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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菩提子,一把捏碎!这一幕,看得红孩儿心头大呼痛快。
这红孩儿让观音套上紧箍,做了她的善财童子。
红孩儿何许人也?
父亲乃是曾与悟空结拜,号称平天大圣的大力牛魔王,曾在南岭妖山与东土神州交界之地名动四方;母亲罗刹女,又号铁扇公主,一柄铁扇,纵是连悟空都不敢轻易去惹;至于红孩儿师从何处,却是有待分解,随故事细细道来才是更有味道。
观音道:“善财童子,你可知此人是谁?”
红孩儿道:“菩萨都不知道,我怎能知道?菩萨手腕通天,略一算计岂不知晓?”
红孩儿这话带有讽刺之意,他知道观音算不出那人来历,故有如此一说。
观音冷哼道:“我看你是又想受那《紧箍咒》了不是?”
红孩儿急忙告饶道:“弟子不敢。”
观音面色冷漠,道:“你且在此等候,我去西天见一见佛祖。”
说罢,架起云雾,骑着金光仙,带上那守山大神黑熊精便走,这黑熊精的法力高强,自上次她被六耳猕猴几棍打伤后,不管出入何处都要带上一尊护法了。观音心中思忖,也不知那道人是何来头,竟然这般大胆,公然与佛门挑衅,而自己偏偏又算计不到他,料想,此人怕便是那打杀了西行取经使者之人了。
观音到了西天,面见如来,将此事说与如来听。
如来便道:“我往那兜率宫中走一遭,且看看太上道尊有什么说法!”
说走便走,如来一个法印结出,那丈六金身立刻消失无踪。
待到了兜率宫门外之时,道童已然早早出来迎接。
“佛祖到来,老爷命我在此守候多时。”金角道童作揖道。
“佛祖请进。”银角道童推开大门道。
如来信步走入其中,进了大殿,却见老子正在炼丹。
佛祖双手合十,道:“见过太上道尊。”
老子却道:“不必多礼,佛祖请坐。”
虽然下界道教和佛教打得混乱不堪,但是这两位巨头相遇却颇为和气,没有因为那些事情去伤彼此颜面。
如来点点头,然后坐下。
“不知佛祖来此,有什么事情吗?”老子问道。
“道尊神机莫测,既然能算到我来此,便应该能够知道我为何事而来。”如来道。
“我不知道。”老子扔掉手中扇子,端起茶杯轻啜一口茶水。
如来也不多说,直接点出一指,施展镜像法术,只见那镜子当中正是悟空变化的道人模样。如来一边施展法术一边观看老子脸色,老子却是八风不动,心若磐石。
如来问道:“此人便是截杀我西行使者之人,道尊可知他是谁?”
老子摇头道:“不知。”
如来却道:“道尊掌管道教,这人又是一名道士,怎会不知?”
老子却是略微一笑,道:“当年佛祖乃是通天师弟座下多宝道人,算起来,你也乃道教所出,而今虽成佛作祖,但却也不至于记性差到这个地步。你不知道这人是谁吗?”
如来听得此话,不由脸色微变,心头不爽。
天庭重建时,姜尚立封神榜,他乃是通天教主门下大弟子,布下诛仙剑阵截杀阐教诸人。而后被老子所擒,老子带着他西出函谷,他便入了西天佛土,拜入阿弥陀佛门下,掌西天佛土天地,成为如来佛祖。正是这般,才有了“老子化胡”这一典故。
而今已非曾经,佛道之争已然势在必行,老子断然不会谦让,而今半路杀出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混世魔王,杀了唐僧,又捏碎了李世民脑海之中的佛种,打杀掉诸多佛子……这一番作为下来,让修道之人都觉得颇为畅快!
说是佛本是道,佛道虽说同源,但谁人不想自己门派发扬光大?谁想自己门派遭人欺压?人也是同源的,人与人之间争斗不断,更遑论是道派之间了!
佛祖脸色稍稍平和,微笑道:“道尊说笑了。”
老子微笑道:“多宝,你且记住,要来问罪,也得阿弥陀和准提才是,你还不够格。”
这一句话将如来佛祖的脸色呛了个通红,面色慈祥的佛祖双眸一眯,很想发怒,但却只得生生忍住,最近佛门所做之事的确有些过火,惹得这位三清之首不满,若自己与他叫板,也只会失了面子。如来只是恼火老子说出“多宝”这个名字,毕竟是一段不光彩的过去,而今贵为佛祖,怎愿意让人揭短?
老子说得没错,如来此番来问罪的确是不明智的,他纵然贵为佛祖,但可以和老子相提并论么?老子毕竟乃是鸿钧座下第一大弟子,开天大神盘古死后的元神所化,成道早不知多少万年,而如来却尚未证道,却来与圣人问罪,岂非自找罪受?
“多谢道尊一番责骂,骂醒了贫僧的心。”如来双手合十道。
最近佛教势力膨胀,如来自然志得意满,便被蒙蔽了一颗佛心。
老子说道:“你若来这里找我喝茶,我自然举手欢迎,你若来问责么……”
他的话尚未说完,但威胁的意味却已十足。
便在这时,那金角道童跑了进来,道:“老爷老爷,过去佛和未来佛都来了。”
过去佛乃是燃灯佛祖,未来佛则是弥勒佛祖,而如来则是现在佛。
老子道:“让他们进来!”
他并未说“请”字,可见心情极为不好,自己是否实在是太过“无为”了,以至于这些小辈都欺负到了自己的头上?
过了片刻,两尊佛陀走入兜率宫中,对着老子行礼。
老子亦打了个稽首,道:“不知两位佛祖来此,有何要事?”
燃灯微笑道:“并无什么事,只是奉命来接现在佛回西天佛土罢了。”
老子一听“奉命”两字便心中明了,这两个佛陀怕是奉了那阿弥陀和准提的命令前来的,老子性情本就谦和,也不愿再为难如来,便摆了摆手,道:“无妨。”然后唤来两位童子,“金角银角,你们两人送三位佛祖出去。”
“是,老爷。”
金角银角领了命令,便送三位佛祖出了兜率宫去。
待远离了天界,三位佛陀才松了口气。
燃灯佛道:“现在佛,你是让猪油蒙了佛心么?竟敢来太上道尊这里问责?”
如来叹了口气,道:“过去佛……我是看我们佛门弟子遭那凶恶道人连番打杀,而且这道人又杀了金蝉子,我看得出来这道人的法力不高,但是却有如此手段。我也是觉得此事乃是太上道尊授意……”
弥勒佛道:“你用箍子……哎,罢了!纵然你怀疑是他,那也不该如此莽撞前来问责,纵然是阿弥陀佛见了太上也是要客气三分的。”
如来只得叹气,当真是让猪油蒙了佛心,居然做这般自不量力的事情,他而今便感觉自己仿佛曾经那只叫嚣的孙猴子!“嗯?那孙猴子已被我亲手打死,怎的又无缘无故想起了他来。哎,想是今日心神错乱罢……”
如来道:“那妖道近日在东土神州搅风搅雨,以我等神通竟然还无法算计到他!得赶紧想个法子将此人擒下,不然日后麻烦无穷。”
弥勒佛道:“便让四大菩萨降临东土神州,以四人之力,想来定然可擒住那妖道了。”
燃灯佛道:“若是如此作为,让道门误会,那可不好。我佛门中的菩萨、佛陀、金刚、罗汉还不适合出现在东土神州,只适合派些佛子前去。”
如来愤恨道:“若不擒住这道人,难泄我心头之愤!西行之事,已与三清达成默契,我佛门本可安然进入东土,却让这妖道破坏……”
弥勒佛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你莫要再头脑发热来惹太上道尊或是另外两人,道尊本就对你所做不满……至于那通天教主,更是恨不得杀你而后快了。”
如来冷哼一声,道:“且回西天佛土再议!”
燃灯佛不由看了弥勒佛一眼,心道:“你这笑脸胖子也不注意,现在佛而今最讨厌的便是别人提及他的过去,你却还在他的面前提那通天教主,不是惹他给你不好的脸色看么?”
待到了西天后,如来悄悄唤来观音。
“你今日便前往东土神州捉拿那妖道,不过切记,莫要显露本尊才是。”如此一番吩咐后,观音这才颔首领命而去。
如来坐在莲台之上,闭上双眸,开始讲经。
不多时,大殿之下的佛陀、圣僧、菩萨都汇聚起来,听如来讲经。
观音自上次遭六耳猕猴痛击受重伤后,如来赐了一粒须弥山下种的菩提子给她,吞服过后,伤势全无,而且法力增加不少。此事,观音最适合去做,观音有那千手千面之本领,变化无穷,文殊、广汇等几位菩萨却是不及了。
此番佛道相争正直关键时刻,如来也不得不小心谨慎。
第十四章:釜底抽薪
悟空在东土神州中游荡,两日下来竟又打杀了八名佛子,捣毁三间寺庙。
他每每过一处便变幻一次容貌,倒是无人能够拿捏到他。
这日,袁天罡讲道,四处道门高手都纷纷前往袁天罡的青阳观中听讲,便连一些佛门子弟也乔装打扮前去听讲。佛本是道,佛道同源,这袁天罡法力高深,早已成就上仙,但却不愿往天上做神仙,便在凡间开了道观,偶尔宣讲道法。
这袁天罡大名悟空自是早有耳闻,不过当年自己花果山中坐井观天,而今有这个机会,当然是要见一见这袁天罡了。
青阳观的道场中,袁天罡高坐道台宣讲道经。
“自从盘古迄希夷,虎斗龙争事正奇,悟得循环真谛在,试於唐後论元机。”
袁天罡仙风道骨,长须浮动,道袍飘飞,似要登仙。
“吾尝仰观于天,日月星辰犹是也;俯察于地,山川草木犹是也。我所亲见之天地,非犹我所未亲见之天地耶。然不得谓我所未亲见之天地,即为我所亲见之天地。天地自天地,而我异矣。我自我,两天地异矣。我生以前之天地可知也,可知者数也。我生以后之天地不可知也,不可知者亦数也。有生我以前之天地,然后有我生以后之天地,此可知其所不可知者数也。我生以后之天地,岂不同于我生以前之天地,此不可知其所可知者亦数也。数之时义大矣哉。”但见这袁天罡款款而谈,声若洪钟,舌绽莲花,下边听讲之人无不屏息静听,天地仿佛静止,只剩下这袁天罡讲道之音。
悟空亦听得心神一阵摇曳,双眸微眯,心道:“这袁天罡虽未成就太乙金仙,但对道之领悟却颇为深厚,想来不要十年,便可成就太乙金仙了。”
这袁天罡讲道,众人只觉得时间过得颇快,才是片刻,竟已日落西山矣。
然,天色已晚,袁天罡却并未停留,讲得起劲,也未觉得口干舌燥,继续宣讲。
正直子时,袁天罡忽然停下。
“道长为何停下?”一旁的李淳风问道。
“三清道尊!”袁天罡宣了一声三清,而后道:“有高人来此,不敢再讲。”
斜睨一眼,只见那道台之下有一清秀女子,携一孩童,正看着他。
听讲之人此刻正直神游天际,元神深思,竟还尚未发觉袁天罡已然停下。
那清秀女子却对着袁天罡摆了摆手,道:“大道三千,各有领悟,道长只管宣讲便是。”
此人正是观音所化,至于那孩童,便是善财童子红孩儿。
悟空只觉心血来潮,瞅了一眼观音与红孩儿心中顿时大惊,暗道:“看来这佛门当真也是按捺不住了,竟然派了这观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