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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简直要将他烤焦。
“然后一直走到现在?江路路,你还要隐瞒我到什么地步!”江秀明强忍着眼眶里的泪,心疼的跟上了绞刑似的。
江路路被他声嘶力竭的指控闹得有些窝火,心想,我是你爸爸,你有什么权利干涉我的私生活啊,可是想起明明蹲在门口等自己的情形,又爆发不出来,只能郁闷的抽回手,转身想走。
江秀明一阵心寒,心道你如今连解释都不愿意么?一阵愤怒的江小攻完全忘记了他们只是父子关系,扑上去紧紧抱着江路路,愤怒的喊:“你就这么饥渴么,一旦我不在家就去打野食?你如果想要我也可以满足你啊!”
江路路闻言一阵大惊,回过身来“啪”的一声扇在江秀明脸上,愤怒的大吼:“江秀明你该死的在说什么?!”
江秀明被扇了个趔趄,一麻之后是火辣辣的疼,可是江秀明却无心理会,他死死瞪着江路路因喘粗气而不断开阖的唇瓣,眼神一凛,猛扑上去,打仗似的疯狂的撕咬。
“唔,江……唔秀明,你他妈……的给我,唔放开!”被吻得生疼的江路路奋起反抗,却因刚刚欢爱完全身无力而挣脱不得。不得不说,这个吻真是糟透了,江秀明因为完全没有经验而只会啃咬,唇瓣也时不时的磕到牙齿,引起一阵阵钻心的疼。江路路停止反抗,任少年愈吻愈深,然后在柔软的舌头探入口腔的时候,猛地合上牙齿。
“唔。”正陶醉的江秀明睁大眼睛,捂着嘴撤离,口腔里充满了咸腥的液体,江秀明突然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大喊,抱头蹲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江路路反射性的想拉起他,可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江路路痛心疾首的说:“江秀明你今天吃错药了是不是?我懒得理你,你自己好好考虑吧!”难受的一跺脚,江秀明转身奔回房间里。
确定门已经插好了的江路路,对着穿衣镜照自己的嘴,发现红肿破皮不说,竟然还有点点的血迹。江路路抽了一块纸巾,边擦边想,这孩子怎么回事?拉开衣领,却看见脖颈处满是青紫的吻痕,江路路拍拍脑袋,暗骂自己难道真的很饥渴?
江秀明蹲久了,腿有些麻,索性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三月的天气,虽然口口声声的喊是春天,可是,此刻,江秀明仍感觉到严冬的冰冷。
怎么突然爆发了呢,他们的关系明明没有亲密到可以干涉彼此的性生活的程度啊。冷静之后的江秀明问自己,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还是憋久了?懊悔不已的江秀明在深深的自我检讨之后,决定既然已经挑明了,那么就作战到底,好歹他也有着一百六的智商,将路路拿下是迟早的事情。这样安慰自己的江秀明,决定将此次猎捕路路的行动命名为“上路。”(囧)
第一步,生病。
江秀明壁虎似的贴在江路路的门上,确定里面没有动静之后,蹑手蹑脚的进了卫生间。将浴缸放满凉水之后,一咬牙,坐了进去——果然透心凉。江秀明和尚似的念叨:“江路路,总有一天你会完全属于我。”这样重复五六十遍之后,冻得牙齿只打磕的江秀明爽快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回到房间,江秀明将被子卷成一团,放到脚下边,然后定了时间,折腾了半夜,哪怕精神再怎么矍铄,也抵不过身体强烈渴睡的信号。
一直睡不着的江路路几次都想去看看他的明明,可是不知怎么的,别别扭扭的没有去成。
被闹铃吵醒的江秀明,想起身的时候一下子栽倒了,砸到枕头上眼前顿时冒出一片璀璨的星光。摸摸头,果然发烧了。江秀明傻呵呵的笑,如果不知道这匹色狼精明干练的过去一定会以为此人不傻也疯。
这样的话,应该可以弥补昨晚的过失吧,十分了解江路路为人的江秀明肯定的想。
江路路也没有起来,原因竟然也是发烧。
不难理解,首先,一个半年多没做过爱的小受在经历了半夜的激情戏后身体肯定很孱弱,尽管事后清洗,可是仍然造成了免疫机能的下降;再则,回家后又被江秀明搞那么一出,精神身体双重加压,不感冒才怪。
江路路睁开眼,一阵晕眩,看看时间,八点半多了,上班肯定是来不及了,想摸出电话请假,可是头跟被扎似的疼,一动弹就晕,唉,旷班就旷班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江路路迷迷糊糊的想,以往自己起晚了江秀明都会过来叫自己起床,顺便撒赖温存一番,今天怎么还没来,难道昨晚真生气了?可是古板又爱面子的江路路是决计不会先低头的,再说现在这身体也容不得他动啊。
左等右等也等不来路路的江秀明虽然奇怪,可是还是耐心的等。战争是个技术活儿,尤其是关于爱情的战争。知己知彼倒在其次,决胜的根本在于按兵不动,谁先耐不住爆发,谁就输了。昨晚的亲吻虽然险些令自己全盘皆输,可是,还是有补救的机会。
就这样,发着烧的两个人谁也不服输的等,一直到烧的越来越厉害要昏迷的地步。江秀明想,不行了,如果再不吃退烧药这珍贵的脑袋就算交代了,于是拉开抽屉,摸出两片退烧药生吞了,喉咙却干的厉害,死活吞不下去。跌跌撞撞的起身,端起杯子想喝水,却浑身无力,甚至连杯子都端不稳。好容易咽下去的江秀明放弃了坚持,心想,自己烧成这个模样,就算心再硬的人也投降了,于是扶着墙慢慢悠悠的往路路房门走去。
推开门,江秀明虚弱的喊:“路路,我发烧了。”
没有回音,江路路跟死鱼似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路路,我发烧了。”提高声音,江秀明再喊了一遍。同时踉跄的往里走,摸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摇摇江路路的身体,迷糊的喊:“路路,你怎么还不起来,我发烧了耶。”
猛然发觉有些不对,江秀明睁大眼睛,看见烧的脸通红已经陷入晕厥的江路路,吓得岔了音:“路路!你怎么了,不要吓我!路路!”
慌忙拨了120的江秀明终于忍不住哭了,要失去江路路的念头几乎让他跟着晕厥,可是他不能,路路,坚持住,江秀明紧紧握住他的手,无声的鼓励。感觉脑袋越来越沉的江秀明,尽管一直警告着自己,可是还是忍不住睡了过去。
而那个什么“上路”的计划,还未完全展开便宣告破产。
飞速发展的小奸情
江路路醒来的时候闻到一股苏打水的味道,睁开眼看见满目的白色后,知道自己到了医院,回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江路路转转脑袋,习惯性的寻找明明,却看见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邋遢鬼。
江秀明两天没洗脸,下巴更是冒出一层青渣,看着江路路眼睫抖动的时候,几乎要窒息了。两天,整整两天,他心爱的人一直在昏睡,像是睡美人一样一动不动的,如果不是胸膛还有起伏,如果不是他还有呼吸,他简直以为路路要永远的离开他了。江秀明将脸埋进江路路的手里,眼泪无声的流着。
感受到手一片湿润,江路路抬起手,轻抚着江秀明的头发,微笑着说:“吓坏你了?”
江秀明用力的点头,泪流的更凶了。
“没事的,我不是好好地么?”江路路难得看见明明脆弱的模样,忍不住调笑了几句。
江秀明怒瞪着他,说:“你知道你昏迷几天么,两天,整整两天,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路路,答应我,别再吓唬我了成么?”
“还不知道谁吓唬谁呢。”江路路撇撇嘴,说的很委屈。
“对不起,是我错了,都是我太急躁。”江秀明擦干眼泪,尚且柔和的轮廓满是懊悔。
“没事了,乖,你老爸我的身体怎样你还不知道么,休息一下就好了……啊!糟糕,我睡了两天?!”江路路刚刚树立的慈父形象瞬间瓦解,一下子坐起来,揪住头发没形象的大喊。
尽管疑惑但还是点头的江秀明说:“是啊,你不知道你这两天滴水不进的,我只能用棉花棒给你涂在嘴唇上,跟死猪一样。”当然,用嘴度水的情况也小小的发生了一把。
“我的工作啊!!主任这下可找到理由开除我了!!”江路路哭喊的震天动地。
抠抠耳朵,江秀明抱住激动地江路路,说:“没事没事,我都搞定了。你的主任不会开除你,放心。现在好好养病才是正经。”
“我的工……咦,你说什么?你都搞定了?”江路路瞪大眼睛,怀疑的看着江秀明。
“是啊是啊,他明明很好的人,你怎么把他形容的跟十恶不赦似的。”江秀明笑着拍拍他的背,一脸的无奈。
“你不知道,他简直是史上最狠毒的吸血鬼,到他手里,不死也脱层皮。说,你是怎么搞定那个大麻烦的?”江路路被扶着躺下,啰啰嗦嗦的抱怨着。
“你如果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哟。”江秀明坏笑着,将脸凑向江路路的嘴边。
“臭小子,你又皮痒了不是?”江路路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倔强的转移话题。
“唉,既然你这么不想知道,那就算了吧。唔,我还有课,先走了。拜~”江秀明直起身,坏笑一声就要离开。
“喂,你不是吧,我记得迷迷糊糊听见你也发烧了,现在好了么?”江路路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不舍。
别提发烧的事情,江秀明顿时扯下笑容,愤恨的咬牙切齿,这简直是他人生最大的失误,江秀明突然俯身亲了江路路嘴唇一下,然后离开稍许,用低沉暧昧的声音说:“好好感受一下,你的下半辈子都将离不开他。”说着,又亲了上去。
与初吻不同,这次的江秀明明显有了很大的进步,或许是观摩了许多电视剧,也或许是在喂水的时候练了一手出神入化的吻功,总之,江路路这个情场的小菜鸟就这么晕乎了,待到他清醒过来时,江秀明早已经不见了人影。
这个臭小子,江路路狠狠地说,可是,摸摸嘴唇,又觉得感觉还不坏。
啊啊啊,江路路将自己的头玩命似的往枕头里挤,心乱的一点头绪也没有,明明他,真的喜欢自己,怎么可以?!他们是父子啊!
江秀明藏在门外面,透过门缝看江路路的动作,坏坏的勾起嘴角,暗道:“上路”计划第二步,扰乱军心。潇洒的转身,上课去也。
等到江路路折腾完自己之后,点滴也打完了。可是不知什么时候鼓针了,自手腕开始一直到臂弯都鼓了起来,酸疼的厉害,江路路疼的直吸冷气,苦哈哈的想怎么这么倒霉,都怪刚才动作太大了。
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你好。”江路路尽管手疼,可还是有礼貌的接起。
“路路,还记得我么,我是傅子和。”低沉磁性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进江路路的耳中,细细的电流顿时游走在江路路的全身。
“啊,哦哦,记得记得,请问你有什么事么?”江路路马上想起了那天那个男人,来自身体的欲望也开始蠢蠢欲动。
“呵呵,没事我就不能找你么?你在哪,方便见面吗?”
江路路看着肿成小腿粗细的胳膊,想了想,还是说:“我在医院,你能过来帮个忙吗?我在仁和。”
傅子和有些急了,也不管桌上一堆待批阅的文件,放下钢笔,着急的问:“路路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嗯,是有些发烧,不过已经退了。”
“是那天做的太多的缘故吗?好,我马上过去。”说着便对门外的秘书说:“杜丽,我出去一下,大概一个小时,如果有什么事尽量推掉。”
“是的总裁。”被称作杜丽的女秘书推推眼镜,恭谨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