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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环境不同,但是垂直落下,不可能落到其他地方,我想这里肯定是玄奘阁的地下空间,难怪当时看到只有最底层空间的地板不一样。我不好意思对着阿瓦古丽和黑蛇女,于是就把头扭了过去,但却看到眼前的地上刻有一个栩栩如生的美女,她的着装属于中原地区春秋末期的风格。我觉得奇怪,于是拼命地挪了过去,费力地抬起手一敲,图案之下居然是空的。
范里忙着照顾其他人,阿瓦古丽也没心情理我,于是我捡起旁边的小石片,咬着牙撬了很久,终于把石板撬了起来。石板下是有一件圆形石函,石函内放置一面铜镜,这件特殊物品一入眼,就引起了我的注意。(后来,我才知道镜子是隋朝的,石函是唐朝的。)
古代一般把铜镜放置于漆盒或陶奁,把铜镜放于石函内则是不寻常。这件石函上有线刻文饰,这件石函直径为40厘米,高18厘米,石函内深5厘米,重达40公斤;铜镜直径29厘米,重3公斤。铜镜上有四神及生肖,铜镜上还有一圈铭文。
铜镜背面有镜钮,镜钮两边有两条龙盘旋,盘龙边有四神相辅,四神外围是一圈铭文,铭文外面是12生肖图像。铜镜上有铭文不多见,这些铭文为:“溶金勒成,×雍炎晋,节茂朱明,爰摸鉴澈,用凝流清,光无亏满,叶不枯荣,图形览质,千载为贞。”(此文无一改变,完全照实写出)
我对考古半知半解,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把这面镜子装在石函里,而且两物上的刻字和图画都不像一个朝代的风格,但却都属于中原地区的风格。为什么这两个东西会藏在遥远的西域?就在我迷惑不解的时候,发现石函的底下还有一卷帛书,我好奇地展开一看,马上吓了一跳,原来常乐公主是这么回事!他们从唐朝回来的路上,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老金,你在干嘛,能动的话就过来帮我一把。”范里看到我鬼鬼祟祟的,于是就叫了一声。
我匆忙地把东西放回原处,但是帛书却塞进了怀里,因为这消息真让人震惊。但是,在我把东西放回去的时候,却发现石板有被撬开的痕迹,看痕迹的颜色,还是最近被撬开的。渐渐地,我的身子有了些力气,但是还是很虚弱。王连长很快地苏醒过来,接着大家都逐渐的苏醒,但是他们一醒来,马上吵了起来!
“你这个狗娘养的,老子不砍了你,我就不姓卢!”卢成教授很窝火,嘴里开始吐出了“象牙”。
“来啊,你过来啊!”老三嬉皮笑脸,完全不把卢成教授当回事。
“小凤,你居然这么做,还有没有良心!”卢成教授气个半死,可是大家都动弹不得,只能对骂。
“老不死的,我一直没骂过你,你凶什么!我就是这样,你管得着吗,三哥,给我宰了那老头!”小凤颐指气使的样子,看得我都牙痒痒,哪有这样对待长辈的。
“别吵,别吵,你们都怎么回事?”我听着满头雾水,这些人最好一辈子别出现在眼前,真是够烦人的。
何凯教授忽然朝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我安静,看来还是何凯教授有点长辈风范。他们猛烈地争吵,很明显地,小凤已经和老三站在一边了。我记得,老三在打伤卢成教授的时候,就叫了一声“姓卢的”,奇Qīsuū。сom书当时我就纳闷他怎么知道人家姓卢,看来是小凤告诉他,他们是奸夫淫妇吗!?
从他们的争吵的内容,我终于听出了一些端倪。原来,老三和小凤当时闹着要爬上去,为了他们的安全,何凯教授和卢成教授跟上去想阻止,谁知道老三居然和小凤串通一气,狼狈为奸。他们想上去的原因,是因为卢成教授当时的一句气话“东西在上面”。可是,他们上去以后,居然发现最顶层有许多的麻袋,仔细一看,全是二战时期的炸药!
一句气话居然成真,东西居然真的在玄奘阁的顶层,而老三他们要找的就是炸药,二战时期被包希汗他们洗劫的军火!由于激烈的争吵,老三情急之下抓起了一个炸药包,点起火来威胁卢成教授。这个卢成教授是牛脾气,哪能忍受威胁,老三的手一个不留神,炸药包就被点燃了。可是,他在从顶层跑下来的时候,手里的火已经点燃了地上的干草,火焰才慢慢地延伸到炸药包处。所以,如果当时我们上到最顶层看一看,也许玄奘阁就不会倒塌,我们也不会被压在地下。接下来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是很好奇,考察队的此行目的难道真是寻找二战时期丢失的军火?这好象不可能吧,地质队和考古队怎么可能去找这些东西?
“别吵了,你们还是省点力气想想怎么逃出去吧!”王连长最厌烦争论是谁错谁对,终于在无法忍受后,他大吼了一声。
“不行,三哥,要是给他们活着出去,我就死定了,你快杀了他们。”小凤居然如此狠毒。
就在小凤话音一落,她,卢成教授和何凯教授的脸极度扭曲,浑身都渗出水来,我吓了一跳。冉遗鱼要吞噬他们了,这可难办了,黑蛇女看样子已经死了,谁来把冉遗鱼拔除呢?只见,范里迅速地拿出一个瓷瓶,倒出几粒红色的丸子,然后分别给几个人吃下。他们没有反抗,也许都知道范里要求转移考查地是要给他们找解救方法。
他们吃下以后,就一直滚来滚去的,可怕的是,老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抓起一块石头就猛地往小凤的额头砸去。谁都没来得及阻止,小凤的脑浆就已经迸到我脸上了。老三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她以为小凤被鬼上身,或许是因为他在暗渠见识过冉遗鱼控制人类的恐怖,所以才会这么做。可是,他却不知道,小凤已经准备获救了;或许,这就是恶人的报应。
老三本来还想继续杀人,但是范里奔了过去,把老三的手一扭,喀嚓一声,他的手就断了。在这之前,我都没想到范里会有如此的臂力,着实把我吓了一跳。看来以后不能惹毛范里,万一他把我杀了,那还得了。本来,我还想问问他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现在已经完全不敢再问了。
卢成教授他们在地上翻滚,最后终于把硕大的冉遗鱼吐了出来,我看着害怕,也拿着石头就猛地砸那两只大鱼。范里轻笑了一声,让我住手,他手这类鱼一离开人体和水就没有威胁了。他这次主动交代,瓷瓶就藏在玄奘阁的底层,就在石板里的石函中。我一听,立马觉得心虚,因为石函里的帛书已经被我藏在了怀里,要是范里此刻去打开石函,岂不是认为我是一个贼。
这次,范里主动地说,红色丸子是拿红孩儿做的,之所以刚才被红孩儿追赶,不是想吃我们,而是我们体内有冉遗鱼,难怪范里和阿瓦古丽没被追赶。我听了恍然大悟,原来,当地传说红孩儿杀妖除魔是真有其事,只是魔鬼指的不是真的魔鬼。
我想到这里,忽然脑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范里忽然离开是寻红色丸子,那这么说,当初冲下来的那个人应该是他,那支金箭应该是他的!因为,卢成教授当时和小凤在楼下,三个恶人也冲了进来,要是他下来肯定被发现,那么他就只有往上走。至于他为什么上去,我不知道,但是冲下来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他!
我斜着眼睛偷看了范里一眼,心想,他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吧,可是,他怎么会有和我一样的箭!
第一部 火焰山 23。血掌印-24。小尾巴
我一想到乱七八糟的事情,头就疼得厉害,索性懒得想下去,该怎么就怎么,逃也逃不掉。但是,范里如果一开始就把事情说出来,也许事情不会变得如此糟糕。不过,后来在回忆里,我能理解范里为什么要这么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因。但是,对于阿瓦古丽的感觉,我失踪觉得怪怪的,总觉得特别的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到底行不行,行的话就马上起来找出路,不能再拖了。”范里对我说道。
“范里说的对,咱们不能拖了。反正碰到什么,我就是没受伤也是死,现在受伤了,也就死的快一点而已,不怕。”许少德丧气道。
“你他娘的就不会说点吉利的事情?也不看看咱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卢成教授怒道,看来知识分子骂粗话倒是家常便饭。
我恶狠狠地瞪了卢成教授一眼,道:“有你在,脑门上贴两个门神都没用,先管好你的嘴巴!”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怎么对长辈说这样的话,这下子王连长又要给我上教育课了。可是,王连长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开口训人,这让我不禁地吐了口气。范里把瓷瓶收好以后,就在四周寻找是否有出路,而卢成教授就在原地盯着我,那眼神就像想吃我一样。
范里经过石函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又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没有说话。可是我却紧张得出了一身的白汗,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莫非贼都是这样的心理?我本想把帛书拿出来再看上几眼,把事情弄个明白,可是阿瓦古丽却叫了我一声。
“万藏哥,可以帮我把阿帕埋起来吗?”阿瓦古丽满眼幽怨,让人无法拒绝。
“好……好……”我结巴着答应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里全是石头,要我怎么埋,难道要我把石头挖开不成?而且黑蛇女少说也有一吨的重量,怎么搬得动,现在我走路都是问题。阿瓦古丽却示意说,这里有地方能埋葬黑蛇女。我支撑着站起来,和王连长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先原地休息,有事就大叫就好。阿瓦古丽走的地方七拐八弯,到了最后我居然把她给跟丢了!
“阿瓦古丽,你在哪儿?”我大叫道。
这里石堆石柱都搅和在一起,要是阿瓦古丽主动躲起来,我很难找到她的。难道她想独自哭泣,所以躲了起来?可是,既然要哭,干嘛叫上我,这也不符合情理啊?因为玄奘阁没有完全被封闭,所以上面的火光能让我看到一些影象,但是无论我怎么叫都她都没有回应。倒是许少德自作多情地应了一声。
我担心她出事了,所以又大叫了一声,可是除了回声什么都没有。四下无人,于是我琢磨着何不把帛书拿出来看一下。好奇心一起,我便迫不及待地打开帛书,奇怪的是有一面似乎是常乐公主自己的记载,而另一面的字体我看不懂,好象是战国时期的文字。记得在学校的时候,我有一位同学是考古系的,他给我看过这种文字,好象是叫鸟纂,是战国越国的字体。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正反两面的字会相隔如此长的朝代呢?可惜我看不懂鸟篡,要不然就能知道帛书背面的内容了。可是,正面的内容我能看懂,于是翻了过来,就想把帛书的正面内容看个清楚。哪知道,就在我感应到后面有人的时候,后脑勺就被人下了狠劲地敲了一下,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身旁蹲着范里,他满脸愁容,好象在看债主似的。我揉着后脑勺想了半天,这才想起来被人砸晕了,可是又觉得奇怪,怎么两手空空的?对了,我晕倒前,手里握着帛书的,现在没了!
“你把东西拿走了?”我惊道。
“什么东西?”范里一脸不解。
“帛书啊,我从石函里拿的帛书!”这个时候顾不得面子,只好招实招供。
“你小子,果然是你拿的,那东西呢?”范里问道。
“你脑子没问题吧,是我先问你的,东西呢?”我怒道。
一时之间,双方无语。到底是谁敲了我的后脑勺,下手可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