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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汗水浸湿,看着顾流景这份倔强,忍不住轻笑。怎么平南王,还生出这样不服输的儿子呢?
“好了,先休息一下,下午再继续吧!景儿,保持体力也很重要的,下午就要教你初步的马上御射,这可是没有这么容易了,而你也没有尝试过!”连弓都不一定能够来开!不过这话,太子并没有说,并不想打击他们的决心。
即使休息过后,顾流景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无力,好像随时都能够倒下的样子。澜意在旁边看着,让长醉和清笛跟在他的身边,免得等一下再从马上摔下。怎么说如果能够避免,总好过这样老是磕磕碰碰的。
太子不愧是太子,骑射之术是精湛厉害,所谓百步穿扬,一箭三雕在太子做来不过寻常之事。“景儿,刚刚的方法你看到了吗?在马上练习御射,不同在平地,讲究的是距离,速度,还有你手眼合一,将这几方面结合下来,最后才能又快又准地射中目标!”太子将手中的弓箭递给顾流景,这是他用惯的弓,力度和势头都是顶好的。
只是到了顾流景手里,那弓箭的重量,已经让他有些许的吃不消。而拉开的弓,宽度还不如太子的一半,最后还没有到一半的距离,就已经掉在地上了。众人都不忍看最后的结果,这样下去,最后只会让人笑话啊。
“再来!”顾流景从旁边拿过箭,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的练习。直到白天变成黑夜,还是没有停下。“景儿,天已经黑了,应该回去了。”
太子在旁边轻轻地说着,今天一下午,只能够勉强的拉弓,射出去的刚刚好能够碰到箭靶的位置。以顾流景的能力来说,已经是很好了。而且他用的弓,并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他让他练自己的弓箭,这到时候起码会轻松些。
但是顾流景仿若未闻,忽然闭上眼睛,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咻地睁开双眸,深沉幽黑的眸子,变得凌厉万分,手臂猛地用力,耳边呼呼响个风声在,最后手臂一松,彭地一声,有东西掉落在地!
刚刚绝对不会是箭直接落在地上的,所以太子立刻命人去看,侍卫在远处就振奋地喊说,“太子殿下,二少爷将太子殿下的箭给射落了!”太子一听,眉头抬起看着顾流景,他居然这么快做到了将他的箭打落,那不是正中红心那么简单,那也不是侥幸,是一定准确精湛的技术才能做到的!
“景儿,你居然做到了……”太子忍不住赞叹,他不愧是将门之后。一直陪在这里的镇国公也老怀安慰,景儿的天分是相当的突出,如果不是因为十年前的那件事,现在绝对是比平南王和老王爷还要出色几分的。
听到侍卫的话,顾流景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一下午的揣摩,他终于是找到了真正能够适合他的方法了。到时候比试的骑术,御射之术,还有比武,这三方面,无论哪一方面,他都还是没有胜算的。但现在,他的依靠却又多了几分了。
澜意看着马上的顾流景,那清冷的背影,现在也在微微颤抖,她知道,他是经过大多的努力,才能够做到现在这一样一步的。
整理了一下,太子将两人送回了平南王府,才自己折回东宫。还有两天时间,学武是不可能的,但是要在骑射两样不是输得太差,他们也是有胜算的,毕竟他们还有一样别人不知道的王牌。
刚刚走到门口,总管就快步冲了过来。“二爷,少奶奶,你们总算回来了,老太君不知道怎么的,一天不愿意喝药。王妃现在正在休息中,老太君也不让打扰,各房太太现在全部都跪着在老太君的房中呢,你们快去看看吧!”看到两人回来,总管总算是松了口气。可是在看到浑身狼狈的顾流景时,一下子吓了一大跳,这二爷怎么了,难道又遇到杀手?
“二爷,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了?”总管忍不住问,不光二爷的衣服破损,脸上,手上都是伤,看着触目惊心,他是看着都心寒了。只是旁边的长醉清笛都在,二少奶奶都没任何的事情,怎么独独二爷有事了呢?
“放心,我没事,我去换一身衣服就去老太君那里看看。”说着,两人匆匆去景竹苑中换了一身衣服,又折去了老太君的院子。走进房中,果真是像总管说的那样,各房的太太媳妇居然都跪在地上,而顾流年,还有几个年纪小的叔叔也跪着。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见到他们进来,老太君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景儿,快过来,一整天去哪里了,让老太君看看!”这孩子让他受委屈了,没想到她才昏迷了一天,居然发生这样的大事!这些心肠恶毒的,以为在她的耳边说起这件事,就能够让她受刺激,然后更加的病重是吧!她还是能够知道他们想什么,想要在她的头上动手脚还没有那么容易。
“老太君,听总管说你不愿意喝药,怎么能够如此!”意儿走过来,忍不住嗔道。老太君要是有什么事,那别人,更是会弄得平南王府大乱的。
“意儿,你放心,老太君还没那么容易倒下,今天就是为了整治整治这些孽障!”老太君扫了一眼底下的人,冷冷地道。
二太太等人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们今天来伺候老太君的时候,趁老太君醒来特地在旁边将圣旨的事情在老太君面前提起,本想着老太君会气急攻心,更加的没办法管府里的事情。没想到最后反而成了一剂良药,让老太君更加的生龙活虎了,还有精力在这里教训他们。
而夏玉凝恨恨地瞪了澜意他们一眼,老太君凭什么这么的偏心,他们明明都是她的孙子孙媳的,但是就独独对平南王一家如此的关爱,现在这事情明明是皇上的旨意,难道要他们抗旨不成吗?老太君难道想他们都为这平南王一家陪葬是吧,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老太君,发生何事要这么动怒?”这帮人做了什么?澜意和顾流景相视一眼,一下子脸就冷下来了。这帮人真是恶心不死啊!老太君已经病重了,居然沉着老太君醒来的时候,将圣旨的事情告诉老太君,实在是可恨啊!老太君本欲说话,刚刚看向顾流景,神色就不对了。
顾流景的脸微微别向一边,他已经察觉老太君是发现了。“景儿,你你怎么了,怎么脸上有伤?”老太君将顾流景的脸扭过来,看到伤痕还不止一点点,忙全身上下看看,发现手上也是满是伤痕?
“意儿呢?难道意儿也受伤了?”老太君拉过澜意也检查着,发现澜意是没事的,一下子更加紧张怀疑了。“你们出去了一整天,难道又遇到杀手了吗?”
想到这个,老太君就脸色发白,紧张地看着顾流景。而旁边的人听到两人又遇到杀手,顾流景还受伤了,更是好奇,纷纷地抬起眼眸看着顾流景,怎么这么多杀手,都没有将他杀了呢?
顾流景微微一笑,也没有遮挡自己脸上的伤了。刚刚他们特意一个人吸引老太君说话,一个遮挡着,想要瞒过老太君,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发现了。“刚刚出门的时候,磕了一下,从轮椅上摔了下来,所以才会伤了。这都是些摔伤,不碍事的,老太君你就别紧张,先喝药了,不然景儿才不放心呢!”
老太君看了看,再看看顾流景的伤,的确是一些擦伤,不是杀手所为,也稍稍的放心。让人端来了药,喝了之后才看向那些还在跪着的人。
“你们现在还想继续让人参加比试吗?”老太君看向底下的时候,目光一下子变得阴寒。这些人一直都是在暗地里兴风作浪,这些她都容忍了。如若今天若是遵从圣旨上的去做,那么就不是他们的顾家的子孙。
“老太君放心,云儿不会参加的。”顾流云这样一说,跪在地上的三老爷和三太太夫妇立马瞪着自己这个儿子。他不参加,他们在这里岂不是白跪了,白让老太君记恨?“云儿,你是顾家的子孙!”
三太太咬牙切齿地道,人家个个都去参加,他不去的话,岂不是便宜了别人。在王府里面,其余的顾家子侄哪个不是酒囊饭袋,只会吃喝玩乐,逛窑子。真正像样的就是顾流年和顾流云了,其余的都是些小孩子,还没有什么本事呢!
“老太君,请恕凝儿不敬之罪。这是皇上下的圣旨,如果我们不照办,那可是抗旨不尊之罪,老太君难道想看到我们王府被满门抄斩吗?老太君,凝儿可以为了王府舍了自己的命,可是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生,凝儿不能这样不为未出世的孩子着想啊!”三太太一家都说话了,夏玉凝也没有什么好怕,也冠冕堂皇的出声。既然老太君这么偏心,她哪里还需要尊敬她老人家?
“好一句为了未出世的孩子着想,真真是好!”老太君忍不住讥诮着,这二房的人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收敛,反而越来越过分。这夏玉凝真是跟大太太一个模样,现在也是卑鄙恶毒之人。“皇上不过是要挑出几个人参选,什么时候要灭我们顾家的九族?你以为你拿你的肚子来威胁,我就什么都不明白,不知道吗!”
老太君的声音凌厉,那气势生生的让夏玉凝一阵的心怯。老太君就算病弱,她还是老太君,还是在王府历经百战的女人,有着无比的威严和魄力,不是夏玉凝能比的。
“老太君,您自然是事事看得清楚的。”二太太挡在前面开口,“只是既然要选顾家的子侄,像年儿和云儿两人是再合适不过的,无论身份地位,无论文韬还是武略,都是顶尖的,这样才能代替脱颖而出啊!不然平郡王福郡王几位世子都是厉害的对手,如何能够胜得过呢!”
老太君打什么注意,她们怎么会不懂。不过就是想找些弱一点的人,将来好控制而已。他们哪里会听他们说的,平南王的世子之位,他们是势在必得的。看看顾流景,从轮椅上就能摔下来,还摔成这样的人,凭什么占着这个世子之位?就算是王爷嫡子又怎么样?他们也是老王爷的嫡子嫡媳呢!
“很好,你们是很有理由是不是?就算是福郡王和平郡王,也来得比你们要有资格!”老太君怒气攻心,这些人个个都准备好串谋平南王的世子之位,还居然有脸是为了平南王府着想!
“老太君,为什么年儿没有资格?”这时,一直跪着的顾流年忽然昂首挺胸地看着老太君。他们这一家一直活着长房的阴影下也够久了,平南王不过比父亲早出生而已,就什么荣耀都有。而父亲却什么都没有,因为一次得罪了顾流景,居然被惩罚下放三年,为的就是砍断他们在京中的靠山人脉。
现在皇上已经下了圣旨,老太君居然要让他们放弃,又想将机会留给顾流景?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顾流景想要保住他的世子之位,凭什么不是他自己来争取。
“年儿同时顾家的子孙,同样是老王爷的嫡孙,年儿为什么要放弃这一次比试。老太君既然想要让二哥的世子之位保住,为什么不让他去比试,让他去自己争取。只靠着父亲的庇荫,靠着老太君出头,他算什么男人,算什么顾家的子孙!”顾流年桀骜地问着,目光冷冷地盯着顾流景。顾流景,连现在你都不过要靠老太君的威严来帮忙着,你凭什么当这个平南王府的当家,有什么资格坐上平南王的位置?
“你!”老太君气结,手指颤颤发抖地指着顾流年。而顾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