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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蛊邪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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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叩头,哭着说:“林先生,求求您救救我爹吧,求求您了,我爹快不行了!”林风看这孩子的样子,知道是要出诊了,把孩子拉起来,进屋带上药箱就跟着还子走了。路上从那孩子断断续续的叙说中知道他叫金康,因为奶奶生病没钱医治,父亲出去挣钱给奶奶治病,谁知道父亲还没回来奶奶先死了,今天晚上他父亲刚被一同出去的几个同乡抬回来,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就看见他父亲直挺挺的,嘴唇不断发抖,两只手蜷在一起,身上长满了黑斑,眼看着就快不行了,这才跑来求林风出诊的。林风住的这一带富人不多,出诊收不到银子的时候多了,林风也是个菩萨心肠,反正有求必应,到从来不会因为病人没钱就不给瞧病了。

两个人走了老远,还翻了座大山才赶到金康的家。金康家和普通的苗寨有些区别,大概金家不是正宗苗人,他家和汉人一样有个篱笆围起来的小院子,院子里是幢吊脚竹楼,是明显的苗汉风格兼具的民居。不过这个时候林风也顾不上研究这些东西了,他随着金康打开篱笆门径直走进院子里去了,这个小院子本来就不大,在进门的右边角落里林风看到一个穿着麻衣象是戴着孝的老头在朝林风张望着,却不说一句话,林风边走边想坏了莫不是金康他爹已经死了,怎么都有人戴孝了啊。走到吊脚楼二楼卧室只见榻上躺着一个人,边上一个中年女子抓着榻上人的手不断啜泣,神情焦急,这二人都做汉人打扮,这两位自然是金康的父母无疑。

金康妈看到林风进来,跑上前去恳求林先生救救他们家老金,自己做牛做马报答他的恩情,林风不肯多听女子的唠叨,叫金康照顾好他妈妈,他走到榻前,只见金康的父亲双目紧闭,不停地抽搐着,脸上似乎长满了铜钱孔大小的黑斑,林风再仔细看这“黑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哪是什么黑斑啊!分明是脸上长出了一簇一簇的黑色绒毛,只是绒毛细小,聚集在一起看上去象是黑斑一样,连手臂、手背等几处裸露的皮肤上也都长满了这种绒毛,似乎还有扩大的趋势。林风知道这种绒毛是接触不得的,否则必定殃及自身,于是从药箱里取了副抓绒手套戴上,附在金康父亲的耳边轻轻喊道:“老金,老金!”老金哪里还有一点反应!林风翻开老金的眼皮,只见他瞳孔缩小,瞳孔的四周生出许多象血管一样的脉路,却是黑色的,瞳孔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丝毫动作。林风虽然见过许多中蛊者,看到这种情形也不仅骇然-这明显是鬼蛊的一种,叫作“黑脉鬼蛊”,想必是老金为了发财,盗了哪个大户人家的墓,必定是接触了主人的尸体才会导致这种局面,下蛊者技艺高超,一般“营蛊郎中”肯定是解不了的,林风更是无计可施。更要命的是老金若真是自墓中触及的鬼蛊机关,三个时辰就已然毙命,再过三天必成僵尸!一旦接触到他身上这种“黑脉”,也就是那种黑色的绒毛,也会逐渐转化成僵尸一类的东西。想到这里林风隔着抓绒手套拿起金康父亲的手来搭脉,果然根本没有什么脉象了,再加上前面看他的瞳孔缩小,这些已经足以证明现在躺在榻上的金康父亲已经不是人类了,它所表现出的抽搐可能正是向僵尸转化的一个过程!林风心中不禁骇然,他站起身来,对金康娘说要带金康回去拿药,金康娘自己守在这里,一步也不能离开!

要知道,金康娘和金康父亲有过肌肤上的接触,而且林风看她耳垂处也隐隐约约出现了泛黑色的细小绒毛,她必然也将转化成僵尸,而金康至少从外表开来还没有触碰过他父亲的身体,想必没什么问题。林风准备把金康带走,想办法处理掉这个可怕的“夫妻”僵尸了。

出了金家大门,林风让金康把自己领到了寨子村长家里,悄悄跟村长述说了经过,让他立即想办法,金康还是个孩子,就暂时由林风照顾,待事情平息以后再送回寨子来。村长听后吃惊不已,连忙跑着召集人手,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当下林风带着金康迅速离开了寨子,在路上看到金家的方向大火冲天,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林风不禁心里感慨万分,唏嘘不已。

后来,金康在林家一直住了下来,认林风做了义父,时间长了林风才知道金家就只有三口人,早年有个爷爷去世多年了,林风想起那天在金家院子里看到的老头想必是林风去世的爷爷回来了,注定金康父亲是必死无疑的,心中才略略免去一点自责。

金康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也是心中苦闷,遂痛下决心,要学习蛊术。林风对蛊术本就所知不多,就一方面把医术传给了自己的儿子,一方面又把蛊术传给了金康。到金康二十多岁时,又把金康送到了附近的华严寺,请里面的主持明珠长老继续教他蛊术。

鬼蛊邪术 正文 第三章 毒宠鬼蛊

到林总民这一代蛊术基本已经荒废了,就是靠点家传的医术开个医馆打点生活。我听了半天,心中还是疑惑不已,这和我胳膊上长的东西好像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林老头笑笑说:“石子午同志,我是想告诉你蛊术的神秘与可怕,你中的这个凭我的蛊术是没有办法医治的,这也是鬼蛊的一种,叫作‘毒宠鬼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手臂上这个脓包里的黑色物体是只蜘蛛,长到最后蜘蛛破皮而出,你的脓包也会慢慢愈合,但是蜘蛛出来后将会留下细小的毒毛,慢慢随血液进入心脏,最后你也会毒发而亡!”

我仔细看看脓包里的黑色物体,果然越看越象只短腿蜘蛛,本来我就对这种腿多的东西很不感冒,现在长在自己身上了,还是个活的,你说能不恶心吗!我拿起林老头桌上一把剪刀就想照着脓包剪下去,林总民一把拉住我的手说:“你要还想多活几天,你就剪吧!”

我说:“林先生,我还没结婚呢,连女人是啥味道都不知道,我怎么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离开这花花世界了呢?难道你就没有办法了吗?”

林总民说:“这个蜘蛛在脱离你的肉体之前是与你的血管相连接的,如果冒然弄死它,蜘蛛的毒液会直接进入血管,那样只有死得更快!”

我心里恐惧,说话都带了点哭腔了:“你说我招谁惹谁了,咋就让我碰上这么倒霉的事儿了啊,谁这么恶毒下这么厉害的蛊来对付我啊!”

林总民说:“这个下蛊的人还不算高明,一般来说这种‘毒宠鬼蛊’和‘黑脉鬼蛊’一样是下在墓穴里的,就是防止有人盗墓。‘毒宠鬼蛊’是鬼蛊里较弱的一个分支,只会对中蛊者产生损伤,不会殃及他人,其余的‘黑脉鬼蛊’、‘赶尸鬼蛊’、‘金花鬼蛊’和‘大王鬼蛊’跟‘毒宠鬼蛊’是鬼蛊的五个分支,基本上都是用于保护墓穴安全,防止有人掘金盗墓的。”

我说:“别说盗墓了,我连古墓都没见过,也没去过什么云南景纳,连昆明、大理都没去过啊,我怎么就惹上这玩意了!”

林总民沉思半响说:“我之所以一看到你手臂上的东西就那么吃惊,也就是这个原因,蛊术现在基本都快绝迹了,鬼蛊更是少之又少,别说在咱们南京了,就是真在云南、在景纳,你恐怕也看不到鬼蛊的踪迹了。”我还是比较关心怎么才能医治这个可恶的东西,虽然林总民说他也没办法,毕竟他才还知道点缘由,也算是我能抓住的一颗救命稻草吧。林总民又说:“医治我是真没办法,不过一般下蛊术的同时会有一道符文在墓穴中的某处,再能找到下蛊的媒体,配合几味我家传的中药,或许能够控制一下,运气好的话能根除也说不定呢。”

又和林总民聊了一会,我知道再聊下去也没什么进展了,现在的关键就是找到是什么玩意儿让我中的‘毒宠鬼蛊’,再找到那些破符文,到时候看林老头能不能救我一命了。

回到家后,我到网上搜索了半天,鬼蛊、毒宠之类的一概找不到相关的链接,更别说详细介绍和能医治我的办法了,就连查查“蛊”也全是什么整蛊王之类喜剧片和某个腕级演员的介绍,和我想查的东西是一点也挨不上边。无奈之余,我又搜索了一下景纳,也无非是介绍景纳地区的风土人情、地貌特征和经济建设蓬勃发展之类的文章,对鬼蛊更是丝毫未提。后来浏览新闻时无意间看到说云南墨江地区近期发现了一座明代古墓,是沐王府家的一个年轻时夭折的叫“沐槿”的公子墓穴,说是外地几个户外运动爱好者在当地露营时发现的,考古队发现墓穴已经被盗,但对墓地毁坏程度较轻,还有一定的研究价值。

我想起来长毛当初收那几件玉器的时候那个老农就说是从墨江挖出来的,看来还有可能是真品啊,发财是问题不大了。不过一想起我这个“毒宠鬼蛊”,想到自己命不久已,又是一阵郁闷。

关了电脑,我看着电视想着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难道我石子午真就这么糊里糊涂地结束人生了?又觉得林老头的话不可相信,可是手臂上长的东西明明白白地摆在那儿,说是假的也不可能啊,感觉我这辈子也没这么倒霉过,越想越是烦躁,不知不觉地把冰箱里的六瓶库存啤酒全部喝光了,喝完了又觉得头晕脑胀,忠于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鬼蛊邪术 正文 第四章 生意

星期六晚上是我们和那个泰胞约好的时间,我和蚊子、长毛带着玉器提早来到了牡丹江路的川妹子,这里以火锅为主,由于是周末,已经人满为患了,大厅里桌子挨着桌子,火锅的热气腾腾,再加上离老远就能闻到的香味,十足的一片繁荣景象。

趁着老泰胞还没来,我们在包间里喝茶聊天。长毛不停地和倒茶的女服务员套近乎,我和蚊子则在旁边跟着起哄。这里的服务员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多了,场面也经历了不少,算是见过世面的,倒也大方得很,四个人在里面聊了半天,不知不觉大概过去了近四十多分钟,长毛有点不乐意了:“蚊子你到底跟人家敲定没有,咋到现在还不见动静啊!”蚊子也有点着急,说:“这老家伙不是想溜吧!”

正说着呢,老泰胞推门进来了,身边还跟着个三十岁左右的壮汉。原来这个泰胞姓陆,叫陆大海,在泰国是做服装生意的,最近在苏州开了个服装工厂,这次到南京本来是随团旅游的,听到蚊子给他介绍的玉器,有点挪不动腿了,干脆离开旅行社自己住在南京了,他本身就爱好这一口,难免想看看实物再说。跟着他来的壮汉是苏州工厂的保卫科长,叫康树友,参加过越战,是老陆的兼职保镖,现在也在泰国定居。

酒过三巡,我把桌上的盘子挪开腾了个地方,玉器一件一件地摆在桌上,边摆边斜眼看着老陆,这家伙倒是一副深藏不露的神情,好像没有把这些器件放在眼里似的,直到我最后把玉匣子拿出来,他才眼睛一亮。我知道,这老家伙是看到真品了,我故意逗引他说:“这个玉匣子本来是非卖品,这次是听周世文(蚊子的名字)说和您老关系密切,您又是个识货的主,这才拿出来给您鉴赏一下再说。”

蚊子也跟在旁边诈唬:“是啊,这个玉匣子可不一般,我们商量好久才决定给你看看瞧的,旁人别说买了,连这个眼福也没有啊!”

老陆一边“是啊是啊”的应承着我们,一边戴上副白手套、拿起玉匣子仔细看了起来。

长毛一个劲的催他:“我说陆老先生,您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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