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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生过。
“夫人有所不知,这难产的事情关系的不是接生婆,大多数原因在产妇的身上,什么样的影响都有可能有。”陈婆子说着,她现在可是听出来了,这世子妃真的是知道当年的事情。可是怎么会知道呢?虽然她也不懂这程姨娘为什么会不要那孩子,但是这些暗地里的东西,她哪敢拿上台面说?
“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听过狸猫换太子这一个故事?”澜意将宋朝的狸猫换太子的故事修改了一下说了一遍,大概是影射这七太太假怀孕养了别人儿子的事情。另外一边的王婆子听了,身体也软了下来,半瘫倒地跪坐在地上。这世子妃知道的好多啊,她们虽然没听过什么狸猫换太子,但是却听明白了,这世子妃话里面,说的就是当年的事情。
“世子妃的故事,真是精彩,精彩。”两人听完,心不在焉地说着。
“精彩吗?就算精彩,也不如十年期两位在王府做的障眼法那样精彩。”澜意唇际微微的勾起,这两人口风还真是紧啊。不见棺材都不掉泪,她都说的如此明白了,还想隐瞒?顾流景目光也露出寒意,这两人,真打算想糊弄他们了。
“世子妃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两人皆是想装傻,心里却扑通扑通的跳着,她们不敢说啊。说了的话,以后再华京可就是没有立足之地了。
“什么意思?有句话叫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的就是你们两个,如今本夫人想要给你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让你们说出当年你们自己跟程姨娘或者七太太做的那些腌攒事情,但是你们却给我在这里装傻?当真当本夫人年纪小不懂事,不知道你们在这里糊弄本夫人吗!”澜意猛地拍了一下案桌,厉声说道,目光冷冽地盯着两人。
两人听了澜意这直白的话,立刻整个人都瘫倒,脸色发白地看着澜意。这事情怎么会隔了这么久,被这年纪小小的世子夫妇给发现了呢?可是现在,她们想要隐瞒,也隐瞒不了了。
“你们还不说是不是?那么本夫人现在就绑了你们到大理寺,告你们一个混淆我们王府血脉,串通外人谋夺我们王府财产的罪名!”澜意怒喝,这些人还真是硬骨头,不下狠药都不可能招供!
“世子爷饶命,世子妃饶命啊,小的说了,小的都说了。事情就是两位所想的,程姨娘的难产是故意造成的,孩子出生的时候还好好的,后来却要小的将孩子说成死了,小的也是替人办事而已!”陈婆子将当初的事情原本的说出来。“小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程姨娘会这样做,这明明是少爷,却不留下来,后来程姨娘说房中的太太手段厉害,容不得别人提前生下长子,所以想要将孩子送走,保他一命。所以,所以小的才一时的犯浑,帮这程姨娘做了这样的事情。”
没想到,程姨娘居然用这样的苦肉计啊。竟然在那么多年以前,就已经想着密谋这一切一切了。
“那么,你呢!”澜意又看着王婆子,她的罪名,可就相对大一点,所以王婆子从刚刚就一直颤抖着。人家陈婆子是送走了顾家的子嗣而已,但是她却是帮着七太太混淆了人家的子嗣,这要是告她,她可是要吃牢饭的。
“小的小的也不想的,当时七太太生产的时候,就重金收买小的,只说她七老爷沾花野草,眠花宿柳的,所以她只想有个孩子陪陪她。所以让小的帮忙,孩子也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小的看那孩子也是初生的婴儿,便觉得可以蒙混,所以,所以……”说到最后,王婆子已经不敢说了,她知道,她这回是死定了。
“所以,你就应了七太太的要求,收了银子,做出这种腌攒的事情。”澜意顺着这王婆子的话说下去。这些东西,帮着程姨娘和七太太做这些不见的人的,让她们这么多年都这么得意。还想找个孩子陪陪,亏她说得出来。“陈婆子,你还记得不记得,那孩子身上,有什么特征?知道程姨娘将孩子送到哪里去了吗?”
这孩子要是有什么特征,倒是可以辨认辨认,成为程姨娘和七太太无法辩驳的罪证。
“世子妃,这这小的怎么可能知道程姨娘将孩子送到哪里呢?小的可是真的不知道啊。”陈婆子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懵了,她知道孩子在哪里也好,但是真不知道啊!不过,陈婆子却忽然想到孩子身上的特征,“这孩子肩膀和手臂之间,有一颗小红痣,有小孩的尾指那么点大的。”
想到这个,陈婆子终于是松了口气,这应该可以了吧?
小红痣?澜意和顾流景看了一眼,便暗暗点头,这很容易,找八哥儿看看,就一清二楚了。两人在想着怎么处理的时候,那边王婆子却惊叫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王婆子身板立刻挺直着,脸上像是放光了一样。“小的记得在带进去七太太屋里面的那个婴儿,手臂上就是有一颗小红痣的。”
王婆子惊呼着,可是说出来又觉得哪点不大对劲。这这七太太刚刚好找到的婴儿是程姨娘的?还是这里面有什么秘密的。两位婆子都不是蠢人,这一想,就大概想到一些不大对劲的地方了。这里面分明有着猫腻呢。
“还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呢!”澜意唇际勾出一记冷笑,这是不是就是说,人在昨天在看,是阴谋,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你确定,那婴儿身上,有一颗小红痣?”
澜意再次确认一次,这一次,倒是可以容易解决多了。她甚至已经想到了一些可以逼程姨娘说出真相的办法,虽然,这样的办法,有点卑鄙。
“我们不过就是顺着他们的计划而已,卑鄙?算不上。”顾流景仿佛看透了澜意所想的一样,轻声说道。他们两个想到的一样,都是想要利用小八来设计一番。不过幸亏小八还是顾家的子孙,不然到时候,只是多了一个无辜的小孩而已。
“来人,带她们两个到后院好好看管着。陈婆子,王婆子,你们当年做的事情,现在送你们到大理寺也不冤枉。现在看你们还有悔改之心。所以等过几天事情解决了,再从轻处置你们。这都要看你们到时候的表现了。”澜意看着两人,若有所指的说着,两人听了,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便磕着头答应着。
能够将功折罪,不用让他们蹲牢房,那么就够了。
“看来,我们可以准备收网了。”今天这么大的收获,接下来,就不怕这七太太不承认。“现在就她们私下偷换一个孩子,混乱这王府的子嗣,就已经足够可以处置他们两人了。现在我们准备准备,就让等他们走的那天,就来个人赃并获的了。”
澜意淡笑着,七太太千算万算,大概算漏了,她无意中知道了她和程姨娘之间的秘密。程姨娘如此维护着七太太,就算将来找到夏玉凝来指正她,也顶多能够指正到了程姨娘,不能动七太太。现在却不同了,还有这一桩事。
“没错,这么久了,总算是查到点东西了。”顾流景也松了一口气,一年多下来,遇到的事情很多,但总算是一件件的解决了。现在除了七房的这件事,就剩下找到那个下毒害他的人了,至于这个人,是府内还是府外?
“事情总会有解决的那一天,只是看什么时候到不到而已。像是七太太做的,虽然隔了十年这么久,但也还是有曝光的一天,这就是说明了,是真相就会有大白的那一天。”只是,后来出乎澜意两人意料的是,这真相最后牵扯出来的结果,倒是让二房的人彻底与平南王府断绝所有的关系了。
解决了两个产婆的事情后,澜意也特意到六房的院子中看看八哥儿,带着几个年纪小的小孩到花园玩,而澜意和各房的太太就坐在八角亭中喝茶赏花。
“这几个人儿,倒是闹得欢。”三太太几个小身影,倒是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她自然也有点察觉,这几天的事情有点不平静,老太君突然想见八哥儿,难道是有隐情?
“八哥儿难得来一次,这几个调皮捣蛋的还不闹得个不停?”六太太在旁附和着说道,说道几个孩子的事情,倒是难得都十分的融洽。现在已经定了顾流景这王府当家的位置,二房的下场也看到了。也知道流景和澜意两人都是公平公道,将道理的人,也不大在意那些争来争去的问题,就盼着要是平南王府安安稳稳的就好了。
“可不是,有点孩子在吵吵闹闹,倒是有不少的生气。”八太太在旁苦笑着道。现在她已经物色着好人选,就想着八房早日多几个孩子,也是好的。“就是现在只得这小六小七小八,要是八哥儿回去了,还真是少了些生气。”
“不如让这八哥儿留在这里住长一点时间吧,有老太君照顾着,这七嫂也不用担心,也好过经常念着七哥那混账的习气,将来对八哥儿不好。”九太太无意地说着,却让旁边站着的程姨娘脸色一僵。她是想见到八哥儿,但是要是八哥儿长时间留在王府里,那她们可是走不得的。
想着,心里暗暗想着一定要传出消息到七太太那里,确定一下时间。
澜意拿着茶盏吃茶,目光却盯着程姨娘看,这九太太的话,说的还真是到了点儿上。
“不过我要说啊,要是景哥儿和意儿早些有好消息传出来,三嫂你也快点张罗这云哥儿的事情,那么王府就热闹了。”九太太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这时候,满园的人倒是朝着澜意看来。澜意拿着茶盏的手抖了抖,这是不是每个家庭一样,长辈总爱唠叨小辈这些事情。不是结婚,就是生子。
而且,好消息这事情不是他说的,而是要看机缘的。貌似她和顾流景也不算不勤奋,她的月事也算是正常。可能是身体的年纪还小,还得长大点。在旁边的刘妈听着,也觉得自家的少奶奶这么久没有好消息传出来,得好好的补补身子。像那小三少奶奶,倒是快手脚的。
“哎,我们王府的子嗣艰难,现在二房接二连三的事情,哎……还是早日有些喜事来的好。”八太太也附和着,二房又出了那个事儿,她们也知道了。现在也都担心,他们房日后也那样。没后可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个个都放在心上。
“五哥儿那个混账东西,每天找不到影儿。意儿,你倒是比婶娘容易找得着他。那个相府的三小姐,对这云儿有没有意思?”三太太虽然也想自己儿子娶到好的,将来也顺当些。“而且,那三小姐的脾性怎么样?”
不过,娶妻还是娶贤,这一点三太太倒是没忘记。她可不想到时候遇到像夏玉凝那样的媳妇,那可是让她头疼的。
“这几日比较忙,五哥儿也很少到景竹苑,至于柳小姐的性子是个单纯的,意儿倒是觉得两人挺般配的。”听到三太太提起,才想到自己最近忙着七太太的事情,倒是把这茬事情给忘了。过些日子,真得好好说说两个的亲事才好。“过些日子,意儿帮三婶娘了解了解,可好?”
“自然是好的,这云哥儿的也到年纪了,办喜事也能够热闹热闹。”几位太太都一起附和着,既然各方面都好,自然要谈成了。“最好赶紧的说说,趁着迟些老王爷回来,就办喜事就最好了。”
一亭子的人在聊着这个那个,但都是些家里小孩或者终生大事等,倒是以前没有的和谐。
一众人聊了个把时辰,直到孩子们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