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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燕王棣想通此点后,朱元璋微微一笑,道:“所以,朕明日会把太师、太傅、太保那三个老家伙召入宫内,当面告诉他们若朕发生了什么事,必须由他们联同打开圣库,还把开启的三条宝匙交与三人分别保管,又把库门匙孔以红条和蜜蜡对了,好能依遗诏处理皇位的问题,此事自瞒不过单玉如的耳目,朕才不信她会不为此事大绞脑汁。”顿了顿,又道:“血逸这些人肯定不会坐看天命教阴谋得逞,朕又何不加以利用,让他们帮住朕看守遗诏呢,到时候……”
“父皇此招果然高明!” 燕王棣赞叹道:“这样一来,单玉如一定会趁机来偷遗诏,不论成功与否,都势须尽快联系连络与天命教有直接关系的反贼,那父皇就可将他们分辨出来,一网打尽了。”
“不错!”朱元璋冷笑道:“如果血逸他们和天命教的妖人能拼个两败俱伤那就更好了,那也省得朕事后的麻烦,哼哼……”
燕王棣当然能听出朱元璋话中的意思,不喜之意莫名其妙的突然闪现在了他的脑中,使得他暗自惊奇不已,低头沉思了起来。
朱元璋淡然看着神色有些不对的燕王棣,冷哼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结!血逸这个人,无论如何都留之不得,哼!”
“臣儿知错了。”燕王棣立时被惊醒过来,慌忙说道:“臣儿亦不知为何会有此想法。”
朱元璋淡淡地道:“血逸刚刚救了你一命,又是若无兄女婿,你有此反应亦不足为奇。只是以后,小棣切勿如此妇人之人了……”
“恩。”燕王棣轻点了下头,亦觉得是这个原因,便没有再深究下去。
朱元璋再微微一笑,柔声道:“过了这几日,父皇便策立你作为储君,凡与单玉如有关的人均一律处死,允文亦不例外……哈!若无兄的相道还真是厉害紧,凡他看中的人,都绝不会差错的。”
燕王心头一阵激动,他梦寐以求的事,终于得到了。
…………………………
与此同时,允文太子宫的某个密室之中,单玉如那苍老、凄惨的尸身,正摆放在一张晶莹涕透白玉棺中。
两名华服美女伏于棺旁,防声痛哭,其情悲凉之极。
在二女身后,肃然站立着四名华衣男,俱都双拳紧握,面露黯然之色。
其中之三,便是于单玉如并称于世, “玉枭夺魂”的另外三人,“夜枭”羊、“夺魄”解符和“索魂太岁”都穆。
最后那人就更加了不得了!他就是符瑶红的小师弟,单如玉的师叔“邪佛”锺仲游,此人的魔功更胜单玉如,乃魔门第一高手,平生也仅败于庞斑之手,故而在江湖中销声匿迹,配合单玉如在京城潜隐起来。这锺仲游虽现今已年过百岁,但却仍不显半点老态,一副正当壮年的样子,平日里更是表现的才高八斗、风度翩翩,在整个京城都大有名望,而且他名里还更有个了不得的身份,那就是惊呆了燕王棣的曹国公李景隆。
其中之一的华服美女凄然叫道:“究竟是何人如此残忍的将娘杀害?呜呜呜……”这华服美女不是旁人,就是当今太子的母亲恭夫人。
锺仲游眼中闪烁着阴冷刻骨的森然杀机,恨声道:“此等残忍的手段,除了血逸那恶贼,又还会有谁呢?”
另一女子怨毒的凄厉叫道:“我定要杀了血逸这恶贼,以慰师尊在天之灵……”不错,此人便是单玉如的嫡传弟子,久未露面的白芳华。
“血逸这恶贼我们当然不能放过,但眼下最紧要的还是如何得到这即将到手的大明天下……”锺仲游似乎早有对策的沉声道:“这样吧,芳华你立即即位天命教教主之位,然后由你领导着大家,将一早定下的计划继续进行下去,而我还是与往日一样,负责监督、提点……”说吧,淡淡扫视了眼密室内所有人后,寒声道:“怎么样,我这个决定大家觉得可行吗?”
众人显然对锺仲游十分忌惮,俱是慌忙点头,一副如此安排甚妙,本就该如此的样子。
锺仲游满意的嘿然一笑,又对白芳华柔声道:“现今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就连那本名册都被朱元璋得到了,虽然朱元璋不能凭借那本名册将我们怎样,但总归是个麻烦,一定会更加的严密的防备我们,最迟明日,朱元璋一定会有大动作的……芳华,如此紧要的时刻,你切勿将悲伤之情暂且收起,振作起来,一定不能让玉如死不瞑目啊……一旦我们得到了大明天下,别说是一个血逸,就算是十个、二十二,我们都会让他死无全尸的,哼哼……”
白芳华伸手轻拭去脸上的泪水,一双美目流露出坚毅而又充满智慧的光芒,语气平静的骇人,道:“师叔祖放心,芳华一定不会让您和师尊失望的……”
正文 第一二九章 再得助力
第一二九章 再得助力
东方的鱼肚刚刚发白,月儿秀楼下的小厅内,我已然和众女围坐于桌前,共进早餐,桌上摆满了各样的精致点心和粥汤、酒水。
餐间霜儿一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神色复杂,一副欲言又止、忐忑不安的样子。
我心下明了,对霜儿柔声道:“今天就是八派元老会举行的日子,吃过早饭后,为夫立刻陪你回去拜见一下岳父、岳母如何?”
“啊!”霜儿冷不防的娇呼一声后,惊喜的看向我,急道:“大哥,你说得是真的吗?”
“呵呵。”我宠溺的轻捏了下霜儿那娇嫩的小脸蛋后,微笑道:“当然是真的了,大哥几时欺骗过霜儿来着。”
月儿不屑地白了我一眼,撇嘴轻声嘀咕道:“谁说没有了,难道你骗我们姐妹的事情还少嘛,哼……”
见我这么着紧她的霜儿,对于月儿的话并没有任何反应,晃作未闻,反而轻吻了我一下,轻身偎依进了我的怀中,柔声道:“大哥,谢谢你……”
我将霜儿紧紧抱好后,轻抚着她的娇背,怜爱地道:“只要霜儿高兴,大哥什么事都会为你去做的……”说着,还不忘挑衅的瞥了月儿一眼。
月儿大嗔,娇怒的恶狠狠白了我一眼,一双纤手悄悄爬上了我的腰间。
我当然亦是不甘示弱,邪邪一笑,飞快的探手伸入了月儿的衣内,不停的上下抚动着。
“恩……”不大一会,月儿的便败下阵来,面红如潮,腰肢不停扭动着,低声娇吟了起来。
“咯咯咯……”看得其余众女娇笑不已。
“好了。”云儿柔声打断了我这荒唐的举动,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了我一眼,娇嗔道:“逸郎,快停下来,别一大早就欺负我们姐妹,难道你昨晚欺负的我们姐妹还不够吗?”
“当然是不够的了。”我嘿然笑道:“即使是时时如此,我这一辈也都不会够的,嘿嘿……”
“你呀……”云儿嗔怪的横了我一眼,但眼中却不无欢喜之意,轻柔的将月儿从我的魔手中解救下来后。
终于逃离我的魔掌的月儿,触碰到众女那调侃的眼神,和我那邪邪的笑容,大为羞涩不堪,娇呼声“云姐姐”后,便飞快地藏进了云儿怀内,久久不敢抬起头来。
云儿怜爱了轻抚着月儿的秀发,正色向我问道:“逸郎,今日八派元老议会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呢?”
我略显不甘的看了眼月儿后,淡然笑道:“还能怎样,让八派联盟解散了不久得了。”随即,笑容逐渐转寒,冷笑道:“并且,将不老那个老不死的,还有八派中所有天命教的走狗通通送去见阎王,哼哼……”
众女没有丝毫异样,俱是一副早知你会如此的样子。
我又转头对瑶儿柔声道:“瑶儿,今日八派元老议会你还是不要出席了,由傲雪陪我去就足够了,省得到时候你会感到难作。况且,你还要和云儿保护秀儿她们呢,你说好吗?”
“恩。”瑶儿没有任何迟疑,当下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
早饭过后,在众女的簇拥之下,我们离开了鬼王府,向西宁道场走去。
西宁道场门前,早已收到消息的庄节和沙放天二人静立那里,恭候着我们的到来。
叶素冬因为一早就被朱元璋召进宫内,部署明日的事宜,所以并未在场。
看见久未见面的父亲,霜儿娇呼一声,飞快的投进了庄节的怀中,轻声垂泪,低诉着想念之情,之前种种的不快,早也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和众女亦连忙上前,向庄节和沙放天二人见礼问好。
庄节果然是只老狐狸,脸上不见丝毫与曾我发生过不愉快的样子,微笑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小逸,往后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我这宝贝女儿哦。”
当着霜儿的面,我当然不能有任何不满的表示,闻言连忙保证道:“岳父放心,小婿一定会的。”
沙放天的性子最急,也不管是何场合,急声向我问道:“小逸,关于天命教的事……”
“师兄。”庄节轻喝一声,在阻止了沙放天的问话后,微微一笑,道:“小逸,我们入内再谈。”随即,又对霜儿道:“霜儿,你离家多日,先去看看你母亲,陪她聊聊吧,在你离开这段日子,你母亲想你想的,一直都是茶饭不思,人也憔悴了不少呢,哎……”
“女儿不肖!女儿这就去。”霜儿双目微红,心中亦十分想念母亲,当下带着众女,向着母亲的居所快步赶去。
待众女离开后,庄节带着我,连同沙放天一齐,来到了西宁道场的一处密室。
刚一进入密室,沙放天便再也忍不住了,急迫的向我问道:“小逸,不知单玉如到底有和阴谋呢?”
庄节将室门关好后,亦略显急切的向我看来。
自从在叶素冬那里收到了一些关于天命教的风声后,庄节和沙放天就立即着手调查关于天命教的一切,可惜至尽所知甚微,都心下清楚我一定很了解此事,但又拉不下他们那张老脸,找我询问,一直苦忍到了现在,此刻我自己送上门来,他们又怎能放过这大好机会呢。
我淡然一笑,随意找张椅做好后,道:“单玉如昨夜已经被我杀死了,现在真正领导天命教的,应该是她的徒弟和师叔,呵呵……”
“什么?”沙放天失声惊呼道:“‘邪佛’锺仲游这个狗贼还没有死,而且现下正在京城?”
我略点了下头,道:“不错,锺仲游不但未死,还已另一个身份,在京城活得逍遥自在呢。当年,他败于庞斑手下后,便为配合单玉如的密谋,潜伏在了京城。”
沙放天闻言,更是急不可耐的连连道:“小逸,你一定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快说,快告诉我。”
我略为诧异的看了眼沙放天,不知他到底和那锺仲游有何恩怨,但不管是何恩怨,亦都与我无关,我不想更不愿意去管这闲事,当下随意地道:“他现在的身份就是,朝中大有名望、实力的曹国公李景隆。”
“是他?好,好,好……”沙放天神色复杂,不知想起了什么,怒极而笑了几声后,便再不发一语,坐在了椅上,低头沉思了起来。
“哎!”庄节当然清楚二人之间的恩怨,欲言又止的看着沙放天,许久长叹一声,没有说什么。随即,坐好之后,又向我问道:“单玉如还有个徒弟,我怎么没有听说啊?她这个徒弟到底是谁呢?”
“这有何奇怪,单玉如在京城潜伏了三十余年,谋划的又是整个大明江山,她的徒弟名不显于江湖之上,又有什么。”我随意地笑道:“至于单玉如的这个嫡传弟子,岳父想必一定是知道的,她就是在京城大大有名的,燕王棣的女人,也是我另一岳父虚老的义女白芳华。”
“是她啊……”庄节轻点了下头,以示知道此人,随又轻声问道:“难道燕王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