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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在殿外的吵闹声中,乾隆和永璋也没有太好的食欲,匆匆吃了些便让人带在殿外嚷了好久的两人进来。
乾隆黑着脸喝道:“到底怎么回事!嚷嚷什么呢!努达海!你这像什么样!”
“皇上!奴才有事禀报,奴才也是迫不得已啊,奴才听闻您让新月格格回京后独自居住在王府中,这怎么使得啊!新月这么的柔弱,要是被王府里的奴才给欺了去,我们如何像端亲王交代啊!”努达海拉着新月的手瞪着乾隆说着。
忍耐着努达海的声音,示意吴书来给自己端茶过来,轻抿了口,“既如此,那朕接她进宫去住,不委屈他了吧。”
“不要啊!皇上!宫里那龙潭虎穴!新月这般善良的人怎么能住进去呢!”跪着怕上前几步,对着乾隆摇头说道。
“混账!”把手中的茶杯往努达海头上砸去,“朕的皇宫是龙潭虎穴?她善良,不能住?那住皇宫里的朕就是恶毒的不成!”
一旁的永璋也是恼怒的看着努达海,嗤笑道:“好啊!努达海大将军,我们爱新觉罗的皇宫是龙潭虎穴,我们爱新觉罗都是恶毒的,你好大的胆子啊!那你告诉我们,这位高贵的新月格格该住哪里?”
被突如其来的茶杯砸得头破血流的努达海愣住了,一边的新月在看到后尖叫着:“不!将军!你有没有怎么样,都是新月的错,都是新月的错。新月不该劳烦将军的。”
“不是,不是你的错,”搂着扑过来的新月,努达海轻声哄着,半晌才转过头来对着乾隆说:“求皇上恕罪,奴才只是有个提议罢了。”
“好,那你说”乾隆咪着眼看着,他倒要看看他耍什么花样,谁知原来这个努达海,和之前的浩帧是一丘之貉。
☆、更新
“皇上,奴才觉得让新月格格住到奴才府里;才是最好的;况且新月格格也是这样想的;请皇上成全!”努达海半搂着新月边对乾隆说道。
“荒谬!”乾隆起身对着努达海就是一脚;把努达海踹得往后倒去;因努达海下意识的拉着身边的东西;新月的衣服被往后扯着卡着她的脖子一起倒了下去。
“努达海;你是什么东西!你的府邸就比朕的皇宫好;你就比朕善良了是吧?让格格住你府里去?亏你想得出来啊。”低头看着两个狼狈的摔在一起的人。
在努达海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乾隆命人把努达海困了下去;御前失宜;绑着等回宫再发落。
新月何时见过她的天神这么狼狈,像被人拽死狗一样拖了出去,连滚带爬的爬到乾隆脚下,磕着头:“皇上!将军没有错啊!一切都是新月的想法,是新月想住到将军是为了新月才这样说的啊,将军没有错,一切都是新月的错,请皇上看在新月阿玛的份上,望皇上开恩,望皇上凯恩啊。”
乾隆垂眼看着自己面前磕头不止的新月,冷冷的开口:“哦。原来说皇宫龙潭虎穴的是你,说皇宫里的人恶毒是也是?”
“是…”本想全部揽过来,这样她的天神就有救了,却抬头看到乾隆杀意的眼神,忙改了口“不…不是!努达海他不是这个意思!将军他…”
“够了!新月,你阿玛是国之忠臣,他的名誉你不想要了克善还想要!一个格格住到一个将军府里?可笑,你把你阿玛至于何地!你阿玛刚去,你就和努达海勾勾搭搭的!别以为朕瞎了!”转过身不去看地上那让她倒尽胃口的新月,在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来人!新月格格病了,让人带回厢房去!任何人不得打扰!违者全杀了。”
在新月的哀嚎声中,乾隆揉了揉发疼的额头,要不是端亲王就这么对子女,乾隆真想让她直接发配得远远的。
“皇阿玛…”关切的看着乾隆,对于新月和努达海,永璋也实在是厌恶极了。
见永璋有些焦急的声音问着自己,微笑着示意自己没事,“璋儿,朕被他们恶心到了,怎么办?”
“呃…”乾隆的话让永璋有些傻眼,让永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拉着永璋的手往外走去:“璋儿陪朕出去走走吧。”也不等永璋拒绝,便快步的往门外走去。
被拉得踉跄了一下的永璋快步的跟了上去,出门时乾隆只让吴书来跟着,无力方面有暗卫倒是不用担心。
“朕这次南巡,一路上焦心得很,一直没有好好看着这朕的锦绣河山,璋儿今日陪朕好好走走。”
到了外面乾隆才放开永璋的手,虽然他不介意,但他知道永璋肯定是不愿的,往着这苏州府最出名的茶楼走去,到了望山楼,“这楼依山而建,在窗上往外望去可看到连绵不止的群山,故而叫望山楼。”
“这位爷来得巧,今日正好是我望山楼品茶日,只有本楼有的君卿茶一年一度出售的日子,爷要是喜欢可以买些回去。”小二哥看到乾隆和永璋走进来,一看这穿着就不是普通人,忙招呼并介绍着。
乾隆和永璋对视了眼走了进去,来到二楼的窗边坐下,吴书来给了些小费让小二,小二接过明白的笑了笑。吴书来跟着也出了门外守着。
“璋儿,觉得这怎么样?”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永璋面前的杯子倒满,永璋忙想接过,乾隆的手避了避,径自的给永璋斟着茶。
“谢皇阿玛,这楼确实别有一番风味,看着不高,却能看到远处的群山。”拿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氤氲的雾气缓缓的漂浮起来,模糊了永璋的五官。
乾隆倚着靠背,静静的看着永璋,这时楼下传来一阵二胡与琴的合奏,轻缓抒情夹着淡淡的相思的曲子,让乾隆不由自主的闭上眼静静聆听,而品着茶的永璋在说完刚那话后也静默的听着那飘扬而来的曲子。
待曲子结束,乾隆睁开眼看到的是永璋有些神游的样子,不愉快的握了握拳,这样的永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中有着不属于他认识的永璋该有的神情。
听着这首略带忧伤的曲子,多少勾起了永璋对于他前世的回忆,他一直藏着心里的记忆,虽然知道夏梓辉是和自己一样,同是重生回来,但和他不一样的是夏梓辉是更晚的时代,用他的话是穿越,而不是自己的重生。所以即便亲密,却没有归属感。
乾隆挑起永璋的下颚,让永璋的眼睛与自己对视:“璋儿,我不喜欢你刚才的神情,什么事情让你显得悲伤?可以告诉我么?我不想看到你这表情。”
撇开了头,垂下眼。顾左右而言他:“儿臣无事,这首曲子确实很棒,不知是哪位大家的人弹奏的。”
“璋儿!不要扯开话题。朕是问你刚才想到了什么!”永璋的躲避让乾隆忆起夏梓辉说的他和永璋有共通的秘密,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让乾隆有些暴躁起来。
这事让他怎么说?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然后让别人当自己是妖怪?都怪自己,没事为什么会想起前生的事。“皇阿玛恕罪!儿臣真的没事,皇阿玛多虑了!”这样想的永璋咬紧牙的否定着刚才的事,他,不想被人当妖怪。
乾隆看着跪下的永璋,确信他不会与自己说了,恼怒的瞪着永璋,手抓着桌巾都变了形:“永璋,你宁愿让夏梓辉知道。你不肯告诉朕么?你和夏梓辉更亲密是么?”
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乾隆恼怒却带着伤心的神色看着自己,不明为什么乾隆会知道的永璋灿灿的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见永璋瞪大了眼看自己,却没有出声辩解,更加笃定了心里的想法,心中的嫉妒开始泛滥。抿着唇一声不吭的走向永璋,脸色阴沉不已。
在乾隆把自己扯起身时永璋还没反应过来,乾隆一把把永璋推在靠椅上,身子压了过去,他不想忍耐了,一直想着慢慢来,最近情况不错他觉得忍耐到回去应该就大功告成了,谁想今天直接面对了这个问题,永璋对夏梓辉比自己亲,这是乾隆不能接受的。
“皇阿玛?您这是要做什么?”欺身上来的乾隆用身子封锁了永璋能逃离的所有路线。
看着像是在自己怀里的永璋,乾隆低下头在永璋的耳边轻轻的说着:“璋儿,告诉朕,朕才是你最亲密的人,那夏梓辉是什么东西?呵…朕才是你最亲密的人,你体内有朕的血,从你出生起你就注定属于朕的。”
挣扎的想躲避乾隆的举动,乾隆低低的声音和散发压抑的气息让永璋本能的觉得危险。“皇阿玛,您先起来,儿臣真的没有任何秘密,真的没有。”
听着永璋的话,“到现在还想隐瞒是么?”眼里的暴虐开始倾泻出来,理智开始崩塌,“朕的璋儿让朕恨不得吃了下去啊。这样璋儿就永远是朕的了。”乾隆伸出舌头,在永璋的耳珠舔了下,并用牙齿轻咬着。
被乾隆的动作吓到,挣扎动作加大了起来,凳子太小,怎能承受住两个大男人的体重,在永璋的挣扎中往后倒去。
“啪啦!”
门外的吴书来听到响声忙推门进来:“老爷!”一进来就看到乾隆和永璋倒在地上的场景,来不及问是怎么回事,乾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滚出去!没有允许谁进来全杀了!”压制着还想挣扎着逃脱的永璋,乾隆头也不会的吼道。
本来见着门外有人进来,永璋刚想趁着乾隆不注意挣脱开来,却发现乾隆手脚并用的压制着自己,“皇阿玛…”
在门从新关紧后,乾隆固定好永璋的双手后,用另一只手拧着永璋的下颚,“不……”俯□啃咬着永璋的唇把永璋未完的话全部锁在了嘴里,呆愣了下的永璋意识到乾隆在亲吻自己,用尽全力的挣扎着,奈何他只是少年的身体,怎么能挣脱得开。
血腥味在两人唇间蔓延,这更刺激了乾隆的欲望,顶开永璋的牙齿,更是疯狂的掠夺着永璋嘴里的津液,在起初的疯狂挣扎过后,永璋渐渐的不动了,乾隆注意到了永璋放弃挣扎,放缓了自己的动作,改为细细密密温柔的亲吻。
半晌放开永璋的唇,看着永璋已经红肿起来的唇,乾隆心疼的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下,而永璋也只是定定的发着呆,在乾隆的手抚上自己的唇后,撇开头的闭上了眼睛,蓄积在眼里的泪才掉了下来。
“璋儿……”乾隆看着掉着泪珠的永璋,心疼的搂过了永璋,找了个让他最舒服的姿势抱在怀里。“朕爱上你了…”没有任何修饰的话,直白的让人一听就知道,就明白。
听着乾隆的话,永璋沉默了,刚才的吻让他即使乾隆不说明他也明白了乾隆对自己的心意,自己的父亲竟然爱上了身为儿子的自己?怎么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见永璋没有回应,乾隆紧张的低头看着静静呆坐在自己怀里的永璋,他心里紧张到不行,这次挑明完全不在他的计划内,被嫉妒冲昏了头的说了出来,但做了他也不后悔,只是害怕永璋从此疏远他。
“璋儿?”得不到回应的乾隆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紧抱这永璋不敢看他的表情,他怕,他怕听到永璋疏远的话,怕看到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