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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伟老者“哦!”地一声道:“姑娘刚才问的是……”
大姑娘道:“二位是玉翎雕的什么人?”
魁伟老者道:“同为关里江湖道,别的毫无关系。”
大姑娘道:“是么?”
魁伟老者道:“我没有欺骗姑娘的必要。”
大姑娘道:“那么二位到客栈来是……”
魁伟老者道:“问问看当家的要会玉翎雕确实不确实。”
大姑娘道:“确实怎么样,不确实又怎么样?”
魁伟老者道:“不确实那就算了,确实的话,我要多问一句!”
大姑娘道:“阁下要问什么?”
魁伟老者道:“当家的为什么要远从东北来到‘锦州’会‘玉翎雕’?”
大姑娘道,“阁下问这干什么?”
魁伟老者道:“我只想知道一下原因。”
大姑娘道:“恕我直言,二位既跟玉翎雕没有关系,咱们彼此间也素昧平生,二位似乎不必过问跟自己无关的事!”
魁伟老者微微一笑道:“是我太爱管闲事了些,其实我是不信有人敢会玉翎雕……”
他好心智,大姑娘倏地扬眉,道:“我可以告诉阁下,阁下要问的是确实。”
魁伟老者笑了笑道:“我也不相信在毫无理由的情形下,当家的会带着高手从东北远来‘锦州’找玉翎雕霉气。”
大姑娘道:“他拦住了我的生意……”
魁伟老者“哦!”地一声道:“原来如此……”
大姑娘脸色微变道:“阁下好心智!”这时候她才明白是中了激,上了当。
魁伟老者笑了笑道:“姑娘夸奖,能赐告时地么?”
大姑娘道:“我已经说了,自无不可,不久之前,在‘万安道’上。”
魁伟老者一点头,道:“够了,谢谢姑娘,这么说,当家的是来问罪的?”
大姑娘道:“可以这么说!”
魁伟老者道:“姑娘打算怎么个会玉翎雕法呢?”
大姑娘道:“二位既然已经听到了我们要会玉翎雕的消息,就该知道我们是打算怎么个会玉翎雕!”
魁伟老者微微一笑道:“恐怕有件事姑娘还不知道。”
大姑娘道:“什么事?”
魁伟老者道:“‘沟帮子’附近那个案子,不是‘玉翎雕’做的。”
大姑娘微微一怔道:“怎么说?这件案子不是玉翎雕做的?”
魁伟老者点头说道:“是的,姑娘,这件案子不是他做的。”
大姑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二位怎么知这件案子不是他做的?”
魁伟老者道:“我当然知道,第一,杀一个老弱不会武的人,这种事玉翎雕做不出来,第二,我刚才看见黑三儿几个从客栈出去,我猜想他们必是姑娘的人,姑娘也必问过他详情,既如此,姑娘就该知道他向黑三儿打听那辆马车上的一个姑娘的下落,案子要是他做的,他不必问黑三,根据以上这几点,我敢说这件案子绝不是他做的。”
大姑娘柳眉微扬,道;“听阁下的话意,玉翎雕似乎是个英雄人物……”
魁传老者道:“姑娘,他确可当之无愧。”
大姑娘冷冷一笑道:“那我不管那么多,案子是不是他做的跟我无关,只是他在‘锦州’这一带出现过就行……”
魁伟老者道:“话是不错,姑娘只为找他寻仇,不必多问其他,可是姑娘忽略了一点!”
大姑娘道:“我忽略了哪一点?”
魁伟老者道:“案子既不是玉翎雕做的,那把刀上刻着玉翎雕三个字,这分明是嫁祸,姑娘忽略了这一点。”
大姑娘道:“是他做的也好,是别人嫁的祸也好,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魁伟老者微微一笑道:“关系只在他跟贵当家的有仇!”
大姑娘脸色一变道:“阁下这话什么意思?”
高鼻梁大汉颤声说道:“难不成你以为这案子是我们做的?”
魁伟老者一摇头道:“不敢,事关重大,我只是问问。”
大姑娘道:“我明白了,这才是二位真正的来意!”
魁伟老者含笑点头道:“姑娘是个明白人!”
大姑娘道:“这么说二位还是跟玉翎雕有关系。”
魁伟老者道:“不愿再瞒姑娘,论起来我兄弟是他马后从仆!”
高鼻梁大汉脸色大变,冷哼一声道:“弄了半天原来是……阁下真会调人胃口!”话落,他闪身要动。
大姑娘抬皓腕拦住了他,目注魁伟老者道:“阁下,你这话当真?”
魁伟老者道:“姑娘,这绝假不了。”
大姑娘道:“那好,玉翎雕他人在哪儿?”
魁伟老者道:“请姑娘先告诉我,‘沟帮子’附近杀人的案子,是不是贵方做的。”
大姑娘语气不善地道:“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瘦削老者双眉轩动了一下,可是他没说话。
魁伟老者目现逼人威棱,道;“不是自然作罢,要是的话,我要奉劝姑娘几句!”
大姑娘道:“你要劝我什么,请说!”
魁伟老者道:“等姑娘答我问话后再说不迟!”
大姑娘道:“非要等我回答你的问话之后,你才肯说么?”
魁伟老者目光炯炯,道:“是的,姑娘。”
大姑娘耸了耸柳眉,道:“那么我告诉你,是的,‘沟帮子’附近的案子是我做的……”
高鼻梁大汉一惊叫道:“小妹,你……”
大姑娘一摇手,淡然说道:“二哥,你别管,这件事自有我做主,自由我担当,事既是我做的,我没有不敢承认的道理。”
高鼻梁大汉脸上变了色,道:“小妹,你怎么能……”
大姑娘霍地转注,叱道:“二哥,你少说一句行不行,我都不怕,你又怕什么?”
高鼻梁大汉口齿启动了一下,旋即浓眉双扬,道:“好吧,小妹,由你了,谁叫我是你的二哥!”
大姑娘倏然一笑,如花朵怒放,道:“这才像个铁铮铮的男子汉……”
转望魁伟老者,一扬眉,接道:“阁下,你的问话我已经回答了……”
魁伟老者淡然说道:“我听见了,我要请教,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大姑娘道:“很简单,不这样我逼不出玉翎雕来。”
魁伟老者道:“我再请教,那位姑娘是不是郭六爷的掌珠?”
大姑娘微微一愕,“哦!”地一声道:“我可没想到她会是郭六爷的掌珠,她只说她姓郭,这下好,真碰上郭家了,想甩都甩不掉了……”
魁伟老者浓眉一耸,道:“姑娘,那风烛残年的老人何辜?”
大姑娘倏然一笑道:“阁下既知我‘玉娇虎’,就该知道我‘玉娇虎’杀起人来是不眨眼的,放眼关外,谁不说‘玉娇虎’是个女煞星?”
魁伟老者环目微瞪,道:“姑娘,请听我奉劝几句……”
大姑娘道:“我等了好久了!”
魁伟老者道:“‘万安道’上拦住贵方的生意,我兄弟愿代主陪罪致歉,只请姑娘交出郭六爷的掌珠,假如姑娘不愿接受我兄弟的陪罪致歉,也可以,仍请交出郭六爷的掌珠,然后我兄弟愿代主跟贵方放手一搏……”
大姑娘道:“这就是你劝我的话?”
魁伟老者道:“姑娘若是一旦逼急了我兄弟的主人,或者是让郭家知道了这件事,对贵方来说,那是大灾祸……”
大姑娘淡淡一笑道:“案是玉翎雕做的,郭家凭什么找我,恐怕二位是担心郭家人找上玉翎雕吧!”
魁伟老者道:“说句话姑娘也许不相信,我这是为郭家着想!”
大姑娘笑道:“你是说玉翎雕比郭家的人还厉害?”
魁伟老者道:“要是郭家人一旦逼急了我兄弟的主人,那是郭家的灾祸,郭家六龙,只怕只有郭六爷能跟我兄弟主人相颉颃。”
大姑娘突然仰头格格娇笑道:“真的吃谁的向谁,阁下把你的主人抬得太高了……”
魁伟老者道:“姑娘,这是千真万确的实情。”
大姑娘笑声一敛,娇靥上倏罩懔人的寒霜,道:“我不管那么多,掳人也好,杀人也好,我为的是要见玉翎雕,只要玉翎雕找上门来,只要他能强过我,拦生意的事一笔勾销,我双手交出郭六爷的掌珠……”
魁伟老者道:“事关贵方,姑娘要三思!”
大姑娘道:“我做事向来不止三思,阁下可以不必多说了。”
魁伟老者浓眉微耸道:“姑娘,我愿息事宁人,委曲求全,为贵方面好言奉劝……”
大姑娘道:“我心领,也劝你一句!”
魁伟老者道:“姑娘请说。”
大姑娘道:“四个字,不必再说!”
瘦削老者细目暴睁,威棱逼人,道:“阿腾。”
魁伟老者手一拦,道:“阿骏,别这么容易冲动,跟爷这多年,你怎么学的?爷能忍人所不能忍,咱们为什么就不能……”
瘦削老者道:“阿腾,这可不是等闲小事!”
魁伟老者道:“我知道,我自有主张……”
抬眼凝注大姑娘,道:“姑娘,我愿改用一个求字……”
大姑娘淡然一笑道:“阁下别太委曲自己,如果阁下真要改用一个求字,不妨把玉翎雕找来,让他自己来求我……”
瘦削老者纵声笑道:“小姑娘,你太傲了些,也逼人太甚……”
魁伟老者忙又抬手拦住了他,适时大姑娘冷然说道:“你该在关外一带打听打听‘玉娇虎’的作风,我就是这个样儿,你阁下看着办吧!二哥,送客!”
高鼻梁大汉闪身要动。
瘦削老者大笑道:“阿腾,人家要逐客了,我看你忍到几时。”
魁伟老者沉声喝道:“慢点儿,到了该走的时候,我兄弟自己会走。”
就这一声沉喝,震得高鼻梁大汉身形一晃,他一惊,脸上变了色,大姑娘没察觉,她冷然说道:“二位非等我下令逐客不成么?”
魁伟老者道:“有事仆从服其劳,我兄弟愿代主跟贵方……”
大姑娘冷然摇头,道:“在我眼里,二位的份量轻了些。”
瘦削老者大笑说道:“听听,阿腾,咱们就这么轻么?让她称称吧!”
魁伟老者道:“也只好如此了,怕只怕他们没那么大的秤……”
大姑娘冷笑说道:“我试试,来人!”
两声震天响答应,左边廊檐底下腾身掠过来两个大汉,这两个人每人手里握着一口大刀,落地躬身,道:“姑娘,您吩咐。”
大姑娘一探皓腕,道:“给我撵出去。”
那两个大汉应声旋身,各伸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当胸抓向魁伟老者跟瘦削老者,看样子气沉力猛。
魁伟老者微退一步,道:“阿骏,让给你,别过重。”
瘦削老者道:“遵命,先摔他两个跟头再说。”
双掌倏出,闪电一般捞住二大汉两只粗腕,然后沉膝往下猛扯,别看二大汉像半截铁塔,这时候就像纸糊的一样,身形往下一冲,脚下踉跄,全趴下了,而且翻出了老远。
魁伟老者笑道:“小姑娘,瞧瞧,够重么,就凭这种身手,还想会我兄弟的主人,差远了,连郭家人都不敢……”
大姑娘怔了一怔,高鼻梁大汉脸色倏变。
适时,二大汉翻身跃起,脸成了紫酱色,大喝一声,恶如凶神,各抡大刀从背后当头就砍。
瘦削老者笑道:“哟,天爷,你们也不怕打人命官司。”
他一动没动,砰然两声,一口刀落在他头顶上,一口刀砍在他左肩上,不但身子没晃,便连衣裳也没破,头发也没乱。
反之,当当两声,二大汉虎口破裂,大刀被震飞丈余,全落了地,这一手,刹时震住了全场。
瘦削老者抬手摸摸头,摸摸肩头,咧嘴一笑道:“还好,头发没断,衣裳也没破,不然你们就得照赔,也真是,这种刀钝得只能切菜,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