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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恬深深吸了一口气,「凤鸣,你不要勉强……」
「我要你抱我,容恬,」凤鸣用脸蹭他的胸膛,讨食的小动物一样撒娇,「抱我,抱我。」
只有容恬的拥抱是最真实的。
容恬的味道,可以把一切噩梦赶走。
「凤鸣……」
「容恬,你不喜欢抱我了吗?」
怀里抬起的脸上,满是可怜兮兮。虽然初见时那个小家伙已经长大长高了,但当日那分诱人的稚气依然不变。
让人想狠狠把他揉进胸口里,永远也不放出来。
容恬把八爪鱼一般盘在身上的凤鸣从身上抓下来,按在床上,俯身又爱又怜地亲了几口,让凤鸣曲起双膝。
抚摸着充满弹性的双丘。
「唔……」慢慢挺身进入时,凤鸣发出轻微的哼声,把腰肢微微抬高。
主动迎合的动作,带着一股天真坦荡的淫靡,让容恬瞬间欲火高涨。
但念及凤鸣日渐虚弱的身体,仍要努力控制着节奏进行,缓缓抽动埋在凤鸣体内的热物。
压抑下的欲望,却像岩层中涌动的岩浆,另有一种焦灼的沉默快感。
「受得了吗?」
「嗯。」凤鸣细细喘息,汗津津的身子攀在他身上。
如痴如醉的粉红俊脸,是容恬一辈子也看不够的。
如果失去凤鸣,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容恬不敢想象。
损失的钱财,可以再赚回来;覆灭的大军,可以重新招募;失去了王位,也可以夺回来。
天下没有什么是他容恬不敢放手的,除了身下这个正沉醉在他的爱意中,一身一心都献给他的小东西。
他唯独不敢对凤鸣放手。
因为每一次,就算只是短暂的分开,也让他心神不定。凤鸣似乎怀着奇异的命运,这种只有天神可以主宰和改变的命运,即使强悍如容恬,也常生畏惧之感。
天神把凤鸣赐给了他,却又一次次的把凤鸣从他身边带走,仿佛在天神的眼中,凤鸣也是一件珍贵的主物,虽然赐予了西霸王,却忍不住心生懊悔,想把心爱的宝物重收回来。
凤鸣,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容恬在心中低喊着,把火热的精华送进最爱的小宝贝体内。
扯过丝被,轻轻拭去肌肤上的汗水。
虽然还精力充沛,但这么粗壮持久的一次,对凤鸣目前的体力来说已经足够了,容恬低头,看着凤鸣一脸满足地挨在自己怀里,小声吩咐侍女打来热水,亲自帮凤鸣稍微清理。
秋蓝早就来了,因为听见里面声息,不敢擅闯,直到听见结束了,才从门那边跨了进来,小声说,「大王,饭菜还在灶炉上温着呢。」
容恬这才惊觉,一早起来,两人竟还饿着肚子。
「要请鸣王起来,先吃一点吗?」秋蓝问。
容恬摇头,「不,凤鸣累了,让他先睡一会。」
凤鸣刚刚经历了一场高潮,浑身乏力,身上只披着一层薄被蜷在容恬怀里,昏昏沉沉,忽然听见一个「睡」字,却情不自禁心里一跳,强睁开眼说,「我不睡觉。」
容恬低声道,「不睡,你闭上眼睛,歇一下再吃。」
对秋蓝打个手势,「你先去准备吧,他最近肠胃不好,多弄点软适的事物。」
凤鸣听着容恬的声音,稍感安心,听话地枕着容恬肩膀闭目养神,本来准备歇一下就去吃饭,无奈激烈运动后,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松松懒懒的,越歇越软,渐渐呼吸平和,睡意袭上。
眼睑也越来越重。
不可以睡着!
凤鸣迷迷糊糊的神志像感到危机似的,猛然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跳入眼帘的是强壮结实的颈项,自己的脑袋依然靠在容恬宽厚的肩膀上,感受到容恬的手掌正爱抚着自己的腰侧,不由松了一口气。
「醒了?」
「嗯。」凤鸣应了一声。
下一秒,呼吸骤然一停,浑身冰冷。
那传入耳中的低沉男声,并不是容恬温柔悦耳的声音,而是来自另一把熟悉的,带着可怕邪气的嗓门。
「别碰我!」凤鸣一僵之后,猛然把正抱着他的若言用力推开。
「鸣王真是翻脸不认人啊。」若言脸上怒色一掠而过,很快收敛为从容但充满危险的浅笑,「刚刚还在本王怀里睡得像只乖乖的小猫,一醒过来就变了另一副样子。看来,本王昨天对你还真是太温柔了。」
心里寒流窜过的同时,也带动了身上强烈的痛楚。
凤鸣低下头,脸色惨白。
未着一缕的身上到处满布男人留下的痕迹,尤其是胸部和下腹、大腿内侧,有这大片的瘀痕,上面残留明显的齿印。
昨晚经历的一切仿佛瞬间在身上残忍的重演,记起若言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凤鸣硬生生打个冷战,把床上的锦被当成救命稻草一样捡起来挡在身前,拼命往床角处缩。
若言两手环在胸前,微笑着,看着凤鸣徒然地逃避,「今天不说本王是假的了?如果这只是你的梦,那你怕什么呢?不如乖乖的过来,和本王在梦里云雨一番?」
「你做梦。」
虽然是梦境,但……还是很疼。
再说,就算一点都不疼,他也绝对不想被若言碰!
「呵,本来还担心昨天粗暴了一点,会让你变得畏畏缩缩呢。很好,本王就喜欢你倔强的样子。」若言不怀好意地打量他藏在被子下的身体,「这样,你哀求本王的时候,才会更加有趣。」
凤鸣不管怎么害怕,这种时候,却绝对不愿向若言露出怯态,逞强地说,「你只是我脑子里的产物,换一种说法就是无用的幻觉,我才不会哀求你!」
听见他的反抗之语,若言簌然沉默。
刀削似的的脸庞上,覆上一层叫人头皮发麻的阴冷。
凤鸣在这种居高临下的压力下,不由自主地感到呼吸困难。
「今天,本王换个花样,」若言缓缓开口,露出一丝令人难明的笑容,「先请你看一场好戏。」
转身对外扬声道,「来人,把本王准备的礼物带上来!」
凤鸣疑惑地看向门口那头,首先进来的侍从,手里持着一个木漆方盘,盘中似乎放着一个小盒子,因为视线角度的关系,一时看不清楚里面装着什么。
随后进来的一组却让凤鸣大吃一惊。
那个被两名离宫侍卫夹在中间,身上五花大绑的人,竟然是洛云。
「洛云!」凤鸣看见洛云双眼紧闭,不知是生是死,心头一颤,裹着身上的薄被就急忙跑过去。
经过若言身边,却被若言好整以暇地伸手一捞,强拽到自己怀里,「本王送的两件礼物,你喜欢哪一件?」暧昧地往耳上一舔。
凤鸣又气又恨,「快放开我弟弟!」
「看来,你比较喜欢这一件礼物。」若言指着洛云,朝两边的侍卫示意。
侍卫们立即抬来一桶冷水,哗地泼在洛云身上,又用脚往洛云腰间一阵乱踢。
凤鸣看得心如刀绞,大叫道,「不许踢!你们不要伤他!洛云!洛云!」
不一会,洛云发出低微的声息,悠悠醒来,听见凤鸣的声音,艰难地抬起头,看到凤鸣赤身裸体被若言强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厉声喝骂,「若言,你放开我哥哥!不然我杀了你!」
若言只轻蔑一笑。
侍卫把洛云从地上抓起来,强按着他跪在若言脚下。
凤鸣拼命在若言怀里挣扎,却丝毫也逃脱不了他的桎梏,若言像豹子逗弄掌下的猎物一样,戏谑地问,「鸣王既然这么宝贝他,本王就把他送给你吧。」
「好!」凤鸣没想到若言这么好商量,一口答应,「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他现在是我的了,你现在立即放了他。不许反悔!」
「哈哈哈,本王是什么人,怎么会对鸣王反悔?」若言簌然止住笑声,冰冷的眼眸盯着凤鸣,沉声说,「不过,这个抓来的奴隶顽钝可恶,不但会打架,还常常口出讥讽之语。本王唯恐他在鸣王身边,会令鸣王不快。所以,还是在送出之前,先给他做一点小小的改变为好。」
凤鸣背脊一阵发凉,「你想对他做什么?」
若言高深莫测地别过脸,无情地打量着被强按在地上跪着,犹自挣扎反抗的洛云,冷冷下令,「来人,把这奴隶的舌头割掉,抽去右手手筋。」
「不!」凤鸣骇然惊叫。
「留着一只左手给鸣王端茶就够了。」
「住手!你不是答应把他送给我吗?怎么可以随便伤害他?」凤鸣气愤地问。
「礼物送出去之前,本王总可以做一点适当的修饰吧。如果送的是一条会咬人的狗,当然要先把它的牙敲掉。」若言转过头,泰然自若地说,「没了舌头,少一只手算什么?能被鸣王挑中他当礼物,就是他的福气。」
虽然是强词夺理,但凤鸣早就明白若言并不是一个讲理的人。
现实中就不是个好东西,在梦里更加是个冷血的混蛋!
与其和他争论,还不如主动结束这场争论。
「等一下,我不要了。」
「什么?」
「我不要洛云当礼物。」
「这样啊……」若言拖长了音调,脸上的表情让凤鸣泛起很不妙的预感,「本王送出的东西从来不收回。如果鸣王不挑这件礼物的话,那就必须收下另一件礼物了。」
另一件?
凤鸣瞄向一直没怎么重视的方盘。
那个盒子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拿过来,给鸣王看看。」
侍从应诺一声,上前跪下,把手里的方盘高举到头顶。
方盘中的盒子色泽偏黑,凤鸣原以为是木质,近看才知道是金属制成,不用手指触及,只靠近一看,就觉得阴寒入骨,不由打个寒颤。
猛然想起,容虎从前给自己讲课时,说过离国王族擅长压毒,据说其中一样秘术,是将朴戎境内稀有的黑玄玉用某种配方浸泡,假以时日,玉质将逐渐转为金质,颜色黝黑,坚不可摧,而且寒气逼人,永远不散,即使炎炎烈日下也能把人冻得直打哆嗦。
难道就是这东西?
若言为什么送这么个怪盒子给自己?
「礼物在盒子里面。」
若言打开盒子,露出里面一个小指头大小的圆环,看那冰冷色泽,好像和盒子是同一材料制成。
凤鸣探头过来,发现圆环接口处,伸出一道几乎目力不可见的纸勾,仿佛女人耳环上的勾针,愣了一下。
他不会……打算把这个东西挂到自己身上吧?
凤鸣顿时心里毛毛的。
明明只是个噩梦,居然也可以这样变态?!可见若言在自己心中的印象实在是恶劣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这件礼物,鸣王打算挂在哪里?」
「什……什么?」大概可以猜出对方的意思,但这种时候绝对不宜显得聪明过头。
「挂在耳上,虽然有点女气,不过也可以增添妩媚……」
「不要!」
「不要?那么,戴在乳头上好了,鸣王的乳珠小巧可爱,正配此物。本王本来想做大一点的,但怕它寒气太甚,把鸣王活活冻僵了,还是这般大小好。戴上它,鸣王会像冬天的小猫一样,随时都想往本王怀里挤,再也不会不识趣地推开本王了。」
原来是为了这种下流的理由,才弄出这么个礼物?
发现若言拿着圆环在自己胸前比划,一阵寒气掠过,凤鸣害怕得叫起来,「打死我也不戴!拿开!」
「放开他!」洛云也发出怒吼。
若言不以为许,通情达理地说,「既然鸣王不要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