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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动之下觉得有些无力的永璋闭目休息着,闻小德子这样说,便开口道:“那有劳德公公了。”
“哎,三阿哥是折煞奴才了,唤奴才小德子就好。”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永璋可是深得乾隆宠爱,他当然当不得一声德公公了,对于不受宠的皇子,听着是无所谓,但对永璋,要让乾隆听到,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睁开了闭着的眼,永璋轻轻一笑也没说什么,这宫里的生存法则,他自己也清楚得很。
在永璋用完膳食之后,殿外就有人传:“纯妃娘娘驾到。”
永璋便想着起身行礼,被来到面前的纯妃扶着说:“永璋身子还不好,不用多礼了,来人,帮本宫扶着三阿哥到床边榻上休息。”
纯妃看着这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儿子,神色有些复杂,不管怎么看,永璋也不是那种以色侍君的人,虽说平日里看着是有些书生气质,但也绝不女气啊,怎的就会这样。
纯妃的视线让永璋觉得奇怪,那眼里的复杂永璋看不懂,但也没多问。
少顷,纯妃伸手捂上永璋的脸,:“永璋,额娘听到你中毒,可真是吓坏了。现在好点了没?”
微微的侧开脸,永璋平淡的说:“谢额娘关心,只是擦伤而已,不碍事的。”
纯妃的动作僵了一下,叹了口气,状似转了个话题:“永璋觉得你皇阿玛如何?”看似不经意的问着,却竖着耳朵认真的听。
“皇阿玛?”听纯妃这样问,永璋以为纯妃是觉得自己对她冷漠,而对乾隆却不这样,所以问自己,永璋认真的回答着“皇阿玛很好,他是个很好的阿玛。”至少对待他认可的儿子是很好的。想着神色暗了暗,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认可的儿子。
纯妃听着心里松了口气却还是有些担心的问到:“只是阿玛么?”
疑惑纯妃的这个问题,仔细想了想,永璋明了的回答到:“当然不。”在纯妃那让他意味不明且有些紧张的眼神下永璋继续说道:“皇阿玛还是帝王,所以皇阿玛不止是阿玛。”
本被永璋的话语搞得紧张的纯妃,这才松了下来,还好。“就这些?”
“不然呢?”永璋皱着眉回答纯妃的问题,这些问题让他感到奇怪。不是父亲和帝王,还能是什么?
见永璋完全没那方面的意思,纯妃的心是放到了心里,她却不知她来养心殿的事,乾隆在她来时就知道了,让人在外监听着,这时殿里一丝不漏的对话,全让乾隆的人给汇报了上去。
本来因为昨晚和永璋同榻而眠而心情甚好的乾隆,此时听着汇报脸色青黑一片,原手中拿着的毛笔,也被乾隆大力的折断开来。
“纯妃!朕让你多管闲事!”声音低沉的仿似有万般雷霆。可听着汇报里永璋的回答,乾隆感到无力,自己一直都知道的,却听永璋亲口说出来,让自己更是难受万分。
阴晦的眼里,乾隆不知想着什么,片刻后起身往养心殿走去。
养心殿内,母子的对话还在继续着:“永璋,你还在养伤,不如去额娘那里吧,那里额娘也好照顾你,在养心殿毕竟不方便。”
永璋听着纯妃的话,有些犹豫,但在养心殿住着毕竟更不好,想着说:“不如额娘让人送儿臣回府把,在府里休养也比较好。”
“这怎么成?你府里的药材也没宫里的多,住额娘那就好,听话。”
乾隆这时已经走到了殿外,听着纯妃的话,忙疾声否决道:“永璋就住这里,他的伤是为了朕受的,所以就呆在朕这里。”
纯妃见乾隆的到来,脸色一变,“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榻上的永璋也想下床行礼,被乾隆一把按着,:“永璋身子还没好,礼就免了。”说着眼神瞥向还在地上跪着的纯妃平静的说道:“劳爱妃关心永璋了,永璋身子还没好经不起搬来搬去,在朕这住得很好,朕会照顾他的,你放心吧,怎么说朕也是永璋的阿玛。”
永璋听乾隆这话是否决了自己出宫的可能,忙开口说着:“启禀皇阿玛,儿臣还是去额娘那吧,儿臣在皇阿玛这,确实不合规矩,昨晚已经是很大逆不道了,儿臣不愿再这样。”
看着永璋认真的眼神,乾隆退而求其次说:“那你也只能去住朕的偏殿,朕说了要好好照顾你,就绝对不会食言,君无戏言,永璋可知道?”
见乾隆这样说,永璋也只能接旨,只要不是龙床,那都可以接受。睡龙床,太大逆不道了。
说完见永璋接受了的乾隆转过身看着眼下的纯妃,走到纯妃面前,弯下腰用有些阴沉的声音低声说着:“爱妃,朕的话你可是忘记了?你就这么的急着去死么?恩?”
听到乾隆的话,纯妃身子颤抖的说着:“臣妾什么也不知道,皇上多虑了。”
“哦?是么?那就好。”说完起身对殿外的太监们吩咐道:“来人把纯妃娘娘送回钟萃宫,纯妃娘娘心疾发作,马上让太医去瞧瞧。”
“额娘她?”永璋疑惑的看着出了门的纯妃疑惑的问道。
“没事,旧病罢了,吃些药就好的。”乾隆低眼看着向自己看来的永璋微笑的回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好永琪的梗了,唔,梅花结束就开始写,我自己想着就觉得好萌,不知道写出来会怎么样了
☆、看望
看着永璋把黑乎乎的药汁眉头都不皱的喝完,乾隆担心的问着:“苦么?朕让人准备了蜜饯让你解解苦。”说着就拿起摆在旁边的蜜饯喂过去。
永璋抬手想要接过,却被乾隆避开再喂到永璋面前,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张嘴咬下,“谢皇阿玛恩典,永璋并不觉得苦,之前已经习惯了,所以蜜饯就不用了。”
意识到永璋说的是他在府上的那几年,不知现在身体有没有好全,再受了这个毒,乾隆游戏焦急的问太医:“太医,三阿哥身体可还好?可有伤到底子?”
太医一直恭敬的站在一边,看着永璋把这苦到不行的药脸色不变的喝了下去,多少有些佩服,这药可是苦到不行的。正这样想着的太医就听到乾隆的问话。
“回禀皇上,三阿哥底子虽不是很好,但这一年都有好好的锻炼,所以这次的毒没有伤到底子,请皇上放心。”
听了太医的回答,乾隆松了口气,继续问着:“那永璋这样子还需要养多久?”
太医刚想回答只需再用几日药就可,哪知看到乾隆在向自己使眼色,太医也是个明白人,在宫里呆久了,还真能猜到乾隆的意思,反正过几日三阿哥毒清后还是会有一阵子感到有些发冷的,这是后遗症,倒也不会持续很久,也就三个月。想到这太医改口道:“三阿哥这寒毒,想痊愈怕是需要三个月,毕竟这毒比较顽固,只能用温和的法子慢慢去除,故而时间比较旧点。”
乾隆满意了,唇角勾起的笑忙被掩饰下来,换上一副担心的样子,“是这样啊,就是不能随意走动,尽可能的休养是么?”
看着乾隆这样说,太医连声应是。乾隆满意的转了回去,轻柔的对永璋说道:“永璋,这三个月你就好好的在阿玛这养身子,你可听到太医说了?不能随意走动的,养好了朕再派人送你回去,你住宫里朕也比较放心。”
乾隆一直是背对着永璋和太医说话,永璋是没有注意到乾隆的表情的,见太医这样说,永璋虽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大碍,但也听话的答应乾隆在宫里住三个月,可一想着才出宫不久又进来了,永璋有些头疼,对于乾隆的善变他深有体会,一不小心就又犯了乾隆的忌讳了。‘算了,自己再多注意一点吧,这样就不会惹皇阿玛生气了吧。’
乾隆可不知道永璋在想什么,心情愉悦的让人把太医送了回去,便坐到永璋身边拉起永璋的手说道:“永璋,太医说了,你中毒后的这三个月会有些后遗症,要是感到冷的话要告诉朕,知道么?”
对于乾隆的举动,永璋拒绝不了,只能随他去了,恭声说着:“是,儿臣省得。”说完沉默了
下永璋有些不自然的继续说道:“那个。。。皇阿玛,您能先放开儿臣的手么?这让儿臣有些不大习惯。”
乾隆抓着永璋的手顿了顿,平静的说道:“习惯就好。”
“。。。。。。 ”
反对无效的永璋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皇阿玛,兰馨妹妹的额驸选好了么?”
把玩着永璋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乾隆听到永璋这样问,乾隆随意的回答着:“恩,朕心中是有人选了,永璋呢?可以合意的?”
‘我倒是有个人选,可已经被多隆看中了,总不能横刀夺爱吧?’脑子里这样想,嘴上却说着:“儿臣看着那福隆安不错,不知皇阿玛你觉得呢?”
“朕也看着是他,本想考校完就去和皇后说,谁想出了这事。现在永璋你也暂时没什么事了,等下朕就去和皇后商量商量,不日就下旨赐婚。”
这时殿外传来了众位阿哥和绵懿求见的声音,乾隆在永璋还没有解毒的时候下旨谁也不许来探望,刚解完毒给太后报了声平安,这会儿个个都来了,乾隆只好让他们都进来。
“阿玛阿玛。你怎么样?绵懿听说阿玛中毒了好担心好担心的,现在好了没有?阿玛好久好久都没来看绵懿了。”一得到允许,绵懿就冲了进来,扑到永璋的身边红着眼睛委屈的问着。
自从出宫后永璋就好久没得见到绵懿,看着绵懿委屈得红了眼,永璋抬手擦拭着绵懿的眼泪说:“是是是,是阿玛不好,阿玛没事,绵懿不用担心了,哭了可不是男子汉喔。阿玛要在宫里养伤呢,绵懿得空了记得回府里看看额娘喔。”
“恩恩恩,绵懿不哭,绵懿是男子汉,阿玛放心,绵懿会回去看额娘的。”绵懿的看着永璋有些苍白的脸,吸了吸鼻子说着,手却紧紧的拉着永璋的衣摆不放。
边上的永城,永瑢,永璇,这时也担心的问起:“三哥现在没事了?担心死弟弟们了。”
永璋笑着一一回答着阿哥们的问候。
在一边看着的乾隆听着永璋的话,把自己一直忽略的问题想到了,‘永璋还有个侧福晋!’想到这,乾隆猛的醒悟了过来,自己这是在干嘛?不是说了要做个好父亲吗?为什么总是下意识的把永璋留在身边,下意识的让永璋习惯自己的亲密。
自己不是知道这都是奢望,是不可能么?还做这些事让自己越陷越深?看着眼前笑得温和的永璋,乾隆攥紧着自己的手,眼眸里不时的闪过些什么,‘但要朕就此放手,朕做不到。永璋,朕该拿你怎么办?’
“皇阿玛,三哥想去御花园坐坐,您看可以么?”永城和永璋说着什么突然转头问道。
“恩?什么?”沉寂在自己的思绪里的乾隆听到永城猛的这样问,有些没听清楚。
“儿臣是说三哥想去御花园坐坐,您看可以么?”永城再次重复了一遍。
听清了的乾隆看着永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