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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如果它一直在骄傲地挥动着,我们的勇士就会一直战斗下去。她能做到的,对吗?”
小妞妞的命令向来被兰塞奉为圣旨,他毫不犹豫地接过了战旗,递到缇娅面前,郑重其事地念叨了一阵。果然,缇娅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她虽然只是一个女人,却也了解战旗的重要意义,有幸成为护旗手,她这辈子都有骄傲的资本了。
洛夫部落的麻烦算是暂时压住了,可现在齐朗却已经发现了问题——这样一支多国部队在组织上存在着巨大的漏洞,如果不能做到听从指挥,那这十多万人无异于一盘散沙,以这样的一盘散沙去和强大的巴吉展开较量,最终的结果一定是一场惨败。齐朗现在只希望巴吉的到来真如自己刚刚所讲的那样,只是先遣部队前来布防,真正的战斗仍将按期打响,那样他还有机会改变这一切。
在齐朗率领着百余士兵一路冲下山坡的过程中,丹津河南岸的战团也逐渐成型了。龙怪降落了下来,在卸下两万余全副武装的巴吉后,再度起飞,重新向西面回返,而那两万余巴吉也并不急着发动进攻,他们只是整整齐齐地站在河边草地上,一个接着一个地向着他们那又黑又长的腿上撒着尿,场面可谓壮观,估计这次长途旅行一定把他们憋坏了。
而看着那些龙怪行色匆匆的样子,齐朗有些想明白了,难怪雷本斯这样沉得住气,一直按兵不动,看来阿布西昂在为他带去黑死病那件秘密武器之余,还把奥托帝国的空中霸王成功策反。看来卢曼帝**务处的消息应该是准确的,奥托帝国的确发生了兵变内讧,其结果就是为阿布西昂争取到了这千余头龙怪,根据以往所掌握的情报,奥托帝**方所拥有的龙怪总数大概也就四千头左右,而阿布西昂却可以在这样短的时间里抢来其中的四分之一,看来他在军方的确势力庞大,珍妮对他有所忌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此刻,万余游骑兵几乎铺满了天龙大桥的北侧入口,一个个整装待发,而且他们的统领申粟山正在队伍前面训着话,看上去他们似乎想要趁着巴吉立足未稳,发动闪电般冲袭,从正面给予巴吉沉重打击。大桥桥面足有五十米宽,而且道路平坦,十分适宜游骑兵发挥他们的骑射优势,或许在眼下发动攻击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但齐朗却十分了解其中的凶险性,因为巴吉的个体战斗力极为强悍,而且他们的脚程更是快得惊人,如果正面进行对抗,游骑兵非吃大亏不可。
“前军准备!”
随着申统领的一声高呼,阵营前面的尖刀团已经把他们那怪异的长剑端了起来,战马前蹄纷纷刨着土地,发出轰轰的巨响。
“等一等,申统领!”
尽管战马已经接近了游骑兵的队尾,齐朗仍然担心自己的这一声大喊会被马蹄声掩盖掉,急切之间忙把双脚甩离了马镫,令体内的真气在那条虚拟的管道中疾速运转,身形拔起,嗖的一声,如同一道闪电,一下子飞越了整个队伍的头顶,飘然落在了申粟山面前。这手飞天之术才一显露峥嵘,识货的游骑兵勇士纷纷叫起好来。
“停止进攻!”申粟山把高举的手臂撤了回来,却并没有下马,只在马鞍上恭敬地向齐朗鞠了一躬,他显然并没有完全放弃进攻的打算:“宗浩之王,眼下是最好的进攻时机。他们只两万余众罢了,以我游骑兵的力量,完全可以一举歼灭之。”
齐朗微笑着向申粟山点头致谢:“申统领的好意我完全明白,而且对于游骑兵的力量,齐朗一直十分佩服。不过巴吉绝对不是那样易于对付的敌手,我与他们进行过正面的交锋,对他们的实力我十分了解。”
齐朗在这样说的时候,远远地向着帕里招了下手。那位八段兽体的巴吉心领神会,知道这是要自己显露一下本事,连忙迈开大步,蹿了起来。他的速度快得惊人,就算齐朗那飞天之术已经达到了人类速度的极限,可帕里毕竟步大退长,只两个纵跳便已经跨过百余米长的骑兵方阵,惊得前排战马咴咴一个劲地长嘶。
看到帕里的速度,申粟山面色微变,扭头望向了齐朗:“您的意思我懂了,但申某和游骑兵的热血战士却是从未畏惧过的,哪怕那些怪物实力胜我十倍,申某仍敢于与之一战!”
“你误解我了,申统领。”齐朗向着申粟山伸出了手掌,轻轻地把他扶了下来,“我很确信,你们从不曾畏惧,我们也从来不会畏惧,但我们要的是最后的胜利,而不是白白地牺牲。这场战役不光是我个人的一场战役,它事关整个人类的前途和命运,我们不可以输。我们必须打赢!而这里的每一支队伍,每一位士兵,都是我们取得胜利不可或缺的力量,相信我,游骑兵会发挥出最大的威力,但不是现在,因为真正的战斗还没有打响。”
申粟山想明白了,同时他也注意到自己的行为有忽略大局之嫌,略感歉意地向着齐朗鞠了一躬:“粟山鲁莽了,由此刻起,游骑兵亲兵营及尖刀团接受宗浩之王的指挥,令行禁止,不敢有误!”(未完待续。。)
'正文 第430章 执拗的巴吉'
正说话间,巴吉那边有动静了。
一只巴吉走了出来,大摇大摆,晃晃荡荡,看他那迈方步的架势,估计官阶应该不小,只不过他生了一张野驴的面孔,而那张面孔又简简单单把他出卖了,因为根据帕里透露,巴吉的高层人物一般都是肉食类,诸如兔子、野驴之类的巴吉,看上去太过和蔼可亲了,根本没有可能在巴吉的官僚圈子里站稳脚跟。
“肉团脑袋们,有没有胆子大一点的管事的出来跟索锡大人聊两句?”他嗓门很大,口中说的是带有一些口音的蛮鬼语,尾音上扬,和发情的驴子在和爱侣打情骂俏时的感觉有些接近。
游骑兵勇士中能听懂蛮鬼语的寥寥无几,如果不是齐朗已经出现在了阵前,听到那位自称索锡的巴吉趾高气昂地乱叫一气,肯定会以为对方正在挑衅,说不准就会冲杀过去,把他那驴脸踏成肉酱。
齐朗正想走上去答话,帕里在一旁却扯住了他的衣角:“主人,别理他!他是个傻瓜,无数事实证明他的脑壳早就坏掉了,和那个蠢蛋谈话根本就是浪费时间。最好让古尔夫上去,要么就派出个智商更低一点儿的,总之您不该过去,因为那是对您高贵身份的侮辱。”
帕里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因此刚刚穿过游骑兵阵营的古尔夫并没有听到帕里对他的评价,看到齐朗止步不前,更是自告奋勇地走了上来:“我的胆子应该还行,至少面对一头驴子时还行。我去跟他聊两句?”
齐朗就势把这个重担让了过去:“交给你了。古尔夫。小心点。别中了他的圈套。帕里刚刚提醒过我,巴吉诡计多端,尤其是那头驴子,他狡猾极了——你们应该势均力敌,好好来一场唇枪舌剑吧,我们都靠你了。”
古尔夫露出了骄傲的笑容,向着齐朗挤了挤眼睛:“斗嘴这事正是我擅长的,除了露茜是我永远都吵不赢的。剩下的我谁都不怕。”他抬起胳膊向着对面的野驴挥了挥手:“我来了,野驴先生,我叫古尔夫?墨菲,你叫什么来着,烧鸡?那真是个不错的名字,我喜欢你的名字。”
索锡咧开了嘴,露出了两行又白又大又十分整齐的牙齿,看上去十分满意的样子。“你太紧张了,古尔夫。”他好心好意地提醒说,“我叫索锡。不是烧鸡。你能跟我学一遍吗——索锡。”
“好吧,索锡——那音还挺难发的。”古尔夫尝试着学了一下那上扬的音调;他成功了。
“有什么事吗。索锡?”古尔夫走到了边境线前沿,停下了脚步,距离那头驴子大概有十多米的样子,那应该是他自认的安全距离。
“是这样的,古尔夫。”索锡拿出了一个老朋友般的口吻,同时他还在向前走着,好像根本没把那所谓的边境线太当回事,“你不要向后退,那样看上去显得你有些紧张——我想向你借个火。我们走得太匆忙了,忘记带火石了。你也知道,马上就要入夜了,这边的夜风比想象中要凉得多,我们想要点起篝火取暖。可是……我们竟然忘记带火石了!你不觉得这是很糟糕的一件事吗?”
古尔夫莫名其妙地挠了挠脑袋:“这是很糟糕,你们不该那样粗心大意的。但是……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借给你?”
索锡眨了眨眼睛,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这有什么?举手之劳罢了,助人是快乐之本嘛,那都是你们人类总结出来的大道理。”
“那倒是真的……”古尔夫把手伸到怀里摸了起来,可手指刚碰到火石,他又反应了过来。“我凭什么要用帮助你来换取快乐的感觉?我记起来了,我们是敌人!我们马上要打一场见鬼的世界大战来着,让你们一个个害了伤风感冒我才高兴呢,凭什么要帮助你?”他开始觉得这场谈话让他遭受到了智力上的侮辱。
索锡无辜地耸了耸肩,回过头去望向了河水南岸,那些狐狸脑袋和耗子脑袋正嘻嘻哈哈地笑着,带足了看好戏的表情。
“你太紧张了,古尔夫。”索锡并没有放弃他的努力,“我们巴吉有句老话,在战争开始之前,所有人都是朋友。你们的大官应该通知过你,约好的开战时间应该是在十九天……不对,是二十天之后。所以,我们现在是朋友,而对于朋友,你能见死不救吗,古尔夫?”
古尔夫的鼻子尖开始冒汗了。对于敌手这样奇怪的逻辑,他觉得不可理解,而且刚刚齐朗的提醒言犹在耳,他十分怀疑这个傻呆呆的索锡不只是想借个火那么简单,他一定是别有用意的;最为困扰他的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那么一头驴子站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地提起朋友这个高尚的名词。
“你……你别给我耍花样了!”古尔夫似乎想拿出个凶狠的语气,但他的叫嚷声听上去却有些泄气的感觉,“我不会借给你那该死的火石的,就算你有本事掐住我的脖子,我也一定不会借给你!”
“你不应该那样紧张的,古尔夫。”索锡无奈地摇晃着他那驴脑袋,“我说过了,开战时间是在二十天之后,在那之前,我不会掐住你的脖子的,不光我不会,坎伯莱也不会,马休也不会……我们所有人都不会。要知道,我们巴吉是讲信用的,现在是和平共处时间,我们就是朋友,正该珍惜这可贵的友谊。快,递给我吧,就是一块小小的火石,多简单。”
古尔夫的麻子脸涨得通红:“不借,绝对不借!”
“借给他吧,古尔夫。”齐朗终于忍不下去了,他走了上来,拍了拍古尔夫的肩膀,“如果那样的话,我们还有的可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直在死胡同里绕弯子。”
索锡满意地露出了微笑:“看看,终于来了个不那么紧张的。我叫索锡,野驴部族的传令官,你叫什么,朋友?”
“你好索锡,我叫齐朗。”齐朗从古尔夫手中接过了火石,轻轻抛了过去,“在你回去生火之前,我们可以接着聊两句吗?”
索锡接过了火石,炫耀般地向身后挥了挥手,于是那几只看好戏的巴吉失望地坐了下去。“聊天吗,索锡最爱聊天了,我们聊什么都行。”他一脸真诚地说。
“你们是过来和我们打仗的,对吗?”齐朗从简单的问题开始发问。
“是的,那是雷本斯大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