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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的衣服也湿了一大片,现在轮到阿明笑了,然后就是两个人在地上玩起了摔跤,这一刻,他们都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嘻嘻哈哈的闹着。
出门的时候,小泉已经换了衣服,阿明也穿了小泉的衣服,由于阿明的个子比小泉要高,所以他穿着小泉的衣服有点小,但是没办法,他自己的衣服已经全都湿透了,到了学校他就直奔宿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宿舍里已经没人了,应该是全去食堂吃早餐了吧!阿明出来以后找到小泉他们,几个人也一起来到了食堂,他们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做了下来,小泉去前面买吃的,不一会小泉就回来了,几个人边吃边聊。
何如说:“你们说,如果把我们的事告诉别人他们会相信吗”?
阿明说:“要是我肯定不信,我们一开始不也是谁都不信吗”?
严琴说:“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谁也别告诉呢,知道的人多了肯定会影响我们继续玩下去”。
小泉的嘴里已经填的满满的了,他也支支吾吾的说到:“恩,我赞同,就是说了他们也不信,肯定被他们当成白痴,当白痴事小,如果他们都要看那本书,看我们是怎么玩那游戏的那怎么办,烦都烦死了还怎么继续”?最后几个人决定这件事先不对别人说,阿明看了看表,:“行了,快上课了,我们去上课吧,都记住,我们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几个人就一起向教室走了过去……
一整天都没发生什么事,几个人都是摆了一副肉体在那坐着,心早就飞走了,他们都在想着接下来的游戏会是什么;老师讲的课是一句也没听见,包括一向都认真听讲的阿明,他们就这么昏昏沉沉的过了一天。
放学了,还是和昨天一样,他们先回宿舍去放下书,小泉则是站在学校门口等他们,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一个人不敢回家,很快,三个人就都出来了,他们又一起来到了小泉的家,阿明走过去拿起了那本书翻开了,第一页上还是那样,游戏规则下面写着过关两个大字,他又翻到了第二页,出乎他们的意料,第二页上居然还是白纸一张,什么字都没有,他们都认为第二页的字也该出来了呢。“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也没有啊?”阿明惊奇的说到。
“来我看看”。小明拿过那本书看了看,“是啊,怎么什么也没有啊?那我们还怎么玩下去啊”?
何如说:“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们不用干这么可怕的事了”。
“不对,昨天我们是六点左右滴的血,如果真是每天一页的话,那第二页出字也应该是六点左右,现在刚五点四十分,我们还是再等一会看看吧”!严琴说。
“那就等一会再看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省得一会连饭都吃不上了”,小泉说。
大家都没有意见,小泉把书又放在了那张桌子上,然后四个人就一起出门了,他们在路边摊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何如看了看表,六点二十五分,“我们还是回去吧,已经六点二十五了,如果还没字,那就是第二个游戏今天不会出来了”。“好,我们回去吧”!小泉说。几个人跟快就回到了家里,还是阿明走过去拿起那本书,他深呼吸了一下,直接就翻到了第二页,那上面果然已经有字了,第二个游戏的规则已经出来了……
第五章 饿鬼现身
标题还是那么两个大字,×饿鬼×,刚看完标题小泉就说话了:“靠,怎么这上面也出错字啊?不会是盗版的吧?恶鬼的恶不应该是邪恶的恶吗?怎么成了饿死…”。‘鬼’字还没说出口呢小泉就想到了:“肯定是饿死的人变成的饿死鬼”。
阿明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那个我们早就想到了,继续往下看吧”!
小泉也不说话了,低头又看了起来,何如和严琴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那些字。
“游戏者,我们又见面了,能看到这个说明上一关你们已经过了,下面我们继续玩下一个游戏吧,从现在开始,到太阳重生地平线的时候,这断时间你们必须完成,否则游戏失败——————————————————————夜晚,一名男生手拿一根筷子面对一个十字路口在路边跪下,面前倒放一只白瓷碗,几支白蜡烛,点燃,两名女生一左一右站在他旁边,分别用左手和右手搭在他肩膀上,另一名男生准备纸元宝在旁边等候,准备就绪,开始,跪着的男生以秒的速度一下一下的用手里的筷子敲白瓷碗的底,嘴里小声的重复“开饭了、开饭了”,他们到来以后,走到你们面前,元宝点燃,等他们吃饱,手拿蜡烛离开,游戏过关。”
“这一个我们要到街上去了,咱们谁敲碗啊”?阿明对小泉说到。
…奇…“该你了,上一个是我削的苹果,这次该你做主力了”,小泉不是害怕,而是他觉得在路边跪着很没面子。
…书…“就知道你会让我去,觉得在外面丢人是吗?好,我不觉得丢人,街上经常烧纸钱的人也不少啊”。阿明满不在乎的说到。
…网…何如说:“那就这样吧,我和严琴又是在两边站着的,我们准备东西吧,小泉你家里都有什么”?
小泉说:“筷子和碗都有,再买白蜡烛和纸元宝就行了,那个我们去花圈店买应该就有吧”?
“别管有没有了,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何如说。
几个人又出了门,他们走了很长的路才看见了一个花圈店,从外面就看见了里面昏暗的灯光,墙边上全都放着花圈,中间有一个老伯在一个小板凳上坐着,正在专心致志的做纸花呢,还没进门呢几个人就都有一种很奇怪说不出来的感觉,在门口停了一下,阿明带头走了进去,他小心翼翼的问那个老伯:“老伯伯,请问你这里有纸元宝卖吗”?那个老伯慢慢抬起了头,啊,他的一只眼睛居然是瞎的,阿明他们之所以一看就确定了他的一只眼睛是瞎的,是因为他的左眼球是白色的,只有眼白,根本就看不到一点黑色的眼球,让人看到就觉得害怕,这时,他开口了:“有,你们要多少”?这一问,把他们都问楞了,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应该买多少?谁也没买过那个,也不知道那个应该怎么买,是一个一个的还是一袋一袋的还是一盒一盒的,还是阿明,他稍稍的扭了点头,尽量不去看那只吓人的白眼,继续问:“那纸元宝是怎么个卖法啊?”
“五元钱一盒,每盒一百个”,老伯很干脆的说到。
“那好,我们要两盒”,小泉快速的说到,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些花圈,离开这个有一只恐怖的白眼的老伯。
只见那个老伯放下手中的纸花,慢慢的站了起来,什么话也没说,弯着腰还是很慢的向里屋走了过去,不一会,他从里屋出来了,手里拿着两个纸盒子,“十元”。小泉给了钱,几个人逃跑一样的就出了门。“呼~,那里面太压抑了,阴森森的”,小泉松了口气说到。“是啊是啊,那么个地方还有那么个神秘的老伯,还有一只眼睛是白的,吓人玩啊”?阿明也说到。“对,太吓人了”,何如和严琴也有同感。阿明说:“算了,别想了,我们快回去吧”!几个人一起走在了回去的路上,快到小泉家的时候,他们又在超市里买了两根白蜡烛,然后就回到了小泉的家。看看表,七点二十五分,天还没有完全黑透呢,小泉说:“现在还早呢,我们九点再去吧,现在我们干什么啊”?阿明说:“我们玩扑克牌吧,总这么紧张着,我们还是放松一下吧”。大家都没有意见,小泉很快就把扑克牌拿来了,因为他们总在家玩,所以家里总是准备这牌。
“我们玩什么”?阿明说。
“玩抽鬼吧,名字挺适合我们现在的,”小泉提议。
“还是别玩这个了,为了放松一下呢,我们还是别提到鬼了”,何如说。
“好吧,那就玩别的,玩什么你说吧”。小泉说。
严琴也小声的说话了:“对不起,我只会玩这个,别的不会啊”!
小泉:“……”。“没办法了,我们就玩这个吧,反正也是玩,没有什么紧张不紧张的”,阿明说到。
这次大家都没有意见了,然后就是洗牌,摸牌,小鬼在严琴手里,她把小鬼拿出去放到了一边,然后就是抽牌了,首先是严琴抽阿明的牌,是一张八,严琴手里也有一张八,她把两张牌放到了桌子上,接着是小泉抽严琴的牌,是四,小泉手里没有四,继续,何如抽小泉的牌,也没有相同的,然后是阿明抽何如的牌,是一张九,阿明先把牌放到了桌上,然后又从自己的手里拿出一张九也放到了桌上,就这么一圈一圈的抽着,大家手里的牌越来越少,那张大鬼在谁的手里谁也不知道呢,当然,拿着它的人除外,“小泉,你掩饰的挺好啊,大鬼肯定在你的手里吧,哈哈”?阿明说。
“你怎么觉得是我啊?我没有,我认为是何如”,小泉说。
何如也反驳:“都没有啊?那肯定是严琴了,因为我也没有,呵呵”。
严琴说:“我也没有,刚才是到我手里了,不过被抽走了”。
“好了,我们也别说了,一会不就知道了么?继续吧。阿明说。”
渐渐的,几个人手里的牌越来越少,桌子上的牌越来越多,到最后,阿明和何如手里都没有牌了,小泉左手拿着一张牌,右手朝严琴的牌伸过去,停在了半空中,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因为严琴的手里也只剩下一张牌了,停了一下,小泉才把手慢慢的伸了过去把严琴的牌拿了过来,黑桃A,小泉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红桃A,然后说了一句:“大鬼没有了”。阿明说:“不会吧,是不是你的牌少一张啊?”
小泉说:“刚才你们也看见了,那牌是我新打开的包装,肯定是谁藏起来了”。
何如说:“谁藏起来的快点拿出来吧,现在别开这种玩笑了,我害怕啊”。过了一会,谁也没有说话,安静了好一会,还是阿明先开口了:“刚才严琴你说大鬼在你手里了,那就是肯定不少牌,你又说被抽走了,是小泉抽走的吧?小泉你的大鬼呢”?
小泉说:“我是从严琴那抽过来了,不过马上就被何如抽走了”。大家又把头转向了何如。
何如说:“我也从小泉那抽过来了,然后又让阿明抽走了”。
“不可能,从开始到结束我就没见过大鬼牌,也没抽到过”阿明大声说到。
严琴说:“是不是掉到哪了?我们找找吧”。几个人在地上,桌子上,沙发上,全都找了个遍也没见到那张牌,最后大家都被逼着接受了这个都不愿接受的事实————大鬼牌消失了。“没办法了,现在也快九点了,我们先去完成我们的任务吧,回来再找”,阿明说。
“只好这样了,我们走吧”!小泉也说到。然后几个人拿了碗、筷子、元宝、蜡烛就出门了,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阿明把碗放在了面前的地上,一边放了一根蜡烛点着了,右手拿着一根筷子,面对着十字路口就跪下了,何如站在他左边用右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严琴在右边用左手,小泉则在一旁把纸元宝放在了地上,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一切准备就绪,阿明开始一下一下的敲着那个碗底,‘叮’‘叮’‘叮’,边敲嘴里还小声的念着“开饭了、开饭了”,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了,阿明的腿已经开始疼了,他们几个也快没有耐心了,阿明刚要开口,这时,在马路的对过慢慢浮现出了几个影子,那影子越来越清晰,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