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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流着眼泪慢慢地走到了觉非的身边,在他的身侧直直地跪了下来,泪眼中带着一丝决绝。
“要跪,就让我来跪吧!”她紧紧握住觉非的手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觉非哥哥,你不要为了我这么委屈了自己。”
觉非轻轻地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怎么又哭了呢?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不正好吗,膝下的黄金正好拿来给我下聘礼了!”
清荷被他逗得忍不住就笑出了口,可笑过之后却是更加浓厚的感动,她暗暗地想,这样的男子足以让自己托付终身了。
说话间房门徐徐开启,门内缓缓步出了清荷的爹娘。
只见他们面带愠色,两对眼睛冷冷地瞪视着觉非。
“伯父伯母早上好!”觉非赶紧低下了头问好。
“早上好?”清荷父亲冷冷地说道,“早上要好就不会被这么多人给吵醒了!你这是干什么,是在演戏给我看么,还是在演戏给所有的人看,让大家为你的精彩表演喝彩?!”
觉非低头不语,只是安静地跪着像一个乖顺的学生般聆听着师长的教诲。
“好,你要演戏是吧?我陪你演!”
清荷父亲迈过两人的位置,走到了围观人群的中间大声地说道:“大家今天既然有闲情逸致要看戏,那老夫也不好扫了你们的兴。不过有一点我还是不大明白,大家说一个男人为了一件事情而跪地求人是否也太窝囊了?而这跪地求人的人在跪地的时候竟然还只跪了一只腿,你们说说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以为自己只跪了一只腿就能保全住一半的尊严么?!”
那些下人们服侍了他这么长的时间,自然是很清楚他的习性的,现在听了他的话后忍不住就大声嚷嚷了起来,嚷嚷着要让觉非把另一只脚也给跪下来。
“爹,您不要逼人太甚了!”清荷实在看不下去了,她猛然站了起来走到父亲的面前说,“人家都已经给你跪下了,你不说他好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还让人家跪下另外一只脚呢?”
“你……”听见清荷这么说,一向都最疼惜他的父亲真是心痛得不行,“我……我这是为了你好!”
“说什么为了我好,为了我好您就能让您女儿深爱的男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跪地么?为了我好您就可以漠视您女儿深爱的男人的情感么?为了我好您就可以任意践踏您女儿深爱的男人的尊严么?”清荷痛苦地摇着脑袋,字字泣血般说道,“为了我好,您就能忍心让您的女儿心痛么?”
她一转身走到了觉非的面前,伸手就要扶他起来:“觉非哥哥,我说过了,无论如何只要有你在就够了,咱们不需要去求任何人,走,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哪怕婚礼上缺席了亲人我们也走,离开这里!”
清荷的父母惊诧,像是一下子就不认识了清荷般看着她,眼神中的那丝愤怒也渐渐变得软了下来。
觉非轻轻地摇了摇头,虽然动作轻缓却那么得决绝,他抬眼望着清荷说:“我也说过了,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再为我流一滴眼泪下来——可是今天,你又流泪了……没事,跪求尊长是应该的,我跪也就是了!”
然后,他缓缓地将另一只脚也跪了下来,对着二老说道:“小子觉非夜在这里跪求两位,请将您们的女儿许配给我,这一生一世我都会不离不弃地陪伴着她、守护着她,请您们将女儿许配给我吧!”
清荷父亲指着觉非,手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大门那边就忽然响起了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在人声嘈杂的这里还能听到脚步声,可想而知外面来了多少人!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官府的人来了!”护院奔跑着进来大声叫喊着,而他的身后则早已跟了一队整齐的官兵!
清荷母亲看到这么多人过来于是挺了挺胸脯站了出来,她凤目一威,指着那整齐的队伍说:“你们这是干什么,私闯民宅么?!”
当头那衣着光鲜、头戴镶嵌硕大宝石的将军看也没看她一眼就走过了她跑到了依然跪在地上的觉非面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面带愧疚地看着他……
觉非带着一丝怒气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直把那人给看得低下了头。
“你来这里做什么?!”
“师尊,弟子来此听候您的差遣!”来者正是曾耀祖,他有些尴尬地回答说,“您让弟子留在皇宫中原本是好事,可弟子实在是受不了那股清闲,于是就跑了出来想要找您,好随时听候您的吩咐!”
觉非暗叹了一口气,心道自己收的这几个弟子怎么尽是爱惹事的主儿呢。
“那你带这么多人过来又是怎么回事?”觉非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他冷冷地追问,压低了声音道,“我不是说了是微服出巡么,被你这么一闹岂不是全都穿帮了?”
曾耀祖更加尴尬队,吞吞吐吐地回答说:“原本,弟子是打算到了这儿就找您的,可无奈我不知道确切地址啊,于是只好就到地方官员那里调查户口册,可谁知道一不小心就说露了嘴,于是这些人就硬是要跑过来护驾了……”
“你呀你!”觉非对他实在是没语言了,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还依然跪在地上,而在他的面前则站满了官兵以及那带着惊愕表情的清荷父母——这下完了,不起来的话以后传了出去可真就面子扫地了,可要是现在起来那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就白费了,左右为难他最终只得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先把现在的事情应付了再说。
可谁知当曾耀祖跪在他面前之后,那些官兵包括所有地方大小官员在内全部都跪了下来,齐声颂喊:“臣等参见魔神大帝,愿陛下万寿无疆、功盖万事!”
这下完了,一切的一切都穿帮了,觉非无力地垂下了头,无可奈何地看着曾耀祖彻底没语言了……
“什么,你真是魔神大帝?!”房内,清荷的父亲瞪大了眼睛看着觉非,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是说你就是那个一统三族、号称功绩盖过历代帝王的魔神大帝?!”
觉非有些尴尬有些自得地点了点头,他尴尬的是自己没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将自己的身份公开,而自得的则是从对方说话的语气之中他看到好几丝曙光——自己的这个身份似乎带给他好运了!
“原来就是你!”谁知道清荷父亲在得到觉非的肯定回答之后捶着桌子就站了起来,“嘿嘿,你可真行啊,如果不是你,那我的生意也就不会这么一落千丈了!”
“这?”觉非无辜地说,“这从何谈起呢,在来这里之前小子压根儿就不认识您啊,怎么会因为我使得您的生意一落千丈呢?”
清荷父亲气呼呼的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瞪视着他,而清荷则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袖子轻轻地把事情的始末跟他说了一遍——就在她回来的当晚,她的母亲就已经告诉过她了。
“您这话说的……”觉非心想勾结官府的商人不就是奸商嘛,奸商自然是要铲除的,可想归想说却不能这么说,他要是这么说那自己跟清荷的事情立马就要黄了!
他只能背着自己的良心说:“这应该是地方官员在操作上有失误所造成的问题吧,我即刻就过去训斥他一顿让他改正过来行不?”
“老爷,您也别生气了,如今咱们出了个皇帝女婿难道还怕生意不红火么?”清荷母亲走到他身边,劝着他说,“您看,他贵为三族至尊却给咱们俩下了跪,这份面子、这份荣耀试问天下间又有谁能够拥有呢?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咱们的女儿也找到了个好归宿,做父母的应该感到高兴、欣慰才是呢!”
其实这一点清荷的父亲早就想到了,可他就是拉不下脸来,现在经妻子这么一说无形之中给他找了张梯子下他自然也就乐得走下来了。于是,他的面色稍微缓和了下来,嘀咕着说:“谁让他不早点跟咱们说这件事的,皇帝三宫六院、佳丽三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他要早说了还能有这么多的事情么?”
得,说到头来最后还是怪在觉非的头上了。
觉非真是委屈到了极点,他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认错,可心里却在想自己已经不能做到“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之”了哪里还能去说什么三宫六院、佳丽三千了,自己之所以会刻意隐瞒身份为的还不是要给清荷一片真情么……
神界,魔武军营之中。
作为武军先锋将军的羡宇这些天很郁闷,有好几次自己明明可以率军将敌军尽数歼灭甚至勇往直前攻下好几块区域的时候老被剑无泪给鸣金催了回来——他实在想不通这究竟算怎么一回事,这不是在兴头上给人浇水么,如果每次都这样那还不如不来这神界呢!
闹着情绪的他接连打了几次败仗——尤其是这一次,这一次他率着一万兵力去攻敌方三千兵马竟然输了说!好在没损伤多少人,要不然还真得等着受军法处置了。
但即便如此,剑无泪还是特意将他叫了过去,顺带着,谋战、萧剑以及含笑三人也都被叫了过去,说要开一个临时的动员大会。
“大家是否知道我找你们过来的真正目的?”也没什么开场白,剑无泪单刀直入地就说。
都是聪明人,这所谓的动员大会其真正用意大家自然是知道的,但谋战等三人就是没说话,只把目光投在了羡宇的身上。
“不就是动员么?”羡宇有些气恼,太子的脾气上来了,“还不是动员我们杀敌别用全力,跟我们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得饶人处且饶人,让我们在进攻的时候放那些敌人一马,给他们留条活路么?”
“难道,你真是这么想的?”剑无泪面色一寒,冷冷地盯住了他。
“难道不是这样么?”羡宇丝毫不为所惧,迎着剑无泪的目光说道,“可我怎么看着就是这样呢?!如果不是,我们又何必打打停停,进进退退?”
“看来你是对我有意见了……”剑无泪注视着他良久,然后叹了一口气说,“也怪我,事先没能讲清楚——但有一点是很清楚的,按照真正的实力来讲就单凭我们现在的兵力要想长驱直入、大规模地攻城略地是绝对做不到的,可是你们就没发现这些天来我们的胜利也来得太容易了么?神族是什么,神族是曾经打得魔族抬不起头来的种族,其战斗力之强是你我所不能想象的!可现在呢,现在我们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屡战屡胜,难道你们就真的觉得我们的实力已经强悍到这种地步了,难道你们就真的觉得神族无人了么?不,这里面必然存在着巨大的阴谋,如果我们长驱直入那就中了他们的奸计了!”
“是么?”羡宇带着一丝不屑说道,“神族之人未必就真有你说的那么了不起,如果他们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强悍那他们就甘心做我们的刀下之魂?谁的生命不是生命啊,我就不相信他们会为了隐藏实力而甘愿让我们杀死!”
按照剑无泪的性格,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该命人将羡宇拖出去斩了,可无奈魔武双军是觉非亲自组建的人族王牌部队,这才刚出征呢自己就斩杀它的一员主将,这于情于理都不好交代,于是他只好强忍着怒火尽量耐心地解释道:“行,就照你说的去说。我想问问,如果神族以五倍的兵力来攻击你,你有多少的胜算?”
“三成!”
“那如果是十倍兵力呢?”
羡宇有些着恼地说:“十倍之兵,任是哪支部队强悍无敌也是不可能取胜的,你说这个又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我不说这个还能说什么?”剑无泪有些哭笑不得,“你连十倍的兵力都对付不了,又怎么好意思去说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