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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会照顾自己。你也要好好的,一定要平安回来。”万语千言,只能期望顾流景平安回来。
走到门口,两人相视,直到不能再拖,顾流景才翻身上马,深深地看了一眼这已经刻在心底的女子。然后快速转头策马离去。澜意看着顾流景的身影,脚不由自主地往前面走了几步。眼眶一阵阵发热,喉间是难忍的酸楚。
这一样一去,少则几月,多则却是不知道多久,分隔两地,看不到听不着。澜意现在多想,若是有一台手机多好,还能经常听到他的声音,还能随时知道他的情况。
“意儿,回吧。”老太君和王妃过来拉着澜意的手,她们也曾经送过自己的丈夫出征,自然是知道这种夫妻离别的滋味的。所以接下来的几天,老太君都叫了澜意到自己那里坐坐用饭。王妃也隔着的让澜意过去,也让大姑娘多陪着澜意,多一个人说话,总会淡忘一些事情。
澜意自然知道几位长辈的心意,白日互相闲聊的时候,总会看看旁边,却没有往日温润的身影。而在晚上的时候,寂静的夜里也没有人可以说话。才不过几日的时间,思念便如潮水一样向澜意涌来。而每当她想到,其实顾流景也在某一个地方,像她想着他一样想念自己,心里就觉得一阵安慰。
“我猜少奶奶是想着二爷了。”澜意正在失神的时候,那边冬香和凤儿都在悄悄的跟大姑娘说话。这些日子,大姑娘在下午都不时会来陪着澜意做做女红,聊聊天,两人的关系是越来越好。像现在,这冬香和凤儿都开始在大姑娘面前笑话她了。
“看来冬香和凤儿年纪也都不少了,也该找户好人家,让她们不用每天这么八卦!”澜意回过神来,瞪了两人一眼,居然敢在这里笑话她?
大姑娘温和地一笑,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道。“几个丫头倒也是说的没错,不过嘛,你们少奶奶想自己的夫君也没什么。但是你们在这时候惹到你们少奶奶,我也帮不了你们了,好好准备嫁人好了!”大姑娘也笑着附和澜意的话,冬香凤儿和大姑娘身边的春荷也都悄悄脸红了。
“少奶奶笑话就算了,大姑娘也跟着起哄了,外头的男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才不要嫁呢!”凤儿鼓着脸,然后气哼哼地说道。澜意和大姑娘都饶有兴味地看着凤儿,眼里好像看出什么端倪一样。
“怎么意儿的凤儿姑娘这么大火气了的?莫不是有那个好男儿惹了凤儿不高兴,意儿可得好好抓来问问才行!”大姑娘和澜意对视一眼,然后暧昧地笑着道。
凤儿从小在王府长大,这一听,自然是听出来了这是澜意和大姑娘在笑话她,小脸一红,忍不住嗔道。“大姑娘怎么连同少奶奶来笑话凤儿,凤儿不跟你们说了!”不知道是被人说中了心事还是怎么样,凤儿恼羞成怒,小脸张洪涨红的。
“这可不得了了,难道大姐姐还说中了凤儿的心事儿?凤儿可要好好说说,看少奶奶能不能帮你做主!”凤儿一直以来都是得力的,为人也正派,没有那么多心思。所以澜意一直当凤儿是自己的朋友一样,看凤儿也十八岁了,要是有好对象,不妨可以安排安排。
“少奶奶胡说什么,凤儿哪有什么心事儿!”凤儿被澜意这样一说,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少奶奶才不要听凤儿说的,凤儿的心事儿不就是五少爷身边的贴身侍卫兼小厮王渊。这两日因为三太太经常找五少爷谈论婚事,所以经常见到三太太身边新来的大丫头,这一来二往熟悉了自然让凤儿不高兴了。凤儿脸皮子薄,不去问清楚,便在这里不高兴了。”冬香和春荷一五一十地便将凤儿的心事给全说了出来,气得凤儿直瞪着她们两个。
“原来是那个王渊,倒是一表人才。”澜意和大姑娘都想起是谁,原来这顾流云经常跑进跑出景竹苑,倒是不经意给拉合了两个人。“既然是觉得有疑问,那就去问清楚。如果王渊真是见到别人就花心的话,这样的人也不值得喜欢。如果不是的话,你也不好在这里怀疑人家是不是?”
澜意笑着跟凤儿道,这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澜意这样说,倒是引来大姑娘的笑话。
“看来意儿平常也是这样调教弟弟的了。”听着澜意说的,大姑娘自然明白,自己弟弟会不纳妾不收通房,连旁边的女子也不看一眼,定然是澜意御夫有法。
“大姐姐这是在调侃意儿了。”澜意微怔了一下,随即想到大姑娘说的意思。“只是觉得,夫妻是两个人的事情,像父王和母妃,我和二爷,自然都不能说让别人介入。”
几个丫头在听澜意说的话时,都各自若有所思。若是能够找到一个像二爷一样对待少奶奶那样对待自己的男子,是奴才或是平民百姓又有什么呢?
“看着你们这样幸福,我也觉得挺羡慕的。”想了想,大姑娘微微感叹地道,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忧伤。澜意见了,知道大姑娘想起了自己的遭遇。这王府里面,大少爷死得蹊跷,但是最无辜的要数大姑娘了。“大姐姐想过,再寻一位好男子?”
其实古代虽然约束女子,对女子要求甚高,但是也不是说一定要从一而终。像大姑娘这样的,丈夫死了,也一样可以改嫁的。只是大多数女子,都觉得贞节重要,尤其是大户人家之中,为了一块贞节牌坊孤独一生的也不少。
“意儿说笑了,像我这样的,也只能如此了。我身为顾家之女,定然不能做出有辱门风之事。”大姑娘苦涩地道,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她如今能有栖身之地,也已经很好了。
“大姐姐正是花样年华,怎么可以如此说呢?天下好男儿何其多,断然能够发现大姐姐你的好的!而且,老太君和父王都希望大姐姐你能够幸福,这样做怎么又会是有辱门风呢?”澜意气结,大姑娘怎么是这样计较这些礼节的人呢?礼节虽然重要,但怎么比得上自己的幸福重要呢?“所以,大姐姐应该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抓住!”
澜意鼓励着,她明白,要这大姑娘一时三刻改变一直以来的想法,那是很难的,所以只能慢慢来了。
大姑娘想着澜意的话,嘴边喃喃着澜意说的话。
距离顾流景出征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天,终于在半个月之后收到了顾流景寄回来的第一封家书。华京到变成的话,要差不多十天的路程。而边疆加急的家书带回来也要好几天,但是澜意收到的却是厚厚的一沓信。
里面居然有近十天的信,都是一路上顾流景抽空写的,虽然里面都是简短的诉述路上的一切,但却让澜意感觉到顾流景又在身边一样。而最长的一封信是顾流景到了边疆看到老王爷和王爷之后,写了两人一切近况的家书。
“老太君和母妃放心,二爷信上说了老王爷已经没事,父王虽然重伤,现在也已经伤愈,只是还不能下床。见到二爷,两人都很高兴,王爷像是精神了很多,比军医开的药还要管用百倍。”大概老王爷和王爷都没想到,自己见到的居然会是策马而来,精神抖擞的顾流景。这样的消息,的确让一直低迷的两人很振奋。
“这就好这就好。”老太君听了也露出一抹笑容,虽然都远在边疆不知道情况,但每每受到家书,都让人很是安心的。“只求这仗快点完结,老王爷他们能偶快点回来,这就安心了。”
只是,想到当初顾流景曾经说过的以死谢罪,老太君的笑容便收敛了,天门阵能不能破,关系到的是顾流景和顾家一门的性命。
另一边,在边疆的顾流景,现在正是忙碌地想着如何将西凉兵一举歼灭。在这两天,炸药的第二批和第三批也已经送到了。一共有五百颗,如果用得得当的话,一定可以震慑西凉,让他们不敢再在这里嚣张的。
因为在到这里的时候,他也才知道这西凉国要他父王的真正目的,是嚣张不知廉耻的西凉公主,居然看中了平南王,想要押平南王回去当西凉驸马。知道这个,让顾流景立马气愤不已。这不仅仅是想要破坏他父母的感情,还是尺裸裸的在这里挑衅他们,羞辱他们。
所以,这一次绝对不能对西凉手软。
“景儿,西凉这一次来势汹汹,天门阵太危险了,你不应该来的。”身体大好的平南王看着自己的儿子道。现在儿子能够如此康健的站起来,他已经很安慰了。虽然老大夫说过顾流景不能久寿,但现在这样,他已经知足了。
“父王,西凉人的目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顾流景撇开平南王的话,父亲有难,他若是只是一味的等着消息,那也枉为人子了。而且,西凉人居然有这样让人恶心的目的,他们如何能够忍下这口气呢?“西凉如此狂妄,我们这一次定然要让他们知道我们顾家军的厉害!”
顾流景的话,让平南王一愣,然后又轻笑出声。“你有这样的胆识志气是好,但是这一次,西凉军的确是有备而来,不单是有二十万大军,而且还有天门阵,我们并不能小觑的。”平南王何尝不生气的,因为这一个天门阵,他死里逃生。或者说,这是西凉公主特意留他一条性命的。也因为这样,见识到了西凉天门阵的厉害,现在不敢轻敌。
“父王,西凉军有天门阵,我们也不见得就处于被动!”顾流景冷笑,眼底泛上一抹狠绝。正在这时候,就听到外面号角声起。顾流景猛地站起来,平南王脸色也突然大变。“不好,估计是西凉又来攻击了!”
这些天因为想要等皇上的答复,西凉停战了一些日子,现在知道顾流景来了,便知道他们戏耍了西凉军,自然是要来报仇了。
“父王,你且先休息,景儿去去就来。”他现在就看看,这西凉军除了天门阵之外,他还有什么本事。走到城墙上,便看到底下起码有五千人站在城楼下面。而这些都是西凉的先锋士兵,是来激怒他们的。等到他们攻击的时候,他们便会往回跑,要不就想直接攻进这城门。
可惜来的不多,不然倒是可以一举给西凉一个教训。而且,这五千人也只是来激怒他们,断然不能让他们得逞了。
“景儿,这天门阵变化莫测,而且随时都能够移动位置,现在在五里之外,可是随着西凉元帅一句话,便会朝着我们这方移动过来。虽然不至于影响我们,但是却会让我们事事受到制肘啊!”老王爷看着底下的西凉军,两手也紧握着,这些西凉人,真是欺人太甚了。
“老王爷,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福郡王世子用力地捶了一下城墙,然后拿起弓箭,连发三箭一下子射到了在西凉最前面叫嚣的最大声的几个先锋骑兵。“这些西凉军每日在这里得意叫闹,今日更是率了五千先锋过来挑衅,我们如若让他们这样回去,岂不是让他们太过得意!”
平郡王世子爷跟着点头称是,“现在这种情况,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何不痛痛快快教训一顿这狂妄的西凉兵。”
“不,不可。”顾流景眯着眼眸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头,这些人都该死。“西凉人是不能放过,但不是这时候,我们没有想好对策,要是贸然出击,后果不堪设想。还不如现在这般,让他们挑衅,让他们攻击。我们大周的城墙固若金汤,而且还是我们的地方作为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