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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我又白了他一眼,每次和他说话我都是一大半听不懂。“那结果是什么?”
“结果是你不愿意留在这里当将军夫人。”废话!这和他为什么来到这寒国当将军有神马关系?估计他是真的喝多了,语无伦次的说胡话。于是我又很自然的想到了开溜,这电视剧看多了,酒后乱性的事是十次有八次会发生。我虽然不介意吃掉美男,可这美男酒醒之后发现自己的初焰被我弄蓝,那他绝对会毫不犹豫杀掉我的,为了小命,对于蓝信我绝对是要戒色。
我悄悄站起身,完全没体会到蓝信此刻有些落寞,决定无声无息的用轻功离开。蓝信的武功是真的太好了,他也不回头,却准确的拽住我。“哪也不许去,今晚你陪我。”
我陪你?我还想要小命呢!你这家伙可以每次对我揩油,细想起来你哪次也没敢真的就把我吃掉。为什么呀?还是原来那个理由,你要和茹府以及茹府的两个女人都划清界线。那我还陪你干什么?你那么讨厌茹府的女人,又何必留我下来?脂雪坊就没一个像样的女人陪你吗?
我这正想着一大串的问题,蓝信就稍一用力将我稳稳的拉坐在他怀里。他抱着我,然后将头埋在我如瀑的长发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两年了,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有想过我吗?”
“当然想过,我有想你都藏在什么地方,我有想你为什么会当上将军,我也有想过你会不会回茹府。”这次我很诚实,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人醉了就会像个孩子,特别的男人,所以我决定哄哄他。
“你是我拜过天地唯一的妻,留在寒国吧。让我为你遮风挡雨,让我为你铺设所有的未来。仙岛国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茹府也根本不是你能掌控的。留下来,为我,也为你自己。”蓝信对上我的眼睛,深潭似得眼眸里有着太多太多的情感。他应该没醉吧?如果醉了眼睛为什么会那么清澈?他怎么会说出这么多不着边际感性的话?这不是他一直的作风。可如果醉了,他怎么还记得我们那胡闹一样的拜堂?
我知道他对仙岛国,对茹府有着太多的恨,太多的责怪。就算母亲给予了他半个童年的母爱,就算茹府给了他常人渴求一生的财富。他仍旧是在恨,这恨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却还是存在的。
“你…不会是喜欢我吧?”我这才后知后觉的猜测,可他会吗?这深不可测,永远也让人摸不到头脑的男子怎么可能会喜欢我?
“不喜欢。”我就知道他不会喜欢我。他那么一个心机深沉的男子怎么可能会喜欢小白的我?可他为什么一定要留我在寒国?
“你是茹庆兰唯一的血脉,我这样做只是不希望你回去送死。”蓝信的话很强硬,有着不容人拒绝的意味。可你凭什么认为我回去就死路一条?
我一把推开蓝信,然后从他身上站起来。背对着他语气坚定的说:“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你总说我回去小命不保,要我留在这寒国。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一家之主,我是当家小姐。我有我自己的骄傲,我有我自己的责任。我不管你担心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反正我告诉你,谁也别想让我不战而退让出茹府。”
蓝信从后面抱着我,身体却没有挨近我。有些僵硬的好半天才回话,语气中有无奈还有一丝的宠溺。“好吧!我的当家小姐。只要你记得我会在寒国等你,将军夫人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
“谢谢你!”我笑笑,然后也回身抱住他。
仰着头有点累,可我还是努力的望着,望着他那俊逸的脸庞。两年不见他的皮肤微微呈蜜色,虽然不够白皙却增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算一算,他都已经二十五岁了,在这古代大绝对是大龄剩男。
“不知将军准备何时纳个小妾?老是这样将内宅悬着,小心被人怀疑是断袖哦!”既然他老说把夫人位置给我,那我当然要关心一下这未来的内宅了!呵呵!他不板着脸孔的时候,我还是可以和他开开玩笑的。
“我一仙岛国男儿可经不起摧残,夫人还绕了我吧!”蓝信被我逗了,说完将我打横抱起,然后放在了床‘上。床铺很软却并没有脂粉的香气,看来这床起码最近没有脂雪坊的女子上过。
见我不回话嗅着被子,蓝信也明白我在想什么。笑了笑,自己脱靴上来,然后将挂钩上的床幔放下。淡蓝色的轻纱似雾飘散,朦朦胧胧的让人迷醉。“这房间是我在脂雪坊常年包的,即使我不在也不会有人敢进来住。夫人安心睡下即可,保证不会有什么让你不喜的东西出现。”
“就没个美女晚上来献媚?”我脱鞋子,脱外衫,然后仅着内衫进了被窝。是准备一个人霸占着被子,谅他一个连初焰颜色都没变的男子也没胆量进我的被窝。
可我错了,这次我身边的男子不是普通人,而是蓝信!这家伙也学我脱的就剩下内衫进了被子,然后将我紧紧的拥住。“献媚者死!”四个字说的我毛骨悚然,就在他温暖的怀里狠狠的打了一个颤,然后是他得意的笑声。
对哈!他是将军,死在他手里的人绝对不是我一普通女子能够想象的。
“夫人,其实我也很想杀了你!”蓝信的话很淡,语调极其的平稳,却带着寒意将我的四肢百骸都冻了起来。他那样认真的语气说的绝对不是假话。从我第一次拉下他的面巾时,我看到的就是那浓浓的杀意。
在这飘渺的床幔之内,温暖的被窝之中,身边之人却对我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城隍庙之约1
蓝信看着紧张兮兮的我哈哈的大笑起来,边把玩我的长发边叹息。“听说你在老君山上把武功练得不错了,怎么胆子还是这般小?”
了解到又被他耍了,我生气的瞪向他。抬手将他手指上的头发倔强的又给拽回来,可一使劲倒是把自己给弄痛了。“谁说我胆子小了?我可是连白日洞都敢进的人,怕你做什么?”
“夫人说的是!”蓝信忍着笑点头,那不真实的动作还是被笑声取代,完全没有相信的意思。
“夫人!甹公子被人抓走了!”突然;窗外去的声音不大的响起,我猛的坐起,然后一掀被子直接就从蓝信的身上飞过去了。
来到窗前将窗子推开,去捂着早已经被血染红的胳膊飞进来,脸色惨白明显受伤了。“夫人,甹公子被一伙儿黑衣人抓走,正君受伤,幽爷被人暗算此刻下落不明。”因为是出来闲逛,所以我并没有带齐五个暗卫,只让去一个人跟来了。
“什么叫下落不明?”不是被抓就应该在脂雪坊里,怎么会下落不明?
“幽爷去追掳了甹公子的黑衣人,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已经通知其他人去查访,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消息传回。”去此刻脸更加的白了,捂着的胳膊此刻血液已经呈现黑色,中毒了?
“栾迪呢?先去找他给你解毒,其他人回来让他们直接来我这里汇报。”我积极的将所有负面情感都自动屏蔽掉,我不能急不能慌,这样是救不出他们来的。
“正君此刻人在二楼雅间内,昏迷中。”去的一句话让我不能淡定了,也顾不得披着头发只着内衫,我就冲出房间,挨个屋子找去。
去见我像没头苍蝇一样的乱找,只好踉跄的上前几步引我去到了栾迪所在的房间。房间里现在有来在照顾栾迪,来见去回来且明显中毒,向我行礼后便去照顾去。
来到床前,栾迪那张温润的脸庞此刻真是白如玉,一点血色也没有,衬得那红润的唇更加的鲜艳。搭了搭栾迪的脉,此刻紊乱且虚弱该是受了内伤的。我连忙在他随身药瓶中找到治疗内伤的药喂他服下,然后找出百毒丹给去也吃下一颗。
握着栾迪的手,我的脑海里竟然冷静的没有一丝的情感。因为我知道,蓝信所说的话是真的,我人还没有回仙岛国,对方恐怕就已经出手了。
一个时辰后,影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有两个,一是幽灵儿确是下落不明,既没被抓走也不见人回来。二是抓走甹绘翎的人让我四月初到寒国京都去,等待下一步指示。
依旧是在这寒国见面,难道不是我想的,而是这寒国也有想对我不利亦或者说有需要利用我的人?京都!寒国皇权集中地,肯定又是和这皇位有关系的人。太子和禹王传言是逃到别国了,可也难保不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既然牵扯到皇室,我是不是应该找蓝信商量一下?想到这儿我又回到了蓝信专属的房间,可哪里还有蓝信的影子?床‘上那蓝色飘飘荡荡的薄纱仍旧朦胧,被子里却早已经没有了余温,看来人已经离开多时。这个讨厌鬼,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就蹦出来,需要的时候他却不在了。
在心底暗暗的骂了他两句,可靠天靠地都不如靠自己的。既然对方约我一个月后见,那这一个月里我一定要化被动为主动,我茹菲絮可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笨蛋。
栾迪的确伤的很重,一直到了第二天午夜才转醒,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让幽灵儿不要追去。可这已经晚了,幽灵儿至今仍旧下落不明。至于去所中的毒,的确不是什么很高明的毒,吃了百毒丹就已经没事。
陪栾迪在客栈里养伤,也是在等待幽灵儿归队。可左等这幽灵儿没回来,右等幽灵儿没信儿。我这心一天比一天担忧了起来,既然对方将甹绘翎当作人质要挟我,那么他一定不会有危险。幽灵儿此刻还没回来,如果没被抓一定会和我联系的。可相较甹绘翎他更加的让我担心,以幽灵儿那火爆宁折不弯的脾气,落在谁手里都会受尽苦头。对方又到现在没给我个信儿,或要挟或赎金,会不会是幽灵儿太过刚硬,此刻已经……不能想了,他不会有事的。
三月中旬,栾迪的伤总算可以移动了,虽然他不说,可我知道他是真的担心幽灵儿,所以也没在松江府多做停留就赶去京都。
就在路上,听到了一个现在对我们至关重要的消息。那就是前太子耶律云舒跨越仙岛国向暑国借了30万精兵,现在正向寒国进发,看来战事将近。而寒国的禹王投奔的竟然是仙岛国,虽然在仙岛国此刻并没有得到女皇的资助,却已经在凤都以外国使臣的身份呆很长一段时间。这女皇既然对他的身份如此公布,也绝对不会那么单纯的。
看来寒国的战事绝对已经迫在眉睫,我要马上救出甹绘翎找到幽灵儿,然后离这个地方越远越好。这一路行来各地百姓都在紧张的准备越来越近的战事,而此刻的京都却是一派歌舞升平,似乎那战事根本就是百姓们庸人自扰一样,这一国的军事政治中心却没有一丝的紧张之气。
因为京都的繁华,所以我也没急着找客栈,进了城先是走了几家茶楼听听说书人都在讲什么。你可别小瞧了这些说书人,这古代是没有报纸和网络的,国内大小消息的传递靠可都是说书人的嘴。他讲的什么,绝对和目前的时局有很大的关联。
总结了所有说书人的内容,无非就是歌颂目前的皇帝耶律云海和吹捧蓝信。我这心里当时就不安起来,看来这歌舞升平全都是伪装出来的,耶律云海的帝位要是真的稳固,那么也不需要这么多人为他歌功颂德稳定民心了。
成王败寇