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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一直讲到天色大亮才结束,罗小萌这个只有二十一岁的小姑娘一时间难以消化这么多的问题,下山的时候神智恍恍惚惚的。回到家里,奶奶就把家里所有有辈份的人叫到主屋去开会,罗小萌也想参加,奶奶却让她在门口等着。
主屋的大门随着吱嘎声缓缓打开,第一个出来的是罗小萌的姑姑,罗梅。罗梅一脸的怒气狠狠瞪了一眼罗小萌。罗小萌觉得自己躺枪了,她没什么地方惹到姑姑啊,绝对是躺枪了!罗小萌也不是善茬儿,大大方方接受了姑姑的敌意,笑道:“姑姑早上心情不好么?这样皱纹会更多哦。”
罗梅气恼地冷哼一声,转身朝着她自己的院子走去。紧跟在后面陆续走出不少长辈,他们用不同的眼神看着罗小萌。罗小萌索性不去在意,反正自己在罗家一直被看做是异类,这种白眼她看多了,根本就是无所谓啦。
这时候,从主屋了传来奶奶的声音,“小萌啊,进来。”
罗小萌走进主屋,发现直系的长辈们都在。奶奶指了指脚下的蒲团,说:“来,跪下。”
好大的阵仗啊,要干嘛?罗小萌的大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好奇,很规矩地跪在奶奶面前。奶奶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罗家的代理家主。”
“啊?”罗小萌惊了,“不要啊奶奶,我不干这挨骂的家主。太辛苦啦。”
几个直系的长辈纷纷皱眉,这孩子真不知好歹。可没人敢吭声,当家奶奶还在,没人胆敢违背奶奶的意思。奶奶却是笑道:“你这孩子倒是跟我像极了。不是真让你做家主,暂时的。因为我要你出门办些事,没有家主这个头衔儿很不方便。等你回来我再收回这个意思。”
好吧,能出去玩总是好的。罗小萌就点点头,问奶奶要出门做什么。
“你还记得苏家兄弟吗?”奶奶问过之后见小孙女点了头,继续说,“他们在G市,等会我会给你地址。”
“找他们干嘛?”那哥俩一点不好玩啊。
奶奶想了想,问她:“昨晚我跟你讲的那个故事……”
“啊!是他们!?”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一老一小说的是什么。不过,看罗小萌那激动的神情,估计肯定不是什么大事。众人的反应被奶奶尽数收在眼里,不免又是一阵不安。这个家没人了解罗小萌,这孩子遇到危险的事从来都是兴奋不已的。
当天上午十点。罗小萌带着两个人,三个鬼使踏上了赶往G市的火车。
十点三十分!白颉彻底昏睡过去。黄天翔扶着额头继续无奈叹息。要不要这么娇弱啊,不过才一天一夜没睡而已吧,他还精神奕奕的,白颉怎么就睡的人事不省呢?M先生自己倒是可以单独审他,问题是白颉了解更多情况,他睡了不好办啊。要不要抽嘴巴子泼凉水叫醒?白杨马上过来制止他,“黄警官手下留情。”
黄天翔收回手,嘿嘿一笑,“放心,我不打他。老爷子,要不咱俩聊聊?”
白杨搭了一眼被已经被黄天翔收拾的奄奄一息的M先生,很认真地问:“您经常严刑逼供?”
“没有啊。你看他身上有伤吗?”
闻言,白杨哑然失笑。并说:“我去煮咖啡给您提神吧。”
“加奶不要糖,谢谢。”
地下室里只有黄天翔孜孜不倦的工作着。白杨在厨房煮咖啡的时候,张洛泓坐在床上看着眼前杏童的本体发呆。他怎么琢磨都觉得有问题!听御信描述,杏童被不明人士攻击才会回归本体状态,可这么久了怎么一点起色没有呢?不仅没起色,就连附着在上面的阴气也不见消散。好吧,这不是他最为关注的疑点,他之所以如此担忧,是因为附着着杏童的阴气特别熟悉!仿佛就在身边。
“宝贝儿,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张洛泓轻轻爱抚着杏童翠绿的叶子,并小心翼翼地搂进怀里,“你倒是醒一会儿告诉我到底是谁伤了你啊,这么耗下去我怕等我想起来黄瓜菜都凉了。”
咖啡机里已经煮好了香气四溢的咖啡,白杨把咖啡倒进咖啡壶里,准备了放糖、奶精,放在托盘上。最后一样东西,是他从口里吐出来的,黝黑黝黑,好像是刚刚熬好的沥青,滴了一滴在咖啡壶内。
“黄警官,咖啡好了。”
140、09
卧室里;张洛泓看了看早餐没什么胃口;继续搂着杏童的本体在被窝里嘀嘀咕咕,见白杨送来了热乎乎的咖啡顿时来了精神。放下杏童的花盆;杀进浴室洗漱。不刷牙怎么能喝咖啡呢,一点不卫生啊!
张洛泓把自己洗刷干净回到屋子里;将杏童放在手边的桌子上,顺手拿起咖啡杯子;先闻了闻味道。
“真挺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加料。”张洛泓从衣领里抽出玉挂坠;把玉浸在咖啡里再拿出来。漂亮的挂坠并没有变色,显然这杯咖啡是没有加过料了。张洛泓这才放心将杯子放在嘴边。忽然间一股清凉的气息从脸侧吹来,张洛泓猛地愣住;扭头看着身边的杏童本体;翠绿的叶子瑟瑟发抖,不停地释放着清凉的气息。
杏童有反应了!张洛泓激动的放下咖啡杯一把将花盆抱起来,左右上下反复地看,“你醒了?能听见我说话吗?”
翠绿的叶子仍在发抖,张洛泓不明白它想要表达什么,只好紧紧盯着它全神贯注的观察。越看张洛泓越觉的奇怪,杏童好像很害怕
“别怕,我在这呢。慢慢来好吧,你想告诉我什么?”张洛泓耐心地跟杏童说话,生怕声音大一点都会吓到这小东西。轻不可闻的脆响,随着张洛泓惊讶的注视,杏童最小的那枚叶子竟然自己折断,飘飘忽忽地落在了咖啡杯子里。瞬间,叶子变得焦黄,枯萎,化为黑色的粘稠物沉到了被子底,
咖啡有毒?张洛泓倏然瞪圆了眼睛,紧紧握着杏童的花盆,“你,你救了我。”该死的,还有谁喝了这咖啡?
张洛泓抱着杏童杀出卧室,客厅一个人没有!他不想打草惊蛇,直奔哥俩的卧室跑去。幸好苏御安没有锁门,张洛泓看到苏御安正在睡觉想必肯定没喝咖啡,赶紧上去一顿摇晃,很暴力地叫醒了苏御安,“御信呢其他人呢?你们谁喝了咖啡?”
“什么?”苏御安还迷糊着,完全没听懂张洛泓的话。张洛泓急了,拉着苏御安就跑!俩人跑到客厅,张洛泓一脚踹开白颉的房门,跟在后面的苏御安终于清醒,看到白杨正抱着白颉往他的嘴里灌什么东西,“白杨,你干什么!?”
“抓住他,御安!”说着,张洛泓单手抽出一张符,喝道,“天地阴阳,无极正法,人和大道,听我令号,急急如律令!”
那道符啪的一声贴在白杨的脑门上,于此同时,苏御安已经跑了过去一脚踹开白杨,把白颉紧紧抱在怀里,“白杨,你给我爸喝了什么?”
白杨好像断了线的木偶,脑袋上贴着符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张洛泓谨慎地盯着他往里走,告诉御安,“他煮的咖啡里有毒。”
白杨已经被张洛泓彻底“定”住。乍闻咖啡有毒,苏御安吓的魂飞天外,赶紧掰开白颉的嘴巴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白颉好像睡死过去没有任何反应,苏御安再三确定自己来的及时,白杨还没得手!可这心仍旧放不下,把白颉扔回床上,告诉张洛泓:“你看着他,我去找御信。”
苏御安跑出白颉的房间就开始大喊大叫,惊慌失措的叫嚷声把在小房间里的黄天翔引了出来。这人打开门一脚迈出去,“御安,你干嘛呢?不好好睡觉,嚷什么?”
“找御信!”苏御安一边朝着楼梯跑一边回答,猛地发现黄天翔手里端着咖啡杯,头皮发炸,“你,你喝了咖啡?”
“喝了啊。”黄天翔咂咂嘴,“你也来点?”
“该死的,你居然喝了。快吐出来,快点吐出来!”苏御安跑过去抓着黄天翔往卫生间扯。黄天翔听说咖啡有毒的时候也是脸色大变!苏御安一把将他推到洗手台前,“快吐。我去看御信。”说完,转身就跑。只把呆呆愣愣的黄天翔一个人留在卫生间。
黄天翔仅仅愣了一下随即拔腿跑出去追上了苏御安!苏御安朝着地面跑,叫喊着苏御信。这时候,苏御信还在某个废旧的研究室里,正按照手抄本上的符练习,乍闻哥哥几乎快喊破嗓子的叫声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回应:“哥,我在这呢,怎么了?”
苏御安疾跑到弟弟面前,推着他进了研究室内,“喝了没有?白杨的咖啡你喝了没有?”
苏御信纳闷地点点头,“喝了啊,提神的嘛。怎么了?”
脑中一片空白!苏御安看着地面上放着一个空杯子,里面还残留着咖啡渍。惊慌失措的苏御安抓住苏御信的肩膀使劲往下压,手指头就朝着他嘴里钻,“快吐,咖啡有毒。快的吐出来。”
苏御信被哥哥搞懵了,一听咖啡有毒不免也是一颤,“哥,你慢点!我没什么感觉啊,哪来的毒?”
黄天翔跑到门口,也跟着问:“御安你冷静点。我也喝了那咖啡,什么感觉没有。你是不是误会了?”
“没误会!洛泓发现的,我找到白杨的时候他弄昏了我爸,正往嘴里灌毒药。御信,别傻看着我,快吐!”
“不是,你等一下哥。”苏御信赶紧把人搂进怀里,“冷静点。不管怎么样,我现在还没感觉,如果是白杨下毒,我来想办法。”
“对,御安你别紧张。既然白杨已经被抓,解毒的事也不难。关键是……”黄天翔话还没说完,忽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单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气。苏家兄弟冲过去把人扶起来,苏御安吓的面色苍白,“天翔,怎,怎么了?”
“不知道。”黄天翔虚弱地说,“不对劲,身上没劲儿,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咬我。操!”腹内一阵剧痛,险些让黄天翔昏死过去。一把将苏御安推开,“有问题,赶紧下去问白杨。这老杂碎到底下了什么毒?”
苏御安惊愣地看着弟弟,对方虽然也明白了问题的重要性但是他并没有像黄天翔觉得不妥,“哥,先把天翔送回房间。”
俩人架着黄天翔回到地下室,苏御信拿出一张符烧成灰掺进水里给黄天翔喝了,转头,俩人急忙走进白颉的房间。一进门,俩人都有点傻眼!房间里根本没有白杨,张洛泓趴在床上,身下压着白颉的半个身子,一只手紧紧抱着杏童的本体。
“洛泓!”苏御安急忙上前把人拉开,苏御信也过来检查了一番。说:“哥,别着急。洛泓只是昏了,你去接一杯阴阳水,我能叫醒他。”
苏御安一把扣住弟弟的肩头,“跟我说实话,现在难受不难受?”
“没感觉。”苏御信说实话,“真的,一点感觉没有。”
为什么弟弟没有感觉?黄天翔就疼的满脸冷汗,走路都没劲儿了?难道说,白杨的毒是针对白颉和黄天翔的?这种时候,苏御安也来不及多想了,赶紧出去准备阴阳水。而回到房间的黄天翔已经渐渐稳定下来,然而,他总觉得御信那杯符水治标不治本。
尽管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但是内心深处里还有着挨刀也死,中毒照样嗝屁的概念。懵了估计有十来秒钟的功夫,急忙掏出电话拨给杜英辉。
今天是周日,估摸着杜英辉应该还在家,不会因为工作而顾不上接听他的电话。可事实稍微出了那么一点点的小偏差,接电话的人是个非常年轻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