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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延一天。
众人也没了散步的性质,纷纷回了别馆,晚膳过后永璋看着沉默的乾隆,还是出声问道:“皇阿玛,今晚门口那些像是难民的民众,是怎么回事?”
看这眼神明亮的永璋,乾隆叹了口气想开口解释,哪知这时暗一掠了下来急匆匆的报告着“禀告皇上,常州过来的流民已经开始武力冲入嘉兴城了,估计人数能到达一万人。”
乾隆听了神色一凛,他没想到事情发展得这么快,让他连准备的时间都不够,“阿桂将军如何?”
“回皇上,奴才得令后就让暗三去联系,现下只等皇上一声令下。”暗一庆幸着暗三能给提早完成任务。
这算是今天的第一个好消息了,乾隆松了口气,“让阿桂将军带兵前去镇压,然后把掀起混乱的头领给朕带过来,朕需要了解详细情况。”这事可以确定和南河亏空案有关系,但具体情况还需要再了解。
待暗一退下后,永璋看着乾隆疲惫的按压着眉心,忧虑的询问道:“皇阿玛,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发生民变?”一路上的歌舞升平,让永璋没办法想象这边是什么情况要导致民变这么夸张。
呼了口气,乾隆把今早暗一得到的消息和永璋说了一遍,才知道他们眼里的歌舞升平原来是别人粉饰给他们看的,其实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皇阿玛,儿臣觉得,就算镇压了叛军,事情也没得解决了,儿臣想去受灾的灾区去看看,应该能了解得更多。”听了事情经过,永璋觉得自己应该进一步调查,并像乾隆提出想法。
思考半晌,乾隆决定把叛军首领的话听了后再和永璋一起前去,不看到真实情况,确实不好解决这个问题。不过这一切也得要明天才能实行,乾隆换了下心情,转了个话题对永璋问道:“今日那轮椅,还能再改进么?听你说这只是最基本的形态?”
知道乾隆暂时不想再说这般深刻的话题,永璋也是体贴的回答:“恩,这只是急着做出来的,这轮椅按照想法是可以折叠起来,能轻易携带的东西,也能方便坐在上面的人自己推动,今日那个就不行,只能靠人在后面推才能动的。不过要做到说的那境界,还需要更多实验,不知道何时做得出来了。”
“无妨,朕也只是将就着用罢了,不过倒是可以给有腿疾的人用倒是真的。”说了说考虑到这东西的用途,乾隆也笑了起来,怎么说都是好的,何必想这么多。对着坐在一边的永璋伸手示意他来到自己身边。
“璋儿昨晚可没洗浴,朕让人准备准备然后亲自给你服务如何?”拉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永璋的手轻笑般说着。
想到今早那吻引起的顶着自己的东西,永璋有些慌张的拒绝道:“不…不用了,儿臣这就自己去洗,皇阿玛脚还伤着呢,不宜湿水。”边说边想抽回自己的手。
看着永璋的反应,乾隆有些失笑,自己也就说说罢了,这脚上让他行动不便,就算想给永璋服务也心有余而力不足。“逗你的,好了,朕已经让奴才给你准备好了,你自己过去洗洗吧。但是,别洗太久,会着凉的。”
得了允许,永璋逃也似的往屏风后走去。乾隆看着屏风上那映着永璋的身影,衣衫一件件的减少,劲瘦的腰,微翘的臀被浴桶遮住了,就着影子也只能看见个有些模糊的影子罢了。不一会听见水声响起,淅淅沥沥的声音,用毛巾擦拭身子而带起的水声,不时还参夹着泡在水里,永璋舒适时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乾隆不出意外的在脑子里幻想到了那夜在自己身下的永璋,说起来自那日之后也快过了一周了,他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有再把永璋拆吃入肚的机会,这磨人的小东西。认命的拉起被子翻身躺下,在永璋出来之前把已经升起的欲望解决掉。
永璋洗完走出来后就看到床上那拱起的身子,疑惑的皱起眉,以为着乾隆是不是伤口又犯疼了,待走近后听到乾隆低哑压抑的呻吟,募的脸色通红,看着薄被下起伏的地方,他能想到这是乾隆在自己解决着问题,僵在床边半晌,在乾隆一声低吼过后床上才平静下来。永璋有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乾隆在永璋一接近就发觉了,但他没转过身,他知道这时候他看到刚出浴的永璋,那么事情就又不受自己控制了,叹了口气,乾隆转过身对着永璋伸出手,“璋儿给朕去拿毛巾,这东西需要擦掉。”
永璋看着伸到自己面前那宽大厚实的手,手上还有着粘腻的白液,慌忙的往屏风后面去拿乾隆的毛巾,回来走到乾隆面前后有些不知所措的递了过去。
乾隆看着尴尬不已的永璋,坏笑着:“朕没力气了,不如璋儿给朕擦掉?这玩意璋儿不也吃过么?不脏的。”
“皇阿玛!”有些恼羞成怒的永璋被乾隆的调笑闹得眼神不知往哪看才好,只能微微低呵着。这么直白带着□的话,永璋都很没抵抗力,半晌见乾隆没有收回手的意思,认命的拿起手中的湿毛巾给乾隆擦去。
在把乾隆那手给擦干净后,永璋才松了口气,乾隆也不在闹他,掀开自己身边的被子,对着永璋示意该进来睡觉了。
这几天一直同寝同眠的永璋也没再拒绝,脱了中衣就躺下去,一阵□的味道就环绕着永璋身边,让永璋皱了皱眉,乾隆看了轻笑:“怎么?璋儿讨厌这味道?这样的话朕让别人来换床单好了。”
想着等别人进来换了再睡,和等明天自己出去别人再来换,这两者之间永璋选着了后者,毕竟后者人家换的时候自己看不到啊!叹了口气:“儿臣没有闻到任何味道,皇阿玛多虑了。”
听着永璋的回答,乾隆有些小失望,轻吻了下怀里永璋的前额,道了声:“睡吧,明日事情应该很多了。”
☆、更新
翌日,在乾隆刚吃完早膳;暗一就来报说阿桂将军在昨夜凌晨已经把流民的反叛军首领给拿下了;乾隆让吴书来为自己收拾好后本想交代着永璋要起来了就把膳食拿上来就去书房了解事情后续。哪知里间也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知道是永璋起来了对着暗一示意;让他先去书房灯自己;他随后就到。
往内室走的乾隆看着还在微闭着眼;摸索着衣衫的永璋询问道:“璋儿怎么不多睡会儿?等下朕再让吴书来叫你就是。”拿过床边挂着的外衫;就着永璋伸出来的手帮他穿上。
打了个哈欠;向乾隆行了个礼后才接过乾隆抖开的衣服穿着;“今儿皇阿玛您不是说有事么?儿臣也不是很困;就不睡了,公事要紧。”整理了下穿着,才转向乾隆认真的说着:“刚听皇阿玛说有事去书房?那皇阿玛您就快些去吧,待会儿臣自己用膳就好。”
轻笑着在永璋脸颊边吻了下:“等你吃饭也用不了多少时间的,等下一起去听。也省得待会朕再复一遍给你。”拉着永璋就往外走去。
抬手摸过刚被亲吻的地方,愣了愣,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没反对的跟着乾隆走了出去。
吴书来在看到永璋起来后,就让人去准备了永璋习惯吃的早膳,等两人来到外间,早膳就已经摆在桌面上了,清粥小菜而已,用永璋的话来说就是一大早的这样比较开胃。
半晌,食用过早膳的两人一同往书房走去。
暗一见两人进来,在乾隆允许下才出现在永璋面前,一般乾隆的暗卫,样子就乾隆一个人和同属暗卫的人知道罢了,这次把自己暴露在永璋面前,只能说乾隆对永璋万分信任。虽然暗一一直都知道,但乾隆这样做还是让暗一深深的看了永璋一眼。
乾隆也没在意暗一的想法,对于永璋他不会隐瞒任何事,拉着永璋坐到一边,倒了杯茶给永璋后才问道:“暗一,把你的情报说说。”
无视了乾隆过于自然的动作,垂着首回答道:“奴才今早收到消息,阿桂将军昨晚和叛军交锋,并已把叛军首领拿下,已经在往嘉兴赶来了。”
璋听了这消息惊呼出声,意识到不是问话的时候,忙闭起嘴,他没想过失态已经严重到发生民变了,要是不是乾隆在,并在预见的时候就做出反应,他不敢想象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拉过永璋的手示意他没事,才对着暗一沉声说着:“让阿桂现在开始全力戒备,朕不允许再发生这种事,叛军首领朕会亲自过问。”挥手让暗一退下“还有,让暗五过来,最近这里有点乱,朕需要暗五跟着璋儿朕才放心。”
得到允许,暗五接了旨才退下。永璋这才把心里的疑问问出:“皇阿玛,您是一早就知道会有兵变么?”
“自古以来,只要天灾降下,百姓流离失所,必会发生民变。为何会民变?简单一句话,他们没饭吃。这次我们来查南河亏空案,整个南边不知有多少人牵扯入其中,连朝廷的钱银他们都敢贪,又怎么会有粮食分发给百姓们呢?所以朕以防万一让暗三去联系阿桂将军,以防这事。”看着永璋,乾隆仔细的给永璋解说着。这不只是帝王该有的心思,作为皇族中人,这也是必不可少的。
乾隆的话让永璋陷入沉思,他一路往南来,看到的都是歌舞升平,一派祥和的景象,就算昨夜看到有灾民被拦与城门外,他也没想这么多,如若没有乾隆在,只是他们三人来这边的话,虽说不至于处理不好,但事情肯定会比现在还要难以处理,有些自责的呢喃:“我还是太想当然了。”上辈子永璋就一直呆在贝勒府里,直到死都没有出过京城,这让他对解决了南河亏空案后要去出行的想法更深重了起来。
见永璋情绪有些低落,乾隆笑着安慰:“璋儿这不是第一次给出来么?想不到是难免的,虽然这些是靠个人所想,但很多还是靠经历的,璋儿才一十七岁,想不到并不是你的错,书上不是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么?璋儿这才是开始起步罢了。”
乾隆的话虽然是听进去了,但自己确实有错,永璋跪下:“儿臣此次的疏忽要不是皇阿玛及时安排,怕是会酿成大错,请皇阿玛责罚。”他不想为自己的失误找借口。
永璋这股认真劲儿,让乾隆有些头疼,“如此,那璋儿你与朕一同去审问那叛军头领吧,把这民变的事情处理好了,朕就不责罚你了。”虽然乾隆自己从没想过要责罚永璋,自己爱人出了差错,不是自己顶着怎么行,但永璋这股认真的样子,让他不能这么说罢了,反正到时候还不是自己说的算么?
“好了,快起来吧,与朕一同去看看,看时辰,阿桂也该把人压过来了。”扶起永璋,没等他再说什么,乾隆就拉起永璋往外行去。
在走到庭院时,果然有人上来禀告,说阿桂将军领着人在这别院的地牢中等候了,乾隆想了想吩咐让人去找夏梓辉,让他一同前去,永璋虽奇怪为何要找他,但也没问,想着待会儿也就能知道了。
来到地牢,阿桂将军派人把门口给看牢了,见乾隆等人前来,忙让众人跪下:“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整齐的兵甲跪地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