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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难。大哥去向郭军师求救。”
“郭嘉?”
曹丕微微一愣,疑惑的看着弟弟。
曹植重重的点了点头,在上面写道:“郭军师甚得刘备器重,只要有他帮忙,一切好说!”
曹丕接过纸条。仔细思考了片刻觉得有理。他看了后,也就将这张纸条投到了火前。纸张一触及火苗,顿时饶了起来……
看来只有去找郭奉孝了,只是郭奉孝久在病榻,不知此刻好了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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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曹府的后墙翻出来,孙权和孙翊默默的落在了墙外的地上。
孙翊一阵羞恼的说道:“这曹家两个兄弟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不答应,如何吞吞吐吐的。说什么以后再商议?哼,我看这趟是白袍了!”
孙权一直没有说话,心里仔细回味着他们先前见面时曹丕和曹植的举动。
曹丕的言语倒是热气,似有点被我的话语打动了的意味。只是那曹植自始至终一言也不发。也不知道他想些什么?他虽然不过八岁年纪,但我一眼就能看得出他,他的智慧绝不在曹丕之下,而且能沉得住气。倒是比曹丕还难缠。他中间去了趟茅厕,茅厕回来后,他脸sè似乎有点微妙的变化。难道是他看到了什么?不然他也不会一回来就让我们走的。嗯。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孙权想到这里,悄悄的,极难察觉的向着黑暗的地方扫视了一眼。
黑暗深处,似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这只是潜意识里的臆测,为了证明他的观点,他故意绕些道,选些偏僻些的小巷子走。这样的话,那些跟随在他身后的夜行人必然会踩着屋上的瓦当走,而像这样的小巷子,回声是很容易让人轻易察觉的。只要屋上有人,用心去听,也极易听得出来的。
走了一时,前面又是一条长长的小巷子,巷子很黑,孙权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孙翊有点奇怪了,他赶紧提醒孙权:“二哥,我们应该走这边才对,要是走这边就绕多了。”
孙权笑道:“难得出来一趟,逛逛也好。”
孙翊哦了一声,也就没说什么了。反正二哥到哪里,他也就跟到哪里。
孙权二人已经踏进了黑暗的小巷子里,黑暗就像巨人张开的嘴巴,顷刻间吞灭了他们。
沙沙沙沙!
孙权故意放重了步子,踩出沙沙的声响,以麻痹敌人的耳目,混淆他们的视听。而他,在响亮的脚步声下,却时刻保持了高度的jǐng惕,将耳朵竖起来仔细听着,就连细碎的呼吸声他也不放过。
别看孙权长的文弱,但他毕竟是将门出身,上有父亲孙坚,下有大哥孙策,从小也是习武练剑,对于听风辨器那是基础功夫。在他的努力之下,终于察觉到了一丝端倪。他们的头顶上,的确有跟随而来的黑衣人。只不过这群黑衣人个个本事不低,脚落下去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要不是他仔细去听,根本就不会知道屋顶上的异常。
他再听了一会,这才算出来,他的头顶上大概有四名黑衣人,而身后,也跟着两个。
孙权苦苦的一笑,心里暗道:“怪不得曹植出去一趟后就不愿意再留我们了,却是已经发现了外面有人在监视,他是怕我们连累了他们。只是……哎,想必这群人也已经知道了我的密谋,只怕不久会报到刘备那里去了。像我这样有前科的人,只怕刘备是不会再饶过我了,这可如何是好!只怪我一直小看了刘备,也没想到他会在我的身边安插了这么多的眼线!看来,我家是不能回了,得想办法尽快摆脱这群人,然后溜出城去。”
“二哥,你在想什么?”
孙翊听到孙权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起来。有点奇怪,所以禁不住问了出来。
孙权听到孙翊的声音,眼前一亮,或许要保全自己,只能牺牲这个弟弟了。好弟弟,你可不能怪你哥心狠哪!
他想到这里,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那曹丕虽然表面上没有答应我们什么。但我知道,他内心里一定是强烈的希望跟我们合作。”
“哦?为什么?”
“这你还不知道吗?兖州之所以动乱,罪魁祸首是谁?对,当然是曹cāo了!你想,曹丕和曹植身为曹cāo的儿子,他们难道不希望看到父亲回兖州的那一天?而他们若想早点回到他父亲身边,不努力怎么行?想此刻兖州曹cāo旧部四起,若他们能够在我们的帮助下逃出楚都,只要登高一呼。岂不是应者云集而来?”
“二哥说的有理。但二哥你能不能小声点,不怕被刘备听到?”
孙权哈哈一笑,假装错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呢。
他突然说这些。有两个目的。一来,混淆孙翊的视听。孙翊也是习武的,耳朵也很是灵敏,孙权怕他突然起了疑。若仔细听周遭情况,被他听出有人跟踪的事情,那就打扰了他的计划。二来。他既然要出城了,无法再跟曹丕兄弟合作了,在出城前,是不是要送曹丕他们一份大礼物?而这份大礼,没有比陷曹家于死地更加让他高兴的事情了。所以他故意说了出来,是要让跟踪而来的探子听到。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不时也就走出了这条长长的巷子。
孙权打量着四周地形,这一带穿插的小巷子比较多,也适合逃跑。
他突然扶着孙翊的肩膀,叫道:“兄弟,兄弟!”
“唔?”
孙翊赶紧伸手扶住孙权下滑的身体,一脸紧张的看着他:“二哥你怎么了?”
孙权皱着眉头,捂着肚子:“我……我可能吃坏了肚子了……不行,我得上趟厕所!你,你在这里等着我……”
孙翊点了点头,说道:“那二哥你快去吧,我等着你……”
孙权仔细的看了孙翊一眼,突然有点舍不得了。
若非为了逃命,弟弟,我也舍不得丢下你呀。弟弟,你要原谅哥哥!
孙翊见他眼睛痴痴的看着自己,有点奇怪了,赶紧笑道:“二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没有!”
孙权叫了一声:“啊哟,二弟,等着啊!”
他一溜烟的跑到了西面小巷子里,巷子边就有一个简易的茅厕,孙权一头就钻了进去。
孙翊摇了摇头,转过了身去。
此时,四周万籁俱寂,中天也只有半边的月牙,光线不很是清晰的照在四周。
孙翊轻轻吸了口气,将眼睛闭上。
已经半夜了,他平时这时候也快入睡了,眼睛一到此时就有点疲软。
他将眼睛闭上,缓缓的调息着身心,使身心放到最轻松的状态。
已经紧张一天了,读书写字练剑,晚上还要陪二哥到处走动,jīng神一直没有集中过。这时,难得的万籁俱寂,微风拂身,使得他难得的静下心来,与万籁同在。
然而,就在他心静的同时,他的耳力的灵敏程度,迅速达到了巅峰的状态。
他能明确的感到,在他身后十丈远的地方,隐藏了六个人。
四个在屋顶上,两个在地上。
他眉头微微一蹙,看来,自己跟二哥已经被人盯上了。
不行,这些人不能让他们回去了,我得迅速的将他们解决了。但在这里显然不合适,也不能连累了二哥。孙翊想了想,立即伸手入怀,然后身子迅速向后折去。那隐藏在黑暗里的两个人,身前并没有什么障碍物,要是被目标接近,只怕立即就会暴露出来。他们没有丝毫犹豫,赶紧向后迅速退去。但就在他们转身一瞬间,孙翊手一扬,从怀里摸出的匕首刷刷两声,打出了两道寒芒,转眼间就飞奔了过去。
那两人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立即噗噗两声,倒在了黑暗里,当时就断气了。
身处茅厕的孙权眼前一亮,心里喜道:“三弟的本事是越来越好了。”
孙翊将这两人一放倒,那身处屋瓦上的四名黑衣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他们都很是不明白,自己这边到底是谁露了马脚,以致让他给发现了。
就在他们惊疑不定时,就见那孙翊已然踩着墙砖,也纵身上来了。他们招了招手,迅速向着后方跑去。
那孙翊还想以暗器打人,只可惜怀里只摸出一支匕首,shè出去后,一人应身而倒。接下来,他只好一路追了下去。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三人给干了。只可惜,那三人轻身功夫甚佳,孙翊一时却是难以追得上,总是差了那么一截儿。
这边,孙权眼看四周再没有尾巴了,也就松下了一口气。
但很快,他发现自己还在茅厕里,臭气往鼻子里猛钻着,也难得这时才觉了出来。
他憋了一口气,赶紧从里面溜了出来。看了看四周,辨别了方向,然后又迅速融入黑暗之中。(未完待续……)
第五五六:美髯公月下斩貂婵
阵阵的幽香袭向刘备的鼻息,刘备猛然觉悟,问了一声,站了起来。
随着这阵幽香,刘备已经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刚刚走进卧室,就闻到室内的幽香更加浓郁了。
没错,香气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他的榻上,被褥隆起,似有人睡在里面。
刘备微微一愣,难得是孙尚香跟我开玩笑,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溜了进来?
他刚才起身时,随手握了一支宝剑,想到这里,也觉好笑,赶紧还剑入鞘。他缓缓走到了榻前,伸手掀开了被褥,嘴上笑道:“尚香,你又跟我开玩笑了?”
只他刚刚唤了尚香的名字,余下的话也就缩了回去。
被褥里面的确卧着一人,也是个女人,但并不是孙尚香。 。。
“你是谁?”
榻上之人背向着他,一袭乌黑的头发散在洁白的被褥之间。她那婀娜的身子如柳絮轻摆着,翘臀,蛇腰,羊脂般的香肩,还有耳后那一抹rǔsè的白,无不完美得让人窒息。她的身上只着了件粉红sè的亵衣,翘臀上绑着亵裤。只是她一直背对着刘备,一直没有转过身来。
其实这也怪不得她,因为她的整个身子已经被绳索捆绑了起来,一动也不能动。
她被刘备掀开被褥,身子只是象征xìng的缩了缩,好像这被褥一掀开,把冷风都招到她身体里去了。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到了自己的榻上来的,但刘备首先是个怜香惜玉的人,面对着这样一尊柔弱的躯体,却被五花大绑着,能不心生怜惜?他赶紧将她身子掰了过来,将她身上捆绑的绳索给解了。
“唔唔!”
一切事情都做了,就是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哦,对不起!”
刘备赶紧伸出手去。将塞在她口里的方巾给拿掉。
面如芙蓉,眉如柳,两眼含情如chūn,刘备全身一窒。
“貂蝉!”
貂蝉向他微微一笑,螓了螓首,两眼脉脉的看着他。刘备走上前去,将她柔若无骨的一对纤细手掌抓在了手心里。往昔的思念,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貂蝉,貂蝉,真的是你!”
“奴家见过刘大人!”
貂蝉巧笑含羞的向前一扑。yù要对他纳福行礼。刘备赶紧将她托起,痴痴的看着她,心里的甜蜜自是无可言状。
“貂蝉!”
刘备待要将她纳入怀里,只听一人惊雷的吼声:“大耳贼,就凭你也想得到我妻貂蝉!”
刘备推开貂蝉,就见前方不远处一人踏着赤兔马,手舞着方天画戟披荆斩棘而来。
刘备双眉一锁,沉哼了一声,将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