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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道:“我只想让将军留下来!”
焦触一摔袖子:“休想!”
眼看焦触大摇大摆的走开,沮授也是气急败坏,一按腰间的佩剑,拔出来就要赐他。他身后张南一见,啊哟一声,赶紧拔了自个儿的佩刀,叮的一刀就将沮授震退数步。沮授乃是文官,哪里有这种职业武将的气力大,蹭蹭蹭连退了三步,脸sè霎间变成了猪肝。那焦触听到风声,看到沮授刺剑要杀自己,恶从胆边身,看沮授向后退去,他也毫不客气的抬起一脚。
沮授哪里经受得起,立即是啊哟一声,躺在了地上。
“混账!你们这是干什么?”
下面,陈琳带了五六名卫士赶了上来。陈琳走上前去,扶起了沮授,问道:“沮大人,你没事吧?”
要说没事才怪,沮授这一摔,腰板都扭了,只是咬着牙挺了起来:“咦,焦触呢?”
旁边卫士回答:“就在刚才说话时,他匆匆下去了。”
沮授一听,连连跺脚,还想要阻挡他。
陈琳看张南就虎视眈眈的站在旁边,眼看阻拦是来不及了,只得好生安慰着沮授,劝他回去:“你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管这些干什么?快快,去找军医来!”他则不管沮授的反抗,将他一路搀扶了回去。
“哼!”
张南看到这里,将刀插回鞘内,轻蔑的笑道:“两个老不死的,居然敢跟我们斗!不是找死么?”
城下,传来战马的嘶鸣声,他知道,这是焦触带着人马开城去追刘备了。
只是他和焦触都不会知道,等待焦触的,是马超和凌统两路伏兵。焦触吃了大败,不但便宜没捞着,且又损失了不少人马。只得怏怏不快的回了城,免不得又骂沮授、陈琳两句。(未完待续……)
第五四五:典恶来楚都奔曹操
山风呼啸着,呱呱的摇晃着树叶,林子的深处,黑暗笼罩一切。
黑暗中,一座jīng舍透出微弱的光线,照着眼前数丈开外的一座坟丘。
坟丘高耸着,前立墓碑,坟的前方以及两旁培植着长青的柏树,它们如钢铁的战士,时刻护卫在它身周。
风孤寂而寒冷。
刺冷的风似乎是从坟丘那头涌来,扑向了旁边的那座jīng舍。
舍门的帘子被卷起,荡荡的摆动着。
虽然名为jīng舍,也不过是盖得细致一点的茅草房罢了。
舍内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榻,一张案几,以及必须的生活用品。
其他,就只有那一对靠在墙角边的铁戟了。
。。
铁戟上布满了灰尘,似乎许久它都没有被人动过。就如同他的主人,一直都沉寂在这片密林的深处。
不过今晚,它终于被他的主人取了出来,带到了光亮的地方,任由着松油的灯光照shè着。
这对八十斤的铁戟,在常人手中,别说拿,只怕抱都费力气,但在这个壮汉的手里,是那般的轻便。
壮汉盯着铁戟看了又看,眼睛里的泪水,终于啪嗒啪嗒的滴落下来。
一颗颗又大又圆的泪珠,如珍珠一般,尽往铁戟上掉落着,洗湿了上面的灰尘。
有两年了吧,两年来,这支铁戟他都没有再动过了。
自从主人死后,铁戟和他一下子都似乎失去了价值,随之埋葬在这片密林里了。
他拿了块黑sè的布片,然后蹲下身来,用着一对粗糙的手,缓缓的往铁片上擦拭着。
然后,那些尘封的往事,也一幕幕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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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典韦。陈留己吾人。我膀圆腰粗,一餐能吃掉五个人的饭量,于是造就了我魁梧的形貌。但我并不是一个只会吃饭的饭桶,由于我的食量大,我的臂力过人,一般人都不是我的对手。由于我嫉恶如仇的xìng格,常常帮人报仇结怨。于是,在陈留乃至兖州,我有“志节任侠”的美名。
襄阳刘氏与睢阳李永为仇,我受刘氏的委托。替他报仇。
在报仇前,我先查了刘永的底细。这人原是富chūn县的县长(县满万称令,否则称长),为官不仁,倒是该杀。只是他平时防卫甚严,一时难以得手。我思量着硬闯不是办法,于是想了个计谋。
我用车子载了一车子的鸡和水酒,然后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门外等候着。等到他府上守门人将门户打来。我就将怀里的匕首取了出来,然后径直闯到堂上,将李永这厮和他的妻子都杀了,然后冲出门来。从车上取走了自己带来的那对八十斤的铁戟,径直向前走去。
李永这厮家就住在闹市里,人们看见我提着一对铁戟,衣服上血淋淋的。都是害怕得不敢接近我的四周。
李永虽然被我杀了,但他府上有数百门客,看看我跑了出来。于是一齐大呼者,追了上来,想要我偿命。
他们虽然逼迫得我紧,但看到我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谁也不敢近前,只远远的追着。
我笑话他们是脓包,那么多人都不敢冲上来。
虽然他们没有紧逼我的意思,但就这样一路跑下来也不是办法。也正在我思索着如何摆脱这群跟屁虫时,幸好这时我的同伴都过来了。于是,在我同伴的帮助下,我们又向后面追上来的贼人冲杀了回去。一番厮杀后,那边立即死伤了十几个人,他们也怕了,也就一哄而散了。就这样,我顺利的为刘氏报了仇。
经此一战后,我‘典韦’之名也就在江湖上传扬开来了,为众多豪杰所赏识,倒是结交了不少的同道中人。
后来,郡中太守张邈起兵,我见天下大乱,也就孤身投靠了他,在他帐下做了一个士兵,隶属于司马赵宠。
有一天,我经过营帐时,只见许多兄弟因为一根又高又长的牙门旗太过笨重,无法将其竖起。我一叫,就喝道:“两边让开!”于是,凭我一人之力,一手就将其举起,笔直插进土里。众兄弟一见,都是惊呼出声。那时司马赵宠听闻此事,才注意到我,问我的名字。我说了出来,他立即两眼一亮,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你就是杀李永者!”但他也只是这么惊叹了一声,并没有对我有任何重用的想法,我仍是一名普通的士兵。
后来,我隶属于将军夏侯惇所部,数战下来,斩敌首数十余,颇立了些功勋,这才当上了一名小小的司马。
等到曹公跟吕布战于濮阳的时候,我这才露了一手。
当时,吕布在濮阳西四五十里屯扎了别部人马,曹公不知,乃径直夜袭濮阳城。看看天就要亮的时候,濮阳城也被曹公攻破。只是,部队还没有回去,吕布这伙救兵就到了,于是,曹公人马被吕布三面夹击,曹公不得不三面而战。而其时,吕布又亲自出战,从早上到rì中时,数十合下来,其锋甚急,曹公这边也是伤亡严重。曹公无奈,只得临阵招募敢于陷陈者,我和其他数十人皆应声而出,曹公心里十分欣慰。
于是,曹公让我们每人身上都穿了两重铁铠,连手上的木盾都没有带,只每人拿了一杆长矛,就敢冲杀上去,跟敌人的长戟相接。杀到后来,四面都是敌人,我身自向前,奋勇厮杀,挡住了前面凌厉的攻势。贼人眼看我等一往无前,也害怕了,立即将弩箭向我等头上乱shè而来。那乱箭就像下了一阵细雨,铺天盖地而来。我身上也中了几箭,但大都被我的铁戟所挡了回去。
只是,这点伤又能难得住我?我早已将生死等闲在外,还怕个鸟?身后的陷陈者,都是疾呼着,贼人逼得急了,让我早做准备。我只将身冲前,嘴里咆哮着:“贼人到了十步时再跟我说!”过了一时。后面疾呼:“贼人只有十步远近了!”我仍是不顾,又说:“五步时候再告诉我!”
我身后的陷陈者惊惧,纷纷大呼:“贼兵到了!”我一听说,立即是双手接过前方贼兵的十几根铁戟,一把抱了来,然后大叫一声,腾身跳了起来。将身往后,那些冲上来的碰到我手上shè出的铁戟的贼兵,无不是惨呼一声,纷纷跌倒。这一下死了十几个人。后面的贼兵眼看局势惨烈,也就不敢逼得太紧了。
等到吕布终于退兵的时候,我被曹公叫到帐中。曹公一见到我就很是高兴,还亲自夸奖了我一番,一下子将我提到都尉的位置上,将我留在了他的身边。我则领着亲兵数百,常常围绕着大帐,保护着曹公的安全。曹公待我极好,时时向我嘘寒问暖。跟我开开玩笑。我自那时起,发誓要永远追随曹公。后来,我跟随着曹公同下江南,讨伐逆贼袁术。
在渡江作战时。由于对方箭矢太猛,江中又横着铁索,挡住去路,船只无法靠近。一时陷入僵局。曹公跟刘公商议,想要招募敢死之士,当时我。还有一个叫许褚的汉子,一同出列,要求同去。刘公说,非我二人不可,曹公亦是点头同意。于是,我二人在这种情况下,算是正式认识了。在以前,我也听说过许褚的大名,他是刘军之中的壮士,常常跟随在刘备身边。就跟我和曹公之间的xìng质一样,我们都是主公的贴身护卫,时刻保护着主公的安全。我还听说他有个外号,叫“虎痴”。这说明他,也是个同样身兼气力的人。
就是这一战,让我和他同生共死了一回。我们都被对方的箭矢shè落到了水里,就在众人以为我们都将被滚滚的江水卷走时,我们不但奇迹般的活了过来,而且还将横在江面上的铁索给齐心共力拔掉了,使得战船顺利靠近了对方的岸头,从容的攻破了贼人的江水防线。
此一战,让我结识了这个叫许褚,外号虎痴的家伙,也让我们互相之间觉得,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后来,我等同曹公和刘公的盟军过了河去,攻到了豫章的腹地。但就在鄡阳时,因为粮草的问题,没有急着攻取南昌城。
有天晚上,曹公突然将我叫来,交给我一个任务。
他对我说的任务是,赶赴兖州,告诉军师郭嘉,可以兵袭萧县了。
我带着曹公的任务,一路跋山涉水而来,但还没到庐江,就先狭路遇到了许褚!
我们见到对方,谁也没有开口。我能看得出来,许褚在挣扎。他或许和我一样,同样接到了主公的‘格杀勿论’的命令。但我们都只是沉默了片刻,也就各自亮出了兵器。因为我们谁都明白,在“忠”字面前,我们顾及不了“义”字。
哪怕我们是一见如故的兄弟,在狭路相逢的战场上,也只能是刀兵相见!
没有选择!绝对没有!
忠和义不能两全!
我们一但斗起来,就是拼起了命。我们谁都知道,这是不公的,但谁都无法改变。
我们相持了几十个回合,自杀到jīng疲力尽,然后丢弃了兵器,下马抱在了一起。厮打到最后,我们都已经疲倦了。在这个时候,所以难以取下对方的xìng命。但我们不能放弃,仍是揪着对方,直到一方将另一方杀死为止。也就在我们双方纠缠不休时,一骑马的突然赶到,打破了双方的平衡。潘璋救了许褚,将我拿了。
我大笑着,拍着许褚的肩膀,并无怨言,我告诉许褚:“恶来,你赢了。我能死在好兄弟你的手上,值了!”
然后我豁出了xìng命,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们处置。
但出乎我的预料,许褚他没有杀我,他将我拿回了彭城。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感谢他,我只知道,我时刻想念着曹公。
刘公回到彭城后,曾有多次单独来看我,跟我谈话。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