楚皓天真的不顾段嫣冰的性命?只为斩了这个恶贯满盈的天荒魔宫魔尊的头颅?(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199章 明主求贤谒隐士 运筹帷幄胜千里(上)
血,溅起;剑,归鞘。万籁静寂,鸦雀无声,仍旧是一双漆黑的眼睛,冷峻的面孔,漆黑的剑鞘,漆黑的剑柄紧握手中,漆黑的酒壶悬挂腰间。
他没有一丝怜悯之情,面对这样的恶魔,他无需一丝怜悯,他甚至感觉自己就像许久以前,接到刺杀任务,从来不过问缘由,一剑封喉。
剑,太快,快到没有人看见那把沉铁重剑如何斩下了那颗人头,只看见那没了脑袋的喉管血涌如注,天荒魔宫魔尊沉重的身子扑倒在地,金骷髅面具跌落在一旁,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地上,一个中年男子的面孔,呈现在众人面前。
段嫣冰没有受到伤害,毫发无损,她已经被楚皓天接在了怀中,她眼泪簌簌地滑落,众人又是一阵惊愕。
洛神宫宫主沈婉月微蹙眉宇,手中的九弦琴紧紧地握在玉手中,她竟是转过了身,她从来不流泪,从来不会因为感情流泪。
天荒魔宫魔尊,昔日烈焰门的掌门,秦烈,死了,身首异处的死了,消息如同一颗炸弹在江湖中炸开,人们最为关注的,他是被什么人杀的?怎么样被杀的?
这些事情,不用操心,有人热衷于将这样的消息散布得妇孺皆知,更是添油加醋地讲述这个英雄人物。
江南水乡,柔美风景,络绎不绝的客栈。
“话说,作恶多端的天荒魔宫魔尊死了,被天下第一杀手楚皓天杀了。”有人开始议论纷纷了。客栈内顿时如同沸腾的水锅。
“什么?天下第一杀手?他不也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么?”有人疑惑地问道。
“不不……这位楚少侠,侠骨柔肠,早已不干那杀人的买卖了。在江湖上到处行侠仗义,那可是百姓心中的大英雄呐。”
“杀手不做了杀人的勾当?做起了侠客?”
“楚少侠所杀之人,皆是穷凶极恶之徒。都是该杀之人。相比于那些伪君子,乃是真正的侠客呢。”
昔日的杀手,今日的英雄。江湖,的确有点荒谬,所以,江湖不在于一个人的行径诡异,而是在于有一颗侠义心肠。
侠,民之心中英雄也,则为民锄强扶弱;义,人之行事原则。江湖中人,义气为重,谁讲义气,谁就有振臂高呼,一呼百应的能力。
“朱爷。此地距离刘先生居所,尚有一段路。我们还是趁早赶路吧!”一位器宇轩昂的白净面皮的白衫男子。扫了一眼那些滔滔不绝地传说着楚皓天故事的酒客,对一位相貌堂堂、威严凛凛的青衫男子说道。
这白衫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朱元璋帐前智勇双全的徐达,而那位青衫男子正是朱元璋。
原来,徐达到那饕餮峰下,拜访青田居士刘伯温。请他出山辅佐朱元璋打天下,怎奈刘伯温自诩那三国的卧龙诸葛武侯,便让徐达回去转告朱元璋,让朱元璋亲自前来。
朱元璋欣闻这乱世天下。竟然有如此隐士,于是,将军中事务交由李善长、胡大海、常遇春等人负责,亲自与徐达来到饕餮峰之外的江南小城,打算去饕餮峰拜访刘伯温。
却是来到这江南小城,便到处在流传楚皓天除去天荒魔宫魔尊,这番到来这客栈,客栈之内,尽是谈着楚皓天。
朱元璋浅浅一笑,“楚皓天,看来在江湖中,影响力必将日盛。若是,此人能够为我所用,以图天下,便指日可待。”
徐达点点头,嗟叹道:“怎奈他无心天下,恐难为我所用。”
“也罢,若是他能为天下百姓做些侠义之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朱元璋胸襟倒是极为宽广,微笑着说,“只是这位隐居山野,有卧龙之才的刘先生,我们是志在必得。”
“是呀,刘先生谋略过人,如果被他人所用,对我们逐鹿天下,大大不利。”徐达见过刘伯温,对刘伯温的才智谋略,那是由衷佩服。
“愿此行能够请得刘先生出山。”朱元璋站起身,“走,我们这就赶往刘先生的雅居。”
饕餮峰下,山路曲折蜿蜒,清澈的山涧小溪,汩汩流着,时值初春,鸟语花香,万物苏醒,树梢上长出了新芽,大自然恢复了蓬勃生机。
朱元璋、徐达两人轻装赶路,两人为避人耳目,皆戴着斗笠,衣着也是便服,青衫、白衫,粗衣麻布,倒也不怎么吸引路人。
“站住!”忽然,他俩身后传来一声厚重的男子声音,呵斥道。
朱元璋、徐达转过身,只见一蓝衫魁梧汉子,腰间缠着流星锤,目露凶光地瞪着朱元璋和徐达。
徐达装作颤巍巍地上前躬身哈腰,“这位大爷,有什么吩咐?”他早已微微侧目打量了一眼眼前的蓝衫男子,正是昔日刘福通派去送信到军中的聂谷,他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脱身?
朱元璋亦是认出了聂谷,将斗笠帽檐微微低垂了下来,不敢正眼去看聂谷。
“小爷见你二人行色匆匆,抬起头,且看看你是何人?”聂谷阴冷地说。
徐达沉思片刻,赔笑着说:“哟,这位大爷,小人这是和俺家兄弟回家探亲呢,还望您行个方便,放过我们兄弟二人吧。”
聂谷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小爷只叫你抬起头,并未要为难于你。”
“这……”徐达迟疑了一下,道,“大爷,是这样子,我兄弟二人得了天花,见不得天日,况且,传染了大爷你,也不甚好。”
“哪来那么多婆婆妈妈的。”聂谷不由分说,上前一步,粗壮的手探向徐达的帽檐,想是要摘下徐达的帽子。
徐达一闪身,跳出了数米开外,“大爷,你这是干甚?小人都说染了天花了。”
“哼,看不出来,你还会武功?好,就让小爷教训、教训你。”聂谷手在腰间一探,流星锤“哗”的一声,握在手里,扬起流星锤,便欲砸向徐达。
朱元璋看得出聂谷的武功不差,当即,摘下斗笠喝道:“住手,你要看,看便是,何必动手。”
聂谷瞅了一眼朱元璋,怒沉着脸,“哼,果然是朱元璋你这厮。我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朱元璋毫无惧色,淡然道:“聂谷,你想干什么?”
“不是我想干什么,是刘元帅想要见一见朱元帅。”聂谷倒也打开天窗说亮话,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
朱元璋何尝不知道刘福通的狼子野心,他想必是对自己攻城略地,自封元帅、并且与红巾军分道扬镳一事,怀恨在心,便派来聂谷,想要把自己抓去报复。
朱元璋虽然料想敌不过聂谷,但也不惧怕他,“你回去转告刘福通,就说我朱元璋军务繁忙,没有时间去拜会他。”
“果然如刘元帅所料,你这厮不将刘元帅放在眼里。好,那就莫要怪我不客气。”聂谷一抖流星锤,便袭向朱元璋。
徐达摘下斗笠,随手一扬,斗笠砸向聂谷,“呛啷”一声,拔出了佩剑,一挺剑,跃将上去,挡在朱元璋前面,“聂谷,有我徐达在此,你休要放肆。”
“哼,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聂谷手中流星锤一抖,将那顶斗笠击得飞散,一招“鹞子翻身”,流星锤疾如流星,击向徐达。
徐达横剑一档,“哐当”,流星锤撞在长剑上,他只感觉那流星锤重若千斤,身子被他这一锤震得是后退了数步,踉跄着,方才站稳。
不待徐达反应过来,聂谷的流星锤一道弧线,迎头砸向朱元璋的天灵穴,朱元璋想是躲避,却是躲让不及。
徐达奋力而起,纵身单掌将朱元璋推开,长剑拼死迎向聂谷。
又是“哐啷”一声,徐达只感觉虎口发麻,手中长剑脱手而飞,聂谷阴冷一笑,手微微一撤,流星锤收回几寸,又是催动内力,流星锤击向徐达的胸口。
徐达躲闪不及,胸口被流星锤重重砸中,他身子离弦的箭,飞了出去,跪倒在地,“哇”一口喷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