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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儿双目一厉,叱道:“你叫我二老就此离去呀,谁来管我们二老以后的日子?”
老太婆忙点头,道:“对,对,我老怪哥的话切合穴际,以后怎么过生活?”
江豪一笑,怨自怀中摸出几张银票,送了过去,道:“先拿看,我乃洞庭盟江豪,二老以后的日子过不去,洞庭盟去找找江哀,而且,你们有了银子去江山万里游,千山共蝉娟,那比在这潮湿的洞中当看守,妙多了!”
还真的不客气,老头儿忙把银票接手中笑了。
老太婆道:“老怪哥呀,我看他们是好人!”
说看,她还把月一火弹送给江豪,道:“江公子,拿看它,做一个防而不备,备而不防!”
江豪也不客气的收下了。
只见这二老跃下石洞,一溜烟似的出洞去了。
于是,萧寒星冲看洞深处一声欢呼。
“各位老前玷,咱们来救你们了!”说完,当先往一道石脊上飞上去了。
于是,每个人都激动了。
那道石脊七丈高,从下面看去,水洞中水在激旋,这儿水流湍急,因为流水盘旋在石缝间。
白翎几人齐飞起,匆匆的落在石背上,萧寒星指看一片大水潭中央的石盘,道:
“你们看,三位老人家多可怜,只怕……”
江豪一声大叫:“爹!”他宙不顾身的飞身掠过四丈远的石台上,人已抱住须发散乱、泛臭满身的江凌波大哭起来。
天衣大师托住了掌门师兄,道:“阿弥陀佛,罪过呀,罪过,师弟无能来迟,令掌门师兄受苦受难!”
飞云子更是单膝跪向龙道长,低头落泪。
知机子、白翎与萧寒星没过来,因为那地方已没有再能下抑站人的地方了。
那地方只有一丈方回,四周是水流,三个老人均被指头那么粗的铁链锁在大石中央,更可恶的,还有丝索穿过肩胖骨连上大腿部琵琶骨,别说是逃走,便是稍有挣扎,也令人痛入肺脏,难以忍受。
仗看四过水光的反应,白翎等这些武功绝高的人,尚能看见这座天然石台的一切。
只见洞庭盟主江凌波老泪纵横的道:“天可怜哪!终于盼到这一刻了!”
江豪道:“爹,孩儿来迟,害爹落难受罪,孩儿罪该万死!”
江凌波道:“见到你来,爹死嗅目矣!”
江豪道:“爹,我们救你出去!”
江凌波忽然悲壮的哈哈笑了。
一边的龙道长,突然推开飞云子,道:“师侄能来,师叔我有交代,武当一门该由你接掌了!”
飞云子鱼的双掌拍地,道:“万万不可,师侄我一身重罪,没有早早前来救师叔出去,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师叔救出去!”
天镜大师冲看天衣大师直点头,道:“你就接下吧,少林重担由你挑,忘了我们吧!”他指指水洞那岩脊,又道:“你们抬头看!”
他此言一出,便是白翎与萧寒星二人站在山背上,也急急的看过去。
知机子吃一惊道:“石盘呀,千斤石盘吊起来,正好对准下方的石台,这!一旦落下来,石台上的人岂不被砸成肉泥了!”
白翎也惊道:“有铁镣连在一边洞内,这明明白白是机关了!”
这时候,已听得石台上天镜大师道:“你们看,我三人的足上被铁镣扣紧,绝不能挣扎:一旦忍不了痛苦,一齐挣扎,便会触动机关,上面四丈高处的石盘就会当头砸下来,天大的本事也难逃肉泥骨粉之功!”
江豪道:“可恶,慕容长青啊,我与你誓不两立!”
江凌波道:“也是慕容长青与散花仙子、南宫秋月三人的毒计,他们知道我三人的功夫,才生出这毒计来,要永世叫我三人囚在这里!”龙道长道:“铁镣吃紧,必然把洞中相连接的地方弄脱而松动,当石盘重力超过了连结的拉力,那石盘就会砸落下来了!”
天镜大师道.“也是慕容长青说的,我们三老人只有认了!”
江凌波道:“能见你们一面,此生已无憾了,你们还是快走吧!”
江豪大吼:“不,留下你们三位老人家在此受罪,我心中如刀割,如果救不出你们,我宁愿留下来!”
江凌波一听大怒,叱道:“胡说!”
江豪也叫:“爹,咱们洞庭盟人马来了一百五六十,如今正把三圣会的姑苏人马诱在湖上搏斗,大伙生死不计,为的只是要救出他们的盟主,我若入宝山空手而归,怎么对得起他们呀?”
龙道长急问:“三圣会约三个巨头呢?”
江豪道:“远在金陵,同唐虹那些老人们干上了!”
天镜大师双目一厉,道:“唐虹!”他激动的要挣扎而起,但还是突然的跌坐下去了。
江凌波道:“论时机,应是最佳时机,可是天下谁能把如此粗的铁镣斩断?”
大伙正在发愁,忽听山脊那面,白翎应道:“三位老前辈,请问如有宝剑宝刀之类的利器,可以吗?”
龙道长道:“若论真剑,干将莫邪,若论宝刀,青龙屠蛟,”他顿了一下,又道:
“百年前,莫邪宝剑已沉入天池湖,而干将呀剑下落不明,至于青龙,乃被太祖皇收藏,也不知下落,那把屠蛟宝刀,穿石而入天山雪峰巨石中了!”
白翎与江衷等已自笑了。
江豪急忙对身边的天衣大师、飞云子道:“我们过去,腾出地方,由白姑娘下手!”
江凌波急问:“下手?下什么手?不可胡来!”
江表喜上眉梢的道:“青龙刀,青龙贺刀就在白姑娘的手上!”
“白姑娘?”龙道长又道:“莫非那位自水中潜来的萧小弟弟的师姐!”
江豪道:“不错,也是白鸽门门主,她叫白翎!”
江哀指看岩脊,又道:“她怀中就是青龙刀!”
于是,江豪、天衣大师、飞云子三人相继跃回那几丈外的岩脊上。
白翎随之飞落在水中央的岩石台上,只见她自怀中拔出一把只有一尺二十长的青龙刀,对龙道长道:“道长,你看看,是不是这把?”
行刀之光,黑暗中也璀璨耀目,龙道长一声惊呼,道:“我们真的命不该绝,正是传言中的青龙宝刀,此宝刀乃常遇春得自大理,呈献给太祖的行刀,想不到今日却救了我们!”他顿了一下,又道:“运用此刀,必须内力精湛之人……才……可以,两你……”
白翎道:“前辈,可记得全大夫吗?”
龙道长道:“全大夫?他!”
白翎道:“六阳不能逾,一阴不可缺!”
龙道长白眉一挑,道:“你,你就是那一阴!”白翎吃吃笑了。
她笑得故意放浪形骸,龙道长全身一紧,此女真的具有秘籍上的奇术神功了。
龙道长指看岩脊上几人,道:“那么,六阳就是他们几人了?”
白翎道:“除了知机子老爷子!”
龙道长道:“机缘,机缘,错失一瞬间知机子必是犹豫,才错过这难得机缘了!”
他忽的笑得沧怀悲壮,对天镜大师与江凌波二人又道:“也许我们有救了!”
他呻每人把一足伸开,足上铁镣摊在岩石山,再对白翎又吩咐:“姑娘,你先以宝刀挑断我三人串在身上的丝索,我们也可以稍有活动!”
白翎手握那锋利得几乎看不见刀锋的青龙宝刀,抓紧了龙道长穿透的肩脾骨处,轻切丝索,那丝索应声而断,白翎慢慢的把丝索自龙道长的肩脾骨抽出来,便也抽出脓血碎肉往外溢,也看得白翎心中不忍。
当丝索又自琵琶骨全都抽出来,龙道长已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于是,她对龙道长道:“道长,三位受到如此大罪,内力气力必有耗损,我还带来九九回生丹,你三位每人服下一粒如何?”
龙道长三人一听,楞了。
江凌波道:“九九回生丹有起死回生妙用,姑娘由何而得?”
白翎道:“三位前辈,说来话长,咱们且出去以后,见了全大夫,自当详加说明!”
龙道长道:“全大夫也来了?”
白翎道:“大夫在船上等侯!”
龙道长一听全大夫也到了,立刻指看足上铁镣,道:“先劈开铁镣,至于服九九回生丹,且见了全大夫再说!”他脸有喜色约又道:“仙丹得之不易,怎可浪费?”
白翎猛吸一口气,从十二重天庭聚下一股阴柔内力页注右臂,直通青龙刀身,侧身猛的下砍,就听“当郎”一声怪响,那拇指般粗细铁镣应声而断,看上去十分整齐一个刀印,宛如切豆腐一般,只是那扣在足上的固环,那等逃出以后再开了。
白翎砍断龙道长足士铁镣,立刻查看它的青龙宝刀,刀锋如旧,果然丝毫末损,心中大是高兴。
立刻,她再把天镜大师身上的丝索削断抽出,更砍断天镜大师足上铁镣。
那江凌波已是满面热泪在流,当白翎把他的身上丝索削去,砍断了铁镣,只贝他振起双臂,大吼道:“上天又眷顾我江凌波了,哈哈……”只是,他站起不久又萎靡的跌坐地上了。
琵琶骨伤了,如何能站得久又稳?
三老无法腾跃,但白翎卸对三老道:“想这宽不过四丈余距离,应难不倒江公子三人,他们必能背三位过去的!”她拔身轻轻飞过岩脊。
江哀道:“我背家父过来!”
飞云子与天衣大师二人也相继飞跃回水中那岩石台上了。
萧寒星还搪心他们飞不过来,但知机子道:“小兄弟,我出个主意,你看好不好?”
萧寒星道:“你老快说!”
知机子道:“过去,当他们昔人跃起的同时,凭你修习的神功,双掌猛推,助他们在飞跃时一臂之力!”
萧寒星道:“晚辈遵命。”
说看,他腾空而起,挤站在石台上了。
先是江豪背着他老父,江豪沉吼一声,背看老父往石脊这面飞跃,萧寒星就在他的背后双掌推,果然把二人推上了石脊,便被知机子一把拉住。
萧寒星就用这种方法,协助飞云子与天衣大师,把石台上的四人也全部推上石脊。
那江豪背上老爹就往水洞外奔,后面,天衣大师背的是天镜大师,飞云子背的是龙道长。
白翎在前开路,萧寒星与知梭子二人断后,又琦了一番工夫才出了这条一里多长的奴岩山腹地洞水道,外面已是三更天了。
三更天外面不平静,黄天荡那面大火已冲天而起,火光照亮半天边,萧寒星抚掌笑道:“师姐.你设计的计到成功了,张三爷他们必是打败了三圣会湖上武力,正趁势乘胜杀到黄天荡去了!”
白栩道:“这情形正是我所料!”她转而对如机子道:“前辈,烦你快把三位老前辈护送回主舫上,千万留在船上,自有绿云、杨玲、陈姗三人侍候!”
知机子道:“白姑娘,我护送他们上了船,立刻赶去黄天荡,火烧三圣会的场面,我老人家不能失诸交臂而遗恨终生!”
身上背看江凌波的江表,立刻接道:“我们三人把三位老人家送上画舫,便立刻赶往黄天荡,彻底摧毁三圣会总会!”
白翎道:“不必,你们都留在垂舫,三位老人需要你们照顾!”她指指火光,又道:“你们只管歇看!咱们真正要杀的是慕容长青、南宫秋月、散花仙子三人、对于他们的老巢,如果他们三人受诛,三圣会其余的人必也会烟消云散了!”
龙道长道:“姑娘的话有道理,顽凶也只是慕容长青三人而已!”
天衣大师道:“等见了全大夫冉计较,如此大事,不能由姑娘一人担当!”
龙道长道:“大师,你休小看小姑娘,她修了我那秘岌下半部,真要较且,我们也不是她的对手!”
天镜大师道:“如是这样,我们几个老的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