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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嗜慾的哀求声。
那带头男人啧道:「这药果然来劲,这姓李的说得没错,怪不得被他奸淫过的男人也不敢声张,这药真是厉害。」
孙允晨再也听不下淫声秽语,他飞奔到门口,唯恐刚才那四个男人奸了李宏建还不够,还会对他出手。
一出门口,却是商华在一旁,商华比了嘘声,他看见了商华,宛如见了亲人一般哭泣起来,刚才能奔出门口,已是他最大限度。
他的裤子被自己流出的汁液给沾湿,腿软得再也无法行走,商华又不方便,却还是尽力扶着他,出了门是顶轿子,代表商华已在这里久候,他将他扶进轿子,叫轿夫起轿,往赵家大宅走。
一到了赵家大宅,他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商华吩咐轿子停在後门,赵日伦急忙奔出了出来。
商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赵日伦脸色变青,随即握住商华的手,似乎感谢至极,他掀开了轿帘,孙允晨嘴唇咬着手指,极力忍耐自己的声音。
刚才光是轿子摇动间,摸擦他的臀部,他就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死掉,恨不得有男人能够拉开他的双腿,狂蛮的进入。
「姊、姊夫。」
他哭叫起来,赵日伦半身倾入轿里,立刻抱起了他,他紧紧搂住赵日伦,赵日伦哽哑的声音激荡不已,充满对他的关心。
「幸好我叫商华守着你,你没事,幸好你没事。」
「姊夫、姊夫,我难受,我好难受。」
他哭啼着,他下身的衣裤已经湿了,湿得黏黏答答,商华又在赵日伦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赵日伦脸色转为愤慨,继则看他难过,又转为心疼。
「姊夫抱着你到房里去。」
赵日伦低声轻语,他双腿夹住了赵日伦腰身,受不了的扭动起来,用自己流出汁液的地方,拼命地蹭着赵日伦的下半身,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再没有赵日伦爱他,他就要死掉了。
一被赵日伦抱进房里,他把自己的下裤扒开,根本就难以忍受的哭着求赵日伦,「姊夫,求、求你,求求你。」
他哀泣不已,自己一手伸出手指,插入自己湿淋淋密处,另外一手按住自己快要发泄的部位,那带出的湿热几乎要让他疯狂,却一点也不够,他要的根本不是这个,他要的是……
赵日伦嘴巴发乾,哪曾见过孙允晨自己大张双腿,就在他面前抚慰自己的动作,他的下身在底下立刻暴胀,他才解开几个结扣,孙允晨就欺了上来。
他强吻着他的唇,眼泪却掉在他的脸上,沙哑哭泣道:「姊夫,爱我、爱我,快一点,求求你。」
赵日伦几乎是撕下自己的衣服,孙允晨坐在他的腰上,臀部容入他的巨大,一边进入时,艳红的红霞沾满了他的两颊,他仰起头来呻吟,而且他进得越深,孙允晨的呻吟声就越是爱娇大声。
他大动作的动了起来,孙允晨双手撘在他的胸上,紧闭着眼经,泪珠从他紧闭的眼角流出喜悦的泪水,他张开口,喘气的呻吟。
「好、好,姊夫,再重一些、再快一些。」
赵日伦被他的媚态给逼出了兽性,他再也顾不得孙允晨娇弱的身体,他蛮横的往上一顶,顶进了从未进过的深处。
孙允晨手颤脚颤的尖叫出声,却在抽出来的时候,趴倒在他的身上,腰身似已软得无力,身体却一再索求。
「还、还要,我还要,姊夫。」
赵日伦再往上奋力一顶,这一顶让他也粗吼出声,孙允晨的内部紧紧的将他圈紧,像要把他的男性给挤压出汁液,吴明的舒爽冲上脑顶。他失了理智,一下下的狠插到底,像要弄死孙允晨般,而孙允晨放浪的吟叫声在他插入时,就越是喜悦颤抖。
「姊夫,呜呜……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你不会死的,姊夫抱着你呢。」
赵日伦紧紧将他抱住,两人出了汗的身躯柔嫩相贴,他对着孙允晨艳红的嘴唇吻去,下身腰部毫不放松的往孙允晨嫩肉里搅刺,让孙允晨高潮连连,泪水松脱似的不断往下流。
另外一手,他握住孙允晨挺起的部位,爱怜的爱抚着,它在他手里胀硬,流满了汁液,每一次他的狠插到底,就让它胀颤一次,好像要泄出精华,这时他就微微捏紧,不让孙允晨放泄。
「不、不要,让我……让我去一次……」
孙允晨哭叫着受不了,他吻着他滑嫩的雪背,然後咬上他粉红的乳尖,孙允晨哭叫得更厉害,内部收缩得更紧。
赵日伦也受不了了,他半合着眼,粗吼得泄出了精华,也在此刻,把手放松,孙允晨的热液溅满了他的手内。
但是还不够,孙允晨喘着娇音,再吻着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又有了感觉,他一把将孙允晨揽过,再度开始了一上床就激情难耐的床事。
第十章
孙允晨慢慢张开眼睛,他睡在赵家之前住的新人床上,被子换了新的,他还在奇怪这个花色为何是新的,却蓦然想起,他跨身在赵日伦的腰上,泄了无数回,把被子都弄得腥臊黏腻不已,这也是为何换了被子的原因。
「姊夫。」他出了声音喊叫,声音却嘎哑难听,好像他发音过多,没有了声音,孙允晨想起那一天放浪的吟叫,脸色开始慢慢红了起来。
他想撑起身子,身体却痛得不能动弹,他的腰部以下全都麻酸疼痛,根本就连动也动不了,但是自己怎麽求赵日伦,又是怎麽与赵日伦放浪的记忆,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门轻打开,赵日伦端着饭菜进来,孙允晨真想扑进他的怀里,却哭哭啼啼的哭道:「姊夫,我死了算了,做出那麽不要脸的事,不如……」
赵日伦竟变了脸色,「你胡说什麽,你说什麽死不死的,你是嫌姊夫一个人活得太好,不想陪着姊夫吗?」
这一说,让孙允晨噤若寒蝉,他是亲眼见过姊姊死後,赵日伦生不如死的样态,他今日这样说,也怪不得赵日伦生气。
赵日伦放下饭菜,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心,两人的手在被子里暖暖的交握,刚才难过的孙允晨,现在则小鸟依人的靠着赵日伦。
「姊夫,昨天的事请你忘记吧,我……我太不知羞耻了。」
赵日伦亲了他一下,温柔声音低嘎道:「不羞耻的,你美得让姊夫失了神智,是姊夫对你太粗鲁了。」
「不会的,姊夫怎麽对我都没关系。」
他痴情的话声声吐露出来,赵日伦感动得将他揽进怀里。
「没有什麽羞耻不羞耻,对姊夫而言,你就是姊夫的妻子,我们夫妻间敦伦乃五伦之一,根本不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这种事只要你我舒畅就好了。」
孙允晨颤抖了,他眼里含满泪水的泣问道:「姊夫,你刚说什麽?」
赵日伦被他这麽一问,竟脸上发红道:「就是说这种事我们舒畅就好。」
孙允晨听了他的回答,也脸红了,他红着脸槌了赵日伦胸口一下,「谁……谁问这种不正经的事,我是问前面,你前面说的话。」
赵日伦恍然大悟道:「就是你等於是姊夫的妻子一样,我们在一起就是夫妻敦伦,这是正常的事情。」
孙允晨眼里含满满的泪水,「你这样一句话,姊夫,我这辈子就甘愿替你做牛做马,永远也不离开你。」
赵日伦听了也感动,他紧抱着他,随即才小声道:「王小姐想见你,想向你道歉,你愿意见她吗?」
孙允晨白了脸,之前流言一直在说王小姐要嫁入赵家,想不到她人却在赵家,他脸色悲伤,难不成刚才姊夫那些话都是在安抚他的,其实他还是要娶进王小姐,只是说些好听话,让他不吵不闹吗?
他难过的问出心里的话,「姊夫,你是真的要娶王小姐吗?要不然为什麽王小姐会来家里。」
赵日伦摇头道:「王小姐跟我断了婚约,她们回了故乡,想不到故乡来了个知县,年纪已经五十多岁,却看上了王小姐的美色,硬要强娶王小姐。」
「所以你就先娶她吗?」
孙允晨满脸是泪,赵日伦舍不得他哭的连忙澄清:「并没有,是王家二老来此求助,王小姐被知县的人带走,就要强娶她为妾,他要我备了大笔的聘金,其实是二老变卖家产後,先预付给我,要我说婚事是之前订的,告上巡抚,让巡抚把王小姐先带出知县那儿,然後再作定夺。」
赵日伦垂下眼眸,「我见她与你姊姊长得像,一想起若是你姊姊遭遇了这样的事,我一定义不容辞的救她,她再怎麽高傲不驯,得罪了我们,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被知县糟踏,岂不毁了她的一生,所以我才答应这件事。」
孙允晨霎时理解了,赵日伦不忍与赵如梦有相像面貌的王小姐受此大难,所以才决定救她。
「因为这是要告上巡抚的,一定得大张旗鼓,假装成我乐於娶她,而且王家二老为了自己女儿的身家清白,也要我不得向第三人声张,我答应了,却见你在家里愈来愈不快乐,我想你出去住也是好的,也图个清静吧,想不到却让李宏建那人渣差点欺侮了你。」
一想起当时的景况,孙允晨还吓得抖颤。
「幸好那些男人对我没意思,所以我才逃过这一劫。」
赵日伦摇头道:「不是对你没意思,李宏建以前就做尽了恶事,那带头老大朋友的弟弟长得清秀,被李宏建用药奸淫了,他一个男人又说不出这种事,到最後上吊自杀,他朋友不知原因,最後才知是被李宏建给用药迷奸,想不开才死的,他拜托了那位带头老大复仇。」
孙允晨不知李宏建竟是这种人,赵日伦道:「商华人十分机伶,他见李宏建对你恐怕不怀好意,又见这几个人也在跟踪着李宏建,便与他们攀谈,原本那带头老大只是要痛打李宏建一顿,是商华订下了计谋,要他反被自己的药给害惨还不敢声张,一辈子只能带着这种耻辱活下去,他也才知道那死去人的痛苦难受。」
孙允晨一想起李宏建当时的情况,这种被男人奸淫的事,怎能向别人说出口,而且这药还能让人清清楚楚的记得过程,李宏建居心恶毒,商华这个计谋也不能不说是绝计,只是也稍嫌恶毒了些。
赵日伦看出他的心思,他不似孙允晨对世事不了解,商华这样对是的,这样一来,李宏建不敢复仇,怕自己被奸淫的事暴露,这才是商华最主要的心思,这个孩子果然如他所想像的,不是一般人。
「若不是李宏建想要害人,也不会被自己的毒计伤得这麽深,只能说他自食恶果吧。」
孙允晨点了头,他不愿再想当时的事,更不想提及李宏建这个人,一想起他当时恶心恐怖的作为,还让他凉到心底。
「王小姐已经脱困,她来到这里拜谢我,也许是发生了这一件事後,她心里起很大的变化,她竟说她想要向你道歉。」
孙允晨毕竟不是狠心的人,他点了头,赵日伦以孙允晨身体不佳为缘由,在房里接见了王小姐。
王小姐带着婢女走进房里,孙允晨一见她,不由得大吃一惊。
王小姐曾经那麽美丽的脸蛋消瘦憔悴,她原本就纤瘦,现在更瘦得像只有一把骨架子,她脸上堆起浅浅的笑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