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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影坦言道:“公子商起先唤那两声她或许没听见,可再唤两声,便是抬起头来,一见到公子商,她便是赶紧带着婢女和怀里的千金从回府里去了。”
刘备怔了怔,心里万般不是滋味。难道,难道甘倩就是公子商口里的‘燕妮儿’?也就是那‘解春楼’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媛?刘备不敢相信,只怕是弄错了,便是吩咐道:“此事只可你知我知,不要再让第三人知道。”
厉影当然懂得这些,便是赶紧拱手发誓。
刘备便留他在城内先住下,以好随时能为自己办事,而他则整暇衣服,让人备了酒菜,直到公子商房里。
公子商一进城便没了自由,早是烦闷不堪,此刻见刘备过来,先是一愣,但见得酒香四溢,便是安定下来,陪他吃喝。
刘备跟他说了些好话,以作抚慰。公子商虽然狠辣,但他毕竟是欺软怕硬之辈,更何况现在生命还掌握在他手里,所以刘备打了他骂了他,他到头来还得反过来道歉,以求刘备原谅。
刘备看他皮笑肉不笑,倒是让人佩服他的定力。这么闲扯一回,然后才转到正题上,举起酒樽,信口说道:“听说徐州城内最大的妓院在解春楼,而解春楼里最红的,要数那个什么‘燕妮儿’了。”
公子商听他这么一说,脸上挂的笑容立即僵硬,似乎这时才想到有这么一回事,便是驻樽不语了。
刘备见他神色变化异常,似乎在下什么决心似的,只一时没有回话。
果然,待得一时,就见他把梗在咽喉的那口酒也吞了下去,实是下定了决心,终于是丢樽跪下,开口言道:“罪人有一事相求,还望刘大人能够成全。”
刘备假装不知,言道:“公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只不请他起来。
只听公子商言道:“实不相瞒,刘大人口里的这位‘燕妮儿’却是我的相好,我跟她结识久矣。只是前些日子她突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从‘解春楼’跑了出来。我当时差人四处寻找,只是找她不着,我还以为是被匪人所掠。不过幸好今日却在刘大人府邸看见,想是被刘大人您所救,暂时收养在了府上。我……我实在喜欢她,刘……刘大人,不知……不知可否将她让与我。我,我将感激不尽!”
刘备暗骂:“你个王八蛋,原来还真是我的女人,我不杀你就不错了,还想这么无耻,明目张胆的来向我要女人?”
刘备心里虽然一阵乱骂,但表面却镇定异常,只哈哈而笑:“公子可能还没听过我说过的一句话,想那‘女人如同衣服,而兄弟则如同手足。衣服破了可以补,手足断了,焉能在续’?哈哈,我岂可为了一个女人而伤兄弟之情呢?便是只要‘兄弟’你开口,我当双手奉上。”
公子商一听他这‘兄弟’,顿觉希望无限,便是激动不已,赶紧磕头不住。
刘备也不跟他多说,便宜的讨了他几个头,然后起身走了。只在回来的路上禁不住破口大骂:“狗东西,我女人岂可让给你?真是找死!”
刘备一路想来,越想越是不愤,到书房边,突然起了杀心。心想他知道我的事太多了,我若不杀他,不说他心里跟我‘抢’女人,便是要从他嘴里把甘倩就是名媛‘燕妮儿’的事传出去了,不但有损甘倩的令誉,也势必将影响到我今后跟她的‘正常’发展。
刘备打定主意,便是回过身来,只去找来厉影,跟他言道如此,如此。
厉影便是连夜去办。刘备第二天当着众人的面,只言广陵郡被笮融杀了太守赵昱后,一郡到现在仍是无主,公子商身怀‘韬略’,可为广陵太守,打发他即刻起程。
公子商只被‘押’着上路,本盼着会见到‘燕妮儿’,只出了城也见不到她,便是开始暗骂起刘备。只他身边陪同赴任和护卫将校都是刘备的人,便是不敢肆无忌惮了。
刘备只在城里待得两天,便传来公子商被黄巾乱党截杀的消息。刘备听闻,这才轻嘘一口气。待厉影赶来,向他禀报:“我遵照主公吩咐,先关照了护送将士,然后悄悄带人假扮黄巾山贼,于险道上将公子商斩杀,特来复命。”
刘备哈哈笑道:“追风办事得力,很好很好!”赞了两句,便让他下去领赏去了。
只这公子商一死,虽然别人都切齿是黄巾乱党所为,但也只有陶谦心里明白。
只他原来的那些大小官吏都被刘备跟他疏远了,他便是有口无处说。而他那个傻儿子公子应则被刘备哄得好好的,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便是更加忧心。只想到现在徐州基业不但没有了,便是两个儿子也都将性命不保,到得此时,没办法不忧心不已了。
而他一忧愁,便是牵动了旧病,身体立即急剧直下。头天中午听到公子商噩耗,到第二天早上,他也就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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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最近推荐真是纳闷,本来这章是昨天该写的,只我看可怜的这么一点推荐,真的是提不起劲,便一拖到了半夜。看到有了推荐,我才有了继续写下去的信心。
亲亲们,给点力啊,也好让我给力更新。
还有,大家如果有什么好的意见,尽管提出来吧,就是骂我也好,我都能接受。不然每星期的精华烂了不说,就是每天上来都看不到人说话,说实话,那个憋屈~
呃,实在抱歉,我又?嗦了~但我不说,心里实在不舒服啊~
说过。心里舒服多了O(∩_∩)O哈哈哈~睡觉去了。
第百二七:铁牌,又见铁牌
陶谦和公子商之死,可以说是一件大事。【'在刘备看来,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
好的是,从此可以再无牵绊,放手去干;坏的是,不言而喻,自己刚接手徐州,上任州牧及州牧之子突然身故,不免让人妄加猜测。所以刘备现在能做的,便是将陶谦二人好好厚葬,这样一来不但可以消匿谤言,二来则可正好借此次治丧来笼络人心。
刘备更是亲手撰写祭文,亲自主持大葬。也幸好这父子两一前一后只差一天相继去逝,所以也省了不少麻烦,可以顺带完成两人的葬礼。
只徐州百姓感念陶谦平时功德,前前后后来了不下千人。刘备当然不能拒之门外,便是大家慰劳,而自己则常常‘挂泪’,一路跟那些百姓不断述说陶谦‘三送徐州之情’,那些百姓也早有耳闻,便是只劝刘备当允此事。
到得葬礼的第二天,刘备正在堂上,突有一人送来一份书札,只申言为吊唁陶谦之文。刘备昨天也接了不少各郡县跟陶谦亲密者送来的祭文,刘备也一般的照念了。所以今天也不例外,只展扎声带悲音,高声念道:
“猗欤使君,君侯将军,膺秉懿德,允武允文,体足刚直,守以温仁。令舒及卢,遗爱于民;牧幽暨徐,甘棠是均。憬憬夷、貊,赖侯以清;蠢蠢妖寇,匪侯不宁。唯帝念绩,爵命以章,既牧且侯,启土溧阳。遂升上将,受号安东,将平世难,社稷是崇。降年不永,奄忽殂薨,丧覆失恃,民知困穷。曾不旬日,五郡溃崩,哀我人斯,将谁仰凭?追思靡及,仰叫皇穹。呜呼哀哉!”
刘备本来也念麻木了,只念到最后,越念越觉得此文在哪里看过,只一时想不起来。【'便是那‘甘棠是均’四字,更是让人饶味。只到最后一句,方想起要看落款,只眼睛一瞥,身子一颤。只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激动,便是半天脑子里兜着的,只是那落在书札最后的两个字:张昭!
“张昭!”
刘备闭目一想,是啊,史言:陶谦六十而三,病故,张昭亲致哀辞,以为吊唁。只是听说当初陶谦欲要举张昭为茂才,张昭没有答应。陶谦就以为他是轻视自己,格外愤怒,便将他抓了起来,要不是得赵昱倾身营救,恐难免难。张昭出来后便是隐居乡野,再不从士。而如今听到陶谦身死,便即不远千里送来亲笔唁辞,也可见得他的大度。
当然更让刘备钦佩的是这人的名气和政治才能,想到自己初得徐州,若然能得他相助,那后顾可以说从此再无忧矣。只是欲要传那送信之人,好达自己钦慕张昭之意。不想这信使送完信,也没曾驻足,便即走了。而刘备也不知道张昭的住址,自然只能空自哀婉叹息,然后再下来同那帮前来吊唁的百姓们培养感情。
刘备一路抚慰下来,只他眼睛也在不停的在人群里逗留,刚落到前方几个人的脸上时,先前还没注意,只眼光再一回扫,便是疑窦丛生。想这些人衣裳虽则褴褛,也没什么好责备的,可一想他们既是前来吊唁,这脸上起码也要洗干净了再来吧?再说弄得如此脏兮兮的,一来不说是对主人家的不尊敬,也是对自己的不尊敬啊。
刘备只还要看一眼,不想那伙人开始扯扯掖掖,跟着就有几人啊哟,被推翻了。刘备身自一凛,只还没发话,就见那伙人突然欺身上前,一靠近,便即摸出怀里匕首,然后一路往刘备胸口上扎来。
刘备这才惊觉,赶紧拔剑相击,呼人捉拿刺客。只自己身在百姓之中,护卫又在两边,本来堂前人又多,只一乱,他便是被掩埋在了人群之中。
刘备虽然手执长剑,但他顾及百姓,不敢乱挥,只得赶紧往后退去。岂知这群刺客早就在各个方向‘埋伏’好了,刘备只往后退去,后面也有人故意起哄,把群众赶到刘备身边,然后他们再趁机上前,欲要从刘备身后刺来。
刘备只被困在核心,眼见无数匕首在眼前闪烁,知道不能再犹豫,也看不清谁是刺客,便是挥剑乱击。只幸好被在近旁的易莫拔围而出,这才脱得身去。
易莫问道:“大人你没事吧?”
刘备也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会是易莫第一个挺身而出,便是好生感激。虽然明显感到自身被伤之处的疼痛,但还是强自撑住,只把剑收回,哈哈笑道:“我没事!”瞥眼看他身上好几处被匕首划伤,便是感动的伸出手来,大加抚慰。
这时张飞大声跑了过来,远远问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张飞刚才在后院准备其他事,听到变故,匆匆赶来。
刘备道:“先将百姓都遣散了吧,刚才潜入了一批刺客,不过我已让部下去追了。”
张飞眉毛一皱:“怎么会来刺客?”?嗦归?嗦,但他事照办,不敢耽误,便是赶紧转身去了。
刘备回个身来,跟易莫说了几句话,正要让他下去给伤口敷药,不意张飞咦的一声叫了出来。刘备问道:“三弟何要大呼小叫?”
张飞赶紧跑了过来,将几个铁块举到刘备面前:“大哥,你好像也有这么一个东西吧?”
刘备一看,又是‘刺客铁牌’!
刘备问他:“三弟是哪里得到的?”
张飞道:“便是刚才从那些已死的刺客身上搜到的。”
刘备点了点头,让张飞继续去做自己的事。他又看了看手中铁牌,只不言语。这块铁牌,可以说是他的一个心病。他只想,是何人欲要置我于死地,便是三番两次不断派人来行刺于我?刘备到得这时,想到的第一人,还是身边的这个易莫。
想着这次他虽然挺身相救于我,不过,他突然这么大献殷勤,难道不是他的预谋?再一想到自己先前欲要回击刺客时,他只拉着我走,莫不是他眼看一击不成,便是假装要来救我?
刘备想到这里,转脸看了易莫一眼,易莫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