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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了!”
于禁嘿嘿一笑,说道:“刘备的多事之秋,难道不也是我们趁机崛起的大好机会吗?”
王朗听于禁突然这么一说,错愕不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是旁边许靖反应的快,赶紧呵呵一笑,说道:“于将军何故开这样的玩笑,我们还是喝酒吧。”
王朗被许靖一提醒。也即醒悟了过来,抓起酒盏,笑道:“对对!喝酒喝酒!”
于禁将酒盏一拂,继续道:“要不要我为大人你点拨一下?想当年,大人在江东,那可是镇守一方的太守,要风呼风,要雨唤雨,何其自在?可自刘备下江东,兵临会稽城下。大人为了保住城池,不得已献上降书。看看现在,大人你还能像以前那么自在吗?”
王朗脸上微变,故意义正言辞的道:“于将军千万别这么说!刘公下会稽时,我是一郡之守,现在,我不也仍是一郡之守吗?”
于禁啊哈哈一笑:“那时大人的一郡之守是汉庭的,可现在的一郡之守未必再是汉庭了吧!更何况,你这一郡之守。每年不还是要定时向刘备贡献吗?哪里有以前自己收上来自己用的自在?更何况,你难道不担心,等到刘备剿灭了袁术、刘表之徒,他还会任由你这一郡之治dú lì存在吗?”
王朗脸sè已然大变。他心里实在弄不明白,于禁为什么要说这些。
在未曾确定是敌是友前,他还真不想发表意见。
那许靖可不是好糊弄的,听到于禁这么一说。赶紧说道:“我等既然已经决意归降了刘公,自然再无其他想法,唯一心一意尔!至于刘公怎么想。那是刘公的事情!”
于禁哈哈一笑:“先生不用着急,我的话不是没有说完吗?请听我说完了,你们再判断我所说的到底对不对,可好?”
许靖手一拱:“请!”
于禁又道:“依照我先前的分析,这一来,刘备目下是兵戈四起,而大人亦是处境堪忧。若是我,要么等着刘备将来拿下了其他地方后,再等他来收拾自己;要么就趁这个大好机会,联合袁术,揭竿而起,趁机脱离了他。你们看,这办法可好?”
许靖脸sè一变,那王朗却是拍案笑道:“你这想法怎么跟我的一模一样?”
话还没说完,被许靖猛咳嗽一声,打断了。
那许靖站了起来,厉声道:“于将军,你这可是杀头的话,当真不怕我们将这话传到刘公耳里去吗?”
于禁站了起来,哈哈而笑:“我自然不怕,要怕的应该是你们!”
王朗脸sè变的暗淡,指着他:“于将军,你何出此言?”
于禁瞪着他:“我这话你还不明白么?我说了这些,还不就是说了你心中之所想,却又不敢说出来,但已经做了的事!”
许靖也已从于禁的话锋里听到了不妙之处,也没等王朗发话,他早已伸手一抓,将案上的酒盏举了起来。
那于禁一直注意着他,见他手上一动,他腰里的佩刀也跟着拔了出来。身子猛然一跳,早已跳到了他的跟前了。
那许靖突然看到于禁面目可憎,吓得倒退两步,被于禁一刀解决了。
于禁身后三名甲士也纷纷跳了出来。
王朗眼见变故突起,早就吓得身子一软,向着屏风后面爬去。
那于禁冲上前来,一把将他揪住,提了过来,叫道:“你不是准备摔杯为号,让人出来杀我们么?如何忘了?”
王朗吓得脸sè苍白,一连讨饶。外面埋伏的刀斧手听到内里的动静,也已经冲了进来,跟那三名甲士杀在了一处。而在另外一处的甲士,耳边听得声响,也各自拔剑而出,从里面冲杀了出来。于禁所带来的这些甲士都是百里挑一的jīng锐之士,故而往往以一抵十,不时间也就从外面冲了过来。但到底王朗早已经有了准备,他在迎接于禁时,就让许靖安排了数百名刀斧手在外。所以,一但冲进来,里面就是黑压压一团。
于禁抓了王朗后,也不啰嗦,一刀下去,立时结果了。
那些冲上来的刀斧手眼看着大人死了,一时乱了起来。但更多的人继续向前冲来,要杀于禁。那于禁喝了一顿酒后,全身力气无处使,挥着刀大砍特砍,立时就有许多人惨叫着,倒在了他的大刀之下了。
于禁杀了一时,将怀里的刘备留给他的锦囊拿了出来,高举在手上,大声叫道:“王朗叛乱,大将军有令,杀无赦!其余人等概不追究!如执迷不悟,与朗同罪!”他这话一出,也即奏效。好多人都是不战自走。那于禁在甲士的保护下,又即冲出了大厅,来到府外,抡起鼓槌,敲起了一面皮鼓!
蓬蓬的鼓声,遽然在会稽城头上空响起,敲击得人心大乱。
时守城将军周昕,正在城楼上巡视着,突然听到这声鼓响,极是震动。
他赶紧问道:“鼓声在哪里传过来的?”
那些士兵一听,说道:“好像是府衙那边!”
周昕眼睛一转,想到太守大人正在接待将军于禁,是不是他们起冲突了?
周昕不敢耽搁,赶紧传令:“速与我去府衙那边看看!”
他这边刚要动身,又立即被城外的杀喊声给惊呆了。回身一看,城外密林中,突然冲出无数的人马,纷纷向着这边杀来。
“将军!怎么办?”
周昕回过身来,还能怎么办,立即叫人去关城门。又一面吩咐:“你等去看看府衙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在这边督战!”(未完待续……)
第五八十:马超东平收车胄
“郡守大人都去长安多rì了,可有什么消息了?”
中郎将范先走入郡掾卫固的府上,劈头就问了这么一句话。
那郡掾卫固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别说了,我正要去找你呢。”
范先轻哦一声,看到卫固神sè不是很好,也就猜了出来,赶紧问道:“是不是钟繇他没有答应?”
卫固说道:“他不答应还好,可他就连郡守大人都没有放回来。”
他拿起案上的一条竹简,交到范先手上:“你自己看。”
那范先将竹简张开,却是钟繇送来的。
“岂有此理!”
范先将竹简丢在了地上,手按佩剑道:“这个钟繇,他不答应也就罢了,居然将郡守大人给亢了起来,还要我们送他家眷到长安去?他当我们是傻子么?卫大人,你可千万不要相信他。”。 。
他说着,突然轻咦了一声,说道,“不过,这不会是郡守大人的yīn谋吧?”
卫固立即道:“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范先手一指,说道:“你想啊,郡守大人虽然一直以来表面上跟我们客客气气的,但若说到‘起事’,他就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一直不肯答应我们。而这次倒是好了,我两个稀里糊涂支他到长安去求钟繇,让钟繇替他在刘备面前求情,让刘备不要调离他,反倒是成全了他了。他这一去,正是称了他的意,让他留在了长安,也就摆脱了我们的束缚了。”
卫固捋须点头:“如此说来,这件事上还是我们两个帮了他了?”
范先叹了一口气:“好像是这样!”
卫固眼珠子连转,气的跺脚。
那范先道:“大人勿要生气,其实我们还有把柄啊,郡守大人不是想要我们将他家眷也送过去吗?我们只要将他的家眷扣下。还怕郡守大人跑了?”
卫固一想,摇了摇头:“这固然是好,就怕钟繇若仍是不肯放郡守大人回来,我们拿了他家眷,不但没有用,反而因此得罪了钟繇。钟繇手上握有重兵,若当真跟他兵戎相见,只怕对我们不利。”
“那该怎么办?”
范先眼睛盯着卫固,卫固捋须道:“既然郡守大人已经落在钟繇手上,再想控制他只怕是不可能了。我们不若且卖钟繇一个面子。送了郡守大人家眷回去。这样的话,不但没有违抗‘朝廷’的命令,更可避免少树一面强敌。将军你说如何?”
范先一听,急着道:“那就这么算啦?”
卫固笑道:“那么将军你想怎样?将军你要知道,那钟繇虽然名义上归降了刘备,可也未必真心向着刘备。像他这种人,我们应当想尽办法拉拢他,不可在这些小事情上闹得太僵。就算他不肯帮我们,但若能在我们‘起事’一事上保持中立。则对我们就是莫大的帮助了。我说了这么多,将军你明白了吗?”
范先摸着脑袋:“好像是明白了。”
卫固苦摇着头。突然又道:“对了!听说刘备派来河东郡任命的新的郡守就快要到平yīn津了,不知将军准备得怎么样了?”
范先说道:“大人不必担心,我已经在平yīn津安排下了数千的人马。他想渡河,管保是插翅也飞不过来!”
卫固捋须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过两rì,卫固派人将郡守王邑的家眷送到了长安,并送了钟繇许多的珠宝。呈上了洋洋洒洒上千字的颂文,拍钟繇的马屁。
那钟繇将珠宝全都退了回来,回函的内容。不过jǐng告他们朝廷已经派来了新的郡守,让他们去迎接,好生侍奉。
“这个钟繇真他妈多管闲事!”
卫固这边跟范先背后大骂钟繇,钟繇那边,催促王邑启程:“朝廷的令书已经下达了多rì了,望王大人尽快赶回定都述职。”
那王邑拱手道:“谢谢大人出谋,替我将家眷要了回来,我过两rì也就带着家眷动身回定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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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两路出兵寿张……”
车胄自占领了东平陆后,又接战攻下了诸多城池,兵力也得到了扩充。这rì,他与将士们在帐内对着地图,正指指点点的,讨论着下一个进攻地点。将士们被车胄天花乱坠的想法给吸引了,正听得津津有味。这时,突然一名甲士匆匆闯了进来,打断了车胄的说话。
“将军,不好了,有大队刘军的人马正往我东平陆赶来!”
此话一出,众将士都是惊愕非常。
这段时间以来,也只有他们出兵欺负小县小城的份,什么时候被刘军征讨过?
那车胄眉毛一凝,问道:“贼人来了多少人马?”
那士兵回答道:“差不多有一万多人!”
车胄遽然一听,吓了一跳,心想自己加起来不过五六千人,而且都分散了。而东平陆的驻军也不过三千人,不说质量,但就数量上都差了对方一大截了,这战还怎么打?他当即传下命令,让全城戒严,又派出探马向毕谌报告消息,希望毕谌能派兵救救自己。
“再探!”
车胄让探马都下去了,他则带着众多将士登上城楼。
远远的,只见西北面烟尘滚滚,分明有无数人马朝着东平陆赶了来。
车胄身后的将士们议论纷纷,都是不好的言词,而那车胄,脸上也渐渐变sè。但他身为主将,总不能未战先怯,涨了敌人的志气,灭了自己军的威风。他当即道:“敌人远路而来,必然疲惫,我等可先开城一战,挫敌锐气!”
众将士听车胄一说,自然不敢反对,纷纷下去准备了。
等到探马三报,敌军距离城外只有十数里的时候,车胄命人打开了城门。自带了两千的兵马杀出城去。
却说那领兵而来的,自然是马超和凌统了。
廪丘时,王忠因听闻曹休被臧霸所杀,心里极其震撼。心想他举兵不过是为了响应曹休的,没想到曹休倒是先败了,这叫他情何以堪?不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