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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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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着急?」  
  「小莫要我告……」晓杰抬头,忽然尖叫一声,「呀!」别过脸去。  
  白少情只道封龙也跟着出来,心叫不好,回头去看,身后却空无一人,直到低头查看自己的模样,才恍然发觉自己在匆忙之下,衣襟半开,露出小半白皙胸膛,说不出的情色淫靡,晓杰虽然身着男装,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难怪赫着了她。  
  当下红了脸,只能勉强装作镇静,笑道:「男人睡觉时喜欢敞着衣服,睡得轻松点,晓杰不知道吗?」却见腰带也被解开了,松垮垮勾在身上,不禁暗骂封龙一声,将衣裳整理好,才道:「小莫找我有什么事?」  
  晓杰偷偷瞥他一眼,见他穿戴整齐了,转过脸答道:「山下有消息传来,说封龙知道我们在少林寺商讨讨伐正义教,心中大怒,纠集余孽打算杀上少林寺,如今大批邪教高手已经在来路上了。事情紧急,屠龙小组各位高手正聚集商讨对策,小莫叫我过来赶紧请白公子过去。」  
  白少情暗道:哪里还在路上,人都已躲在少林寺里啦!不知封龙搞什么鬼,他这样精细的人,真要纠集高手上少林寺报复,怎会走漏消息?对晓杰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告诉他们,我立即就到。」  
  看晓杰去了,回身推门,脚步一滞。  
  屋中冷冷清清,喝过的茶杯已不在桌上,床铺整整齐齐,没一点有客人来过的迹象。  
  哪有封龙半点踪影?  
  白少情环视一周,似用尽全力却打在空处一般,说不出的难受,咬牙道:「你敢再来,我备好穿肠药待你。」  
  默然等了片刻,心里越发空荡荡,跺跺脚,转身便走,出了厢房,一路向正殿而去。  
  白三公子潜伏邪教,力战封龙的事迹已经传遍江湖;又劫后归来,神秘现身屠龙大会,赫然成为屠龙计划的中流砥柱,这会还有谁不认识这位来自武林四大家族的世家公子?  
  路上和他打招呼的武林人士络绎不绝,连一般的少林和尚,也景仰他不畏艰辛,为除恶而家毁,都纷纷双手合十让路,实在出乎白少情意料之外的威风。  
  走到一半,和匆匆往回走的小莫正巧碰上。  
  小莫一见白少情便嚷:「白公子,你可要为我说说话,这次对付来犯的正义教余孽,我也要出手。」  
  「你那些三脚猫功夫如何御敌?」  
  「我可是堂堂萧家后人,」小莫见白少情摇头,急道:「就算不能对付高手,喽罗总能对付几个吧?难得娘不在身边时遇上大战呢!白公子,就这么说定了。你先到大殿去,我待会便会来。唉,晓杰真是的,我只说了一句要参战,她便黑着脸跑开了,也不知道她往那个方向跑的。」苦着脸东张西望地去了。  
  白少情这才知道他匆匆出来,是找晓杰的。这对活宝闹弯扭司空见惯,白少情抿唇笑笑,摇头独自到正殿。  
  到了正殿外,只见万头蹿动,众豪杰已到了大半。  
  司马繁周党站在门内,踌躇满志,俊朗不凡,分外引人注意。见白少情来到,迎了出来,朗笑道:「贼子不请自来,我们定要杀他个落花流水。传言说这次正义教高手尽出,情势危急;但我武林四大世家为武林赴义,虽死何憾?白兄弟,你说是吗?」他边说着,边伸手。  
  那是一双白皙而干练的手。修长的指,修饰得圆润而透露着干练的手。  
  那手缓缓地、不着意地伸过来。如此优雅,像诗一样带着听不见的节奏。除了白少情,恐怕谁都愿意让这样一双手亲热地牵住自己。  
  可偏偏这手,伸向的是白少情。  
  白少情浅笑到:「司马兄所言极是。白少情一家已绝,死也只是一人的事,到省了遗言只是……若司马兄既有慷慨性命的念头,还宜出战前给家里留下一些吩咐才是。」一边说着,一边甩袖避开。  
  司马繁挨了一记软钉,脸色一丝不变,仍旧笑道:「白兄弟费心了。表嫂尚在,司马家没有司马繁又如何?今日之事,屠龙小组先在小殿密谈,我特意来领白兄弟进去的,请随我来。」  
  一路随着司马繁入内,第一道门内,坐着几位门派的掌门教主,内里还有厢房。一连几间厢房,房门俱有面容肃穆的僧人把守,入到后几道门,已看不见闲人踪迹。佛香缥缈,分外显出佛门的清净庄严来。  
  最后再进一道门,连把守的僧侣也瞧不见了。少林寺的睿智大师、武当的天极道长、华山方牧生方掌门已端坐在椅上,三人见司马繁与白少情到来,都微微颔首。  
  司马繁和白少情在剩余的两张空椅上坐下,屠龙小组的五人算是到齐了。  
  睿智大师沉声道:「武林的一场大浩劫即将到来了。正义教余孽正杀向少林,各位有何建议?」  
  「短兵相接,生灵涂炭。」方牧生叹道:「邪教高手众多,会是一场血战。但人在江湖,唯大义而行,此战虽险,绝不可避。」  
  「贫道也是这个意思。迎战强敌,尽可能一战便能剿灭邪教;纵使付出众多人命,也务必令邪教一蹶不振,不能继续为祸武林。」天极道长也道。  
  正义教是武林百年来挥之不去的噩梦,许多开罪正义的武林名家或大小帮派,一也之间被杀得鸡犬不留,从此在武林中除名,酿成多次武林浩劫。武林正道数次大剿,尽铩羽而归。由此可知,正义教实力真是深不可测。  
  想到这里,众人口上大义凛然,却不约而同心寒。门下弟子经此一役,恐怕要死伤过半。  
  「面对面较量还怕什么?我等拼着自己性命不要,也要敌手共亡。」司马繁道:「最担心的是正义教百年来在各大门派中,不知安插了多少内奸恶徒,这些人若在关键时刻毒害同道,才真是防不胜防。」  
  这点也是睿智大师等最担心的,都皱眉点头。正义教中人善于潜藏踪迹,诡异莫测,连武林盟主都可以是正义教教主,何况其他门派中人?  
  天极道长道:「司马公子既然提到此事,想必有方法对付。」  
  司马繁镇定从容,优雅笑道:「各位武林前辈百密一疏,有一个潜伏正义教多年,最熟悉正义教卑鄙伎俩的人在此,何必问盲于司马繁?」  
  白少情暗叫不妙,抬眼一看,果然,数到视线已经转到自己身上。  
  被江湖中几位有来头的高手一同注意的感觉,并不总是愉快的,尤其当他们的注视,是因为需要某种答案而你又偏偏给不出答案时。  
  天极道长轻咳一声,「白公子……」  
  他还没说完,白少情已经笑起来了。  
  他向来是个很英俊的男人,他知道怎么使自己笑起来更迷惑人心,现在,他正使出最迷惑人的一种。  
  淡淡的、带着一丝几乎看不出的苦涩的微笑。  
  就这么一瞬间,天极道长的话已经停止在了「白公子」的「子」字上。他一停,小小的厢房顿时寂静下来。  
  感叹出自那张薄薄的唇,缓缓的音节从里面淌曳出来,低沉,如静也的浪花,一朵一朵忧愁地拍打海岸。  
  叹后,白少情才沉重地说:「当日与封龙决斗,若不是少情无能,也不至有今日大祸。」  
  不但语气沉重,表情沉重,仿佛连他身边的空气都是沉重的,几乎使那纯白的,神仙般的衣裳都被压抑了。  
  而谁都知道,这样沉重地自责着自己的人,正是牺牲偌大,江湖中唯一曾和正义教教主面对面决斗的人。这样的人,是谁也不可以责怪的。  
  因此,白少情话音刚落地,几乎厢房中的所有人都异口同声道:「白公子不必过于自责。」  
  「少情若是再小心谨慎一点,也不会被封龙识破,被迫与他决战。我要是再伏一段日子,能够好好查探邪教安插在各大门派……」  
  「这怎么能怪白公子?」睿智大师唱一声佛号。「公子为了江湖苍生……」尚未说完,忽然停了下来。  
  不但睿智大师停了下来,厢房中的人都露出注意的神色。  
  脚步声传来,急促,忽轻忽重。  
  来人未到房门,睿智大师已向守在门口的弟子吩咐,「让他进来。」  
  来人未进房门,天极道长也已从椅子上霍然站了起来。因为他已经听出来人的身份。  
  他站起来时,已同时施展身法向外掠去,来人踉踉跄跄的身影刚入眼廉,他已经到了来人面前。  
  来人的脸天极很熟悉,但那表情却使天极感到很陌生。天极和他同门三十多年,却没有见过精明干练的师弟,有这种迷迷糊糊,几乎奔跑着却又快睡着的表情。  
  「师弟!」天极纵身向前探手。  
  一双手却忽然从天极身后伸过来。  
  那手伸出的角度实在太过刁钻,天极听见了身后的风声,本能地就势一移。但这么一移,那手也立即向左侧一移,像早就算好天极会动似的。一抓,刚好扣住天极的后颈;再一扯,天极向后连退五、六步。  
  就在这五、六步间,本该被天极接住的同门师弟已轰然倒在地上「你——」天极愤然回头,怒视司马繁,「你这是干什么?」  
  司马繁不疾不徐道:「救你。」  
  「救我?」  
  「地极道长中了毒。」司马繁到:「可以传给别人的毒。」  
  天极转头。  
  地极摔在地上。他的武功向来很好,好到不可能摔倒,但他现在躺在地上。  
  他不但躺着,而且闭上了眼睛,像在熟睡。  
  一个刚刚才踉踉跄跄跑来的人,不可能这样睡着。  
  天极半跪在地极身旁,「我看不出他中了毒。」他是江湖老手,江湖老手的基本条件,就是对毒药有不错的认识。  
  「这是一种很少见的毒药。」  
  连江湖老手都看不出的毒药,当然是很少见的毒药。  
  方牧生问:「这是什么毒药?」  
  司马繁原本一直在微笑——他的脸上总是保持着微笑,但又和白少情的微笑截然不同,少了一分妩媚,多了一分从容。这时候,他的脸却凝重了起来,「这毒药的名字,叫淋漓。」  
  「淋漓?淋漓尽致的淋漓?」  
  「不,淋漓尽致的淋,」司马繁侧颈,看向厢房另一侧,「宋香漓的漓。」  
  白少情的脸色,此刻像纸一样苍白。从他看清楚地极的那一刻起,他的脸色就比任何时候都要苍白。  
  宋香漓,除了白家的夫人外,没有那个武林名人叫宋香漓。  
  而这里除了白少情外,没有谁能和白家扯上关系。  
  白少情除了承受众人的目光外,还必须解释。  
  白少情的神情比司马繁凝重。「这毒确实名为淋漓,是先父当年收留的一个流浪大夫所制。这流浪大夫为了报答先父的收留之恩,把毒药配方送给了先父,而先父为了讨……」他顿了顿,续道:「为了讨大娘高兴,嵌了我大娘名字的一个字,将此毒药命名为淋漓。」他又说:「后来先父说白家百年来,从没有出过使用毒的人,也不希望日后有子孙使用,因此此药只制过一次,验了验药效便手起来。先父曾下严令,不可用在他人身上。」  
  睿智问:「不知此药毒性如何?」  
  白少情极不愿回答,却又不得不答。「中了淋漓的人,状似昏睡,没有解药无法醒转,即使强灌饮食,肠胃也会因为受不了而自行吐出。所以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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