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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青衣微微一笑,道:“血兄过誉了,不知血兄大架光临,有何贵干?”
我疑惑的问道:“杨奉没有将血某的话带给鬼王吗?”
一把破锣般的粗声暴声响起,原来是那丑妇在说话,只听她喝道:“血逸,你还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那师爷接口道:“血兄视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洒然一笑,冷冷的打量着二人,寒声向铁青衣问道:“这两人可是‘恶讼棍’霍欲泪和‘母夜叉’金梅?”
霍欲泪和金梅眼中精光闪动,眼看要向我扑来,却被铁青衣伸手拦阻。铁青衣微笑道:“不错,正是他二人。血兄要是有兴趣的话,不如就由铁某能你玩上两手吧。”
我微笑的望着铁青衣,道:“不好吧,早晚我们都要成为一家人,怎好兵刃相向呢?”
铁青衣依然微笑如故,摇头道:“无妨。”
这时,一道娇美的身影越空而至,像一朵白云般飘下来。
只见,在四周二十多把火炬的照耀下,一位穿着紧身男装白色细银边劲服,头结男儿髻的绝色美女,落到金梅之旁,还伸出一手似若无力地按在她肩上,神情带着一种天生自然讨好的骄傲。她一对眸子像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潭,内里藏着数不清的甜梦。
我目光灼灼的望着此女,心中狂叫道:“天啊,这就是虚夜月,实在是太美了,只有虚空里的夜月才可比拟……” 虚夜月年纪绝不过二十,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贵秀无伦,亦显示出她意志个性都非常坚强。
虚夜月好奇天真地打量着我,娇声道:“你就是那个血逸吗?你真有外间传闻的那么厉害吗?本姑娘到要试试看,你到底有无真本事。”
风声再起,虚夜月旁多了个虎背熊腰,非常英伟,年纪在二十五、六间的青年,一身夜行衣,两手玩弄着一条黑色的长鞭,向虚夜月道:“师妹千金之体,不若由为兄替你试试看如何?”此人正是‘鬼王’虚若无的关门弟子,‘小鬼王’荆城冷。
虚夜月向荆城冷微嗔道:“刚才你带那小王爷来破坏我的清静,夜月还未向你算账,现在又来和我抢生意吗?我可不依,何况若我总没有机会动手,迟早会给你赶过了我。”
我一瞬不瞬的紧盯着虚夜月,灼灼的目光像要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似的,对之荆城冷的到来似乎根本就没有发觉。
荆城冷叹气摇头,退开了两步后,潇洒地耸肩道:“由小至大,有那次我是斗嬴你的。好吧!为兄在一旁为你押阵吧!”
虚夜月大喜,抽出背上长剑,平望向我,剑尖一指,道:“你的兵器呢?快点拿出来,我们比比看。”
在场众人不知是否受到指示,竟然一点也不怕我伤了虚夜月似的,都退到了一旁,再也不闻不问了。
我哑然失笑道:“要是对上你,我还要拿出兵器来,传扬出去,启不叫人笑话,呵呵。”
虚夜月皱眉轻声道:“可是……。”
我微笑着打断了她的话,道:“哪来这么多废话,动手吧。”
虚夜月不满的娇哼道:“竟然敢小瞧人家,你会后悔的,哼。” 话音刚落,剑光倏起,忽然间漫天剑影,反映着四周点点火光,像天上的艳阳,分裂成万千火点,飞快的向我射来。
我苦笑着轻叹道:“还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小瞧了谁,哎!”我双脚离地,轻松自如的躲避着虚夜月的连连向我射来的剑芒。
虚夜月猛烈的攻了我好一会,却连我的衣脚都没粘到半下。
“你怎么就知道躲避啊!”虚夜月不禁大嗔,俏脸若止水般恬然,剑影突收回前胸,改为双手握剑,看似随便地向我再推过来。
我心下微凛,虚然月这一剑已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境界,看似简单,其实大巧若拙。
“不错!”我赞赏的一笑,挺起胸膛,闪电般向着虚夜月的剑尖迎了上去。
“啊!”虚夜月见剑尖离我胸膛已不足一寸,眼看就将透体而入,不禁失声娇呼起来。
说是迟,那是快,我蓦的从虚夜月眼中消失。再次出现时,我已经来到了她的身侧,左手微微弹上她手中的宝剑,一道柔和的力道,将她的宝剑震飞脱手,右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稳稳的落在地上。
虚夜月闻着我浓厚的男子气息,不禁浑身无力,俏脸嫣红,羞涩的扶在我怀中,一动不动。
这在这刻,一股猛烈的劲气从我身后闪电般迫来,我似乎早有所觉,潇洒的抱着已是浑身发软的虚夜月闪身避开。
双脚粘地,我温柔的将虚夜月放在地上,双手扶住摇摇欲坠的虚夜月,坏笑着看着她。
“咛。”虚夜月娇呼着投到了一位风韵迷人,幽灵般刚到广场上的少妇怀中,将头深深的埋在了她的怀里,久久不敢抬起。这少妇就是鬼王的七夫人,最疼爱虚夜月的于抚云。
我微笑着这楚楚动人,一身素绿的衣裳,外披黑色披风,背插长剑,头结宫髻,气度高贵雍容,迷人之致的美女,和她怀中娇羞不以的虚夜月。
“哼!”七夫人双目寒光闪闪,冷冷的盯着我,怒哼一声。
我淡然一笑,转身向刚刚袭击我的那人望去。
一个高瘦挺拔,身穿普通布衣的男子,双手负后,傲立在我五米开外,正一瞬不瞬的紧盯着我。
只见他脸孔瘦长,骤眼看去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但看清楚点,才蓦地发觉他生得极有性格,尤其深陷的眼眶衬得高超的鹰鼻更形突出,予人一种坚毅沉稳的深刻印象。配合着潇洒高拔的身形,锐利的双目,整个人挥散着难以形容的神秘感和魅力。
不错,这人就是名震天下的‘鬼王’虚若无了。
我双目精光暴起,丝毫不让的与他对视了片刻,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下,躬身向他一礼,必恭必敬的道:“小婿血逸,拜见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安好!”
虚若无毫不领情,冷声道:“血兄不必如此,虚某还从没答应过,也不会将小女许配给你,哼!”
虚夜月也平复过来,从七夫人怀中轻轻起身,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娇哼道:“就是,谁是你岳父,你别瞎叫。我就算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你个大坏蛋的,哼!”说罢,娇笑着跑的无影无踪。
七夫人亦随在虚夜月身后,闪身离去。
我丝毫不以为忤,目送虚夜月离开广场后,坏笑道:“岳父,你就别装了,月儿已经走了,哈!”
“哦?”虚若无淡淡的问道:“你何以会有此语呢?”
我微笑道:“岳父,其实现在,你对小子必定十分满意!刚刚此说,也只不过是想引起月儿的注意吧了。更有甚者,月儿想必也能明白岳父大人心意,但岳父大人也只不过是计中计罢了。”
虚若无哑然失笑,深深的望着我,赞赏道:“没想到你还挺自信嘛!不错,虚某却是很欣赏你!从杨奉为你带来口信,虚某就一直留意着你的一举一动,你也果然没有让虚某失望。”顿了顿,又微笑的问道:“但,你又何以如此自信,虚某会将月夜许配给你呢?”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说道:“现今,整个朝庭江湖,无人不知道岳父和里赤媚一战在所难免。岳父内心里定也十分渴望同他痛快一战吧。但里赤媚现在已练成了“天魅凝阴”,岳父你亦没有把握敢言必胜,只能作好准备,以最佳状态应战。可是岳父你心中有件事,若解决不了,心有碍,此战必败无疑。这件心事,就是你的宝贝女儿了。”顿了顿,我坚定的说道:“我有信心,必能好好爱护月儿,给她幸福,让她永远都快快乐乐的。这样一来,岳父就也再无心事,便能同里赤媚全身心的痛快一战,所以……”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深深的与虚若无对望着。
“哈哈哈……”听了我这番话语,虚若无大生知己之感,不禁仰天长笑。
“哈哈哈……”心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亦畅快的大笑起来。
我和虚若无爽朗的笑声,远远回荡在鬼王府上空,那美丽的月夜之中。
正文 第六十章 秉烛夜谈
第六十章 秉烛夜谈
月榭是鬼王以他的女儿虚夜月命名的一个雅致的水榭。榭外四周的亭、桥、假山、栏干、把水榭点缀得舒闲适意。榭内有一小厅,陈设简雅,无论由那个窗看出去,景物都像一幅绝美的图案。
我和虚若无对桌坐下后,娇俏的丫环忙为我俩奉上香茗。
下人退出后,我微笑道:“由于小子近来一直在赶路,对于江湖上的事情了解的不太清楚,还请岳父告之。”
虚若无品了口香茗后,淡淡道:“你想知道哪些事情?”
我关心的问道:“双修府的人已经动身上京了吗?”
虚若无点头道:“三天前已经动身,近期就能抵达。”
我忙道:“路上可曾遇见危险?”
虚若无哑然失笑,道:“遇到危险?先不说你以霹雳手段血洗了魅影剑派和花间派,给整个天下予以严厉的警告。单说,同行的有烈震北、封寒两大黑榜高手保驾;又有新一代顶尖好手,‘邪灵’厉若海的唯一徒儿风行烈跟随左右;再说,不舍夫妇又是天下少有的高手,双修府本来实力也不弱,整个天下又有几人能给他们带来伤害呢?又有谁人敢去招惹他们呢?哈!”
我一想也是,还真是关心则乱啊!嘿然一笑,从戒指中拿出瓶美酒,自顾自喝了起来,试图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灌了几口酒后,我又问道:“那凌二哥和戚长征的怒蛟帮呢?还有乾罗现在怎么样了?”
虚若无神情略显疑惑,叹道:“凌战天和上官鹰等人受到了楞严的‘屠蛟小组’些许阻击,但都是些夜郎自大之辈,凌战天他们并没有太大的损伤;戚长征已同乾罗往京城赶来,在路上还救了宋家兄妹,宋家兄妹手中似乎有蓝玉的一些不轨证据,因此他们四人遭受到蓝玉手下的拦阻,但蓝玉手下的主力人物都已随他入京,剩下的就亦不足挂齿了,估计他们会比双修府等人晚不了几天。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何方夜羽在各外族援军的帮助下,已占绝对的优势,却突然放弃的围剿怒蛟帮和乾罗的事宜,分批前往京城,现下应该已经到了。”
我微微一笑,淡然道:“我想可能与庞斑几日前来到京城有关吧。”
“哦?”虚若无大感兴趣的望向我,问道:“你知道庞斑为何来京?”
我微笑道:“庞斑于前几日已来到了京城,并与传鹰大哥的儿子鹰缘见过了面,继续了百年前传鹰大哥与他师尊蒙赤行未了之战。”
“原来如此……”虚若无似有所悟,悠然的望向窗外,没有再说什么。
我默默的喝了几口酒,又问道:“那韩柏和老贼头所假扮的高丽使节团情况如何?”
虚若无脸上不见丝毫异样,像是早已知道使节团是由这二人假扮似的,平静的说道:“使节团的船还有六天,就能抵达京城。他们情况也还不错,尤其是韩柏这小子,享尽齐人之福,“花花艳后”盈散花亦在他们的船上。他们打得是高丽专使的旗号,一般不会有人敢打他们的主意。况且,又有天下第一剑‘覆雨剑’浪翻云同行,他们安全的很。”顿了顿,又道:“不过,他们在船上发生了一些事情,使得朝廷中有许多人对这个使节团有所怀疑,楞严已奉朱元璋的命令前去调查,明后两天就会起程。”
我却一点也不为他们担心的样子,依然微笑如故,悠闲的喝了口酒,坏笑道:“我想岳父定已派人前去帮住他们了,嘿嘿。”
虚若无怪怪的看了我一眼,有些诧异地道:“这你也知道?”
我嘿笑道:“我想,岳父你从小柏出道都就一定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