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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艾用翅膀轻轻一扇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就露出了他那张绝世俊美的脸,脸上血迹斑斑,鼻端处竟已没有了呼吸!
“他没死,”小黑用它那心灵之语说道,因为斯艾与觉非已经订下血之契约所以他们的生命是相连的,斯艾自然也就能听得懂小黑的心灵之语了,“不过也快死了,因为攻击他的手段实在太强大了,他承受不了。”
“那怎么办?”生性善良的斯艾心头大乱,看着那一动不动的尸体流出了眼泪,“您既然知道得这么清楚,所以您就一定有办法救他的对不对?!”
小黑不答反问道:“小姑娘怎么不问问我他是在谁的手下受的伤呢?”
斯艾睁大了眼惊奇地看着它:“您知道?”
“是我的主人伤了他——我在主人体内呆了那么久,他的气息我最了解不过了。”小黑怀着敌意走到了那人面前,“所以,即使我有办法我也不会救他,而会杀死他!”
说着,它的嘴里就喷出了一股暗黑色的火焰,射向了那个昏迷的人身上——斯艾出手将那人挪到了一边赶紧阻止道:“圣兽不可以,他已经受伤了您不可以再杀害他!”
“为什么不可以杀害他?”小黑的声音变得很冷,“他是我主人的敌人,所以我必须帮着主人杀死他!”
斯艾将那人藏到了自己的身后,眨着一双可爱的大眼睛说:“不可以的!你又不确定他是不是我哥哥打伤的,再说了,如果真的是我哥哥打伤他的那他为什么不杀死他?哥哥没杀死他就表示哥哥不想让他死,您怎么可以违背您主人的意思呢?”
小黑愣住,那硕大的脑袋摇来晃去仿佛在思考着。
“再说了您看他都这么可怜了,难道您还要杀他么,您可是我们精灵族最最伟大的圣兽啊,伟大的圣兽怎么会对弱小动手呢?!”
小黑依旧不语,那硕大的脑袋摇晃得更加厉害。
斯艾不忍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性命垂危的人,然后眼巴巴地望着小黑,希望它改变初衷。
良久,小黑终于点了点头说:“我现在回去找我的主人,如果他说要杀了他那我马上就会回来把他杀死,到了那个时候谁也救不了他!”
说完它便大吼一声,身形重新化作巨龙朝天飞远,瞬即化作了一个黑点消失在了天际。
“可怜的人,”斯艾的羽翼轻轻扇动,将那个人的身体凌空举了起来,“我带你回去吧,不知道那些族长有没有办法救你。”
说着,她也带着那个人走了,现场只剩下那些可怜的魔兽们,低声嘶吼着不知道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岂知是它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就是兽王他也同样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个被斯艾救走的人就是兽王,他原本打算假装被觉非杀死却没想到觉非的那全力一击竟然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刚才小黑喷向他的那团火焰更是让他差点就没了命——谁知道事情最后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呢?
唉!
“那个神秘的无机子到底是谁呢?”在回埃尔德国宾馆的时候,觉非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有谁心机那么深竟然为了布置这张网而等待了数十年?难道是他!”
“师父,什么‘难道是他’啊?”曾耀祖听他自言自语的就忍不住问道。
“哦,没什么,刚才想东西太入神了。”觉非暗暗吐了吐舌头,“马上就要到了,那些人都准备好了吗?”
那些人自然是指那些跟他一起过来的骑士了。
“自从三王子过来把消息告诉我之后,我就马上下令让他们全部武装严阵以待了,只等着您一到他们随时可以出发!”
“这就好!”
两人身形一转,认准了方向径直飞向了埃尔德国宾馆……
“我们是你们埃尔德的客人,凭什么不能出门?!”
一众士兵堵在了国宾馆内,将那些收拾好行囊的美斯骑士给拦了下来。
士兵头头不冷不热地说着:“对不起,皇后下达了战时特别保护令,为了各位的安全我们不得放你们出行。”
站在骑士中央的那个文书听了哈哈大笑道:“你认为就你们这点人可以拦得住我们么?”
“我们这点人自然是保护不了众位美斯骑士的,”士兵头头吩咐属下将国宾馆的大门打了开来,“不过如果加上外面的那几十队人马以及供奉堂的几位高级魔法师想必就能确保各位的安全无虞了吧。”
门外广场之上,上千士兵列队而立,手中兵器闪耀日光!
文书愤怒了,所有的人也都愤怒了!
文书怒视着那个士兵头头:“你们这是在软禁我们么?!”
士兵头头笑笑,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说:“贵客您说的哪里话呢,我们这可全都是出于您们的安全考虑。如今我们埃尔德已经向亚拉宣战,如果因为战争让各位有了什么不测那就是我们埃尔德的不是了。当然,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发生的,因为我们英明的皇后陛下已经派了我们来保护各位了!”
众骑士气得说不出话来,一个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呢?!
终于,有人忍不下去了,他抽起一脚就向那士兵头头踢了过去,谁料他却轻易躲了过去,嘴里笑道:“忘了告诉各位了,在下在当这小官之前隶属供奉堂。”
然后,他的右手一伸一递间就将刚才袭击他的人给绊倒在了地上。
“还是那句话,为了各位的安全请大家务必配合我们的行动。”他乐呵呵地一笑,对这些骑士挥了挥手说,“在下事情很多,所以就不再在这里陪各位了,告辞告辞!”
说完,他便大摇大摆地朝门口走去……
“什么东西?!”他忽然摸着脑袋惊叫,“谁袭击我?!”
他摸着自己发疼的脑袋,抓下刚才打在他脑袋的东西,凝神一看竟然发现它只是一口唾沫!
“对不起对不起,”从天上落下一个英伟的年轻人,他满口说着抱歉的话,可神态却哪里有什么后悔的意思,“刚才我在天上飞的时候忽然赶紧嗓子不舒服于是就随口吐了一口痰,实在没想到他会落到您的头上啊,对不起对不起了!”
士兵头头怒不可遏地走到了他的前面,拔出随身佩戴的武官刀就要劈过来,却不料那刀却被另外一个少年人给紧紧地握住了,他想将刀抽回却无论他怎么用力都办不到。
那个少年怒瞪着他,大喝一声道:“不许对我师父无礼!”
然后只见他轻轻将手一转,一柄柔韧性极好的武官刀就被他这样轻易地给折断了!
士兵头头额头冒出了冷汗,他马上换转了脸色巴结地问那青年人说:“您是?”
年轻人随意地看了他一眼就不说话了,而是回头问那帮骑士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特使,他们想要软禁我们!”那个文书义愤填膺地说道,“您看外面,他们竟然布置了重兵要阻拦我们出去,还美其名曰说是要保护我们!”
“是么?”年轻人轻轻一笑,转过脸来对着士兵头头说道,“您刚才说这么多兵派过来是要保护我们么?”
士兵头头感觉要糟,但还是点了点头。
“呵呵,实在是荣幸之至!”年轻人友善地说,“忘了介绍了,在下觉非夜,正是此次美斯国交之行的特使,我代表美斯感谢你们的好意。只是我想冒昧问你一句,你认为你们派了这么点人来就可以保护我们的安全了吗?”
第四五九章 …
国宾馆外,士兵汹涌奔入,只一下就将馆内的小广场给塞满了。士兵们列队整齐,如坚固无比的城墙般将美斯的一众人等给围在了中间。
可是那个士兵头头却依然在犹豫,他拿不准自己是否可以进行强硬的攻击,因为他看透觉非这个人,这个笑脸嘻嘻却又实力深不可测的人。
“长官,不知道您派的这些人是否能保护好我们的周全呢?”觉非斜眼看着他,又用手一一指过那些士兵才继续说道,“我看这些人也未必能保护得了我们吧?”
他说话的时候神情十分平和,不像那个文书充满了火药味,可就是这份平和让士兵头头吃不准。
“能否护得了各位的周全在下实在不敢有把握,”士兵头头咳嗽了一声,擦拭着手上的唾沫,“但所谓聊胜于无,有我们护着自然也就能少份凶险了。特使您说对么?”
“倒也是,”觉非点了点头,然后回头跟他的随从们说,“大家听到没有,人家是一片好心想要保护我们,你们怎么能这么不识好歹呢,还想跟人家动手?!”
士兵头头一笑,心想这个所谓的特使可真是糊涂得紧,谁知他的笑容还没绽放开花呢,觉非却又笑脸嘻嘻地说了:“既然这么多人是被派来保护我们的,此等心意虽然令在下内心惶恐但所谓恭敬不如从命,我也就不好推辞了。所以呢……我们要启程返还美斯了,还请各位在前替我们开路吧。”
“这……”士兵头头赶紧自己吃了一个很大的憋,他“这”了半天终于还是摇头拒绝说,“皇后有令,为了各位的安全还请各位在国宾馆内稍作停留等战事结束了我们自然就会送您们回去了。”
“为了我们的安全?”觉非抓了抓脑袋好像想不大明白,然后他伸出右手往前轻轻一推问道,“您说有我在,他们走在路上会不安全么?”
右手推处,一整排的士兵齐齐跌倒,而他们的兵器却在一跌之间尽数断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士兵头头一大跳,他求助般地望向两旁,而站在他旁边的那两名一直沉默的老者则狠狠瞪视了他一眼走了上来。
“在下埃尔德供奉堂若慧、若愚见过特使大人!”两人抱拳齐声道,“请特使不要让我等二人为难!”
说话的时候,他们刻意将体内的魔力催发到极致,使得周边狂风大作似要骤雨降临一般。
觉非冷笑一声,退到了后面把曾耀祖给推了上来:“耀祖啊,以前呢师父没教过你什么做人的道理,今天我就教你一个——无礼取闹者,该打!明白师父说的这个道理了么?”
曾耀祖顺从地点头,然后朝那两名老者打量了一下说道:“二位,我师父说了,无理取闹者该打,请你们不要无理取闹让我为难了。”
若慧和若愚对觉非确实忌惮,因为临出发的时候木里可曾告诫过他们,并且要求他们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能跟他动手,但这并不说明他会怕了觉非的弟子,毕竟他们在供奉堂里还算得上是一流高手。所以在曾耀祖说完话之后他们只是冷哼而没有理会。
“师父,他们不听劝告。”曾耀祖转身很正经地问觉非说,“这样算不算无理取闹到该打的地步了呢?”
觉非很肯定地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曾耀祖就笑了——没事的时候,他唯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找人比试,要不然也不会在美斯一个城一个城的挑战魔法高手了。
他挑衅地一看两人,飞身而起说道:“来吧,咱们到外面玩玩,这里场子太小了,动手不尽兴。”
然后他又担心这两个老者不跟他走,重又补充道:“如果你们不来,那我可就一个人跑了,嘿嘿,看你们怎么跟你们的皇后陛下交代!”
说完再不停留,身形化作一尾流星飞了出去,两名老者相视一眼跟着他飞了出去——他们一走,这帮士兵无疑失去了最有力的支持,因此那士兵头头就慌了,他悄悄叫过一名士兵在自己身旁耳语了几句后重又走了上来,笑脸呵呵地看着觉非。
“放心吧,有这么多人保护着我们我们不会乱走的。”觉非伸了个懒腰说,“要走也得等我徒弟回来了再说吧,这孩子是路盲,我们要走了他肯定找不到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