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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得不相信自己儿子对觉非的评价了——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义气为重的男人。同时,她也开始理解为什么觉非会这么兴师动众地率领部队去援助亚拉然后又仅仅只是因为意见不合而兴师动众地率军离去。
“你们好好照顾他吧,”木里可浅浅笑着说,“等他醒来就过来告诉我,我有事情找他商量。”
然后,她就走了,而觉非则已经开始打鼾……
冬天的太阳是温柔的,当阳光洒落大地的时候就好像是情人温柔的手在轻抚你的伤口,很暖和,很舒服。在冬日柔光的安抚下,觉非醒了,来不及洗漱,埃尔德三王子含笑就来了,而在他后面站着的正是皇后木里可。
“早上好!”觉非带着一丝尴尬笑道,“看来这地方很适合睡觉,好久了,我都没像昨晚睡得那么香。”
木里可暗道这是因为你喝醉酒了,但她还是笑意盈盈地点头说是。
“你们这么早来找我有事么?”觉非恍然大悟,拍着自己的脑袋说,“哦,对,是要商量商量对吧,我这人一喝酒就忘事儿,对不住了。”
“不错,正是要找你商量件事!”木里可不客气地就坐了下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想请你跟我合作。”
“合作?”觉非故意吃惊地说,“怎么个合作法呢,我是说,好比做买卖,合作者总应该得些利益吧?”
“这是自然了,”木里可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于是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埃尔德跟亚拉的战争现在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埃尔德想要再进一步也是难上加难了——当然,亚拉想要取胜也不容易,我们似乎进入了一条死胡同。原本,我抓了亚拉的太子想要以此为威胁,可那老匹夫却不妥协,非要跟我玩硬的。我的意思是,能否请你们美斯帮忙,事成之后我埃尔德占七成,而你们美斯则占所得利益的三成?”
“老匹夫是指亚拉那老国王吧,说实在的,他确实是个老匹夫!”觉非似乎很生气,“但是我毕竟亚拉,你让我去做这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似乎也太那个了点吧?”
“你是嫌我开的价码太少么?”木里可暧昧地一笑说,“之所以会找你们帮忙我无非是想免除后顾之忧而已,就按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埃尔德就已经占领了亚拉十分之六的国土,在既得利益的基础上还分给你们三成似乎也不算是小气吧?退一万步来说,即使你们不帮忙,我们现在就跟亚拉和谈,相信损失也不算大吧?”
觉非呵呵笑着,却冷不防说道:“你说得没错,我是嫌你开的价码太低了,低得让我不好回去跟女皇陛下交待——本是来援助亚拉的,可到头来却变成去攻打亚拉了,并且在强攻猛击之下竟然还仅仅只得了三成的利益,我想,没有人会这么傻吧?”
“那你怎么说?”木里可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了这次的侵略,我们埃尔德可是做了多年的准备,相信你也会把我们埃尔德的消耗给考虑进去。”
“五五分账。”觉非很简单地回答说。
“这不行,如果五五分账那我们埃尔德就什么都没的赚了,绝对不行!”木里可态度决然。
“既然不行,那我想我们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您请便吧!”觉非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说,“起得有点晚,我还没来得及洗脸呢!”
木里可沉思着,似乎在盘算着得失,却忽然一名小兵闯了进来在她身旁耳语了几句。
“什么,那家伙又在耍狠?!”木里可嘿嘿冷笑道,“难道他还真把自己当成贵客了不成?!”
“哟,谁敢在木里可皇后的地盘上耍狠呢?”觉非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说,“该不会是那亚拉太子吧?”
木里可无奈地点了点头,苦笑道:“也不知道我抓了他过来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把他供奉如坐上贵宾吧,他不乐意,打他吧他好了伤疤就忘了疼,杀了他吧却又失去了谈判的筹码!好也不是打也不是,杀更不是,有点难办!”
“呵,这样的人倒是少见,我想看看去!”觉非像是忽然来了精神,说,“皇后陛下应该不会介意我去看看他吧?”
“今天我也正好要过去一趟的,我们就一起去吧。”木里可点了点头走了出去,示意他洗脸完毕后就出去找她。
当觉非洗完脸出来的时候发现含笑已经不在了,他知道含笑一定是受不了自己这副奸商的嘴脸又不好明说就只好眼不见为净走得远远的了,他暗自苦笑了一声,心说谁又愿意做这奸商呢?
木里可也没对含笑的离开做什么解释,而是命人在前面带路,带着觉非去了关押亚拉太子的地方。
说是关押的地方,其实并不确切,因为这地方只是个加了重兵守护的巨大帐篷而已,其规模比起埃尔德三王子含笑的营帐来也毫不逊色,而当觉非进入帐篷的时候则更乐了,因为他非但没有看到什么刑具或者魔铁链之类的东西,反而看到了一副纸醉金迷、酒池肉林的场面!
他揶揄着木里可说,这待遇似乎也太好了点吧,而木里可则是依旧苦笑着。
“都退下去!”带路的官员一声大喝,喝退了那些宫廷舞师,然后恭敬地请木里可走到了上位。
“真是的,人家正看得高兴呢,没事你们过来打搅我干吗?!”一名肥胖的青年身着锦衣,拉着一名女舞师的手一脸不高兴地说,“你可得马上回来,要不然我就砍了你的头,听到没有?!”
等到那女舞师点头答应他的时候,他才放了人家的手转过头来对木里可说:“姑姑找我有什么事吗?”
因为人族三大国家曾经联盟的关系,更因为木里可曾跟亚拉国王交往甚密,所以亚拉王子一直称木里可为“姑姑”。
“没什么事,就来看看你了。”木里可摆出一副和善的脸孔说,“怎么样,住在这里还习惯吧?”
“不习惯,一点都不习惯!”亚拉太子摇着大脑袋说,“还是我的东宫舒服,父皇的寝宫更舒服——父皇说了,等我继任了亚拉的皇位他的寝宫就会让出来给我住的呢!嘿嘿……”
然后他又撅着嘴忽然说:“姑姑,我父皇什么时候派人接我回去啊,我想家了!”
“想家了吗?你父皇现在正在忙于军务,估计一时半会儿的来不了,你还是在这里安心歇着吧!”觉非呵呵一笑,走到了他的身边说,“不是有那些美女姐姐陪着你吗,怎么,你不喜欢她们?”
“不喜欢,不喜欢!”亚拉太子再次摇摆起了他的大脑袋说,“她们就只知道跳舞,都不陪我玩的,我不喜欢她们!”
看着这一切,觉非终于知道木里可为什么会在那里苦笑连连了,他没想到自己祖国未来的接班人竟然是个傻子——他开始佩服起古人说的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话来,这样的“种”实在是不能承当大任的!
亚拉太子说着,双眼就盯在了觉非的衣襟上,而在他衣襟上歇着的正好是魔兽之王小黑!
“哈,这是什么东西,好玩好玩!”他伸手就要去抓小黑过来玩,嘴里还说着,“你快点把它给我,不然我让我父皇砍了你的脑袋!”
觉非也不躲闪,只笑呵呵地看着他,可当他的手接触到小黑身体的时候却忽然像是触了电似的弹了回去,然后他就坐了下去,一边哭着一边还在地上打滚。
“小宝要乖,别人的东西以后不要乱动知道么?”木里可从椅子上走了过来,抚着亚拉太子的后脑勺说,“不哭了,再哭给你父皇看见了他可就又要骂你了!”
亚拉太子听到这句话就马上停止了哭泣,像个孩子一样忽然又笑了,笑得灿烂极了!
“小宝要听话,知道吗?”木里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姑姑现在要和这个哥哥出去一下,你跟那些姐姐们一起玩吧,记得别欺负她们,要不然她们会向你父皇告状的,知道了吗?”
亚拉太子讷讷地看着营帐的顶棚,没有回应她,只傻笑着。
“我们先出去吧,”木里可又叹了一口气,对觉非说,“什么事情都到外面再谈!”
第五一四章
觉非很好奇,他不明白为什么木里可会对亚拉太子表现出这么温情的一面,在他看来,木里可该是一个十恶不赦、谈笑杀人的人,绝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木里可却好像并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她依旧紧皱着眉头,像是在惋惜又像是在感叹着什么。
“呵……有些意外,”觉非打破了这份尴尬,他笑着说,“实在没想到亚拉的太子竟然是、是……是这个样子的。”
确实,帝王的子孙个个都该是英俊非凡、智慧绝伦的,这才符合“优生学”。试想帝王的妃子个个都是万中选一的美人儿,一代接着一代繁衍下去,子孙想成丑汉、傻子都难!
“呵,是挺友意外的。”木里…可点了点头,像是触及到了心内的一根弦,“原本,他不是这样的……风流才俊、少年英雄曾经是他美丽的外衣,可是他却太好强了,当魔法传入亚拉的时候,因那一颗好强的心,深谙武道的他毅然开始了魔武双休,却不料斗气跟魔力的格格不入而导致走火入魔,成了这个样子。”
“皇后陛下似乎很了解他?”觉非若有所思地看着木里可,“或者说,很关心他?”
“同病相怜的人,不关心也就关心了!”木里可深深地望了一眼亚拉太子所在的营帐,里面笙歌热闹。
觉非本打算继续追问下去,却不料木里可就此打住了,似乎有着什么不为人道的心事。
“其实绑架他我也是情非得以,如果不是战事吃紧,我是绝对不会去打他的主意的。”木里可叹息一声后说,“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三七分,如何?”
刚才还一副悲天怜人的模样,一转眼就又出现这嘴脸了,觉非不由有些郁闷地说:“不行,三七分绝对不行,我交待不过去!”
“真的不行么?!”说话间,木里可那骄横的表情一览无遗,一对细小的眼珠堆积在肥肉之中,让人看着说不出得阴狠。
觉非似乎被他吓了一跳,愣愣地盯着她,足足盯了十秒——
“行,但你得听我的!”
“听你的?!”木里可大惊失色,也盯着觉非足足十秒钟,她从来都没想过竟然会有人向她提这么无理的要求!
“是的,听我的。”觉非淡淡地重复了一遍,“三分利益对于美斯来说实在有些得不偿失——如果光是站在一边看着那也罢了,可我们的合作是要我的士兵们去真刀真枪地干啊,为了这三分利益我耗得起这人员损伤吗?所以你得听我的,不会让你们增加士兵的伤亡数量也可以让我最大限度地保护好我的这些士兵。”
“这么说你是有备而来的了?”生性多疑的木里可眉头一皱,像是看穿了觉非的阴谋一样,“你到我这里来是一早就已经计划好的?”
“你误会啦!”觉非干笑着说,“我不过是看了亚拉太子后灵机一闪才有的主意罢了,哪来那么多的心眼?”
然后他就以最真诚的眼神注视着木里可,像是一定要让她相信自己一样。木里可看了他良久,才问他有什么计划。
“很简单,”觉非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据我所知,亚拉那边之所以会突然发狠就是因为你绑架了他们的太子,而我跟亚拉国王闹翻也可以说是因为这件事——他认为因为儿子在你手中,所以只好干耗着,而我却觉得应该不顾一切地攻过来,在你们认为手中握着王牌掉以轻心的时候将你们一举歼灭……”
觉非停了下来,为自己刚才说的尴尬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