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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有一股奇特的外力在遥远的地方指引着大族长体内的魔力在运动着,”水系宗主明白自己的这个说法匪夷所思,但她却实实在在是这么认为的,“而大族长体内的魔力在那股遥远能量的指引下此刻正在不断冲撞、刺激着她的魔核,隐隐有破体而出之势!”
这说法不但让人匪夷所思,更让人焦急万分!
魔力破体而出是什么概念?那可就相当于宣布了一个人的死刑!精灵族不像人族,他们在刚一出生的时候就有天生的魔核,随着年纪渐长、修习渐多,那贮藏在魔核内的魔力也就随之而增长,但如果有一天她死了,那贮存在她魔核之内的魔力就会破体而出,进而将她的身体燃烧成灿烂无比的烟花——精灵是不需要任何方式的安葬的,因为他们体内魔核的特性就注定了他们死后的灿烂——话又反过来说了,如果一个人还没死,但魔力却已经突破了魔核那岂不是就等同于死了么?!
水系精灵的这个说法让所有的人为之震惊!
“那怎么办,难道合我们四人之力都无法将这股乱窜的势头给压制下来么?”火系宗主焦急万分地说道。
“不能,”水系宗主笑得相当苦涩,她摇了摇头说,“现在的问题是我根本就找不出那股冥冥之中的能量的运动轨迹,或者说那股能量是虚无而又真实存在的,根本就无法探其影综——连源头在哪里都不知道,我们又怎么去压制呢?这么做的后果只会是让大族长的魔核在三重压力下加快迸裂!”
哑然,所有惊慌失措的人全部哑然!
这叫什么事啊,既没有敌人的存在有没有打斗的痕迹,精灵族中实力最强大的大族长竟然就这么昏厥了过去,并且身为属下的她们竟然全都无能为力!
难道,难道就真的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大长老深陷危险之中而全然不顾么?火系宗主狠狠一咬牙,朝着斯艾扑了过去!
“不行,你这样做会害死她的!”
水系宗主狠狠地瞪视着她,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如水般的温柔。
“可是不这样做大族长也会死!”
“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动大长老的,除非你想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两个人僵持着,却不料斯艾的身体竟平躺着渐渐悬浮了起来,就在她们的争吵中、注视中渐渐悬浮了起来……
瑶月城,静谧一片。
又是一日夜来到,伴着落木点点,瑶月城依旧萧条。
退兵驻守在瑶月城已经整整一天,在这一天里魔神帝国的部队竟没有乘胜追击,不但如此,据派出去刺探军情的士兵说,在他们撤退之后,帝国部队就不曾移动过!
虽然所有的人都笃定地认为帝国部队会在深夜来袭,但他们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禁全都皱紧了眉头——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城墙已经加固完毕,在那厚实的城墙上更是夹注了包括风火水土四系在内的所有魔法,而城内的守军在逸尘回忆五千年前魔神大战的鼓舞下也很快恢复了士气,八万兵马至少应该还可以守上个两三天吧,而那个时候神王派出的援兵也就来了。
逸尘站在城楼上看着夜幕降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太清楚这一战的重要性了,如果自己所率领的这四十万大军最终被敌人给全歼的话,先不说牺牲了四十万的战斗力,就是那“全歼”的震撼都会让神族部队在以后的战斗中产生眼中的心理阴影——毕竟胜败是兵家常事,一两次的失败并没能说明什么,但如果是四十万大军全部阵亡无一生还那意义就完全变样了,它将会在根本上摧毁神族士兵的士气,乃至低迷、直至全局的失败!
今夜无月,天空一片阴暗。
“这注定是个夜袭的绝好时间,”看着天气,逸尘心里暗道,“只是不知道敌军将会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来偷袭——来吧,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式都敬请放马过来吧,有我逸尘在此,就算你花样百出那又如何?我逸尘何曾惧怕过战争?!”
下午那个副将的话让他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他在听了他的话后并没有去深思那民族大义究竟有多么正确,他只是将民族两个字放在了自己的心头、放满了整个心头再也没有多余的空间容他去摆放其它的东西!
或许,这样的答案他老早就已经在心底了只是等待着别人给他一个初速度而让它奔跑到心的上头;也许,他根本就不曾想要知道答案,所有的一切仅仅只是在给自己寻找一个逃避两难选择的借口——以民族大义的大帽子将自己所有的想法都给遮盖起来。
但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终于又心无旁骛、自信满满地站了起来,站到了这即将要成为战场的城楼之上!他已经不会再去考虑那么多的事情,此刻他所考虑的仅仅就只有一件事——
将魔神帝国的部队驱除出境,其它的,以后再说吧!
“报,敌军已经在战场上支起了帐篷,似乎要在那里驻扎了!”
“报,敌军士兵此刻除了巡逻兵之外全部就寝了!”
“报,敌军营帐内鼾声一片……”
……
一个个的消息传递过来,逸尘只是淡然一笑,他指着城楼只轻轻地说了十个字——
什么都不要管,严守阵地!
第十卷 第六二0章
静谧,夜深人静、古城幽静。
夜将尽,人未眠。
在这困意最浓、身困体乏的时刻,瑶月城上依然士兵林立,但看他们那困倦的样子也该知道他们累了,在连轴转的战斗中,这些勇敢的士兵们都累了。他们或倚枪而立或靠墙站着,那沉重的头啊一点一点。
梦游太虚!
忽然,从远处传来一道火光,那火光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直到人们惊醒的时候才发现那竟是一团犹如火海的火团!
“不好啦,敌人来啦!”
警报声顿时响彻九霄,而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声沉闷的爆炸声、足可地动山摇的爆炸声——还好还好,刚刚加了固的城墙足以抵抗这种程度的魔法攻击了,可那些将睡未睡的士兵们就没这么幸运了,在这爆炸声中,足足有近千的士兵阵亡了!
甫一开战便有千余将士阵亡,这事放到哪里都不能说是好事。
所以逸尘急了,他真急了!
“迎战,给我守住!”
反击战在城楼上展开,城楼下的人却越来越多,多得足以将整个城池围上一圈!那分散开来的士兵们在城墙的各处破坏着、攻击着,仿佛铁了心似的就要以多欺少、以大压小,死盯着神族守城士兵数量少的弱点疯狂进攻!
这样的战略,该叫人海战吧?可战争不是应该集中自己优势力量着重对某一处打击的么,怎么能如此毫无差别的攻击呢,难道帝国部队真的疯了不顾这么做只会让自己的损失成倍增加么?
“不,他们太聪明了!”望着城下将城墙围成长龙的士兵,逸尘恨恨地说道,“他们这是志在必得啊!”
“报,敌军实在太多,我们无法组织有力的打击!”
“无论如何都要给我守住!”逸尘沉下了脸来,“吩咐下去,命令那两千死士即刻随我杀出城去!”
副将一听慌忙阻止道:“大人,小人愿意率那两千死士杀出去——您,此地还需您坐镇,万万不可出去啊!”
“要我坐镇什么?”逸尘的脸背着火光以致于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但那副将却分明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一阵阵的光芒,那是渴望战斗、渴望杀敌的光芒,“以少击多本就不易,更何况对方还有如此精明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指挥者——不先将他除去如何坐镇?!少罗嗦,你快快去办就是了!”
副将连忙跑了出去,而逸尘却望着城楼下渐渐发了呆……
按照狐神说的,敌军将领在看到这情形之后一定会坐不住而跑下来弄出个“擒贼先擒王”的伎俩来,所以四大兽神就肩负起了迎接敌军将领的重任。顺便提一句,将部队分散开给敌人以巨大心理压力的主意也是狐神提出的,虽然她也考虑到了因此而增加的人员伤亡但她却轻轻一笑说,这有什么关系呢,战场之上谁的头都是悬在脖子上的,多死一个人少死一个人并没什么区别,只要能将这座城池攻陷就行了。
当四大兽神站在城门外两百米处稳稳地等了十来分钟之后,他们果然看见从城楼上跳下来了一群人,粗略估计大概在两千上下。
“嘿,大家看,神族那所谓的死士下来了!”蛇神嘴巴刻薄,他看着奔涌而来的神族士兵不禁哈哈大笑道,“让两千来个士兵奔入我百万雄师之中不叫死士叫什么?这根本就是一群自寻死路的人,咱们哥几个可不能让他们失望了!”
面前,逸尘眨眼已到!
并未多说什么,只见他一挥手,十名死士跟他一起留了下来,而其余的则左右分开继续向前冲去,看他们身上血迹斑驳的模样,想来这短短的两百米路上已有若干帝国士兵成了他们手中的亡魂了。
四大兽神并未去阻止那奔涌向后方的死士,而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逸尘的身上。
“想不到带领这支神族部队的人会是你,”狗神微一抬眼,不带表情地说道,“更想不到过来的会是你。”
“我也想不到堂堂兽神竟也有任人驱使的一天,”逸尘并未对他的话作什么反驳,而是回道,“各为其主,难免兵戎相见了。”
四大兽神八目相对,良久才由熊神叹了一口气说:“呵,说实话,对老朋友我们还真下不了手啊。”
“可你们却已经下了手了——”逸尘冷冷说道,“西北两路部队成了如今这个样子该是拜你们所赐吧?多说无益,你们不是对瑶月城志在必得么,那么就请你们放马过来吧!”
“神族逸尘,果然英雄盖世!”熊神哈哈大笑道,“那我们四兄弟可就要看看逸尘将军的豪气了!”
然后,四人猛然间就一起朝逸尘攻了上去、手下不留半点情面……
浪涛、翻涌!
在神界皇城的结界力量残留地,觉非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用力摇晃着脑袋,努力地回想这里是哪里,却忽然一惊,然后做出了一副戒备的样子——刚才,刚才傲凡不是要与自己斗法么?
双眼,炯炯有神地睁大着,觉非猛然惊醒!
“喂,你把眼睛睁那么干啥,摆酷么?”傲凡似乎心情极好,说话的口吻都跟先前大不一样了,“也不看看自己衣衫褴缕的有哪个姑娘会被你迷住!”
觉非闻言不禁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可不是么,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怎么了,竟在战斗中破损得那么厉害,现在竟然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了!
看到此,觉非不禁大羞,许久不红的“老脸”上竟出奇得出现了一片红晕。
他并不是个见水都咬的疯狗,看到傲凡对自己并无恶意心中的敌意不由大消,只是当他看到身边的觅初元此刻竟还趴在井壁上酣睡着不由问道:“你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
傲凡一耸肩回答说:“也没什么,这小子修为低了点,还没苏醒而已,死不了的。至于我对你们做了什么,呵呵,也没什么,就是将你们体内隐藏的能量给激发了出来而已——现在你的体内可又平白增加了这小子的四成能量,哦,对,还有那跟你结下血之契约的精灵,你现在也拥有了她的百分之四十的能量。”
然后他看着觉非还淡定地站在那里不禁有些气恼地说:“这多出来的能量可全都是我帮你激发的,难道你不该对我说声谢谢么?!”
最终,竟还是获得了那力量!
觉非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他讷讷不语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