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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飘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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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胜英举手一刀劈落门锁,早有一股臭味冲出洞来。

“宗亮兄,铁胜英来迟了!”

“原来是铁总镖头驾到!”说着,从洞中走出一位衣衫华丽但却已破烂的灰发老者,在他的后面,一系列的又走出七八个女眷,近二十名众堡丁。

只见一个个委靡不振,一付失魂落魄样子。

女眷留在后面,宗亮领着两个儿子宗浩宗光与众堡丁,随着铁胜英黑衣姑娘来到前面大厅上。

那宗亮一见地上尽是尸体,早指着骂道:

“这群土匪真不是东西。”一面走到于大海尸体旁,又是一脚踢去,狠声道:

“这家伙,武功不错,老夫就伤在他手,土匪中有些恶人,一般百姓岂能活命!”

一面早叫人把所有尸体暂抬出堡外,并吩咐厨房快整备酒筵,并派人把众难民领回飞云堡来。

于是,飞云堡的大厅上,又见灯火通明,飞云堡房舍够多,正好把一众难民安置妥当,宗亮更叫厨下多备菜饭,让这些背井离乡的人们,好生的吃喝一顿!

这时大厅上早备下一桌丰盛酒席,连柳员外也被招待入席。

宗亮举杯向铁胜英道:

“铁兄一路劳顿,我们则是两天未见日头,被囚洞中,每日两个干馍,真是苦不堪言,小弟这第一杯水酒,敬铁兄援助之德!”

铁胜英未曾举杯,摆摆手叫宗亮坐下来,这才缓缓的道:

“我不说宗兄还不知道呢?真正救你们飞云堡的,可不是我铁某人,而是这位姑娘!”

黑衣姑娘道:

“不必客气,大家的力量!”

宗亮双目暴闪如电,怔怔的望着黑衣姑娘,道:

“这么说来,姑娘可算得真正的巾帼英雄,女中丈夫,来,请受宗某一礼。”说着即席站起来,他的两个儿子也随之站起来,一同对黑衣姑娘施礼!

一旁的几个镖师却现出惊奇眼神,早听铁胜英道:

“那姓于的贼首就是死在姑娘之手,被杀的土匪,有一大半是这位姑娘佳作……”于是,铁胜英在黑衣姑娘的礼让不迭中,把搏杀经过即席又细说一遍……只听得众人佩服不已!

柳员外庆幸自己在途中一念之慈,把黑衣姑娘留在自己那伙人中,间接算是救了整个柳庄的人了!

吃过第一杯酒,黑衣姑娘突然问道:

“有位姑娘曾为我二人端茶,怎么不见她出来?”

宗亮不由怒道:

“那丫头就别提她了,老夫恨不能一掌劈死她!”

双眉一紧,黑牡丹道:

“为啥子那么恨她?”

于是,就在一众吃喝中,那宗亮缓缓道出两天前的一段往事,那是令人难以忘怀的事,因为飞云堡就在两天前的晚上,几乎演出堡毁人亡的惨事来……

应该是月黑风高星不亮的二更天了,飞云岭下的飞云堡,除了堡楼下面两个值班堡丁外,整个飞云堡的人全都进入梦乡,荒年乱世,天一黑堡门就关得严严的,却不料这晚值班堡丁同堡里一个丫头私下相好,二更天以后,那丫头就陪着堡丁在堡楼下谈情言欢,而使得另一堡丁回到堡上睡下了。

三更天的时候,堡门外突然来了两人,说是行路的因为生病没有赶着住店,苦苦哀求叫行个方便,堡丁本来不肯,不料那丫头竟动了恻隐之心,要堡丁放二人进来。

堡门开处,只见两个蓬头垢面老者,拄着手杖进来,丫头一看,还自动往堡内为这二人取吃的呢,不料她还未把东西送出来,早听得堡门附近喊杀之声震天……

就在堡楼上的锣声才敲几下,早被冲进堡来的土匪冲上堡楼连杀上面五个堡丁……就在一片喊杀中……

“怎么回事?”

“启禀堡主不好了,土匪杀进堡里来了!”

“快抄家伙,杀!”

早见飞云堡总管关中,举着一根齐眉棍,领了十几个堡丁迎上前去。

突然一声打雷似的吼叫,只见一个毛粗巨汉,双手握着一把沉重砍刀道:

“吃于大爷一刀!”

只不过三两个照面,齐眉棍早被砍刀劈断,关中未及闪避,竟被姓于的劈死当场。

这时候飞云堡堡主宗亮,舞动一杆亮银枪拦住姓于的撕杀,不料姓于的果然了得,宗亮竟然无法取胜。

就在此时,一众土匪早把宗亮内眷押入大厅,宗亮的两个儿子也受伤被押在一旁!

一见这情形,宗亮虚晃一枪跳出圈外,立刻叫道:

“住手!话声中,二十几个堡丁早退到宗亮一边。

只见姓于的把大砍刀往肩上一扛,左手叉腰,对身边的矮胖汉子道:

“姓宗的手底下不过如此嘛,哈……”

宗亮大怒,道:

“哪里来的蟊贼,敢跑到我飞云堡来耍狠!

突听那矮胖子骂道:

“姓宗的你吒唬个鸟,惹恼了大爷们,一把火烧你娘的吊蛋精光,你看清楚些,一把把专喝人血的钢刀架在那些女人的脖子上,她们死活,全凭你姓宗的一句话了!”

“放了她们!”

哈哈一声大笑,姓于的巨汉道:

“放了她们?”

“本主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今晚竟来袭我飞云堡?”

“我的大堡主,你是吓糊涂了呢,还是气疯了,土匪杀人还管他娘的有仇没仇?只不过贵堡的金银财帛罢了。”

宗亮大怒,道:

“即为财帛,各位又是占尽上风,那就快些请吧,飞云堡任凭你们进去翻箱倒柜吧,果再伤我的人,宗亮必同你们杀个同归于尽!”

突听矮胖旋双铜锤的,高声道:

“把他们男女分开看牢,有人反抗就狠点杀!”

早见姓于的领着一众人等冲入堡内,直到天亮,大厅上大箱小包,木柜盒子,摆满一大堆,姓于的搓着手,命喽兵们一件件打开来,不料全是些皮货衣服之类,金银首饰不过一部份!

一看这情形,姓于的大怒,大砍刀早架在宗亮脖子上,不料宗亮双目一闭,话也不说一句,姓于的又逼向宗老夫人,依然逼不出一句话来。

姓于的那个矮胖子一商量,遂把宗亮一众二三十人,全押入后面山洞内,决定慢慢逼使说出藏金所在,一方面五六十人尽在飞云堡内寻找……

姓于的一气之下把那丫环留在身边,想不到那丫头竟一反常态,在姓于的身上媚态毕露,光景是想跟姓于的去当压寨夫人呢,毕竟那丫头知道自己犯下大错,不作此打算,又能如何逃生?”

就在飞云堡主宗亮细说从头以后,黑衣姑娘道:

“宗堡主千万别错怪那位姑娘,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位姑娘必然是想找个机会暗杀姓于的匪首。”

宗亮一怔,问道:

“女侠怎么知道?”

黑衣姑娘放下筷子,对铁胜英道:

“总镖头可记得我说的‘茶中有毒’吗?”

铁胜英道:

“不错,如非女侠一语道破,铁某怕早已中毒而亡了。”

黑衣姑娘一笑,道:

“就在我举杯喝茶的时候,那位姑娘突然将木盘另一面相示,盘上清楚的写着个‘毒’字!”

宗亮一楞,道:

“真是这样么?”

“一点不羝,只要找到那端茶木盘,应可一目了然!”

宗亮对铁胜英道:

“如此说来,老夫倒是错怪她了!”

正说着,早见一个堡丁急步跑进大厅中,道:

“启禀堡主,大事不好了!”

宗亮一惊,急问道:

“何事?”

“老夫人命我去找梅香,老夫人且说梅香年纪轻不懂事,她会原谅梅香的,可是我找了很久,不料在堡楼内发现梅香,她已经吊死了!”

黑衣姑娘唬的一声站起来,道:

“梅香可就是那姑娘吗?”

宗亮默然一叹,点着头,含着泪道:

“正是她,如今她死在堡楼上,必定与我堡里那名堡丁之死有关,真是一对薄命鸳鸯!”

铁胜英拭泪,道:

“梅香,梅香,你哪里会知道,你的忠肝义胆,令我铁胜英今生今世难以报答了!”

突见宗亮举杯仰首,心诚语坚的道:

“虽然梅香死了,但我宗亮仍要收她为义女,明日必将厚葬于飞云岭宗家墓园!”

一席酒,因为梅香之死而草草完事,不过散席的时候,已快三更天了!

流光飞逝,没有带走人们的痛苦,因为痛苦全是人们自己制造的,其结果不论谁与谁制造痛苦,双方都得承受这痛苦的代价,确是毫无疑义!

于大海一帮土匪没有吞吃掉飞云堡,但飞云堡也蒙受巨大损失,单就挖坑掩埋尸体,就折腾两天!

堡主宗亮应黑衣姑娘要求,着人把她那头黑毛驴的四蹄换上新蹄铁,宗亮原坚持要送一匹良驹给黑衣姑娘,却因黑衣姑娘早与她那头毛驴有了感情,不忍抛弃而作罢,就连宗亮送她一程也被拒绝!

一众迁徙的难民全上路了,飞云堡的堡楼下,宗老夫人紧紧拉住黑衣姑娘,道:

“孩子,有一天你倦了,天下也太平了,千万记住飞云岭下的飞云堡,这儿就是你的家啊!”

黑衣姑娘眨巴着眼睛,不停的眨,为的是不把眶里泪珠滚下来,双手握住宗夫人,微笑着点点头……

突听宗亮低声道:

“姑娘真的姓黑?”

颔首一笑,黑衣姑娘跨上驴背,这才又道:

“我叫黑牡丹!”

于是,又见黑驴四蹄翻飞,朝山区更加荒蛮地方驰去……

“黑……牡……丹……一朵黑色的富贵花!”

日上三竿又见炎阳腾空,一座光秃小坡下,黑牡丹站在一座新坟前面,坟前石碑上刻着:

“义女梅香之墓。”

黑牡丹默默坐在坟前良久,良久……口中喃喃:

“就在你短暂生命的最后一刻,绽开如此令人难忘的花朵,啊!芳香的梅花!”

好大一声雷,雷声中挟着闪电,令人心胆欲裂,眼花撩乱!

好大一场雨,大雨点像小石头般敲的地面哗哗响,像是天要塌下来一般!

不过老天终究还是没有塌,骤雨来的急去的快,半个时辰光景,又见月光自镶边的乌云堆里露出来……

雨过天没晴,因为方长仁家的大门,突然间被人擂的咚咚响,比之刚才的雷声还要响,响得令屋里的方长仁吃惊,更令方长仁那个刚过门不到三天的媳妇吃惊!

隔着一道小院子,方长仁在正屋高声问道:

“是谁呀!”

“开门!开门!”

“半夜三更,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

“快开门啦!”又是一阵擂门声……

屋里面一脸惊恐的新婚妻子红秀,双手挽住床边的丈夫急切的道:

“不要急着开门,问清楚再说嘛!”

冷冷一笑,方长仁拍着娇妻手背,安慰道:

“这光景不开门成吗!”挽着腰带,顺手摘下床头挂的宝剑,方长仁对披衣而起的妻子一笑,道:

“你可不要出来,一场雨院子里全是水,连灯也不要点,我去看看是谁在造我方长仁的反!”

于是方长仁走出他的小小洞房,踩着院子里雨水,而到了大门后面。

“外面是谁?”

“府衙捕头马长江!”

“真的是马捕头吗?”

“难道方贤弟听不出我的声音?”

嗯,不错!是马捕头的声音,自己结婚当天,马捕头还当面同自己举杯祝贺呢!

急急的拉开门闩,门尚未完全打开,就见黑蛇腾空一闪,哗啦啦铁链抖动,那么迅速的套牢在方长仁的脖子上,一松一紧,几乎令方长仁的脸红脖子粗!

“马捕头这是干啥子?”方长仁自觉反抗已迟,反应不及,一险惊悸莫名的问着迎面站立的捕头马长江。

“贤弟你犯案了,而我马长江也自觉看瞎了眼,会把贤弟看成正人君子。”

方长仁更惊,急问道:

“马捕头你何不说清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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