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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敌人能不让他忧心忡忡么?
大街上的人们在奔跑中恐慌在恐慌中奔跑,可笑的是,直到现在都还没人去把那些横幅给扯下来。
“也许是因为生活太安逸了,人们都已经忘了战争吧?”他一面走一面想着,对身后猛追出来的城主亲卫队置若罔闻,“也无怪乎当初王子造反的时候会那么容易就得手了,实在是因为人们的心已经不再适合战争了!”
然后他又开始想,魔神帝国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仅仅只是为了引起己方的恐慌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得不偿失了,因为这样的“战书”只会让自己的部队警觉,到时候要想攻陷嵶文城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正想着,猛追而来的城主亲卫队终于拦到了他的前面,亮闪的武器直指着他的鼻尖!
“无知的人!”他冷笑,“无趣得紧啊!”
一个转身,他便飞窜而起奔向了军营,迅速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觉非猜得没错,逸尘在回到军营之后就被监军押解去皇城了,罪名是抗旨不遵、通敌卖国。
原本,以逸尘的实力和在军中的人气他完全可以反过来将那监军处死的,但他却没这么做。在将士们不解的眼神中,他自己将那枷锁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从容地跟着那监军走了,而剩下的部队也在他最后的命令下分散到了近旁的各座城池以增强它们的防御——他知道自己一走,这二十万大军如果还想着要去攻打瑶月城的话那就无异于自寻死路!
神族死伤的士兵已经够多了,他不愿意再看到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当觉非来到神族部队驻扎的地方的时候,逸尘已经走了,甚至连神族士兵的踪影都没见着一个。这让他更为着急,心中的不安更加重了!
而更让他感到不安的还不止这些。他了解逸尘,知道只要他自己不愿意那就不可能有人能带走他,而反过来说,只要他自己不愿意那谁也不可能截下他——如果自己运气能在半路上截住他的话,说不定他还会跟自己急帮着押解他的人来打发自己走人呢!
“难不成真的要去皇城跟那神王对仗?”觉非只觉得自己想要苦笑,“大哥啊大哥,你好歹也叫做‘逸尘’,以前的那份飘逸哪里去了呢?非要愚忠到头破血流、千疮百孔了才能想明白么?”
是的,觉非一直认为逸尘想不明白,他认为此刻的逸尘已经陷入了一种无法解释的怪圈里去了。内心里是想要为他自己的民族做事,但在现实当中却往往在为神王尽忠——想要为民族做事还不容易么?哪怕他加入自己的行列也是一种以短痛换取大快乐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跟他的民族情结发生任何的抵触!可外表潇洒飘逸的逸尘却将那以民族兴亡为己任的情怀跟向神王尽忠的思想给纠缠在一起了,死脑筋般认为神王所代表的就是神族,要想为民族做事就必须要向神王尽忠!
“如果神王心里所装的真的是整个神族那也就好了,可那样的神王又怎么可能连番挑起对原属于神族的魔族的战端呢?”想到这里,觉非不禁有些气恼,“他那么做无非还不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铲除威胁他神王宝座的潜在假想敌么?!”
但他却没想过,逸尘之所以会变成如今的逸尘究竟是因为什么,更不知道在这段不长的时间里在逸尘的身上发生过什么!
或许,逸尘的心结就在这上面吧……
第十卷 第六三五章
第六三五章
心系天下,看着儿子作恶心痛如撕!宁可不要这天下龟缩于一处,但看到儿子危害人民之际毅然向他拔出了战斗的剑,那样决绝那样凄惨的眼神,看得人实在心痛!
逸尘猛然惊醒,抬眼看了看四周却发现自己刚才做梦了。
“将军,您再歇会儿,再有两天就要到达皇城了。”身旁的士兵是逸尘带出来的,如今虽然他沦为了阶下囚但依然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敬意。
“呵,坐着牢车竟都能睡着,倒也算是天下第一快事了!”逸尘自嘲道,斜眼看了看前面趾高气扬的监军不由一阵叹息。
“将军您忧国忧民太劳累了,”士兵有些感动地说,“自您带领我们出征以来从来没有哪天睡过安稳觉,兄弟们都说部队里最忙最累的人就数您了!平时您都忙着打仗,如今到了这里小人我还不能好好照顾您,每每想到这里我就难过!”
说着,他的眼睛竟渐渐有些红润了。
逸尘看得不禁有些感动,心道这时间毕竟还是有懂自己的人。
“呵,有什么好难过的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他开怀大笑道,“有吃有喝,还能自由自在地睡觉,简直就是休假了!你是太年轻了,动不动就哭鼻子可不行!”
铁制的囚车高达三米,被囚于此中的逸尘双手双脚都被绳索吊着,呈大字醒悬空在囚车之中,而那脑袋又被卡在车顶的上部,车子每朝前行驶一步他的脖子就会被坚硬的囚车给压上一下,生生的折磨又如何算得上是好?!
听着逸尘安慰自己的话,士兵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他刚想上前为逸尘擦去因为太阳直照而流出的汗水,却不料一根快速而来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在干什么?!”监军怒不可遏地掉转了脑袋,手中的皮鞭被挥舞得咧咧作响,“身为一名士兵你竟然会为一名囚犯去擦汗,难道你不知道军人的尊严么?!”
脸上火辣辣地疼着,士兵仇恨的眼睛直视着监军,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嘿嘿,你不服么?”监军冷笑着,手上的皮鞭再次甩出,再一次狠狠地打在了士兵的脸上,而后者则在一鞭之威下重重地摔了下去!
车队停了下来,所有的人都走向了那名士兵摔倒的地方,一个个都怒视着监军。
“我告诉你,军人的天职是服从!”监军丝毫不关心他是否受伤,更不在意这些士兵仇恨的眼神,而是冷冷地走到了逸尘的面前,就仿佛是在对他说话一样继续说道,“你在我眼中跟一件武器并无任何的区别,如果用得不顺手我完全可以把你丢进锅炉里化铁重新铸造了!还有你们,你们全都是我神族的军人,假如你们不听话,那下一个被我这鞭子抽到的人就会是你们!”
那受伤的士兵在战友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颤颤巍巍地走到逸尘的面前,强压着心中的怒气站到了一旁,不曾说话。
监军对此似乎并不满意,他围着逸尘的囚车来回走动,然后又伸手摸了摸头上的一片断发像是被它给激怒了。
“逸尘啊逸尘,你先前不是很能么,现在不还是乖乖地成了本大人的阶下之囚?!”他一面说着,一面将鞭子挥得“噼噼”作响,“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身上现在所背负的罪名任何一个都足以让你灭门!你不是很牛吗,牛就把这囚车给挣脱了出来跟我战斗啊!”
见逸尘不为所动,监军不由疯狂大笑:“哈哈,想不到威名显赫的逸尘将军竟也有甘当缩头乌龟的一天,真是笑死我了!”
逸尘依旧不为所动,但负责押送他的士兵们却忍不下去了——他们都是逸尘的部下,更是曾经与他同生共死的兄弟,如今又怎么忍心看他受别人的侮辱?!
受伤的士兵血红了眼,盯着狂笑的监军低沉着声音说道:“将军,下令战斗吧!”
“将军,战斗吧!”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满眼都是雪耻的杀戮,他们同样低沉着说道,“将军,请允许我们战斗吧!”
逸尘沉默不语,看着数百双愤怒的眼睛没说一句话。
“将军,他打我骂我我不在乎,因为他说的没错,我的确只是一件部队的武器而已。”鲜血流满了脸,但那受伤的士兵却不曾去擦拭,他只是满怀希望地看着逸尘将手中的武器握得紧紧的,“但他侮辱您,不行!我和我的兄弟们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到您的声誉——哪怕拼上这条命我们也决不允许任何人踩在您的头上!”
“哟,小兵发飙?”监军再次大笑,“放心吧,就你们的逸尘将军就算我泼了盆屎在他的头上他都不会多说什么的,人家识时务嘛,怎么可能像你们这群愣头青这样动不动就想打打杀杀呢?”
士可忍,孰不可忍!
兵器皆出鞘,几百双愤怒的眼睛全都盯在了那监军的脖子上——只要逸尘一句话,他们便会将手中的兵器刺上去!
“你觉得我真的会生气么?”剑拔弩张之际,逸尘略微抬了抬眼看了那监军一眼,“难道你真的认为就凭你这样的伎俩就可以激怒我挣脱囚车?似乎我还不至于像你想象得这么笨吧?”
他微笑着环顾四周的士兵,最终将目光落在了那受伤的士兵身上:“大家都别这么激动了,他这么做无非是想激怒我们好给我们安上一个造反的罪名罢了,所以我们最好的反击就是不理会他,让他自顾自地表演好了。”
当看到士兵脸上的鲜血,逸尘的心沉了下来。
他转过头盯着监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可以尽情地大骂我的士兵,此刻我绝不会动手。但是你记住了,即便我被陛下误会被处死,你对他们做的事情我都有办法在日后十倍奉还!”
监军心中一懔,忽而又哈哈大笑道:“怪事,实在是怪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我打他们怎么了,只要本大人愿意,别说是打骂他们了,就算是杀了他们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逸尘淡淡一笑,眉头一扬说道,你的脸上已经多了二十道伤疤了,不信你尽可以再试试。
“你!”监军着恼,猛地将鞭子一甩大喝道,“部队出发,全速向皇城进发!”
士兵们闻言哄堂大笑,因为他们知道在这场“战斗”中,他们的将军赢了……
是夜,嵶文城寂静无声。
因了白天的“横幅事件”,嵶文城的防守可谓森严至极——这是许多年以来所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而针对“横幅事件”,守军也在城内抓捕了大批的嫌疑人,但细细审问下来却毫无所获,满成的横幅就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无迹可循!城楼上,守城大将正在焦急地等候侦察兵的回报——一天过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得到任何的线索这不能不使他着急!
“大人,城主大人的亲卫兵在城下叫嚣着要抓您问罪,现已经被我们给拦下了,您看怎么办?”
守城大将轻蔑地看了一眼城下,不屑的眼神扫过那五百余人的“抓捕队伍”,脸上轻笑。
“他们还说了,如果您不下去跟他们走的话……”这名中将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那城主大人就会将此事向上禀报,到时候只怕、只怕……”
“一群只知道鱼肉百姓的东西,敌人都已经兵临城下了竟还在为这件事纠缠着!”他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交到那人手中,冷冷地说道,“怕什么?!咱们部队看他的眼色行事也够久了,这回也到时间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也叫他们知道军人的尊严神圣不可侵犯!传我的命令下去,命令他们迅速离开此地,如若不然——格杀勿论!”
中将从来不曾看过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当下不由犹豫道:“可是我们的粮饷毕竟都是从他们那里拿的,这样做会不会……”
“哼,莫非你还想当他们的狗?!”大将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战事已经起了,发挥我们军人实力的时候已经到了——就让他们去死吧,如果他们不肯离去你就告诉他们我们马上撤兵出城,这未知的敌人就留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