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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一旦成形,就站在我的心里抽枝发芽,而且我竟然越来越肯定这个想法,可是现在他并不在西拉木伦,而是在那陵格勒峡谷,或许他现在已经不在那里了,因为现在我根本没有他的半点踪迹。
边想着,我们已经走进去好远,可就在这时候,石头却突然停了下来,而且我看到他是猛地就停了下来。
我还在思考着问题,以至于毫无防备地就撞到了他身上,而他则转过头来拉住我,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时候我才抬头去看,只见在前面是一面玉璧,应该是死人塔的一部分,而在玉璧里面,我却看见一个人形的模样,里面似乎有一个人。
石头的目光也正是紧紧地盯在上面,我看见他往前进了一步,可是当他走进玉璧的时候,这玉璧里面的人似乎是活的一样,我看见里面这个人的影像慢慢模糊,然后就消失在了玉璧当中,石头则定定地看着玉璧一动不动,还是我喊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我看见他的眼神先是疑惑,然后就变得异常凌厉,似乎看透了什么一样。
他一声不响地再靠近了一些玉璧,他将手放上去,可是玉璧很是坚硬,我只看见他的手在上面滑动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可是他这样划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有发现,然后他停下来,垂着手再次思考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转头说:“小四,你来试试。”
我不知道石头这时要干什么,我于是学着他的模样在玉璧上滑动起来,我将双手都覆在上面,可是我的手这才刚覆上去,就感到左手心传来猛地一阵剧痛,接着我看见原本柔白的玉璧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散开一样,而且是血红的如同根须一样的东西正一点点地在玉璧里面生长,而它们的起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我的左手心。
这些根须一样的红色纹理就这样一点点地在玉璧里面蔓延,而且正在变粗变大,片刻之后它就像是血管一样已经蔓延了很大的一片区域,而且这些纹理却像是在生长一样,正一点点更得更多更长,有的纹理,甚至已经变得和我的手臂差不多粗细,而我看着它们的模样,恰好就和血管一个模样,我惊异于自己手心的这个图案竟然有这样神奇的力量,并且玉璧上的这个图案却是越看越熟悉,我看见它们正在组成和我手心一模一样的图案。
而且,这是一个清晰无比的图案,甚至许多微小的细节都被看的清清楚楚,我发誓我是第一次将这个图案看得如此清晰,而且只是看到完整的图案的时候,我已经意识到,这里面包含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
这个图案我少说也见过不下几十次,可是每一次看到的时候都只是一个大概,除了能看出是一个图案之外,说实话,其他的还真的什么也看不出,但是这一回不同,我觉得这个图案,实在是太诡异了,因为我在里面已经看见了我几乎下地见过的任何地图,他们都分布在这个图案的部分之中,而且它们被练成了一个整体,看上去既像是一幅地图,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
而现在所有的重点都不在这里,因为我再次看见了玉璧里面的那个人影,虽然依旧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我却可以看到他就这样出现在这个图案之中,就像是被束缚在里面一样,看到这个场景,我心中猛地一动,这个图案是立体的!
怪不得之前每次看到我都看不出里面的究竟,原来这个图案是立体的,而我每次看到的都是平面的图案,看到这里,我自认为我已经找出了一些关键,我偏过头看着石头,第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石头,你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石头看到这幅图案很是惊讶,当我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更是惊讶地看着我,但是他却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的意思,我急道:“石头,我倒底是谁?”
石头干脆直接别过头,再不看我,极力地在避开我的问题,我于是走到石头身边,可是我的手一松开玉璧,里面的这个立体的图案就像是失去了生气一样开始黯淡,然后渐渐消失,里面的这个人影则再次变得模糊,我看见石头惊慌起来,他说:“小四别松开,我有问题要问他!”
我从来没有见石头这样慌张过,于是急忙再次将手掌覆上去,玉璧上正在消失的图案重新变得清晰起来,石头深吸一口气,再不耽误半点时间,我看见他用一种我从来都没有听过的语言在问里面的这个人影,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总之石头说的很快,我大致可以辨别出这个是一个问句。
然后石头就看着里面的这个人影,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我也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慢慢地,我发现他突然抬起了手,看到他的手的时候,我才判断出,这是一个女人,他的手上带着一个透明的镯子,和我见过封制尸体的那种材料十分相似,然后她的手似乎要从里面伸出来一样,就在我觉得她的手就要伸出来的时候,我看见她的指尖在玉璧上轻轻地划动着,石头睁大着眼睛屏气看着,我感觉这一刻气氛压抑得就像是要让人窒息一样。
她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在上面划动着,似乎是在写着什么,可是写着什么,我却根本不知道,可我相信石头看得懂,最后她的手指停下来,手再次收了回去,可是我却看见石头的眼神黯淡了那么一秒钟,又恢复了常色。
我问石头:“她写的是什么?”
石头沉默了几秒钟,喃喃自语道:“果然和他说的一模一样。”
我问石头:“石头你在说什么?”
然后石头似乎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他说:“小四,你的手可以放下来了。”
我松开手,只看见左手心那个图案鲜红如血,“冯四”说,这是一个血脉,那么这是一个怎样的血脉?
石头再沉思了一秒钟,然后这才说道:“小四,我们走吧。”
石头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这个女人究竟告诉了我们什么,而且这个女人是什么人,我只觉得在这之后,石头变得更压抑了,似乎刚刚他得了什么十分让人不解的消息一样,我于是问道:“石头,你究竟怎么了,从你从‘那个地方’回来之后就一直很不对劲。”
石头的脸上满是冰冷的表情,他说:“小四,刚刚那个人,是守墓人。”
“这也是守墓人?”我问,得到这样的答案,我开始怀疑守墓人起来,这里也有守墓人,可是这里并没有墓,他们究竟守护的是什么东西?
石头却说道:“之前我也是丝毫不知,还是刚刚经过他的提醒我才恍然大悟,死亡谷深渊,竟然是一个墓,四大部族,都是守陵人。”
“四大部族是守陵人,那么这四个地方我们发现的墓岂不都是相当于……”我捂住了嘴巴,死亡谷深渊真的是一个墓的话,那会是谁的墓?
石头接过我的话,他说:“的确是这样,这四个地方的墓就相当于是这个死亡谷深渊大墓的耳室,而真正的墓就在死亡谷深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墓,应该就是女娲墓。”
“女娲墓!”我听到这一个答案的时候,猛然醒悟过来,不错,能够有这个能力的,除了女娲再无其他人,而且四大部族被分封在这四个地方,正是女娲让他们成为守墓人,怪不得,怪不得!
第二百七十七章 乌明氏
我连连感叹,石头却已经说道:“所以在西拉木伦才会有如此多的诡异现象,女娲氏族既然能够利用禹所积,那么自然就可以熟练在这里利用禹所积设下如此多的机关,可是这些看似是机关,却又是指引,说明女娲氏族既想让后人找到禹所积,又不愿让人找到,足可以看出他们的矛盾心理。”
得了这样重要的线索,那么所有的谜题都有了一个清晰的走向,就是最后为什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西拉木伦,原来西拉木伦就是女娲墓的真正入口,通往死亡谷深渊的惟一通道,怪不得在西拉木伦会有女娲石像,原来就是这个道理。
又为什么这四个地方可以相互连通,也是因为禹所积,而且这本来就是一个墓室,可以连通本身就不是很稀奇的事,我却想不到,我们屡次下地,果真都是在真正的墓室的表层打着转,却从来没有深入到墓中去,这也就是为什么每一个墓里面都会有这样难解的谜团,因为我们自始至终就根本没有到达谜团的中心,而是一直都在谜团的表层打转。
这时候,石头突然看着我,开口一字一句说道:“我想,我已经知道‘它’的身份了!”
就在石头开口的这一瞬间,我也开口说道:“共工氏!”
石头说:“不错,就是共工氏!”
我说:“既然四大部族都是女娲墓的守墓人,我们又和四大部族是一边的人,那么从中作梗的人,就只有共工氏了,那时候,也正是因为共工氏,女娲氏族差点有了灭族之灾。”
石头说:“我想我们得赶紧到墓里面去!”
说着我们就动身,看这里面的情形,共工氏早已经先我们一步进入到这里,而且他们对这四个墓都了如指掌,那么,很显然,他们也一直在找女娲墓,可是他们究竟为什么也在找,却让人匪夷所思,我们这个禹所积的陷阱,不正是共工氏——也就是所谓的“它”设下的吗?按理说,在如此充足的时间里面,他们应该早已经彻底找到了女娲墓,并且已经掌握了禹所积的秘密才对,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他们的步伐却和我们是一模一样?
死人塔很巨大,我和石头足足走了很长时间才从里面出来,出了死人塔,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西拉木伦河的地下河,这和我在梦里面看到的情景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可是石头却告诉我,这里表面上看上去一模一样,可是无启古城却早已经毁了,也就是我上一次来的时候,他说我可能记不起来了,这里后来发生了剧烈的地震,整个无启古城已经坠入了死亡谷深渊,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空洞,一直和死亡谷深渊相连。
说着石头指着前面的一片黑暗给我看,他说那里就是无启古城的所在,现在那里是一个巨大的窟窿,甚至西拉木伦河的地下河河水都已经朝里面流了进去。
我顺着石头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真看见那里一片黑乎乎的窟窿,而西拉沐沦河的地下河就一直消失在窟窿里面。
石头说:“这使我们惟一可以进去的入口,因为死亡谷深渊和这个四个墓本来就没有直接的相连,若不是这地方塌陷了,只怕还真没有这样一条通道来。”
我听石头说的似乎还包含着画外音,于是我问道:“这四个墓既然和下面根本毫通道可以进去,那么当时这个墓是如何建起来的?”
石头却很随便地说道:“你忘了,女娲氏族牢牢掌控着禹所积的精髓,就像你经历的那样,从那陵格勒峡谷直接来到了西拉木伦那样!”
我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女娲氏族到死亡谷深渊里面是用了禹所积的力量,而我们不知道禹所积的究竟,所以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进去,说到这里,我对禹所积的理解似乎更进了一层,之前我以为禹所积单单只是影响时间,或者说是靠改变时间来达到一种很神奇的效果,可是现在想想,它也可以影响空间,女娲墓的入口只怕就是这两种影响的结合。
而现在这里有了一个天然的入口,这真的是巧合这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