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乐章捂着嘴靠到了墙另一头,只觉得喝下去的酒都涌到了喉咙口。
他拿出手机报了警,随后侧头看还皱着眉的殷晟。
“杀人地点变了。”
“因为他知道我们在那里。”殷晟脸上也充满了冷意,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对方居然又动手了,这是挑衅?不屑?而且动手的方式完全改变了……不是用的勒死的方法……
还是说被勒死的只有陆凤而已?
他们能获知的情报太少了……
殷晟有些烦躁的抿了抿唇,再抬头,司徒一边收枪一边回来了。
男人像头被激怒的豹子,暴躁的叼了根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我们过来的时候他肯定还没跑出这条街!”司徒骂道:“别被我抓到他!否则不把他打残了我司徒两个字倒过来写!”
远处警笛声鸣,红蓝灯光在夜色里看起来让人心底抑郁。胡叶和小二不到十分钟也坐计程车过来了,一下车小二就嚷嚷:“头儿你们是不是喝多了!怎么会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
闻言,众人阴森森回头看他一眼。
胡叶叹气,拉了拉小二的手臂,“头儿够烦了,你就别多话了。”
“那家伙也太可恶了!”小二嘀嘀咕咕,“居然在眼皮子底下犯案,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他有意的?”
“说不好。”胡叶摇头,绕过正拉起黄色警戒线的警员,走到巷子口朝里看了一眼。
“这是……”胡叶眉头皱起来,小二要跟过来看,被胡叶遮住眼睛推了回去。
胡叶:“凶手看起来很暴力。”
“目测至少被捅了五刀吧。”司徒道,“还不知道其他的伤口。”
“有什么意义么?”胡叶问,“是他在警告我们?”
“这看起来确实很像在发泄什么。”殷晟让开一点,让法医室的取证人员进了巷子,用白布将尸体包裹起来,装进黑色口袋里运上推车。
其他的取证人员开始在附近工作起来。
“大过年的……不让人好过啊……”
经过司徒身边的老法医啧啧咂嘴,“真是造孽。”
司徒掐灭烟,烦躁的揉了一把头发,正要说话就听巷子口一声尖叫——
“曲丽!”
众人下意识回头,就见警戒线外一个穿着防寒服的女人惊恐的瞪大眼睛,“曲丽?是曲丽吧?你们……你们带走的是曲丽吧?!”
殷晟看了看她,确定是附近发廊店里的女人,心里预感到了什么抬头和司徒对视了一眼。
“小姐。”司徒抬腿走过去,“你认识死者?”
“死……”那女人脚一软,差点昏死过去,“她死了?”
“很抱歉。”司徒点头,“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我早说过了……我早说过了!”那女人眼泪唰的一下落了下来,声音凄厉,“我就说这几天先避避风头,她就是不听!”
“好强把自己的命给赔出去,这让我怎么和她的老父亲交代!”
女人越哭越凄厉,几乎要背过气去了,周围人都看不下去,街口酒吧里的人也好奇的围了过来。
“又出事了?”
“这杀人魔看来是要把这条街的女人都杀完才算数啊。”
“这人一定是心里变态的。”
周围嘀嘀咕咕的声音隐约传到殷晟耳里,他一皱眉,看向那哭泣的女人。
“小姐,请跟我们回一趟警局吧,有些话我们想问问你。”
那女人声音一顿,脸上还带着泪痕,表情却犹豫起来。
殷晟又看周围,“有谁知道内情的,请跟我们去一趟警局。”
周围嘀嘀咕咕的声音立刻消失了,有些人三三两两的散了,仿佛对这里的死亡丝毫不感兴趣。
乐章皱眉“呸”了一声:“一点人性都没有。”
有一个年轻人听见了,转过头来看了看他。
“我跟你们去吧。”他看起来像是个厨师,还穿着一身厨师的工作服,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不过我知道的也不多。”
司徒让人扶着那还在抽泣的女人上了警车,让那男人也一起上去了,其他人跟在后头一起回了警局。
法医室的车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推车从车上下来就直接进电梯去楼上的法医室接受鉴定。
司徒几人则从大门进了警局,夜里白炽灯亮着的办公室莫名让人觉得疲惫。
“也许是我搞错了。”殷晟进办公室时突然道,“我们也许走错了方向。”
司徒也道:“照你这么说,我们都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针对陆凤可能并不是有意,而是误杀,凶手真正要对付的……是那群发廊女。”
殷晟:“还记得撞到我的那个男人吗?”
“我起先觉得他阴气有些重和有杀戮的人联系不大,所以并未多想,但此刻再想起来。”殷晟皱眉,“搞不好我们真的是从眼皮子底下放走了凶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各种开心~~感谢各位给阿莫的生日祝福!!!》///《 晚上玩的太开心回来晚鸟~
另外:2。25号是阿莫专栏的一周年纪念日(好快啊~)所以25号鬼师会双更以示庆祝~~希望后天大家都能来踊跃按爪留言啊~~(期待的眼光看着乃们!!)
39
39、Ghost。39 。。。
殷晟的自责让司徒有些不忍心,他帮男人倒了杯热水,一边道:“这事不能怪你,我们谁都没想到事情会朝这样的方向走。”
应该是先入为主的观念造成了众人的判断失误,此刻再从头分析,一切又截然不同起来。
“先找那两人问问话吧。”司徒坐到办公桌后面,小二打开门让等在外头的两人进了门。
哭花了妆容的女人此刻正捏着纸巾狼狈的擦着脸,头发被她草草的束了起来,防寒服规规矩矩地拉上拉链,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围着围裙的男人有些新鲜的打量警局四周。两人进门后各自在办公桌前坐下了。
胡叶拿出一只录音笔放在桌上,开口问:“先说名字吧,女士优先。”
“我叫嘉笑。”女人说完便侧头看了看旁边的男人,男人紧跟着道:“我是米易和。”
“做什么工作的?”胡叶点头,继续问。
嘉笑:“我是……在按摩店做按摩的。”
米易和:“我是酒吧里的厨师。”
“你们在那条街上工作了多久了?”胡叶一边问,一边观察着两人的反应。
嘉笑看起来有些紧张局促,还有浓厚的不安;而米易和则是十分坦然,对提出的每个问题都十分配合。
“我做了一年。”嘉笑舔了舔嘴唇,“准确来算还有两个月满一年。”
“我做了半年多了。”米易和想了想道,“我是职校毕业后托人介绍来的。”
“做的时间都不长。”胡叶总结道,“你们对这条街了解多少?”
“在我看来是一条很普通的街道。”米易和干脆道,“白天很安静,晚上很热闹,在这里你能看到人性最真实的一面。”
胡叶闻言一挑眉头,“小伙子还挺会想啊?”
米易和嘿嘿笑了笑,露出嘴角的一颗小虎牙,“我来这边虽然不久,但和周围的人也算混熟了。不过最近有些事很奇怪,虽然我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说着,男人看了旁边不吭声的嘉笑一眼,道:“大概从接近四个月前开始,整条街的按摩店、发廊店就先后有女人在晚上失踪了。”
“四个月前就开始了?”胡叶转头看了看其他人,司徒手肘撑在桌面上,目光锐利的盯著米易和。
“你能确定时间吗?”
“不能。”米易和老实摇头,“我发现的时候,是大概四个月前,而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那么你是何时发现有问题的?”司徒又问。
米易和:“一开始我并不知道,直到有一个经常在我们店里找客人的女人突然不来了。一般做这些工作的突然有一天不做了也很正常,起先我也没在意,后来发现有几个经常见到的面孔都先后没出现了,我才觉得有点奇怪。”
“而那之后不久,酒吧里就有客人传言这一带出了杀人魔。”
“为什么不报警?”小二忍不住问道,“既然觉得奇怪为什么不报警?”
“没有证据。”米易和摇头,“那些女人的朋友、同事也都没有大张旗鼓的找过,只有几个人私下里询问过酒吧里的工作人员,后来又不了了之了。”
“那你们怎么知道是出了杀人魔了?”小二狐疑,“好好的人怎么会联想到被杀了呢?”
“这谣言是怎么传起来的我们并不知道。”米易和摇头,“据说最先说这话的,是一个喝醉酒的男人。他某一天晚上喝多了在酒吧外的巷子口里吐,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因为是大晚上他看不清楚,就摸了手机出来照……”
米易和耸耸肩:“然后就看见了一滩血。”
司徒脸色铁青,“那人没报警?”
“这我就不清楚了。”米易和摇头,“传言是这样的,可谁知道呢?”
殷晟端着杯子一直没吭声,听完了米易和的话,又去看旁边脸色煞白的女人。
“嘉小姐没什么要说的么?”
“我……”嘉笑张了张嘴,却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说,就我来问你来答。”司徒显然是气极了,这条街的人脑袋里都灌的是水泥吗?为什么好像常识性的东西在他们这里走不通呢?
“曲丽是你什么人?”
嘉笑:“……一个家乡里出来的朋友。”
司徒:“她在那条街做了多久?”
“比我多做几个月,我就是她介绍进店里的。”嘉笑说到好友,眼眶又红了,“她……她性格比较直,也很倔,不怎么容易认输,而且很我行我素。”
胡叶:“你之前说,你们暂时要避避风头是怎么回事?”
嘉笑:“因为最近很多同行失踪……是不是被杀了,我们都不清楚,但是……确实很诡异。”
嘉笑小声道:“听说事情一开始,是一个小妹不愿意接待一位有些奇怪的客人。只是没想到那位客人……似乎是很有背景后台的,最先失踪的也是那个小妹,我们本来以为是她得罪了什么人,要私下解决。”
“只是没想到后来……她身边知道一些事情的女人就接二连三的失踪了。”
有些时候人言可畏,可能一开始就选择了报警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但可笑的是,不知道从哪里风起了谣言,是有什么大人物在逐一解决知道当时事件的人。对方有身份,有背景,而她们只是一群不被社会认可的,边缘人士。出了什么事,甚至不会被给与同情。
如此一来,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自以为风头过去,那“大人物”的气消了也就罢了。
只是没想到事情却越来越出人意料。
有些东西,没有让人身临其境,便不会知道痒痛,就好像曲丽。
“我提议回家乡去过年,也好休息一下。”嘉笑哽咽着道,“但是她还想再回去之前再挣点,她这一年多存了很多私房钱,她想回去就把这边辞了,然后好好找个人嫁了。”
“她说我们是不知道什么内情的,所以一定没事。今天晚上有个熟客打电话找她,她便出门去了,才走了不到二十分钟……”
嘉笑捂住脸,似乎还不能接受事实,“我看到警车的时候,突然就有不好的预感……但没想到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