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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远航不答反问:“怎么又决定不出国了?”
我就奇了怪了:“谁跟你说我要出国的?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
“真不是?”他问,我使劲儿摇了摇头,他似突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站起来一拍桌子喊着,“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我赶紧拉他坐下来:“老兄,你别激动,注意点儿影响!”
“我只问你一句。”他马上淡定了不少,好整以暇地说道,“你和阿烨是不是真的没有转弯的余地了?即使他死了你也觉得无所谓?”
“他怎么了?”轮到我不淡定了,人一急整杯冰沙碰倒在桌上,心跳漏了几拍。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其实没什么,失恋了就得找点儿事情做转移注意力啊,他每天睡眠不足两小时,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现在胃穿孔进医院输营养液而已。”他接着又下了一剂猛药,“你别担心,真没什么的,医生说再严重点儿就切胃呗,那点儿疼他还受得住。”
我头皮发麻,这还叫没什么?明明很严重嘛!
卓远航看了看手表,对我说:“好了,反正我就是奶奶做白内障手术才回老家来看看,阿烨让我顺便带点儿补品给阿姨叔叔,现在任务完成我也要回去复命了。”
我急急地说:“我跟你一起走。”
他瞥了我一眼,语气夹枪带棒的不饶人,“你要干什么?继续刺激他?”
我咬牙切齿地怒吼:“你到底走不走?”
我匆匆地眼家里说了一声,就跟着卓远航坐飞机回去,歇也没歇就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
推开门,病房里安安静静的,尧烨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面容憔悴惨白,下巴微青,手背上还打着点滴,整个人都虚弱得不成样子,我光是看着就难过的掉眼泪。
卓远般叹了一口气:“你先坐一会儿,我去问问医生他情况怎么样。”
我握着他冰凉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
尧烨醒了过来,看到我趴在他身边,神色里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但很快就变成惯有的淡漠:“我已经说了不再见你了,还来干什么?”声音一点儿力度都没有。
我真被他气死了,语气也不温柔:“是我好心被当驴肝肺,我走还不行吗?”
我说着就气急败坏地起身,却被他抓住腰搂得紧紧的:“你当我这里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因为使劲儿,他插着针头的手背血液回流,猩红的吓人,我赶紧大吼道:“你还不快松手!都出血了,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你答应我别走我就松手。”他放软声音,颇为孩子气地跟我要求,不会是病糊涂了吧?
我挣开他的手,转身就摁他躺下,语气很女王很御姐地命令:“你给我好好躺着!”
他点点头,就这么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寒着脸说:“你不是很懂养生很注意健康的,怎么好好的就胃穿孔了?”
他眼里闪过一抹讶异,沉沉地解释:“我没有胃穿孔,我只是食物中毒,昨天洗了胃已经好多了,留院观察两天就能出院。”
什么?我腾地一下站起来,思前想后想前思后,恍然明白了这就是卓远般没有一个请君入瓮的局,他在帮他死党试探我呢!我努力,僵直着背脊不发一言。
尧烨紧抓着我的手,又捏又揉:“小呆子,不要这样,我们和好好不好?你想怎么样都可以,除了跟路子墨出国,我接受不了。”
我无语了:“到底是谁说我要出国的?”
“不是?那路子墨怎么说……”尧烨愣了一会儿,然后露出足以杀人的眼神,“他居然敢耍我?”
我突然想起来答辩前那个毁天灭地的深吻,凭我的高智商基本能拼凑出来大概是怎么回事,无非就是子墨为了帮我出气,演了一场戏而我面前的这个自诩聪明绝顶的傻瓜居然也相信了而已。
他终于平静下来,执拗地想要一个答案:“和好。”
我任着他抓我的手,没答应也没不答应,不过我知道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卓远般跟我说:“我真没骗你,医生说检查结果是阿烨的胃肠功能紊乱,再不调理真离胃穿孔不远了。”说着又递给我一盒东西,“还有,这是他托我处理的礼物,现在物归原主。”
我疑惑地睨了他一眼,打开一看,是一只烧得很漂亮的白瓷小玉兔。
卓远航不紧不慢地叙述:“这那小子亲手做的,你还不知道吧?他副修的专业是艺术设计,可从没帮别人设计过什么东西,在别的方面他或许很厉害很强势很精明,可是在爱情面前他就是一个幼稚园没毕业的孩子,可只要你用心了解他会发现他真的很好。瞧,我姐不就想吃回头草吗?可她没机会了。我明白你的心情,你恼他折磨他也可以,可千万不要为了一时意气而放弃彼此,虽然他嘴上不说,可是他紧张你喜欢你这一点根本毋庸置疑。你好好考虑清楚吧!”
心里的缺口被一点一点的温暖给填满。
尧烨明明说两天就出院,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医生非说要他观察一个星期,说免得留下后遗症,我严重怀疑这是尧烨和卓远航的阴谋,尽管如此,我还是留下来,好吧,我心肠软。
那个替我看脚的徐医生也来过几回,每回的口头弹就是:“小俩口什么时候请喝喜酒啊?”
尧烨总是笑得很暧昧,嚷着:“快了,快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问:“新娘是谁啊?怎么不介绍我认识认识?”
他不要脸地又是亲又是搂:“除了你还有谁?”
我冷冷地瞅着他:“我们什么时候和好了?”
他松开手,表情从错愕到无奈到淡漠暖意过渡,我想他去学变脸肯定很得心应手,他的声音冷若冰水:“你还是要走?”
我无视他哀怨的眼神,正了正表情板着脸说:“关于我的去留,等解决了历史遗留问题才接着讨论。”
“目前你跟卓心妍是什么关系?”
“好朋友。”他答,见我脸色不对,又马上改口,“普通朋友。”
我满意地点头:“你对我们这段感情是怎么看待的。”
他也严肃起来:“等你点头我们就结婚。”
我轻咳了两声,红着脸继续问:“没有爱的婚姻不会幸福的,你喜欢我吗?”
他答:“喜欢。”
我接着问:“有多喜欢?”
他的表情很诚恳:“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喜欢。”
我想象中的?我咧开嘴笑,这话很中听!于是我乘胜追击:“以后什么都听我的?”
他想了想,答道:“可以,只要不违反我的原则。”
这话有点儿不对劲儿,不过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狠狠地亲了他的额头一口:“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小乖乖。”
他先是欣喜若狂,随即又皱紧了眉宇,然后一把着我的脖子吻得昏天暗地,为这段破镜重圆的闹剧划上了完美的休止符,最后还意犹未尽地大叹:“小呆子,这才是真正的吻,知道吗?”
从我接受了尧烨这妖孽当男朋友后就已经有了觉悟,我的情敌绝对是前有古人所有来者。
瞧瞧眼前的这一出?
一个穿着小一号病服的小美女抱着尧烨的腿哭得肝肠寸断,她是住隔壁病房拜倒在尧烨魅力下的祖国小花朵。
她娇声直嚷嚷:“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你走!”那对年轻的父母极为不好意思地跟我们道歉。
尧烨笑得极温柔,蹲下身子轻声细语地安慰:“丝丝乖,你听医生的话好好治病,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去玩。”
“那我们拉钩,不但要带我去玩,而且等我长大了你还要娶我!”小女孩的泪水收放自如,这下连眼神都突然小萝莉界限了。
尧烨跟我皆是哭笑不得,这年头的小孩太早熟了吧?
她父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赶紧把自己闺女给领了回去。
尧烨笑得很得意:“怎么?有危机感了吧?”
我气得要命,手机呜呜地响起,我一看,这下轮到我得意了:“你有小粉丝,我也有大粉丝。”
我当着他的面接通电话:“喂,子墨啊,嗯,我现在在外面。”很满意地看到尧烨脸色变了又变,目露凶光地瞪着我。
路子墨说:“黛黛,我明天的飞机。”
我差点儿拿不稳手机,这段日子又是失落又是看护又是和好,我居然很没良心地忘记这事了!
我过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咬唇说:“我去送你。”
他在电话那头轻声笑了:“好呀,我等你。”
后来我跟尧烨说:“路子墨要走了,我要送送他。”和好以后我们就约法三章,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要隐瞒对方。
我本来以为尧烨会不高兴的,谁知道他竟然诡异地笑了起来:“好,我开车送你去机场。”
我刚想说:“不用了”就被他一个残冷的眼神给镇压了,病好了的尧烨,又重新当回他的地主,死死压住我这个小农。
到了机场,路子墨看到尧烨的身影居然不惊讶,甚至还一副了然地世故。
尧烨颇有风度地握着路子墨的手说:“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不等喝了我们的喜酒才走吗?”
一句话让春风满面的路子墨成了化石,好在他马上适应了,笑着说:“不怕赶不上,就怕你不告诉我,不过我想尧先生你应该不会这么没风度是吧?”
尧烨拍拍他的肩膀,笑得十分虚假:“那当然了。”
我感觉得到漫画里面那种眼神里的火花较量,正如我面前的这两位仁兄。
路子墨朝我招招手,我犹豫了一下,终于顶着尧烨杀人的目光走近他:“祝你一路顺风,记得保持联系哦。”
他笑着颔首,然后出其不意地俯下身,柔软的触感滑过我的脸颊:“小黛黛,再见了。”
我还在呆愣中,他就带着对尧烨挑衅的笑意登上了飞机。
尧烨的表情冷得吓人,见我委屈的样子,他叹了一吕气,最后抿了抿唇冷声道:“以后离那小子远一点儿,我不喜欢他!”
我不依了:“你刚刚明明还邀请别人来参加婚礼的……”
这男人太虚伪了。
他摸着我如花似玉的脸蛋说:“乖,听我的话没错,我送你份大礼。”
我喜滋滋地攀着他:“什么大礼啊?”
“保管你喜欢,当我的黄脸婆。”
其实,幸福就是小怪兽终于打败了奥特曼,鱼终于被猫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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